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奇怪过,以你的罪行,怎么会到这里?”侠客摆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虽然泥浆越来越多,却完全不担心。
“因为你白痴?”弗朗特耸耸肩,“你也不像个义愤填膺的卫道士,怎么样,帮我出去?”他也在观察对方,他所在的是监狱的特别部门,专门为念力者准备的,不幸的过了大半年待宰猪羊的生活,连上厕所都要领牌子。只有在设想出狱后怎么样变卖那一大笔赃物过花天酒地的下半辈子才有一丝丝快感。看对方的举动,似乎对那批财富也有兴趣,甚至不惜冒险来找自己分一杯羹。本以为这个金发碧眼的娃娃脸会像一只困兽被限定在旮旯一角,露出可怜巴巴的、局促不安的神情,但是,恰恰相反!
对方到底是什么路数?弗朗特犹疑了。
侠客报以微笑:“凭什么要帮你出去?”
“我们是一类人。”泥浆堆积的越来越高,已经到了侠客的膝盖,弗朗特确信这个嘻嘻笑的家伙极端危险,但是也许只有这家伙才能把他从监狱拯救。他想享乐想自由想要纵情声色!
为了防止对方作一番最后的拼搏和挣扎,弗朗特离得远远地,手指着侠客的鼻尖:“你在我手里!”
“我有个朋友,刑讯很有一套,每问一次问题,如果拒绝回答,他便割去对方的一个手指。如此反复了十次,十个指头被陆续割了下来,两只手只剩了肉肉的手掌,很可爱哦,和小猫咪的爪子一样肉乎乎。接着割掉了双耳,再割掉鼻子,接下来是 生 殖 器——最后差不多就是一“人棍”。人也不是铁打的,几次昏迷过去,就几次用强心针把他救活过来,很少有人这种情况还能把秘密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对心理战侠客也研究有素,他脸上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表情。
就像已经过去了的夏季的最后的花。
重要的不是去战胜敌人,而是消灭敌人,以及如何消灭——这句话飞坦执行的最好。
“得了,你让我不舒服。”看着侠客灿烂的微笑,弗朗特坐立难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往上蔓延。虽然自己的“无底沼泽”应该是安全无虞的,但不知为何总有不安。
风和日丽的气候,一望无际的大海,豪华别墅香车美女,弗朗特追求的就是这些,他可不想再吃牢饭了,一面催动着泥浆缠绕侠客,一面阴狠的说:“你没什么选择余地,先告诉我你的能力!”
随着一整瓶矿泉水倒在脚上,侠客一跃而起,制住了弗朗特,让他半跪在地上,然后可爱的娃娃脸肯定的点点头,“也许我真的和你是一类人,但是你要明白,我们的等级差太多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理解这一点呢?”抓住你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你至少不该为了哄女人开心就把自己的能力当表演一样搞到众人皆知。
库洛洛评价侠客:他做任何事都预先做好充分准备,在对手面前知己知彼并以此为豪。
弗朗特不明白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念能力的秘密,对了,这是阴谋,先让自己占尽优势再一下子打破幻梦,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侠客的脸上,想从中找到端倪,压低嗓门说了一句:“在合适的时间。”
他还不至于不识好歹。
死一般的寂静中,侠客笑了,他善于穷追不舍,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身子探向弗朗特,笑的心情舒畅、心旷神怡:“那是时候了,告诉我,神秘地毯你放在哪里了?”他举起一只手以示警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其实很缺乏耐心。”
不整你我简直对不起我自己。看着自己的裤脚侠客心疼啊!
他还不想那么早发出最后通碟:“尽快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因为他无意第一个通过考试当出头鸟,成为众人的眼中钉。
就多花点时间好了……侠客笑的更加谦和,随手在弗朗特身上插上操纵天线,拎起一个长发傀儡娃娃的脑袋当椅子,一屁股坐下来,把两只脚跷在弗朗特的背脊上,“不必担心,我愿意在你身上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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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娱面带微笑,神采奕奕,看上去似乎就要五星级酒店剪彩。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轻拍了拍九尾的肩膀,“如果你觉得腻了,咱们就出去好了。”
反正也不费什么劲。
不对,八娱迅速一个下腰,避开可能的攻击。
眼前一片黑暗,九尾已经倏忽不见。
就热反应来看,离得并不远。
“昔日,有妖狐作祟,此狐有九尾,狐动其尾则山崩落,海啸起。通身一体皆为赤色,如同夕阳渲染的一般,本来自由放任,傲然独得,任性不羁,却贪恋红尘,情思缠绵,迷乱本性,千般袅娜,万种风情,丹青国手也难描难画……”
八娱甜蜜的微笑,带着情人般的爱戴之情,让阿九直有那么想吐。
“我是你的朋友哦。”
朋友不值钱,阿九在心里说,
你要求的仅仅是支配,对周围人的支配、对周围事物的支配,哪怕造成为害也在所不惜。当然这一点我也并不在意。
八娱随意的向四下的角落瞥了几眼,“阿九,你想玩捉迷藏吧,真是顽皮的孩子。”
他的话语狂妄而刚劲:“虽说你的攻击就像刮过一场微风一样轻松和随便,但我还是不会生气的,就是这一点你让我着迷。”
一秒又一秒,两人都没有动弹,就好像比赛“我们谁是木头人”。
电光火石之间,八娱一闪身,擒住九尾的双手,在他脖颈上轻轻一吻,“逮住你了。”
理智的表情近乎冰冷。
“自己棋盘上的棋子竟然活了,自行移动。让你生气了?”九尾借力翻身一踢,直对着八娱心窝。
八娱提起手,在九尾的小腿上一擦,清脆的一声,阿九的腿已然骨折。
“阿九,你太冲动了!”
