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菁,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在看到雷弗•;布朗所画的画像之前,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似乎也有这样的画像。
要不是他偶然还眨一下眼睛,真要以为他是一个洋娃娃,对于不了解其中奥秘的人来说,这是个长相可爱的孩子,也许冷漠了一点,但也只是个孩子,作为揍敌客的长子,伊尔密睁着他黑亮的眼睛,陷入沉思。
“如果他死了,你最好考虑一下财产分配的问题,像房屋之类的不动产,往往会牵涉到法律问题,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优秀的律师。”伊尔密的眼睛像水晶一样纯洁,一大早我刚呼吸一口空气,他就当着金的面研究怎么分金的遗产,“我只收中介费。”
揍敌客一直处于半阴半阳的特殊地位,他们为政要服务,也不拒绝富商巨贾,至于黑社会流氓或者逃亡的政治犯,只要出得起钱一切好商量——作为一名揍敌客的优良员工;我为揍敌客自豪,背靠大树好乘凉,揍敌客散步的林荫小道都和普通民众的隔开,而用揍敌客的名义很多事都好办很多,例如预定某些限量商品之类,但是,此时作为一名揍敌客的雇主,我的脑海里回响起苍凉的钟声“太黑心了——”
“伊尔密,我没有钱了。”我实话实说。
“那位金先生应该有猎人证吧……”
那是要留给小杰的!你要那么多猎人证干什么?把它们凑成一副扑克牌吗?学西索拿它当暗器吗?
………
他似乎是在艰难的爬着,在悠长的下水道里——不对,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在说什么呢?
狼狈不堪,而且爬的那么辛苦,脑子像要炸开一样。在整个宇宙中,似乎就剩下他一个人,而他只能奄奄一息的爬着,爬着。
他终于爬了出来,抬起头——看到了,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有一个银色头发的壮汉,却并没有看他,只是威严的坐着,卷曲的银发披散着,散发强烈的气。
很危险,这个壮汉十分危险!他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继续爬的力气也没有。
那个壮汉的视线看着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脸,但是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许并不是水汪汪的,只是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
那个影子离他越来越近,他感到不妙,虽然不至于慌忙急促,但是她沉重的足音让人心慌,为什么是她?明明看不清脸的。
在夕阳的光辉中,她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眼与碧色的眼相对——
她俯下身紧贴他的耳朵:“你已经死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她的声音温柔而忧郁。
亚修揉揉弄乱的头发,他差一点分不清梦呓与真实。
“翻身,扭动,呻吟——你做噩梦了。”笃定的声音传来。
“飞坦,我梦到女人了,这算不算噩梦呢?”亚修无法预料飞坦会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他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闲聊家常一般一晃带过这个关于自己死亡的梦。
飞坦的视线离开画集,“哼,那就说说吧。”
微笑始终没有从亚修的脸上消逝,“说来话长啊。”
飞坦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反正我有空。”这并不是要求,也不是请求。
“即使想说,我也无从说起。”
飞坦移开了视线,有些事情不大好谈,对于同为旅团成员的亚修,他又不能用刑讯逼供。
“飞坦,我要换衣服了。”
“切,反正都是男人。”飞坦说是这么说,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自己死的那一天,会最先想起谁呢?团长?飞坦。窝金?还是玛琪或派克?等到那一天,会不会无法相信自己曾经在一个飞扬跋扈的团体里存在过?
那一天,何时到来?
其实,拯救自己的生命,也许是最力不能及的事情。
使亚修遗憾的是,在此之前,他能为他们做的事情是如此的少。
…
“别那么提防我嘛,我是和平主义者。”八娱摇晃着高脚酒杯,对方好像是流星街元老会副会长的儿子,他走起路来态度严肃,和八娱打招呼也严肃的像检阅。
八娱觉得有点好笑。
细小的蛇,袭上了对方的肩头,“虫术”,可是八娱的拿手好戏。
对方显然什么也没发觉,只是出于对长辈的敬畏而不知所措,伴随小蛇的侵入,身体麻痹让他惊慌起来,没等发出一声惊呼就倒在地上。
“我的毒,可是会维持很久的。”他俯视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笑容。
“布朗先生?你——你要篡权?”
