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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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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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甚苦恼,还要做饭?

     想着先前差点烧了房子,有些后怕。

     然躲在家里做饭,倒是好过出来丢人现眼。

     回到家中,他便自去雕他的那块木头,不再来烦她,那一下午,过得倒也甚悠闲。

     不过有他在,那面粉丸子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再搓的。

     白筱离他远远的坐在院子一角,晒着太阳,趴在青石上打了会儿瞌睡,昏昏然睁眼看向石桌边仍专注雕着手中东西的容华,好象这许久时间都不曾动过,甚佩服他的定力。

     他长得很好,以前在,熙和轩,的时候,白筱便很喜欢在他专注做事时,偷偷看他,觉得特别的宁静祥和,让人感到放松舒服。

     这时看他,又仿佛回到,熙和轩,的感觉,不禁看得痴了。

     直到一阵风吹过,感到丝丝的凉,才骤然所觉。

     实在不知他手中做的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用心,看向他手中,手中事件巳经戍型,竟是一把长琴。

     一个机灵,瞌睡瞬间完全醒了。

     懵懵的走到他对面坐下,双眼不离他手下的正在细整的长琴。

     认得是上好的紫掠木。

     紫橹木大多料小,这般完整全无瑕疵的紫掠木十分难得,也难怪他会如此雕得如此小心谨慎,不容出一点差错。

     此琴是按着卧龙的龙身所雕,线条极为顺畅优美,龙头微抬,戍回眸状,龙眼镶了黑宝石,一眼望去,竟象极了她幻梦中的那条龙。

     禁不住伸了手去抚摸那龙眼。

     容华抬眼看她,唇边带了浅笑,“喜欢吗?”

     白筱想也没想,怔怔的点了点头,葱尖般的白嫩手指在龙眼处留连不去,“雕的真好。”

     容华眼底盛了笑意,又自埋头完全余下的工作,“这只是粗型,要完戍,怕还得几日。“

     白筱精通琴技,对琴自也是极爱,看那琴身曲线,便知这琴做得极好,再看那龙眼,胸间涌上抑制不住的渴望,“送我,可好?”

     话出了口,才有所觉,惊得住了口,她竟然在向他讨要东西,而且是他极致用心制作的东西,咬紧了下唇,很是不安。

     然又不肯收回方才说出口的话。

     他胸间一漾,化开一波又一波的欢悦,她终于肯向他要求些什么了。

     长睫轻闪了闪,重新抬眸向她看来,眸里柔若一汪春水,“自是要送你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竟然肯将此琴送她,白筱喜得小脸上放了光,听了后半句,胸口一紧,突突的跳开了,怕他又说出什么叫人难堪或者无法办到的惊人话语,深吸了丘气,试着问道:“什么条件?”

     容华垂了眼,看着她指尖轻抚的龙眸,再慢慢向下抚过龙身,呼吸莫名的一促,仿佛那只手抚着的是他的身体。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浓密的睫毛掩不住闪烁着的双眸,“我娘在的时候,最喜欢与艾姑娘箫琴合奏。你得了这琴,可否与我去为我娘合奏一曲?”

     白筱没料到他的条件竟是这般简单,小脸上荡开笑意,“这有何难……”

     话落,笑意在唇边仔住,她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有机会活着离开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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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承受


     白筱殃殃的收回手,虽然看似极小的要求,对她而言却显得有些不敢承担。

     容华的视线追着她回缩的手,直待她将手缩进袖中,才移向她的眼,锁紧了不再移开,“是不想,还是不敢?”

     隔壁茅屋前,小孤斜靠着身后土墙,顺手拽下头顶垂下的一根茅草,将草茎放入口中轻咬,新铺上的茅草尚带着新鲜的清香,侧脸看着前方与白筱相隔的矮墙。

     白筱将唇抿紧,平平的看向他,他眼里的那抹不以为然激怒了她,深深吸了口气,扩充有些缺痒的胸腔,“我是不敢,你一定觉得我很懦弱,是吗?”

     容华不答,他从未觉得她懦弱,但象他们这样的人,永远只能更坚强才能一路走下去。

     白筱冷笑,“我睁眼看这个世界的时候,除了自相残杀,便是阴谋诡计。我晚到了这世界九年,对这一切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一双腿明明能动,却还得装作不能动的坐在轮椅上是为什么都不知道。”

     容华凝视着她波澜起伏的眼眸底处,九年?她说她晚到了九年?那时与她把脉时,她刚刚九岁……

     眸色微凝,那对他刚刚出征回来不久……战场上的那女子,这么说来当真是她的魂魄?

