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痴迷,虽然做的不多,但是我还是创造了,那是类似造物主的快感;剩下就是找一个继任者。”
亚修曾经以为自己除了破坏对方的内脏,另一个能力是窥探未来和回望前世,他怀着无以明说的心情“看着”古风盎然的国家,那不同的世界和独有的文化,那比注定鲜红的未来要美好得多。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同类,金色的麒麟,黑色的麒麟,那日蚀,那洞开的漩涡……
然后他恍然大悟:这不仅仅是看到过去和未来的能力,麒麟独有的能力是用“蚀”打开两个世界——
如果他能打开别的世界,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在临死前他寻找一样东西,一件他亲手制作,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亲自完成的壁毯,那里面还暗自绘进了另一样无数人渴求的东西:黑暗奏鸣曲的曲谱。
侠客已经帮他找到了那壁毯的下落,但是在他取回它以前,他在餐厅小憩,然后一个声音响起,对方的年龄在女孩和女人之间,声音熟悉到让他震颤,他心底几乎发出振聋发聩的尖叫。
对方的心情,也和他同样的激动。
到亚修死亡的时刻到来的时候,侠客做了噩梦,他连续三天在网上把妹,但是倒霉到一个都没有约到。
“我很寂寞。”亚修在说话。
“我很寂寞。”侠客自语。
语言是表达人类情绪的证据之一,但是并非唯一的证据,鉴于谎言的存在,他甚至不是最好的证据。
侠客,替代死去的亚修•;苏利文,成为新的蜘蛛。
他成为蜘蛛之脑。
笼中之鸟,唱不出快乐的歌谣;屋中之狼,也发挥不了猎杀的天性。旅团虽然是一个团体,但他还给了所有团员尽可能的自由,也让他们独特的能力获得最佳发挥。
库洛洛,你真是个天才!侠客心中赞叹。
而现在,侠客在飞艇上酣然入睡,圆圆的脸蛋像水晶苹果一样,可爱的不得了。
把被子往上拉拉,咂咂嘴:“团长,服务员应该也有房间吧……”我们没必要挤一个房间,再说侠客也不想半夜下床。
“我这是办私事,所以大家可以装不认识。”库洛洛弯腰,对着团员的耳朵轻声说。
侠客挥手:“知道了,晚安,记得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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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念能力往往要经过三个阶段:
1提升肌肉耐力。
2学习“念”技巧。
3把技巧和 肉 体 结合,并且加以实践。
我人生中屈指可数的打架胜利,全是依靠偷袭和对方轻敌,和鱼虎的打斗硬碰硬,如果黄泉不干涉我已是死人;直到涅茧利那次,虽然我有发挥一定实力,也多亏他完全不知道念是个啥东西,而科学家的好奇和求知希望多了解这神秘力量,任由我把能力发挥。
猎人考试当然不会那么轻巧,第一关算我狗屎运,这第二关呢?
微妙的差异就足以动摇全局。我不想失败,因为我可没有失败的本钱。
这是我上飞艇后洗的第二次澡,因为接下来面对的也不知是什么,一路上有没有浴室又不能打包票,而我又缺乏西索天体洗澡的诡异勇气。
拧开开关,温暖到有些烫手的水倾泻而出。水汩汩的在脸庞和头发上,柠檬味的洗发香波。
再烦恼也不禁提起嘴角,俗语说: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
比起其它考生,我首先就有“揍敌客”这条后路。
其实这并不是好事,有后路就不会全力以赴,这也是我宁可住在地下室吃快餐(因为工资低)到酒吧卖唱也不找桀诺他们的原因。
我很想知道,一个人我能不能依然微笑。
都是因为蓝染,也许这辈子我都要被迫独身主义到底。
对着镜子比出中指。
我要这张猎人证!
隔壁传来很诡异的声音,庞姆在干啥?虽然声音不大,但我的听力好,已经足以让我不得安宁。
去敲门,门没关严,一推开半掩的门,只看见庞姆和童话里的女巫一样对着一个造型奇特的水晶球发花痴。她手腕还在滴血。
“庞姆,你……”考试紧张到傻了?开始自残?定睛一看那水晶球里一个眼镜精英男在睡觉。我马上了然,“庞姆,你在观察他,他就是诺布?”
