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小朋友。”女店员心想真是可爱的孩子,可以把赠品的小熊糖果塞上两只给他。
“店里的东西值一亿吗?”
“这家店可是闻名的名店哦,商品绝对值上五千万的。怎么了,小朋友?”
伊尔密掰着指头算计了一下,昂起头,“我帮你们杀两个人,开价大约是六千万,我愿意吃点亏,你们负责把所有糖果运到我房间就好。”
流星街里,12岁的伊尔密耸了耸单薄却绝不瘦弱的肩膀,“哪里钱比较多呢?”
最聪明的做法就是多接生意;伊尔密一直认为为了退休金和养老要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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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之梦
“窝金,我梦到你死了。”亚修,“旷野里,我们谁也不在,红色眼睛的人杀了你。”
窝金并没有任何的不安,他大大方方的说,“杀我的人强吗?”
“不强,但能力似乎很特殊。”
“真没意思。还不如死在信长手里呢。”他憨厚的笑了。
“其实人没必要活那么久的,”亚修总是面带微微的笑容,仿佛对别人怀有歉意似的,他开始讲一个很久以前听来的故事,“传说上帝创造了天下万物。那天,上帝对人说:“我给你二十年的寿命,并给你取名叫‘人’。你可以吃山珍海味,愿意做什么事情,你就去做吧!”人听后很高兴,只是觉得寿命太短了。上帝又把马叫到跟前对它说:“你叫‘马’,我赐你三十年寿命,你的主食是草,你的工作是帮人拉车。”马听了觉得不太公平:我帮人拉车,还吃草那种破玩意儿,又得辛辛苦苦的生存三十年,我看啊,我还是少活些年头吧!于是马对上帝说:“你还是让我少活二十年吧!”上帝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要不——人,我把马的二十年寿命赐给你吧!”人欣然地同意了。上帝又对牛说:“你的名字叫做‘牛’,我也给你三十年的寿命,你也和马一样—— 吃草,你的工作是给人拉犁。”牛听了之后,也并不满意,向上帝请求:“我能否像马大哥一样,让出二十年的寿命?”上帝想了想说:“好。人,牛的二十年寿命也归你了!”上帝又对狗说:“你叫‘狗’,我给你二十年寿命,你给人看门。”狗问:“上帝,那我吃什么?”上帝思考了一会儿说:“你就吃人的大便吧!”狗听了很不满意:“我给人看门也就罢了,但你还要我吃他们的大便?!我还是别活了吧!”上帝说:“不行,没有你谁来给人看门呀?要不——给你十年寿命。人,这狗的十年寿命也归你了吧!”上帝看了看最后一只小动物——鸡说:“你叫‘鸡’,你也拥有二十年寿命,你的任务是每天早晨给人打鸣,负责叫醒他们,让他们按时起床。”鸡问上帝:“那我吃什么呢?”上帝说:“你……呃……,你就用嘴啄啄人地下的饭渣吧,能吃的你就凑合着填填肚子。”鸡听了很是气愤:“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这……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不行!我只要一年的寿命!”上帝说:“不行不行,一年的寿命太少了!这样,也给你十年寿命,另外十年也交给人了。”于是,上帝又把十年的寿命赐给了人,现在 人感到太幸福了,因为他总共有了八十年寿命。可是 啊,除了前20年人的生活,20年像马一样干活,20年牛一样劳作,10年狗一样乱叫,最后10年,鸡一样被人取笑……”
他簇紧了修长的眉,窝金早就趴在沙发上鼾声如雷,他想,自己其实并不能判断活得长久的好坏,在他17年的岁月里,7年是人,5年牛马,2年鸡,2年狗——最近的这一年,应该算什么呢?
——蜘蛛。
上辈子可是金銮殿里骄傲的麒麟呢。
那一百多年的岁月,是不是白活了,为了王,为了人民,唯独不是为了自己;这辈子,为了妈妈,为了生存,好像还没有完全为自己活过呢。
“在想什么呢?”黑暗里,刺骨的声音传来。
“飞坦,原来你在啊。”
“骗子,你早发现了吧。”语气里不见什么愤怒和疑问,飞坦的手在沙发上轻轻一拍,“你想太多了。”
“这话应该去和团长说。”团长大概把百分之八十的精力都用来思考了。
“你是蜘蛛的一条腿,腿不需要思考。”
“飞坦……”亚修欲言又止,最后他笑了,“谢谢,你是要安慰我吗?”
飞坦已经不见踪影,他的速度在旅团中总是第一。
“害羞了?”亚修知道他其实听得到。
亚修没有把担忧说出来;他希望自己只是杞人忧天。
他的梦境越清晰,忧虑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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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鲁西鲁
他淡然一笑,衣袂飘飘,站在钟楼上,俯视大地。
“玛琪,你说你有不好的预感?”
“是的,团长。”冰冷的小美人微张红唇,“说不清楚的危险。”
“我以前很少有走运的时候,不过偶然走一次运是合乎情理的,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我。”黑发少年的脸上洋溢着微笑——他曾经九死一生,不管是在流星街,还是面对狐狸一般的市丸银,以及更可怕的蓝染,流星街的人,心理上已经做好死亡的一切准备,仿佛从棺材中去张看这个世界,他泰然自若的抬起了右手,“玛琪,我已经不会逃到任何地方了。”
他去过更文明的地方,当然追究本质世界与世界并无不同,但是在那里他仿佛从梦中惊醒,在那里他学会很多,在那里——再大的痛苦也不可能有了。
深深地吸一口气,深深的呼一口气,库洛洛•;鲁西鲁仰望苍天,只要旅团,只有旅团,那是长存的,永不磨灭的,如同太阳东升西落,理所当然。
几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却在今后产生了各项交集。有的活着有的死去,潜在影响波及整个地球,连隔绝世外的流星街也避不开历史的洪流和急速到来的混乱局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最终兵器彼男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星街 最终兵器彼男
在地球上哪一处会获得幸福,哪一处会得到不幸,这一点谁能未卜先知?
