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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蛋!这简直是胡言乱语,也许你会这么想:三和五,这两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数字竟然会和重要事件扯到一起去!真有你的,疋杀地藏!
再次重申,这绝不是捕风捉影,夸大其辞。这种规律性使人感到非常不安,但是为了验证我的发现并非无稽之谈,我又不辞辛苦查找了数百年的大部分历史资料,最后发现在这些奇特的日子里,的的确确或多或少都有数件大事发生,比方说:一九一四年六月二十五日现世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那是星期三;一九一三年三月十三日,通古斯发生大爆炸,那天是星期五,注意,这又是个‘黑色星期五’,也就是既是三而且碰上了五……
希特勒出生于一八八九年四月十三日,那天也是星期五;爱因斯坦生于一八七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这天也正是星期五;第一个飞上太空的宇航员加加林同样生在四月五日星期三;而拿破仑死的那天,是一八八七年六月三日,星期三;毕加索结婚那天是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三;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成稿于一六零一年三月十三日,同样还是星期五;甚至林肯的生日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三,他出葬那一天是二十三号,也是星期五。(以上数据引自阿西莫夫科幻小说)
让我们纵观尸魂界与三和五相关的事件,就从震撼的拯救露琪亚事件谈起——五月下半旬某星期五,朽木露琪亚与黑崎一护相遇;六月下旬某星期三,一护和小露参加唐•;观音寺的净灵节目织姬等众人的灵感知力被释放;七月二十五日,绝望的深坑底部,一护始解(由红姬和斩月的双料证实);八月三日——距行刑日还有13天,凌晨一点 ,静灵廷队长集会开始,除浮竹病假全部到齐,当夜,蓝染假死;八月五日,日番谷和市丸银正面冲突;八月七日——也是行刑日当天,七点钟,即行刑前五小时,朽木家,白哉向亡妻绯真遗像道别,前往双殛;随后,第三旧市街遗迹,浮竹、春水将山本元柳斋引至此处,不得已开始共同对战师长……
还用我再举例吗?最现实意义的莫过于两位叛党之首——“三番队”市丸银,“五番队”蓝染惣右介,而后翻查了死神档案获知:蓝染的生日是5月29日,而东仙要则为11月3日,遗憾的是市丸银没有留下相关数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也是个和三或五相关的日子……
——疋杀地藏在蓝染升天后的最新著作《数字预言:从三和五看历史大事及蓝染叛变的必然性》
当猿从树上迁徙地上那个时代,自然界曾经惩罚过无数以攀援为准则的类人猿;而当虚转化为破面,蓝染又用更加冷酷的方程式来筛选这些虚。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能够被那个人选中,追随其后。他目前的身份是虚圈的研究机构人员,负责情报与资料等。他的日子一向忙碌中不忘悠闲,脸上也大部分时候都挂着自信的笑容。
此刻这笑容消失了。
萨尔阿波罗打开一罐可乐,他迫切需要刺激一下头脑,并不是为了什么惊心动魄的理由,实际上万年面瘫乌尔奇奥拉把蓝染大人的最新指令通知他的时候,他正在悠哉的琢磨开发最新灵性兵器……
——“把反膜再增加一个,届时要多带一个人”
虚夜宫的墙壁和天花板不知是在移动或是在倒塌,还是在周围疯狂地旋转——萨尔阿波罗整个身体都微颤起来。这位科技人才当然没法子冲到尸魂界质问蓝染:老大,您有没有搞错啊?!
原来的方案可是把蓝染大人,东仙要以及市丸银的体重和随身衣物加斩魄刀都计算得好好的,严密计算,保质保量,突然加一个人,要增加多少拉力?还有气压变化啊重力啊平衡啊……万一升天到半途开始自由落体怎么办?如果真的这么落体了,萨尔阿波罗笃定自己马上会被蓝染大人整的化为灵子,渣都不剩,连废物利用都不可能。
蓝染大人很慷慨,蓝染大人很苛求。
萨尔阿波罗喝下一大口可乐,得了,这几天他算是甭想睡甭想吃喝了!一切为了顺利的四人升天做准备!虽说理论上可行,实际上由于牵涉到的未知因素太多,往往会使仪器无所适从,所以还有待他靠自己的脑子摸索研究……
“虽然不是有血缘联系,但是我实在没自信能亲手把我可爱的妹妹杀掉。”蓝染连头都没有抬,翻阅着从大灵书回廊收获的浦原喜助所有资料,他差不多完全掌握了取出崩玉的方法,只等着几个小时后实行了。
市丸银僵在那里,“大人,事到如今,您认为还有什么补救方法吗?”
