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菁,你相信宿命论吗?”
“宿命?”恩,你们的宿命是富坚义博定的,不过他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个?
“你的行为,似乎表明你看到或者说感到了宿命……我也很难形容……应该说从小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比如你对黑崎家、石田龙弦、蓝染……我……似乎某个神处于外在空间并决定我们的人生和选择,所以这时候自由意志变成了命运的指向,科学上这叫大统一理论。”
为啥不叫富坚义博理论?
“如果大统一理论把我们的行为都确定了,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身不由己,既然如此,又怎么对所做的负责?如果命中注定就是要杀人和犯罪,那么谁又能有资格对此惩罚?我们只是被编程的机器人,在固定的舞台随着程序说话和行动吗?一切都是注定的?答案是——是!但是答案也可以是否,因为我们永远也不能知道什么是确定的,神会不会无聊到决定琐屑的细节。”
他把我绕进去了?这样就变成了一切都是作者的错:久保带人的,富坚义博的,桔梗苦命完全要责怪高桥留美子,旗木短命要怨恨岸本齐史,这么说酷拉皮卡应该去找富坚义博……他也就是爱拖稿,没必要吧……
不过还是要佩服一下库洛洛的智商,作为漫画爱好者并且穿越前至少看了最新的漫画一话……我有时候会流露出“的确如此”“果然”“恩恩,就是这样”——当然什么大统一理论我是不懂的,只是不自觉的把现实和漫画内容对照……表现的也不明显,我从来没有预言也没有神神叨叨和黑崎夫妇宣告“你家儿子是救世主”或者告诉库洛洛“快去建立旅团吧”(当时我真不知道总悟是库洛洛),更加没有傻到和蓝染说“我知道你想要崩玉!”不过,也许,可能,在有心人眼里能看到蛛丝马迹……
我拍拍库洛洛的肩膀:“是不是想到世纪末预言了?”我记得1999年末那个啥恐怖大魔王的毁灭世界语言,放心,这边已经有富坚义博设计的蚂蚁来承担这个任务,大概在2000年就要蹦跶出来——其实我曾经很奇怪为什么刚好是新世纪开始蚂蚁横行,而且那造型还那么《龙珠》,富坚义博玩致敬?
“世界末日的话,股票市场会崩盘呢……反正什么也带不走了。迄今为止,所有为世界末日设定的日期都和平的过去了。威廉•;米勒宣布耶稣第二次到来在1843年,因为那年什么都没发生,于是修订到1844年,还是没有异状,于是他又找了个解释:1844年的确是第二次回归,只是上帝首先要数出获救者名单,看来上帝的算数很不好,一直数到现在。”
目光突然凝住。
七窍生烟五内俱焚。
蓝染和市丸银。
这种应该叫狭路相逢吧……世界末日提前到来了。
“老师!真巧啊。”库洛洛颇为礼貌的鞠躬,“您看起来一点也没变。既然已经升天了,说说感想如何,天上感觉好吗?”
“总悟,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蓝染疏淡的说,“我们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库洛洛•;鲁西鲁。”黑发黑眼的青年把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态度温和而疏远,“那么,可否告知您的真名,蓝染老师。”
“你真是优秀的学生,”他称赞道,“克鲁诺•;揍敌客,我的曾用名。库洛洛,你实在优秀到让人叹为观止。”非常与众不同。
“哪里,和您相比的话……”
这种客套让我好心寒,尤其是看到市丸银伸出两个指头弯了弯算是和我打招呼。
“立于天顶的感受如何呢?老师,在孤独里发现没有人能和你站在同一个位置上。”
我好想转身就跑啊,这种难以形容的气氛到底算啥?打算血溅五步吗?库洛洛至少要多带几只蜘蛛才能那么有底气啊。外表温和内里却是秋霜烈日。
很快我就知道他为啥那么有底气了,他带着我跳崖了!风呼呼的在耳边灌,虽然我肯定他绝对不是和我一起自杀玩,但还是决定:如果想吐的话,一定要准确的吐到他上衣上。
“其实我还真不想和库洛洛这种打。”市丸银说。
“银,挑食可不好。”
“蓝染大人,库洛洛这种人永远也不可能露出绝望的表情的,”谁让您收容的小鬼都不普通呢,银把手枕在脑后,“他会急急忙忙的迎接毁灭和死亡,危险和动荡,不是出自逼迫,而是他讨厌旧路,宁可在黑暗中选一条荒谬困难的羊肠小道。”
“贝多芬弦乐四重奏第三乐章,”库洛洛在钢琴上敲了几个音,几天没有调音和弹奏,这个音准他并不满意。
这是他几个方案里其中一条选项,而且不是最优选项。他在优美的音乐旋律里分析自己的行为,然后再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
波光潋滟,他托起下巴,芜菁肯定会生气的,就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气了,根据经验,女人在购物中可以发泄多余的能量……可现在,在公海的游艇上啊。
九尾被夕阳的霞光映照成了红色,他从容不迫的抚摸刀架上的两把刀,在光线下,刀鞘发出寒冷的冷光。
“很漂亮吧?”他说。
“也许我可以画一两副静物画。”雷弗说,“它们比较像活物。”
“始解,卍解,斩魄刀,镜花水月和神枪……”很早以前他为了化形曾经窥探过芜菁的记忆,他拿起镜花水月,举高,然后遇上了和日番谷冬狮郎同样的问题:相对儿童身高,这把刀太大了。
“据说卍解后形状和体积完全不符合对一般刀剑的认知。会是什么造型呢?