死亡笔记卡片002号“未卜先知,十问一答”
能力:使用时出现月亮形状的布偶娃娃,提出十个不同的问题,每个问题限15个字以内。它会回答其中一个。
代价:在24小时内找出其余问题的答案。
渊源:原属于鲸鱼岛一个好奇心强烈的孩子,十岁时死于溺水。
取巧的方法是真正问它的问题只有一个,也就是你真的想知道的那个,其余九个事先查好答案。
今天它比以往人品了一点点——我问了270个问题,总算回答到我比较想知道的答案。
“和亚修的过去有关的地方?”
答案:“西街422号。”
这是一张看起来有用实际上极其花时间和精力的卡片,我遭受能力的惩罚也是因为它,因为我没有及时在24小时把其它问题的答案找到——如果不事先精心组织提出的每个问题,我根本不敢用这麻烦的能力。
西街422号是个酒吧,酒吧的名字是“魔界游戏”,演奏的保留曲目是“搞翻那女孩”、“切片杀手”、“邪恶猎人”,喑哑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响着,夹杂着喘息和呻吟。
“帮帮忙哦,你的胸部要是没到D;就没资格在这里开口。”她是个眨眨眼就能迷倒一群男人的小妖精,扭着水蛇腰,廉价香水的气味让我几乎忍不住咳嗽——像腐烂的肉一样,只该让秃鹫喜欢。
“我要亚修的情报。”我遇到的,总是个人风格很强烈的人,我讨厌这里淫靡的气氛,但如果能得到我想要的。忍一下也无所谓。
她掏出一支烟,衔在嘴里咋吧,两只手支在桌子上,眉毛一挑,“把你男人让我睡几晚。”
“恩?”
她闭上一只眼,用另一只深褐色的眼望着金,“任何东西,都不能轻而易举得到。”
我笑了起来,回过头问金,“你意下如何?”
“绝对不行。”他不容反驳的说。
我摊开手,“这我没办法。”我总不能逼良为娼吧。“你要多少钱?”
“不需要。”
喂喂喂,金这种说不要钱我还可以理解,可是一个露的比穿得多,眼睛抹得比熊猫还熊猫的女人这么开口,只会让我认为她想敲竹杠。
“究竟要多少?”
她毫不客气的把烟喷到我脸上,“都说不要了!”她的手指夹着烟卷,耸耸肩,“大家都怎么了?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堆着能把自己压死——被认为是好的不得了东西,而刚好喂饱自己的肚子,自由自在的闲逛没事干——这被认为极其倒霉。”
她并不是开玩笑,而是带着疲惫的神情诉说,眯缝着的眼睛说着她一定是有故事的人,不过,这并不是个能把心里的故事倒出来的地方。
“如果你倾向喂饱自己——我可以借这里的厨房一用吗?我对我的手艺很有自信。”
亚修•;苏利文,高级男娼,由于聪明乖巧技巧好,开价很高,随后,所在的妓院发生火灾,只有他一人逃出,听说成为西街老大的专署宠物,也有人说跟随13区的一个小帮派,还有的说他已经死了。
童话故事,已然结束。
我会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不管我如何用心体会,也无法体会他沧桑的百万分之一。
“如果他已经死了……”金犹豫着说。
“没死,我可以肯定。”好久没烹调了,我伸了个懒腰,还好那女人可以用语言和美食沟通,不然只好诉诸武力了。
“金,你为什么要跟我来这里呢?”我抿了一口红酒,烂透了,还泛着酸味,就这还要5000戒尼,直接抢劫算了。
“我答应你了。”他的眼神很认真。
“金,你对我了解有多少?”我放下酒杯,慢条斯理的说,不等他接话,就继续说,“学同样的东西,我以前教的孩子只需要一遍,你的话,靠野性直觉估计用不了三遍,我至少需要重复重复再重复几十次。我不喜欢打扮,衣服的话整洁就好,有时候发发呆,看电影,逛街,安安静静的看书,我们之间差异这么大。”我把手张开,竭力的张开。朔茂对忍术有惊人的领悟;席巴看过的东西就能过目不忘;总悟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看书,但格斗的灵活和精明成人都比不上——和他们相处我不必有压力,至少不是太大的压力,他们还都只是孩子,但是金•;富力士,这个我名义上的男友,却让我感到无形的压力。
我的声音并不响亮,隔着一个肩膀的距离,我注视我的男朋友。
“天涯海角一般的差距。”话不婉转,直白的自己都觉得过分,我略带歉意,但我无法给出一点安慰。
“我们可以从对方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刚刮了胡子,因为对着水面刮脸,青色的胡渣历历可见,紧张的表情让他多了一分老成。
这么乐观?
“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就因为我们很互补?”这句话险些脱口而出,如果这句话问蓝染,我还要加上一句“您是不是有恋童癖?”要知道当年我在真央脆生生叫他哥哥的时候还是粉萝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