阿九圆圆的眼睛清澈的与八娱对视,“我一定要阻止你!”
“哦,你果然猜到了,恩,至上的爱最高级的爱不是该什么也不计较吗?我可是想帮助你的圣典——想想看,夫妻分离,是多么让人扼腕叹息……”八娱说的煞有介事。手掌上,几十只小小的蛇在蜿蜒游动,就是依靠它们,他把想要的信息都掌握在手,把指尖弹弹小蛇,八娱冷笑:“你难道不该祝福她和爱人长长久久?面带微笑祝福吧!你做不到,说明你爱的不够!”
八娱想做的,就是阿九最怕的——八娱想把蓝染惣右介弄过来。
九尾怒喝:“全是混账话!”
“本来就是混账话,只要混账的有理就成。”八娱继续说,“传说再世为人,都要饮下忘川之水,孟婆之汤,既然过去了,你让她过去不就好了!”
在所有女人当中,你干什么要招惹一个最讨厌,最麻烦的?
八娱抽动了一下鼻子,大惊:“你用毒?不要命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你这辈子经常服毒药,但是要毒死我的毒药用量,已经够你死三次了!
“三个小时 肉 体 腐烂,五个小时毒入五脏。”所以才和你走了这许久。
这也是一种选择,而任何选择均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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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空间里的感觉很奇妙,就仿佛即将穿越一样,没有上和下,左和右的区别,就好像在失重的电梯里面。
我像坐滑滑梯一样头晕目眩掉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而且是和庞姆一起!
我的脸色一定和大便一样臭。第一目标当然是侠客,其次是云古和阿九,但是老天爷偏偏把一个脖子上挂满尖刀的神经质女人塞给了我!
这说明什么?
世界是公平的,老天送了两个熟人考官和轻而易举过两场考试后,终于忍不住难为我了!
“我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走在我旁边的庞姆披头散发,比一路上架子里奇形怪状阴森可怖的傀儡人偶更加吓人。
“什么?”
“这里没有流动厕所!”庞姆压低嗓音,吞吞吐吐,“诺布老师随时可能出现,万一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办?太丢脸了!我还是憋死算了!”
“庞姆,这几率很小的。”我试图安慰她,“人有三急,就算是你老师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去洗手间……”
“就算他排泄,不,是,分泌,不,是释放,总之也绝对和其他人不一样!“庞姆心目中的诺布简直脱离了人的范畴,直追圣贤。“那是可以培养玫瑰花和铃兰的!”
一激动她额头冒汗,头发湿漉漉的,更加的可怕,像蛇发魔女。
“庞姆,你把头发扎起来好不好?会吓到鬼的。”我觉得打倒鬼比在这大的离谱的鬼屋走出去要容易。
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的身影,我倒吸一口凉气,一步就窜过去,用大力拍他的肩膀——
“库洛洛,你有空不能去研究一下量子力学?!或者到宠物店对猫猫狗狗献爱心?!恩,如果到夜店去贡献一下……一定有很多女人欣喜若狂的!”不是说要走吗?现在怎么还在这里。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转过头,不——正面和反面一样的,都是柔滑的黑色头发!
我一拳头打过去!把假面具扒拉下来,果然是人不是鬼。
也许和287期的陷阱塔一样,雇佣了囚犯为考生设置障碍。这么一想我反而放下心,对着庞姆挥手:“不用担心,这种很好过的,考官那里有监视器,咱们打倒三个这种鬼就可以过关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1997猎人考试 十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亚修•;苏利文和别人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他和动物植物有相似的呼吸频率,共同分享忧伤和快乐。猛兽在他身边会温驯得象家畜,植物的生长会加快。动物和植物信任他,而且保护他,爱戴他。
毕竟,他曾经是神兽麒麟。
他生前想找的最后一样东西,就是自己在流星街制作的一块壁毯,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围绕着神们所居住的黄海,是庆、奏、范、柳、雁、恭、才、巧、戴、舜、芳、涟这十二个国家,组成规整的几何形状的图形; 在这黄海的中心高耸着一座绵延的山脉。它由五座高山组成,被称为五山。中央的高山是崇高山,其四周环绕的高山分别叫做蓬山、华山、霍山和恒山。
蓬山上有一株舍身木,是麒麟出生之木。女怪在那里孵化麒麟的卵果,那是他前世出生之地。
——这壁毯是除了樱吹雪,另一件拥有穿越时间空间能力的异宝。
五四年的波多葡萄酒,因为气候原因,当年整个地区只产出12瓶。八娱也只舍得摸摸酒瓶子。
好钢用在刀刃上,没有拿七大美色而是葡萄酒作为礼物,是因为八娱知道次元魔女的喜好。
他回头望着她;望着她那柔美的身体,精致又充满气势和神秘的脸。屋里很暗,灯光没有人造的气息,仿佛是天空的星光,悠远而闪烁。
房间里回响着空灵的音乐,不知从何处来,不知从何时止。
在无时无刻都在改变又永远不变的小店里,次元魔女掠了掠长发,改良和服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婀娜,风姿卓越,嘴角挂着嘲讽世界的笑容:“我还以为你的座右铭是永远不要妥协。对敌人和对自己人都一样。”
八娱的笑容像一缕温柔的风:“等到你在一个老头子身体里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