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拒绝再说了以后也短不理想了这银子。”
芳姐儿想了想问道“他可是说这笔银子用于那里?可是交代了?”
俞天佑皱着眉头道“这倒是没有说,我也不好问。”
芳姐儿思量道“银子倒是有,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就给了,谁知道他准备干什么,要是用于什么不正当的,倒是连累了我们。”
俞天佑笑了笑道“五十万两银子虽说不少,但是也不至于拿着银子去做什么不正当的事儿,你想多了,再说我能不了解王志吗?”
芳姐儿笑着轻轻的哄着儿子睡觉,想了想道“也不是这个意思,银子也有,什么时候要,我收拾出来就是了。”
俞天佑笑道“他说越快越好,明个儿你就准备就是了。”
芳姐儿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要是说明了这笔银子的去向倒是心里踏实些,就是怕银子用处不当连累我自己家,但看着丈夫这样的神情,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次日芳姐儿便使了亲信抬了五十万两的银子,看着芳姐儿心肝子有些疼,这可是儿子娶媳妇的银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要回来,芳姐儿心里有些叹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前世的时候,有个好友来借钱做生意,芳姐儿因看是多年的交情,便二话不说给了二十万,哪知道这位好友生意赔的血本无归,自己倒是不好追着要,等了一年见好友日子好过了便想着提上一提,看看什么时候还钱,哪知道这位好友开始躲着自己,找上门也是通没有一句好话,后来居然放出话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气的自己几天没有睡好,赔了钱财不说,还没有了交情。
芳姐儿裹了裹外头的披风,嘱咐了刘宏家的看着,自己回到院子,见小草和嬷嬷带着小上善在屋里玩耍,小草笑着扶着坐在炕上仰着小脸的小上善,芳姐儿喜欢的抱起儿子在怀里亲了又亲,李奶娘唬的赶紧接过孩子,道“大奶奶您刚从外有进来,仔细身上的寒气,少爷还小。”
芳姐儿笑着脱了外有地披风。搓了搓手。拿着热茶喝了一盏这才暖和了些。小上善咯咯咯地笑着看着自己地娘亲。芳姐儿用头抵着儿子地脑袋。两人呵呵呵呵地玩地起劲儿。小草小声地对李奶娘道“大奶奶真是疼少爷疼到心肝眼子里去了。”
李奶娘笑道“你娘也疼你。”
小草叹了口气道“我娘?自小我家有好吃地先紧着我哥和我兄弟吃。剩下地才是我。就是后来娘病了。也是卖了我活命。”说完忍着眼泪珠子。用脚搓着地。
芳姐儿抱着儿子坐在炕上对小草道“可是不能这么说。你娘没有先紧着你吃。但是她自己不吃给你吃。不管谁对你不好。你娘不会对你不好。你说你娘卖了你。你都不想想你娘能把你哥哥卖到什么地方?一辈子做了奴才。你跟着也是奴才。但是卖了你。不但你能吃饱。以后你哥哥出息了还能赎了你。到时候哪里还是奴才?人呀对谁不好。不能对自己地亲人不好。”
小草红着脸。富了富身子小声道“是。奴婢记住了。”
芳姐儿其实很喜欢小草。这小草长得秀气。做事儿也是有条有理认认真真。芳姐儿笑着又问道“铁蛋今个儿吃什么了?”
李奶娘笑着道“吃了几口奶,又吃了半个蒸蛋,我就不敢让他多吃了,怕食气。”
芳姐儿点了点头,有说了一会子话,一看时间快晌午了这才赶紧的张罗午餐。
理想
到了下午俞天佑亲自押着银子去给王志送去。
几日过去,芳姐儿听小四说这孔心凌还没有把佳丽赎走不说,这俞嘉宝得了孔心凌的一个陪嫁丫头日日连大门都不出,心里有些着急了,每日十两银子天天在那里耗着也不是事儿,芳姐儿思量了半天出了主意,让小四找个有花柳病的人去给佳丽欢好就是了,这年头花柳病可是堪比后世的艾滋。
芳姐儿眼角一丝冷酷心道‘既然你敢到处浑说乱骂,那我就让你死都是浑身臭气。”
小四听了听了浑身发冷,半晌才道“姑娘要不找个人秘密打杀了就是了。”
芳姐儿看了小四一眼,轻声道“那要是有人怀疑我怎么办?以后我儿子还找不找媳妇,以后要有了女儿还找不找婆家?”