有这种学生真可悲,这学生偏偏还有如此稀罕的便利偷窥能力。
水晶球一下子消失。我注意到庞姆的手腕上有新鲜的抓伤,也许是念能力的启动条件。她鱼跃而起拿菜刀抵住我:“我不是在偷窥,我只是关心他,我要看他一眼才能睡着。所以这根本没什么,诺布老师不可以知道,他绝对不能知道……”
我用手指夹住刀锋,生怕歇斯底里的女人抓狂。
“这当然很正当,还可以锻炼念嘛,老师会为你自豪的!”我柔声安慰。
“你看不起我,对不对?”庞姆把刀提高两寸,惊骇混杂着警惕。
“不——其实我和教我念力的老师差点结婚了。”蓝染是我的指导老师,这点没说错。
“说谎!”她不信。
“你看我的眼睛——全是实话,都要举行婚礼了!他以前也戴眼镜,温文尔雅,比普通男人优秀几百倍……”为什么我要夸蓝染?“跟我合得来,对我很好,陪在身边心情就会很轻松,虽然不是居家型的。”
我闭嘴了。
真的说不下去了。
“后来呢?”庞姆问。
“婚礼最终没有举行。”我看着庞姆,说这个自己都觉得凄惨。
我继续说:“我是操作系+特质系的,能力是操纵女性和用死者残念获得对方能力。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做给你看。”
庞姆放下刀,其实她脸不错,就是精神紧张导致表情太可怕了。
我提议:“要不要把头发扎一下,你的脸很漂亮,遮住太可惜。”
她依言而行,哇,可以参加综艺节目“超级变变变”——
“干脆总这样,再化个妆真能迷倒一片人。”我真的觉得反差巨大。
庞姆摇头:“太漂亮我就没办法集中精力砍人,真火起来我的脸就会很可怕,不如散发,还可以遮住。”
我们聊了很久,她说诺布老师很重视她(的能力),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17岁,6月末生日,因此大概会在考试中度过18岁,她想把猎人证当成自己的生日礼物,最重要的是让诺布以她为荣。
女孩子陷入恋爱,哪怕是单方面的,都会变得可爱好几倍。
哪怕是无能为力的爱情。
次日。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迎接的是新的挑战。我伸伸懒腰,刷牙洗漱。
庞姆的房间已经没有门了,她拆了门用刀在上面划呀划。大概是考试减压吧。我叫她一起吃早饭她也没听见,专心致志的和门板做斗争。
餐厅里考生三三两两,神态各异,我挑了张靠窗的椅子坐下。
“小心雷弗•;布朗,恩,其实他应该不是以前的画家雷弗了,也许什么奇怪东西占据了他的肉体。”库洛洛心安理得继续当服务生,端给我一杯椰汁西米露,“他也参加本届考试了。”
他的动作自然到仿佛这辈子都是做这个的。
真想把一本书介绍给此位热爱阅读的强盗——《伪装是你的名字》。
“怎么说的和鬼片一样。”我说,简直阴风瑟瑟啊,难道,又是穿越分子穿来了?我吃着白切面包,准备迎接飞艇降落后必然降临的猎人考试。雷弗,亚路嘉,再算上侠客,这次考试的考生素质真高。
等等,第一场考试我没看到他们啊,难道猎人考试可以跳级?这届大概是有史以来最不按照常理出牌的。
库洛洛的表情很柔软,怯弱和柔软是不一样的,所有的喧嚣都无法侵扰这个人,他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的。
一件事有没有意义只按照自己的价值观做判断,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啊社会的普遍公理啊完全不做考量。
孤芳自赏。端着一托盘都那么与众不同。
“雷弗出身贵族世家,虽然比较愤世嫉俗做事出格,但是骨子里的气质是跑不掉的。他对女人总是彬彬有礼,有呼吸系统疾病,因此随身总会携带手绢。是西洋剑高手,并且20岁左右就拿到上段证书资格,大学期间作为本国代表取得西洋剑世界大赛冠军,不过,那一次他是出于逗乐代替同班同学出场,因此历史上没有明文记录。最喜欢的歌手是林明美,收集了所有的专辑和精选集,并且为她专门出了一本画集。隐居流星街后创作欲望一直旺盛,每隔一月就会有新作问世。
而出了流星街,他的一切习惯变样。而且,再没有拿过画笔。
1987年前后,雷弗判若两人。”
“是不是年纪大了,或者突遭大变?例如生了场病什么的?”我有个猜想没说出来:被自己徒弟西索的变态气的。
“你知道他出来后别人怎么说——哦,让他永远呆在流星街吧。”库洛洛低语。“简直是个怪物!”
“你怎么调查的雷弗?他和你有利害冲突?”我的表情放松下来,对现在而言,除了猎人考试,其他事都忽略不计。
我把雷弗这些事当八卦或者绯闻的。
“虽然旅团也有专门的情报搜集员,但是调查这件事我是自己独立做的——毕竟是私事。
他女友男友的服装偏好或是他上学的教导主任名姓都可以查出来。”
说到怪物,库洛洛,你自己难道不是吗?
一只大手搭到我的肩膀上。
“女人,第二场考试前,要不要和我打一场,没有考官撑腰就不敢了吗?”
回转头,是一个体型高大的巨汉,胳膊很长,宛如猿猴。面目狰狞,摆明挑衅。
桀诺放过来衬托我的杂碎?
他的大手开始用力,肩膀沉甸甸的。
“没必要吧。”我吮吸吸管,努力把每一粒西米都吸起来。
“女人,你看不起我?”他低吼。
“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的块头很大,当然,这其实是优势,骨架的大小在其他情况相等的时候,当然是和力量成正比的。这是力学上的残酷事实。
当然块头大攻击范围也大了很多,被攻击范围也同样。
我在想如果我实话实说,他会怎样:先生,你完全搞错了自己的斤两,你面前的女人是杀手家族揍敌客世袭家庭教师,笑得很漂亮的男人是B级罪犯集团幻影旅团的头子,虽然我们看起来是两只弱小的兔子,理智又有节制,最大能耐就是被拎住耳朵徒劳蹬腿,被你揍得死去活来。但实际上这个头上绑绷带表面气定神闲的男人,骨子里很疯狂很强悍,他动手的话你死定了。
“怎么样,输了当我的私有财产,好过鼻青脸肿……”大块头邪笑。
我回头,右直拳——轻轻说:“我不要垃圾当财产!”
漫画里常有壮汉被一拳揍得倒地,像桀诺啊席巴啊能做到理所当然,因为他们很熟悉人体的脆弱部位,可以让对方脑震荡,只要拳头汇聚了念力,力度就是普通的几十倍。
恩,成功K倒。
“为你干杯。”库洛洛自行举起酒杯,对我微笑。
就是不想你动手我才出手的。
“库洛洛,你收敛一点,小心被猎人协会赶出去。”通缉榜上你可是罪犯。
刚才他弹了什么到壮汉身上,如果没看错袭击的是一男性敏感部位——打算让人家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