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见小怒。”真田爷爷说。他对这个孙媳妇是越看越喜,难怪手冢那个老家伙对于自己的孙子爱上了五个男人也支持理解,因为如果不答应而让小怒的脸上失去笑容,那可真是最大的罪过了。
“是呀,都去了一个月了,想来今天就会回来了。呵呵,要是被他们四个看到弦一郎居然找了一个男孩子做伴侣,那他们几个做师兄的定会好好的找弦一郎比剑的。谁叫弦一郎比他们强,却对他们几个的挑战总是爱理不理的,这回找到机会了,弦一郎有得忙了。父亲大人呀,你是故意的吧。”真田爸爸看着自己父亲一副深沉的表情,了然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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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莫明其妙的背脊一寒,好似被谁算计了。可是看到一下车就冲到洗手间又吐的手冢帝怒,他的眉毛皱得紧紧的,小怒这是怎么啦?可是这次堂哥开得很慢呀。
拧开水龙头,把洗手槽中的吐出来的东西冲下了。手冢帝怒很郁闷的抬头,掬起一把水漱了漱口,再接过真田弦一郎从球袋中拿出来的白色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
“小怒,好点没有?是不是感冒生病了?你的额有点烫呢。”真田弦一郎把手覆上手冢帝怒的额头,很担心的问。
“我怎么可能生病呢?”手冢帝怒甩了真田弦一郎一个眼刀。
确实,小怒是仙人,有谁听过仙人会感冒呢?
“堂哥去买晕车药和吃的了。我们先去网球部吧,他等一下会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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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半抱半扶的把小怒带到网球部。休息天的网球部很静,没有女同学在旁边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兴奋的尖叫声。
现在只有几个正选在打练习赛。看到真田弦一郎半抱着手冢帝怒走进网球场边的椅子上坐下后,他们球也不打了,都围了过来。
“小怒,你怎么啦?!脸色那么红?发烧了吗?”幸村精市快步走了过来,在手冢帝怒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紧张的问。
“晕车得厉害,刚才在洗手间里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我让我堂哥去外面再买东西了。”真田弦一郎说。
“呐,我这是有苹果味的泡泡糖,手冢君要不要嚼一粒呀。”丸井文太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手冢帝怒的面前,说。
手冢帝怒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哈?手冢君居然说不想吃?那个吃了人家半个店寿司的手冢君居然有不想吃东西的时候,我这不是听笑话吧。”仁王雅治夸张的说。
“雅治!”柳生比吕士轻声的唤了一声,后者立马气弱了。然后柳生转头看着脸红虚弱的靠在真田弦一郎怀里的手冢帝怒,说:“手冢君感冒了。送他去医院吧。”
“应该不可能呀。”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对望一眼,说道。
“老大,我听说夏天会感冒的人都是笨蛋。”切原赤也开玩笑的说。
“切原,你才是笨蛋。我才没有感冒呢。”手冢帝怒坐直身体,狠狠的说,脸被挣得通红,然后又软软的倒回真田弦一郎的怀中,还有点气喘。
“你们看他,发烧、虚弱、恶心、呕吐、气喘,这不都是感冒的症状吗?许多人极难生病,但是一生病就会很严重。或许手冢君就是那一类人,还是将他送医院吧,拖久了对身体不好。”柳莲二说。
“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呢。”胡狼桑原在光头上摸了一下,说。
“弦一郎,我把东西买来了。”真田井野抱着一个纸袋子跑了过来。看到只一下没有见的手冢帝怒居然脸色赤红,虚弱的靠在堂弟的怀里,把手往他的额间一探,大吃一惊:“好烫,发烧了。弦一郎,昨天晚上你与小怒做过之后有没有清洁?”
空气中有一瞬的凝结,真田弦一郎冷冰冰的扫了真田井野一眼,面不改色的说:“有。小怒现在这样是别的原因。”
除了幸村精市,其余的几个人都被真田井野的话中的意思给惊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就是早清楚手冢君和副部长关系的仁王和柳生也是惊吓到了,真没想到副部长那么快就把人吃下去了,还被他的堂哥知道了。他和仁王俩个都还只是在接吻的阶段,看来要向副部长看齐了。柳生比吕士往仁王雅治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仁王雅治看到柳生比吕士的笑容,心中一怵,头顶白色的头发都似感到主人的害怕,猛的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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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医院吧。”幸村精市皱着他秀气好看的眉毛说。
“这几个人怎么办?”真田井野看着几具面容古怪的灰色石像问。
“哎,你们几个,快回神了。”仁王雅治在每个头的头顶都是重重的一拍,又对着他们的耳边大吼,终于把几个人的魂给叫了回来。
“啊啊啊,副部长与老大的关系是真的,那次关东大赛的时候我还以为仁王学长在同我开玩笑呢。这真是太惊人了。”切原赤也哇哇叫道。
“闭嘴,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不见手冢君很不舒服的样子吗?”胡狼桑原在切原赤也的头顶敲了一记,说。
