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时雨检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其他事以后再讲。”这是我初步的决定。
全面检查的结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不能用医学解释,现在我大致确定这是诅咒!”抽血,验尿,还有莫名的管子插到身上,这样倒腾都查不出来,只能理解成这是我念能力造成的惩罚了!这个世界找不到除念师,只有使用“惩罚消除”——凑到足够的能量就好!躯,黄泉,雷禅,随便哪个的妖力能拿来用都够,可怎么从妖怪身上抽取妖力?还是用暗黑镜许愿或者把小阎王的封魔环拿来?我揉搓着双手,目视远方。
时雨神情木然,瞥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漾起不易察觉的冷笑,“诅咒?这就不是我能解决的了。”
伊尔密的表情更木,他穿好衣服,整整领子,“浪费时间!”
“医术还有什么用?”我嘲讽的质问时雨,既然他治疗不了我们,我也用不着客气了。“如果什么都做不到,要你这种人有什么用?”
“想更加了解自己追求的东西,是理所当然的。”时雨低声说,“我可不是为了救人济世做这个。”
“恶人自有他的权利。”我的笑容有着淡淡的无奈,我要尽快去人界,比起魔王的妖力,暗黑镜和封魔环还来的容易点——如果赶不及,伊尔密像浦岛太郎一样一夜白头,我真的无颜面对揍敌客了。
“黄泉那个人造妖怪的想法,实行了吗?”时雨问了这么一句。
我没有回答。
时雨是个怎么驯服也改不了野性本能的妖怪,大部分妖怪都是这样,任何一个王,要把这些意见不同的妖怪收编在一起都是困难的,躯能有七十七名直属战士,她的领导魅力和强大实力可见一斑。
躯终于和我见面,召见我的时候,她浑身是咒术铸就的绷带,只露出大大的眼睛,那是可以让手下信赖,拥有压倒性气势,让对方无条件服从的眼睛。
而她背后的窗子,展现的是晴空上的七色彩虹,那光芒璀璨夺目。宛如童年时的一场幻梦。
我行了个礼,说道,“我拥有很多东西,其中也有不少倾注了我的时间,我的热情,他们都无法长存。但是当我看到彩虹,就像很久以前看到的一样,我就会想,这真是美丽的奇迹,也许有一天,在我身上也会有奇迹,我能实实在在抓住点东西。”我向天边的彩虹伸出一只手,仿佛要抓住它,“国王陛下,您真幸运,这里真的很美丽。”
“这是人造的,是假的。”躯站起来,“是死之商人(军火商)送来的礼物。”
“不管你叫它什么,在我看来它就是彩虹,我会爱我所爱。”在魔界看到这样的彩虹,让我铭记,无法忘怀。在这一刻,我仿佛还是个天真的丫头,我和躯四目相视,对视了很久。
躯的身上挂着一颗冰泪石,她提起它,看了一眼,然后直直的坐在王座上,俨然一副王者派头,“你这次到来,是为了什么?”
“贵国的生物科技资料。”我直白地说。
“我不给。”躯干脆的说。
“下届暗黑武术大会,我国预测人类组将取得冠军,以这个为赌局,如何?我方输了,将割让十处矿藏,包括最富庶的金矿和钻石矿。”和雷禅打了个赌,再和躯赌一局也无所谓。
“我不赌。”
“那么,我这就回国了,马上就出发。”我也非常的干脆。
听了我这一句话,躯似乎脸色也柔和起来,(我感觉的,在那层绷带下我只能看到眼睛。)“黄泉让你过来就是做这个?”她似乎有些不解,在那张不舒服的椅子上动了动,“你想要的是什么?”
“和喜欢的人谈恋爱。”我朝她俯首,“人类女孩就是这么简单,国王陛下。”
等你见到飞影,就会明白了。
我就像自己说出的话一样,当天就离开,负责送行的是时雨,伊尔密用僵硬的表情看着他,似乎在提防着什么,八寒也把武器放在最趁手的地方。
我咬了咬嘴唇,“你以前让病人支付的代价,有可能取消吗?”因为我想到了飞影。
“那要看我的心情了。”时雨说。
“会变天的。”飞影总有一日能成长到把时雨痛扁一顿的地步,到时我会为飞影喝彩的。我微微一笑,准备一夹腿催促魔兽快行。
一双手压住我的手腕,时雨纹丝不动,而伊尔密已经闪身伸出尖利的手指,袭击他的下盘,而八寒的鞭子也几乎同时出手。
“识相的就住手,我没有恶意。”时雨没有其他动作,另外两人顾及我的安危,没有上前。他凑近我的耳朵,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说,“黄泉在玩弄生命,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作为魔界排名第一的医生,黄泉想必一开始就邀请了他,所以他对“修罗计划”也略知一二,但是他却拒绝了这个邀请——投奔躯,可能也是因为需要一个可以保护他的势力。
我凝视他的眼睛,他应该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躯,我开口了,“每个人,每个妖怪的价值观都不同,而且,这句话由你来说,总觉得怪怪的。”
他哈哈大笑,松了手,垂下肩膀,“以魔界的技术,黄泉等雷禅死后一千年都别想成功。”
虽然麻烦事情多如牛毛,我照样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离开躯的领地,昼夜兼程回癌陀罗,但是总不能完全不睡觉,深更半夜,帐篷伸手不见五指,我的头上包着厚厚的防虫布(阻挡夜间出没的食肉昆虫)。只留个鼻孔出气,通常这种布还有助眠的功能,在这种情况下,我睡不着的理由只有一个——眼前有两只眼睛闪动着清冷柔和的光辉。
“有一天我要去暗杀一个目标,被他的老父亲发现了,他是个酒鬼,半疯癫,耳背,他对我说“杀了我,马上。”因为他不是目标,我没有动手,等我离开,他高声呼喊,我明明把他的嘴堵上了,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可以传出来,我想:也许是腹语吧。那是个黑暗的城堡,漆黑一片,一点光亮也没有,我听到他说“我一开始就劝过你了”。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一次没有及时完成任务,我们退还了一半定金,虽然后来还是把人杀掉了,但是父亲很生气。”
“席巴就这样的,不过他反正也不会气很久。”伊尔密被席巴弄成心理问题了?黑暗恐惧症?我告诉他,“如果你不喜欢黑暗,把被子抱过来打地铺吧。”为了不引起昆虫和野兽的注意,晚上是不点灯的。
“你和鱼虎打得那一场,有用到和那个很相似的能力。”已经深夜,他的眼眸没有半点惺忪,深深的黑瞳印出了裹得像个僵尸一样的我——我这样子可以去冒充躯了!