“喂,我可不是雷弗•;布朗,”他的脚踏上男人的脸,至少保持一点风度,渣滓!“如果不是必须冬眠,我会亲自动手。”八娱心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强弩之末,和雷弗的对抗耗掉了他几乎全部的气力,但是要放过那女人,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同意。
“记住,要活的,保存的完好一点。”八娱已经觉得,光是杀掉不能解恨,把她嫁给一个变态(例如西索),或者年过八十满脸褶子偏瘫的老头,抑或是,当着九尾的面蹂躏她再吃掉——会不会觉得愉快一点?这种又小又软又无力的生物啊,践踏起来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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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叛逆的鲁路修》CC失忆的有感而发,到底要不要女主赶时髦失忆一下?不可说啊不可说。
芜菁如果失忆——死神篇
“朽木有恋妹情结;浮竹是以前游戏人间太过火,所以染上了一些不能明言的疾病;市丸银有恋童倾向,至于我这个虚夜宫的其他男性,都是成对的,他们是另一个蔷薇世界的人……”
蓝染惣右介,开始对这个失忆的女性进行彻底的思想洗脑。
芜菁,面无表情的听着,最后问了一句,“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兄妹,没有血缘的兄妹,”这话并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压低了声线,近乎于呢喃,“如果你真是我亲妹妹,我会很困扰的。”
“啊?!”芜菁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染,他的声音越低,她的音调就越高。
他用两根手指拂过她的刘海,轻轻撩开,她并没有躲开,只是表情茫然。
“因为你忘记了我,所以我对你的关心,你也只觉得不痛不痒。”总是如此。于是他搂住他的肩头,把她整个儿贴向自己,她的前额偎依在他的胸前——第一次,她会没有疑惧和不安,既然什么都忘了。
接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到极致的哀嚎,响彻云霄。
芜菁,失去的是今生的记忆,但是上辈子看的死神,以及死神里的蓝染BOSS;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看来你需要先休息一下。”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种没有起伏的声音,表示蓝染在最生气的边缘?芜菁只在这一瞬间,觉得一切清清楚楚,但过了这个瞬间,头疼袭击了她。
“不要移开视线,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他褐色的眼睛,端详着她,那么幽深。
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闭上了眼睛,根本没有留意到。
翌日,旅祸入侵,而五番队队长的尸体,准确的说是他的斩魄刀,高挂在墙上被众人参观,历史的轮子,已经转了起来,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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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菁如果失忆——火影篇
木叶综合病院。
漩涡鸣人是来看望小李的,在中忍考试里,他被那个我爱罗打成了重伤。
他忽的一怔,鹿丸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
接下来我爱罗的突然出现,让鸣人早忘了那一瞬间的怔忪。
去做一切的一切,哪怕没有必要或者多此一举,金色的阳光下,木叶依旧如此和平,总有人年纪轻轻就死去,总有人咬紧牙关努力生存,总有人——忘记关爱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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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菁如果失忆——猎人篇
她翻检着房间里的东西,彩电冰箱游戏机,点心盘子果汁瓶子……没有一样有用的,她尝试过撕开床单,但是不管牙齿多么努力,那床单一点事儿都没有(威斯康产的华帝绸缎,一平米市价32万戒尼,曾经被评选为最合适的猎人统一制服材料,但是少数女猎人坚决抵制统一制服,甚至有人在猎人协会官方BBS指责尼特罗会长以权谋私收受贿赂,所以此提案无疾而终,值得一提的是,华帝绸缎是揍敌客旗下最成功的品牌之一)!
她在厕所找到一个马桶塞,如果有两个还可以一手一个吸着墙壁爬下去,只有一个的话无论如何不能打这个主意;头发不够长,而且她也舍不得剪下来,再把头发拧成绳子;汤勺的话,用它在床底下挖洞,一年都不一定挖开……
前一天,一个憨厚的肥胖儿童泪眼朦胧差点把芜菁压死,哭喊着“老师”扑过来;不到一刻钟,孩子的爸爸,一个像银发版金毛狮王的家伙,几个小时凝视她陷入沉思;最后,一个看起来富有智慧的老翁陪她喝下午茶,老翁的爷爷,长的奇形怪状明显不像人类的家伙也来了,这些人大大激发芜菁的想象力,一连几个钟头都反复思考自己到底到哪里了,当她发现自己的房间门被反锁后,一个不祥的念头跃入脑子:这一大家子是不是集团性人口贩子?第一个人告诉她说自己是他的家庭老师,她点头;第二个这么说,她还是点头;可是连那个长的ET的也说自己是她的家庭老师,每一个都说的很安详,还面带笑容——都当她是傻子吗?她有可能是这么些老老少少的家庭老师吗?
门刷的打开——来人的声音沉着而清晰——
“芜菁,我来接你了。”
…………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让我欢喜让我忧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不要走在我之前,我担心跟不上你;
不要走在我之后,我害怕找不到你;
让你我并肩而行——
“你能不能回忆一下,你持有怀胎石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想推算一下预产期。”我对金提出很重要的问题。
“哦哦,让我想想,恩,贪婪大陆夏天的时候……”金陷入了回想,一睁眼,“下次和我去贪婪大陆吧,等到了夏天,贪婪大陆很好玩的,我们可以一起打巨人,海边还有海怪出没哦。”
普通人应该想的是海边的追逐,捡贝壳,破西瓜或沙滩排球吧。怎么看他都不会记得具体日期,倒霉孩子小杰随时可能呱呱落地。
“我需要变强——”我倍感挫折的说。虽说人难免一死,但是某个时刻死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知道自己死定了。我没有时间迟疑,不变强就只有等死了。
“武术,徒手搏击,拳法,柔道……你想学哪种?”金问我,“我可以教你的。”
“你现在给我乖乖躺着!”在水下训练,在水面训练,拖着轮胎跑步,拖着假山跑步,与猛兽搏斗,还有心口碎大石直接被扔到虚圈等等训练方式,我早有耳闻或者目睹,但是我不准备拿我宝贵的生命涉险,尤其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