切原赤也抱着头,委屈的不敢再说话了。
“一起去医院吧,等一下还有话要对你们说。”幸村精市说。
第八十二章
手冢帝怒内视了一下|身体|内的元婴,没有异常,然后就云里雾里的被带到了立海大的附属医院,朦朦胧胧的看着弦一郎和精市担心的眼神,笑了笑,仅用他们三个人可听到的声音自我调侃的说:“弦一郎,精市,你们别担心,我可能真的是感冒了。因为我在这里也住那么久了嘛,会沾上凡人的气息也是应该的呀。”
“好了,刚好我一个朋友在坐诊,去他的办公室吧。”真田井野拿着手冢帝怒的医疗卡和挂号单跑了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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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井野的医生朋友是他的高中很要好的同学,叫次坊浩司,他是外科的主任医生。现在被真田井野拉来为他的弟媳妇看个感冒,这让次坊浩司哭笑不得。
“39。2度了,怎么现在才来?”次坊医生严厉的看着真田井野。
看他做什么呀,又不是他让人感冒的,“也许昨天车开得太快,小怒就那会吹了很多的风,或许是那个时候受凉了吧。”然后真田井野想起来了,摸着鼻子不自在的说。
“你怕不怕打针?我现在给你开一只退烧针,好不好?”斯斯文文的次坊医生柔声的问呼吸都灼热的小病人。
“可不可以不打针呀?光吃药好吗?”手冢帝怒的声音有点哑,眨着水汽弥漫的银眸,软软的问。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打针比吃药能更快的退烧。”次坊医生说。
“弦一郎?”手冢帝怒眼巴巴望着真田弦一郎。
“医生,开药吧。”真田弦一郎冷酷的说。开什么玩笑,小怒虽说消除了许多的情|事痕迹,但是他的腰背到以下都还有很多鲜明的吻痕的,他才不要让外人来‘摸’小怒的屁|股呢。
“浩司,就开药吧。我家小孩怕打针呢。”真田井野眼中闪过了然。看来昨天晚上弟媳被堂弟很好的爱了一番呀。
“那好吧。”次坊医生几笔就开好药,把药方递给真田井野,“去交钱拿药吧。”
真田井野看着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的眼神都落在小怒的身上,认命的拿起药方去拿药了。
次坊医生看着前面的三个人,微笑着说:“回去好好的休息,多喝水,食物尽量清淡一点。不用担心,我开了三天的药给你,吃过了就好了。”
“谢谢你,医生。”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同声说。
坐了没多久,真田井野就把药拿来了,手冢帝怒先开来吃了一次退烧药,然后向次坊医生道谢后,真田弦一郎抱着手冢帝怒,四个人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和在走廊上等着的立海大众一起回到了网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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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井野放下他们几个后,就去国中部那边的实验室做案情调查了,约了等一下打电话给他,他就会过来。
坐在网球部的部员体息室,众人看着连睡着都一脸难受的手冢帝怒,都为他担心着。
看着被真田弦一郎抱在怀中睡着的手冢帝怒,幸村精市想了想说:“真田,不如取消了今天的聚餐吧。”
“可是小怒睡过去之前不是不准我们回去吗?还不准我们打电话回家。要是被他发现了,有我们好受的。”真田弦一郎说,垂眸看着怀中有时候异常强势的爱人,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声。
“好吧。等小怒醒了再说吧。”幸村精市也觉得还是听从爱人的话好,不然定会收到一顿好骂,上次的医院事件可是吓坏他们几个了,所以,自己爱人的怎么样都好,一定要言听计从。
“真田,你今天特意把我们都叫出来,就是想说你与手冢君的关系吧?可是他这样,不带他回去真的好吗?”柳莲二说。
“是呀,真怀疑他是那次吐血之后的后遗症。”丸井文太耸人的说。
“乱说。老大只是感冒。等一下老大醒过来就好了。”切原赤也说。
“没事。等小怒醒了,我们就去樱花大楼吃饭吧,我和真田定好了包间。”幸村精市说。
“好耶。那里的刺身很好吃,也有各国的美食;还有那里的音响设备非常好。我今天要唱个够。”切原赤也兴奋的说。
“真是大手笔啊,那里的包间一个小时的最低消费就是一万日元以上,还不包含酒水和小费。”柳莲二说。
“真田,你是什么时候与手冢君好上的呀?”胡狼桑原好奇的问。这一问,就问出了好几个人心中的疑问。
“呵呵,我知道。”仁王雅治笑道,“应该是那次抽签大会的时候。那次手冢君本来是要找小海带,不过就撞上我们的副部长了,然后约定比赛一场,输的人就做对方的男朋友;手冢君刚开始不肯,可能是被我和柳生的玩笑话逼急了,就答应了。后来比赛手冢君输了,就把自己输给真田了。不过那个时候还是玩笑居多。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成了这样。”
“呵,原来是这样啊!真田,想不到你还很狡猾呢。”幸村精市温和的笑道。
“哼,你还不是一样?”真田弦一郎冷哼一声,反驳。
“好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件事吧。”幸村精市笑容满面的看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后,说:“小怒也是我的爱人。”
休息室一下倒下六具灰色的石像,撞倒一堆的东西,地上滚满了小黄球,从窗□|下来光束中一下飘浮了许多的尘埃。
柳生比吕士扶起仁王雅治,帮着他揉了揉额角的包,一边狠瞪着那个笑眯眯的始作俑者,说:“幸村,你的玩笑开得太大了。”
柳莲二从地上坐了起来,捏了捏撞痛的脖子,说:“柳生,我想幸村说的是真的。”
“哪里像真的了?”丸井文太抹开脸上糊成一片的泡泡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