迦空是被谨妃杀的嗦,但她都还没去无神教总坛举行登位仪式你怎么就能叫她为迦空咧?想想野人登位的辛苦,没经过考验就认她为尊者,你们很不公平哦,在组织的纪律面前,这是不合法滴!”
“你这是什么榆木脑袋?你们都一直认为是迦空的人其实是她培养的心腹,专门用来掩饰她真实身份的,她这个心腹当尊者当的可叫顺手,连卫宁旭和后入教的尹皓隼都被骗过了,就算是江湖人眼中她那个所谓的徒弟都是近年才得知她还有这重身份的。”吴美人事不关己的扇着凉风,吹得我心底是一片萧瑟。
“到处都是谎言啊……” 我一说谎惯犯都发出这种悲鸣,绝对是讽刺,“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一现代人对着古人吟出这种感叹,简直都无奈。
“其实如果她听我的话没有爱上那零国皇帝,就这样再骗个几十年,等你们都不在了,我所谓迦空的身份也不过是空物罢了,可恨她不听我的千叮万嘱管不住自己的心非爱上了那皇帝,害得捅了篓子要我亲自来收拾不说,还搭上她自身一条性命,何苦呢?当真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唉。”
语毕,迦空,不对,谨妃,也不对,啊!抓狂,这就是身份多的坏处!就是那个把我从现代雷过来的无敌闪电(单淀)一脸悲戚,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只不过她语中的深意,“我还是没听懂。”
“没关系,更多的事情不容我等多说,自由主上亲身为你解答,所以,见了主上你就懂了,世事无巧合。”留下一语玄机,单淀侧身扬手一引,“请吧,主上已恭候多时了。”
转手一推要我紧随单淀,吴美人愈发不爽的哼哼,“不是就仗着教中元老的身份比我们早察异象,早寻到你,早发现开启主上神识的关键吗?同为五尊之列,有什么深沉好装的。”
看惯了吴美人对迦孚的强势,忽听这他等弱势的抱怨,我的神经持续打结,“老实说我更在意她这个教中元老到底多大年龄了?”
“呵呵,”说到这事吴美人又开心了,凑到我耳边自以为轻声的喧哗:“偷偷告诉你,她的年纪当皇帝的奶奶都够辈数了,你说要是皇上知道他跟一个足以当他奶奶的人睡了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我真想看看。”
“我想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在她面前吴美人你会这么弱势了……因为女性这么忌讳的年龄被你这样高声谈论她都不介意,两人的思想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啊。”
“能这样挖苦惯常挖苦他人的青鸾,你跟他也不在一个档次了。”于一扇洞门前停下步子,单淀优雅转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股不容逃避的气场就这么压了过来,“主上要单独见你,所以我与青鸾就不能再走了,里面的环境你应当比我们更熟悉。”
绝对是被单淀不容反驳的气势给压迫的,我连犹豫都犹豫不得,深吸一口气就跨步越过了她,却只听身后吴美人还在不停的叨叨:“不是她的档次比我高我才不敢教训她,我是没傻到忘记教中古训,去学迦孚找不着人就只知用武力伤她逼你徒弟现身,方确认她的身份,我可是从来都不曾真正伤过她分毫的。”
“是啊,真正伤她的事都让有勇无谋的迦孚做了,这样主上责怪起来也不会怪到你头上,但倘若主上真要追究,你以为身为怂恿者可以逃得过责任?”
“嗬,教中所传遗诫只说了不可伤此人,没说一定要连心都向着此人吧?我们费力不讨好的设计这算计那还不都是为了引她回正途,没功劳也有苦劳了,说到头,其实一直不理会传说的人是她才对吧?而且我想她肯定现在都没发觉外面那群人中少了谁,遗忘主上最快的人分明也是她。”
“那你认为以主上对她的痴迷会舍得罚她而忘记罚你吗?”