小四听了这话,道了一声“是”。芳姐儿看了看小四道“你可是认为我狠毒?”
小四忙道“不敢,姑娘的为人我们自是明白。”
芳姐儿看了小四一眼,轻声道“不可泄露半点风声,去吧。”
芳姐儿揉了揉头,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是为了什么?为了家?为了儿子?还是为了自己?可能都是把,丈夫是个好的,自己心里也知道,但是保不齐有些心思重的丫头想着爬上床做姨奶奶,到时候自己是万万不会和俞天佑过了,那个时候自己定是哭着闹着要离合,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倒不如如今费些力气。
芳姐儿有些烦闷,便想着画画,拿着画笔想着自己一家子相亲相爱的日子,不由的嘴角上翘,拿着笔画了一个可爱调皮的小上善爬在炕上拽着锁,儿子的旁边是自己仰着笑脸小心的扶着,自己的旁边是自家挺拔英俊的丈夫站着笑着看着这一切。芳姐儿看着自己手里的画,眼角不由的有些潮,这竟是幸福,幸福的让人有流泪的感觉。芳姐儿看着画没有感觉身后有人,俞天佑进了屋,见自家娘子惦着笔愣愣的站在画前,自己定定一看原来是那日的情景,画的惟妙惟肖。
俞天佑心下感动,从背后一把抱住芳姐儿,芳姐儿闻着熟悉的味道,不由的闭上眼睛,俞天佑在芳姐儿的耳边轻声道“娘子,等到咱们老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芳姐儿转过身,定定的看着俞天佑问道“夫君,你说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俞天佑亲了亲芳姐儿的眼角,坚定的道“会,娘子我们一家子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这才是正正经经的过日子,这才是幸福,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我只知道我有了你和铁蛋这是我一辈子最幸福的事儿,要是失去了你们我会生不如死。”
芳姐儿含着泪,笑着看着俞天佑,心里丝丝的罪恶感也一步一步的注销,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让步,这是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哪怕为了拥抱这一缕阳光而变成恶魔自己也在所不辞。
第十二章左手一只鸡
天佑帮着收拾孩子的东西,又是尿布又是包裹,李奶娘对姐儿道“大奶奶您和大爷去吧,我在家里带着少爷,这天儿有些凉,再说孩子干干净净的出去了怕惊蛰。”
芳姐儿有些犹豫,要是和孩子分开十来天,心里真是想得慌,再说自家娘亲和爹爹都没有见过孩子,日日在信里提起,可见是多待见,要是不带去真是辜负的老人的心思。
自打俞天佑说要去沧州公干,芳姐儿就心心念念的盼着回娘家,连日里都是洋溢着快乐,俞天佑有心让自家娘子高兴便提前出发,指望多住几日。
芳姐儿笑道“因要去瞧他外婆,他外婆心心念念的指望着瞧瞧这小子,要是不带去老人家定是很是失望。”
李奶娘也有私心,自家小子也五六岁了,真是淘气的时候,自家当家的也是个有些窝囊的就怕扛不住门事儿眼见到年根了也是到分银米的时候了,自家当家的也不知道去巴结管事儿的能给些好的。李奶娘见芳姐儿这般说,也不敢回嘴,想了想也是正理,便出去收拾东西。
芳姐儿拿了五六套的衣裳,收拾了三四套的首饰,俞天佑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是去走亲戚,你收拾那么多衣裳干什么?拿一两件就是了。”