“完全不觉得。”蓝染抬起头,一双眼充满戾气,从齿缝里发出声音,“有人玩过头了。我大致确定了芜菁手上戒指的作用,到了虚夜宫再让萨尔阿波罗处理……”
市丸银对戒指制造者默哀了一秒钟,能被蓝染大人惦念从来都不是好事。
“我们要如何把芜菁带去虚夜宫,如果您执意不强迫她的话……只有几个小时了。”
蓝染像隐藏在暗处的沼泽,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真是的,她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还都是那么孩子气。太年轻也太冲动。”
市丸银有预感,蓝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出手了,虽然和芜菁是同期生,市丸银可完全不理会什么同学情谊,如果芜菁天真的程度还是那么让人想吐的话,也许受点教训也是活该。
用震点(麻醉药,灵压较低的人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昏迷不醒)吗?还是用崩点(强效麻醉剂,即使灵力高强之人也难以抗拒)?打包敲昏横抱起来带走?蓝染大人不会把这种麻烦事推给自己吧。
市丸银的表情像是即将处决犯人的审判官,“雏森的事情发展都没有出乎我们的意料,我引她前来吗?”宁可去接近小姑娘雏森,也不要揽下芜菁的事情,这是精明的市丸银刹那就能做出的选择。
他俩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爱情身上。它与蓝染永远不兼容。
“这是你的工作,不是吗?”蓝染给了市丸银一个亲切的微笑。
和魔鬼做交易的话,只有一个问题——他一定会赢的。静谧冷静燃烧的黑色太阳,是可以把万物摧枯拉朽的烧毁的。
“魔鬼是所有艺术的宗师哦。”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微笑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了,蓝染又一次微笑,“银,我真的会放芜菁走的,只要她跑得掉……”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不爱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相互间了解太深,连缺点也一览无遗,就算失去记忆,有些事情还是改不了,也不想改。
市丸银无言以对,这两位是不是爱情的临界状态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蓝染永远不会醉,永远清醒(也许睡觉都睁着一只眼),敢于冒险(欺骗了广大群众),大胆无畏(对整个宇宙也能为所欲为),充满自信(也善于运用策略和战略),立于不败之地。
蓝染的字典里一定没有“失败”这个单词,不论是在哪个领域……
我已经换好了死神的黑色制服,是四番队的,包包里还有通廷证:用于净灵门的通行,至于钞票我是能背多少是多少,最低能保证我一年半载衣食无忧。
对于贡献这一切的蓝染,我握着他的手保证,“哥,我一定会牵肠挂肚的思念你,你就安心的从事进步事业好了!祝您成功!”我就不陪你送死了。
抬起头我简直要被他眼镜片的反光晃花眼,他把我搂在怀里,给了我最后的拥抱,“芜菁,我的妹妹,再见,祝你幸福。”
“哥,你不擅长表露情感……”我现在的动态视力好到惊人,堪比蜜蜂和苍蝇,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让我走。
“是吗?”
“我觉得你擅长的是表现想让别人看到的情感。”我点点头,“请不要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我几乎没有看到他睡过觉,是因为在睡眠中意识无法完美的自我控制吗?这么小心翼翼的生活,我觉得实在太累了。“我的心思那样的深重,一定会不小心说出来。”——泉镜花笔下的《外科室》是这么说的。
成功人士的名字应当更加叱诧风云;英雄大器;比如擎天柱啊,孙悟空啊,至少要叫东方不败!我很难想象蓝染惣右介这一名字能够名垂青史。
我只能感到,他有一点点的寂寞。
“如果有你这样的人在的话……,即使有你这样的人在,我还是不会改变初衷。”他抬起手触摸我的脸,“到死都不变。”
做自己自愿的选择,无论多辛苦,也不会觉得苦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低下头,用嘴唇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下,“一路平安。”
为了守护一瞬间或一个人,有的人能爆发不可思议的力量。
在双殛之丘,冻云高呼,“米开朗琪罗追过小男孩;弗兰西斯•;培根是个酒鬼;高更娶了个13岁的小女孩;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作家都自杀了——欢迎来到艺术的世界!作为常年在人群里的斩魄刀哲学家——斩月,将会如何爆发艺术的一击呢?
浮竹、春水联手破坏双殛——看山本老爷子那张死人脸啊!动用的还是四枫院家的秘宝~哦哈哈哈,强作轻松已经不可能了……”
严灵丸和五形头实在搞不懂这女人为什么此时还能神采奕奕兴致勃勃,穿着护士服摇曳生姿。橘子头旅祸没看在她主人是女性份上还把她一击打到八丈远外,虽然受到的冲击最轻微,可就算没挺尸也昏迷了,实际上严灵丸和五形头脑袋还在发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冻云一样精神抖擞关注橘子头和朽木队长的战局。
这些天,旅祸这一话题已经代替天气,成为所有斩魄刀闲聊的最佳谈资,而且就和天气一样,总有话可以说。当卯之花队长召唤出肉雫唼,带着勇音飞驰在静灵庭的上空时,冻云不甘心的咬着衣角,眼珠子转了转,“肉雫唼,你慢一点!让我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肉雫唼瞥了一眼,“等去了清净塔居林有更好看的。”他停了一停,“镜花水月说的。”他又停下来,“肚子里塞了几个副队长还要飞还要疗伤还要搭理你,你当我容易吗?”
冻云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了。
雀蜂还记得很多年以前,她就在观察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哥哥蜂啸锦也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有一次带着妹妹看华丽轿子上的四枫院夜一——“梢绫,你看得到吧。
“天赐兵装备”,四枫院家的公主,早晚会成为邢军统帅的人。你以后将会成为她的手下,为她奉献生命,为她做事。
懂了吧,梢绫——”
蜂啸锦在第六次任务牺牲——不,准确的说是假死,成为王族护卫队监察。
他的刀是金甲虫,蒙着面似乎很拽的样子,其实腼腆的不行。
“以前是暗杀背叛的同胞和监视虚,现在是监视虚和暗杀背叛的同胞,反正也没得差。”金甲虫坐到雀蜂的身边,“看着点梢绫,我家主人最放心不下这个妹妹。”他的眼睛里闪现一丝哀戚,“他们不准他和家人联络。”
如果说一开始梢绫,不,她已经继承了碎蜂的名号,碎蜂尊敬的是哥哥们,那么后来她就把全部的感情都投注到四枫院第22任当家夜一身上,在小女孩眼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