“……”
刻意放慢了脚步却还是听不到后面的话,我干脆疾步前行欲揭开总BOSS之谜,因为我就自信自己没忘了谁,数数,大叔、华煜、卫生球、白熊、野人、敏小孩,连跟我没暧昧关系的应画师和皇帝都在了那还少了谁了?
当然是少了黄金啊,我的大姐!
脑中低咒,僵立于禁地洞庭入口,望着碧池长廊尽头一身银白华衣王爷扮相的背影,我心跳扑通,吟叹故地重游,果是心潮澎湃异常……因为我竟真的是从头至尾都没想起过黄金这个人啊……额滴神……
微笑着转过身将我的僵硬纳入眼底,黄金稍稍抬眼向我递出一只手,顿时我只觉自身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块,眨眼便滑过碧湖上的浮台撞进那方硬实的胸膛,痛得我直揉胸部,惊声叫唤:“这里撞小了你负责?”
“嗬,”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轻笑,他低头含住了我的唇,失而复得的激动掺杂心疼珍视的怜惜一寸寸浸透过来,侵占了我的思绪。
他的唇细细包裹,每一厘都不放过,他的舌四处挑逗,每一分都是滋润,如此的火热,这般的温存,几乎要融化了我,可这与黄金截然不同的吻法仍旧让我于彻底沦陷前却了步。
喘息着推开他的纠缠,我以眼描摩着他的脸线,勾画着他的五官,终于,我确定,这个躯壳是黄金,这个人却不够神似。
“终于又能抱着你了。”毫不在意我无礼的直视,他埋于项间那带着些许凄凉的叹息挠得我心里又酥又痒,躁动的情绪骚乱不止,可我还是抵挡着诱惑冷静推开他,严肃开口:“身上有血,会污了你净白的衣服。”
他摇头失笑,便又来亲昵,“无妨。”
我再次推开他,神情更加肃穆,“你是谁?”
立时,笑容一顿,他眉间微拢,“忘了吗?”随后却只将吻又印了上来,在灼热的吐息中呢喃,“忆起了吗?”
眼前闪过那幅画像,脑中滑过只幕片影,我想我猜到他是谁,那么黄金呢?没来由的胸口紧缩,我闭眼躲避他的亲近,“你是谁?”
毫无停滞的攻城掠地,他咬上我的耳,“我亦忘了。”
顿时,一种被耍弄的急怒攻心,我扶正他的脸,反客为主向他热情邀吻,直到他急促了喘息,松了臂力,终于让我找到机会猛力推开他箍得死紧的铜墙铁壁。
扫了眼降入地平的石台和原石台后新开启的禁地小屋(禁地内原样参看第一百零六章),我暗笑,原来这就是皇宫禁地的秘密噢?一颗水晶球?
另一边被我推开的人踉跄一步站稳了身子,情欲迷乱的眼中猛然卷起被忤逆的不悦,鸷猛强烈的气势覆压了过来。
抬头见我满身谨慎防备,他笑笑散了压力,再次向我伸出手,“来,过来,我不会再伤害你。”
“是吗?你那时骗得我还不够?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他确实不是黄金,他的气场比黄金强出N倍,而我,消受不起这么强势的气场,所以,还是不敢对我用强的黄金好,但见鬼的黄金跑哪去了?我知道这个主上出现的重点在于水晶球,但是不是只要控制了它就能控制他?
“你想起了?”实话说我没想起,不过是借着幻境中曾看过的故事诈他一诈,他却以为我想起了,于是,温颜上闪过惊讶、欣喜与矛盾,伸出的手缓缓垂落,他苦笑着挣扎,“你还是不原谅我吗?如此,也许没想起会更好。”言罢,他衣袖一扫想故伎重施。
我哪里肯再次中招,转身提了内力侧跃行Z字,往水晶球奔去却还是跟他的吸力形成拉锯之势。
唔,肚子搅得难受又不能不硬撑,谁知道再次落进他怀里会是什么情况?“不要碰它!”察觉我的意图,他高呼的语音颤抖。
深刻明晰他话里的恐惧,他的畏怕更坚定了我的念头,看我即将触上,他也急了,松了吸力就直接跃身过来拦,我狡黠地笑,到底动作快他一步冲到水晶球前把它抱进了怀里。
……
却是心焦气躁的我疏忽了,这球体也许并非什么操控此人存亡的器物,而只是一个记忆容器罢了,至于他不愿我碰,也不过是怕我完全想起他所不愿我想起的旧事而已。
可是,到底醒悟得太晚了啊,我在心底哀怨,丫的脑子一根筋还兼有反应迟钝真是要不得,早知道这颗球内装的是这家伙无怨无悔为画中人所付出的一切见证实录我真的就不碰了啊!