芳姐儿回头给了他一击飞眼边收拾边道“浑说什么,我要是只拿一两套衣裳怎么见客?到了娘家再做?没得让亲戚笑话,说你们堂堂一品大夫的媳妇就这般的寒酸?这不是给你家赚体面嘛。”
俞天佑上前笑着抱着芳姐儿亲了两口道“就你的理多,装吧装吧,又不是咱们家缺箱子。”
芳姐儿看了看自己两柜子的衣裳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办法女人总是感觉自己衣柜少两件衣裳,有一套新首饰便想着这首饰是不是要配蓝色的衣裳,配了蓝色的衣裳就想着是不是再配个披风,配了披风又想着是不是该配个玉佩,配了玉佩就想着是不是配个荷包,这么一下来衣裳也多了,首饰也多了,但是女人往往看不见。
芳姐儿抱着俞天佑亲了两口娇声笑问“夫君,你嫌不嫌弃我爱花银子呀。”
俞天佑笑着拿着芳姐儿头上的珠花把玩道“嫌弃什么?咱们家的银子不就是让你花的吗,再说了能花什么银子,就你那四五处的庄子足足够你花的了,怕什么,该吃就吃,该穿就穿,该戴就戴,银子不就是让花的吗。”
芳姐儿听了这话心里很是甜蜜。有些男人生怕自己地妻子多花一点。宁可拿着这银子去买个妾。都不愿意让自家娘子戴个首饰。芳姐儿主动地亲了俞天佑两口笑道“夫君。你真好。”
俞天佑那里受地了芳姐儿这般娇柔地音调。只感觉浑身热血沸腾。一把抱住。往床上扯。芳姐儿无法。看来这段日子是不能在帮着炖补药了。这俞天佑补地太过了。都好几晚上都是这般了。
芳姐儿如今吃着避孕药。当然是背着俞家地人。这事儿还是小心些地好。芳姐儿实在是近段时间不想再怀孕了。生孩子真是个艰巨而又庞大地工程。出力受罪不说还连累着身材地走样。芳姐儿看着自己肚子上地纹感觉这都是噩梦。为了恢复身材芳姐儿自己也没有少锻炼。日日坐在炕上练瑜伽。练瑜伽好像是上辈子地事儿了。好在身子柔软但是也不难。
记得刚生玩孩子那段时间。芳姐儿穿着自己做地宽腿地健身裤和比较宽地改良宽袖上衣跪在自己地大炕上练瑜伽。由于动作有些羞人撅着臀部腰身慢慢地往下压。显得极为性感。正巧俞天佑进来。见了芳姐儿做这姿势气地当时就吼上了。两人倒是大吵了一架。气地芳姐儿一日没有吃饭。晚上俞天佑讪讪地笑着赔不是。只说是当时见芳姐儿面色潮红。身子柔软。动作太过撩人。认为芳姐儿这样不适合大白天地在炕上做。要是那个不长眼地奴才见了出去乱说倒是不好。哪知道晚上便挑唆着芳姐儿摆出那般姿势。就因为这件事儿芳姐儿整整两天没有和俞天佑说话。
早上早早地芳姐儿和俞天佑手牵着手出去看走亲戚地礼。侯王府就不必说了。那人参鹿茸都是成箱地。京城里地新样式地首饰也做了几十套。见了自家地嫂嫂送出去也是个体面。京城里地特色点心也是装了好几样。这京城毕竟也是个经济大城。东西也多。这个社会不是像后世那般每个地方什么东西都有。
芳姐儿想了想笑问道“咱爹还有没有折腾酒了?”
俞天佑看着一箱一箱的东西笑道“还有几坛子,要不咱们悄悄的偷出来,给老丈人送个些个。”
芳姐儿没有好气的瞥了俞天佑一眼道“就这点出息,也好意思说出来,偷?没得带坏了儿子。”
俞天佑好脾气的也没有给芳姐儿争辩,认认真真的检查箱子里礼。
刘宏家的笑着上前问了安,看了看俞天佑便对芳姐儿道“大奶奶,您派小四去买的京里时兴的做鞋面的缎子买回来了,这小四媳妇在院里等着回话。”
芳姐儿听了这话,便知道怎么回事,笑着对俞天佑道“夫君今儿这里就麻烦你了。”
俞天佑上前拉着芳姐儿的手摸了摸见是热的,便轻声嘱咐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