我点点头,“可能就是同一种念力吧,我称它为“轻言细语”,我的念能力,就是利用死人的念,收归己用。”我对伊尔密解释。“到目前为止,虽然我有不少种念能力,但是熟练性和操作性都欠佳。”
“别以为事情都可以把握在你的手中。”他叹息,“不要蒙上我的眼睛,送我去战场。”
“我不会这么做的!以我揍敌客家庭教师的尊严和……名誉?”我坐起来,柔声说,“别鲁莽,也别太担心,我不认为那会明智。另外,请别对我期望太高,我不想让你失望。”
“对黄泉来说,世上之物只有他要和他不要的区别。”那是躯对我的忠告,哦,那只有成为他要的了……我的眼神有些恍惚,不是因为瞌睡,我忠告眼前这个孩子,“伊尔密,黄泉其实不会信任任何人,他曾经被背叛一次,失去双眼,以及险些失去生命。
我在时雨的诊所时想,依照目前的技术,黄泉如果肯动手术,复明应该不困难,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也许,因为没有一个医生值得他信赖,没有一个人值得他信赖。”我郑重的说,“我们,只要得到他的认可就够了。”
我的话并不正确,回到癌陀罗,我发现这一点:如果说这世上真的有一人能得到黄泉的信赖,那一定就是正在羊水里沉眠的修罗。
《钢之炼金术师》被称作赫蒙库鲁斯,《七龙珠》里叫做人造人,《新世纪福音战士》里的凌波女神,以及——黄泉的儿子修罗。
实验室里,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氛,是修罗在无意识的释放妖力。
我很认真的自言自语,“会做这种事情,一定非常非常寂寞。”
……
修罗计划,耗费了黄泉国库里大把的金钱,经历无数次失败,包括一次震响全城的大爆炸,终于在磕磕绊绊中走到了尾声。
修罗还不像是活的,他更像个洋娃娃,一个精巧到巧夺天工的洋娃娃,小小的四肢和手脚,尖尖的精灵一样的耳朵,眉毛弯弯,双目紧闭。细小卷翘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翅膀一样凝结着迷梦般的色彩,几乎看不出他在呼吸。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黄泉这一句话,是真心实意的。这超越了魔界的技术,甚至超越了灵界的技术,万中无一的获得了成功,也许只能用奇迹形容。妖驮自己都说,再给他一百万次试验机会,也不可能比现在做的更好。
虽然遗忘通道传不了表情,但是,远在虚夜宫的蓝染真的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表情,“各项机能正常,生命指数达标?”
“很完美。他还没有醒来——要等他的妖力达到一定程度,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黄泉继续说,“顺便一提,芜菁要回来了,她平安无事。”
“与其说是女人,还不如说是天真浪漫的小姑娘,这也要部分归咎于我,以前太宠她了。”蓝染无奈的苦笑。
一点都不夸张,说的恰如其分,但是,她比起蓝染所说的,要成长了许多,而天真的笑容,真的是那么天真吗?
黄泉的脸微微笑了笑,“需要帮你 调 教 一下吗?”
“不必!”蓝染的声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
芜菁几天后归来,她带来了雷禅国家的部分技术资料。她第一次看到修罗的时候,黄泉清楚的听到这个女人的心跳声,复杂的像一首交响乐:又害怕又欣喜,还有困惑和惶恐。
她默然看着培养槽里的修罗,仿佛想到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会做这种事情,一定非常非常寂寞。”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幽游白书 在人间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幽游白书 在人间
“色狼先生,你弄错了两件事——第一,我是男的;第二,我随身携带的相机已经拍下你的照片。”
倒霉的电车色狼某正在流冷汗:他只是觉得小美人的脸和身段都很迷人,没想到踢到块厚实的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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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亮堂堂的公寓里,房间不少也不小,而家具只有电视柜,小方桌,床和几张折凳……很明显是刚搬来,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买。
“长方形铁片四角各截去一个边长为5cm的正方形,而后折起来做一个没盖的盒子,铁片的长是宽的2倍,作成的盒子容积为1.5 立方分米,则铁片的长等于多少?宽等于多少?”我开始提问。
“设宽为x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