当他移至我身边,从背后扶住我因承受不起突然侵入的庞大记忆量而瘫软后仰的身子时,悔恼的泪水从我眼角滑出。
鄙视我吧,请尽情的鄙视我吧,要是没看这记忆前我可以很干脆的抛弃这个人,可看过之后,我竟然真真舍不得他了,为此,我已经深刻鄙视过自己了,但是无效,我还是舍不得……= =
所以热烈欢迎你们共同来鄙视我!唾弃我!直到将我骂得体无完肤再无脸见人吧!那我就可以继续没脸没皮地将他给收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非恶搞NP向结局(二)
终于,我的厚颜惹得天怒人怨了,于是老天鄙视我了,然后阮媛媛在巨大记忆的冲刷下,清醒了,她掌控身子,睁眼就甩了抱着她的人两巴掌,再站得远远的。
望着空无的双手,顾不上双颊受重击的红印,这位BOSS级主上溢出满腔悲情,“我的补偿赎罪竟还是得不来你的原谅吗?”哀怨抬眼却忽然变了神情盯着阮媛媛,数秒之后,陡然出手控了她的颈脉,“你不是她,你是谁?”
听到这话,在身体里发木的我那叫一个感动啊,他居然知道不是我……隔着肉身就知道不是我吔!不亏为总BOSS。
阮媛媛挣扎着呛咳出声:“你要是杀了我就永远见不到她。”
于是总BOSS的手松下了,颓然道:“是,我怎么忘了,她跟你其实是并存的,只不过当初我与她相恋时你便从未接受过我,那她何时出来?”
“她突然忆起你曾经对她所做过的事,正恨得不想出来,所以才让我来见你。”
“是吗?”受痛的神情捂上了胸口,他拧眉倒退两步。
啊,好言情,不是!是好可怜,BOSS你不要信她,我是被那些记忆震得动不了了才无法出去,哪里是恨啊,是感动才对,嗯,不过阮媛媛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谎不打草稿了?连她也被我带坏了。
沉寂,忍下心底的痛,他瞪了阮媛媛许久,忽然狠下决定,“如此我便抓你回去关着,直到她肯出来见我!”
“好啊,我无所谓,反正从知道姐姐是因为当初经常让我使用身体才害得她与身体契合不够被抛出去,我便也早已在心底存了意念只要再见姐姐,一定多让她用身子。”阮媛媛说着,也丢了身体的操纵权,徒留总BOSS上前接住软倒的躯壳,一脸担惊受怕。
任身子被总BOSS抱入怀里吃尽豆腐,我望着坐在我身边的阮媛媛说:“原来我们在上古时期就有渊源啊,我的并蒂莲妹妹。”
“呵呵,是啊,姐姐,我们能再这样说话……真好。”说着,妹妹将头轻靠在我胸前双臂环住了我的腰,满足地依偎在我身上,“我也是刚看了他的记忆才想起的呢。”
“就是啊,能回归真好。”叹息着闭上了眼,看了某人的记忆后便再不紧绷着神经,其实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而那个所谓集齐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便可当王的传说也已是空谈,因为早在我的魂体被他因极度悲愤而爆发释放出的能量弹出这个时空后,一切与那位女神有关的传说与诅咒便都已随着女神的覆灭而被他改写。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