蓝染虽然拿它们当抵押,不过,在这个世界又怎么把它们始解和卍解呢?大而无用。”阿九放下镜花水月,拿起神枪,“这把看起来就是小短刀。”
“想拿它当武器?”
“不,只是想给拍卖会增添点趣味。”
1998猎人考试,历时26天,通过人数2人:蓝染惣右介、市丸银,追加合格一人:旋律。
“欢迎惠顾,我们白色殿堂一定用全力查出芜菁小姐的下落。”白马探很高兴自己又接到了一笔生意,而且揍敌客作为杀手家族,给的酬劳总不会太低的。他关了手机,剩下的除了忙业务,就是那一年一度的圣典,每个雷弗迷都期待的日子,早就订了票,一定要抽出时间去。辛苦一整年不就为了更好的玩乐吗?
艾莲娜说:“看来运气也很重要的,历年音乐猎人数量都偏低,我记得二十五年都没有个新增的持证音乐猎人,大概是……偏差值问题。”否则旋律无论如何不太可能拿到猎人证。
依妲点头:“我只是奇怪西索怎么会通不过。”
“得了,他把第三场考官,那个辅助的,整成个变质的烂梨子,医护人员一定很头痛,要把三十八张扑克牌一张一张从身体里弄出来。”
“三十七张,有一张划过头皮,但是没进入身体。”依妲回忆那倒霉家伙的脸,哎,脸部加身体加精神创伤,没半年绝对好不了。(她估算的很准确,这家伙在床上躺了半载,又苦练飞曲刀半年,终于练成无限四刀流,精神百倍的在1999猎人考试矢志复仇……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西索,上次西索还带着伤(市丸银加席巴的功劳)呢,面对一个身体素质好精神状态好刚刚发现美味苹果高兴的强力西索,他付出了生命。)
“哎,那个二刀流的家伙太不自量了。”白马能明白西索的心情,差不多能理解,据他的资料库西索和雷弗•;布朗先生关系匪浅,如果西索不动手自己也对那个二刀流没好感。(可见人类的爱屋及乌很没有道理)
“你哇!”辛普森姐妹双双露出嘲弄的表情。
依妲毫不留情:“你哪里有这个战斗力。”
“梧桐!那个中年人,一听到芜菁考生失踪就弃权了,否则也是能留到最后的。”艾莲娜把目光转向白马,“考生失踪哦,你对此总该有个说法吧。”
“反正你们也要回贪婪大陆工作了,世俗的世界就不要管了……”
白马的头上挨了艾莲娜一记粉拳(她有控制力量否则就该出人命了),她正色:“芜菁出了问题,也不好向金交代。说清楚!”
“不是绑架也不是诱拐,熟人做的,”白马漫不经心剥了一颗水果糖放入口中,“我不是说金做的。”
“不是?”依妲大惊,“那我们干什么要遮掩?都没向协会申报。我还以为那个害羞的家伙开窍了……我收回对他勇气的夸奖。”
艾莲娜苦笑:“我也以为……”
白马探说道:“反正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对自己的侦探直觉,以及目前事态的发展都有足够的自信。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如果一直和库洛洛在一起,芜菁自然怎么横行都不会出事,但是她由于库洛洛的一念之间就此失去考试资格(而库洛洛只是想看看蓝染失落的表情),她会好好呆着吗?
“对了,”白马探咯吱咯吱咬着糖果,声音有些含糊,“要不要和我打赌,会长和蓝染以前认识。”
“才不和你赌。”依妲一直以为侦探在赌运上都很强。
艾莲娜一下子陷入深思:“看会长那时的样子,开说明会已经是老惯例了……他表现的有些不寻常。”
强化系的都有种直觉,当然人不同直觉也表现在不同的地方,在猎人说明会上,尼特罗至少愣神了三秒钟,并且霎时怀疑自己:从直觉到眼力到头脑。
早知道这位会来,尼特罗一定全程参观猎人考试,机会太难得了。
记忆里那个散发凌厉气质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男性,尼特罗有点坏心眼得想:马哈要怎么面对啊?
“我如果年轻五十岁,一定会向您挑战。”尼特罗目光逡巡了一圈蓝染和市丸银,“我大概没办法帮你们找合适的老师,我甚至不知道您……为什么如今来参加这个不起眼的小考试。”
尼特罗活到这个年纪,的确不需要再和任何人点头哈腰,但是对眼前这个人……好歹1900年人家也帮助他免于囹圄,他欠了一份人情,于是用了敬语。
1900年的一艘船上,上演了各式各样的相逢。
惊涛骇浪是发生在揍敌客家族,还是蔓延到整个世界?
目前关于芜菁的失踪:
蓝染知道是库洛洛做的;
席巴认为是蓝染使坏;
白马探也猜到是库洛洛做的;
尼特罗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其他人闹;
阿九那边还什么都不知道。
伊尔密……决心在婚礼前,至少要把新娘从世界某个角落挖出来——他没有在猎人协会考试会场目睹实况,因此大面积怀疑,连自己的爹都没放过。
(在此之前与西索的电话:
伊尔密:是时候告别光棍,结婚和生孩子了。
西索:你一个人吗?哦,你未婚妻失踪了。
伊尔密:……
西索:你真是多灾多难。下次要不要一起考猎人。
伊尔密:你这次没过。(陈述语气)
西索:我把考官给揍了,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帮你阻止那些咸猪手,那些红眼睛色狼……
伊尔密:跟我没关系,只是你自己想打人了。)
金•;富力士,流浪中。
也许放弃 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 你才能把我想起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猎人 如画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