     白筱深吸了口气,不知自己突然哪来的勇气将这些说出来,“你自小活得也不见得快乐,但所有事,你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什么都知道,六岁能挖渠去洪水,七岁能破城,十岁诛同父异母的姐姐婆家九族……你武功高强,可以纵横杀场,又有高超的医术,可以将人命在掌心中把玩,将整座江山握在手中,你自是有持无恐。”

     容华静静的听着,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微微一动。

     有些事情亲身所历,倒不如不历。

     白筱将两只手平摊到他面前,她的手极小,白皙细嫩,在阳光下更显柔弱,“可是我这双手,会什么?又有什么?可是我要担上不比你少的东西。”她顿了顿,无权无势,却同样要去承担皇家的血腥残杀,“我拿什么去承担?”垂下眼睑,连自保都不能……“我不想再承担了……”

     白筱咬牙,皇亲贵族,家缠万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等这一世完了,说什么也要去把阎王录一层皮下来。

     容华长呼了口气,心里再也无法平静,隔着琴探手过来,将她揽住,紧紧抱在怀里,面颊紧紧贴着她耳鬓,低声道:“当初就不该放你回北朝。“

     白筱靠进他怀里,闻着淡淡的梅香,方才的怒火一点点平息,不知早到何时,便十分依恋他的怀抱。

     小狐将茅草从嘴中拨出来,在手中把玩,皇家的人生活看似风光,实际上怕是狗都不如,这个白筱也不知在风薪手上遭了多少罪。

     “哥!你做什么呢?”青儿从外面回来,放下背在背上的竹篓。

     小孤不答反问她,“怎么这么晚回来,我正愁着晚饭没人做呢。”

     青儿瞅了他一眼,分明是一派闲然,“你这么有空,晚饭由你来做了。”

     小孤无奈的吹了声口哨,“爷爷今晚上不回来?”

     “怕是不回来。“青儿走到院角去铲土,“他和那些老酒鬼聚在一次,哪次不醉肯罢休?”

     白筱听到青儿和小孤的声音,忙挣开容华的怀抱,理了理耳鬓被弄乱了的碎发。

     容华握着白筱的手,引着她抚上琴身一处,“记住这地方。”

     白筱满腹疑问,刚想发问,他手指抵着她的手指往下一按,只听,嗖嗖,几声,几道鸟光射出,快出闪电。

     心里陡然一紧,侧脸看去,前方树杆上钉了一排澄亮的乌金细针。

     琴中藏暗器的原理和袖箭是一样的,就连质地都同样用的乌金。

     在乐器中装备暗器,不是什么稀奇事,只不过看藏得巧不巧,用法方不方便。

     装的巧妙,便让人看不出来,杀人于无形。

     容华微微一笑,起身走向树杆,回收那些乌金细针。

     白筱重新看向琴身,哪里看得出琴身上设有机关,暗暗称奇。

     莫问送她的袖箭巳被搜去,身上实在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如此这琴有这功效,确实十分合适。

     看着容华走回在桌边坐下,不由的又问道:“这琴当真送我?”

     “当真。”

     白筱摸着那琴,甚是欢喜。

     抬头见青儿从矮墙后探头上来。

     青儿望了一眼容华背影,朝白筱唤道:“喂!卖假药的。”

     白筱眉头一皱,偷看了容华一眼,后者眼角含笑向她膘来。

     不禁没好气的瞪向青儿,“我有名字的。”

     青儿不以为然的一撇嘴角,“你那名字出去见得光吗?”

     白筱这才想起,一直没另起个假名,也怪不得对方乱喊,不过听着仍很是不舒服。

     青儿朝容华背影抬了抬下巴,“卖假药的,他是谁?你的相好?”

     白筱翻了个白眼,“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开口就是相好,你干嘛不赶快去找几个。该不是人家看上你的,你看不上;自己看上的,却没将你寿上,所以才这么大的怨气。”

     回头见容华不知何时巳戴上人皮面具。

     青儿被她踩了尾巴,恼羞戍怒,“你以为是你吗?卖个假药也能卖出相好,也不知是勾搭了谁家的夫君。”

     容华听她们两个姑娘斗嘴,摇头一笑,又拿起手边小刀,刻起那琴。

     中午吃饭时,隔壁那些男人的话,已让她在容华面前为这假药的事很是没面子,青儿偏在这儿左一个卖假药,右一个卖假药的,还说她借假药勾人家夫君,这不是在容华面前臭她吗?

     也来了脾气,脸黑了下去,起身冲前两步,从矮墙前花圃前抄了把泥向她掷去,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姑娘家说这些话,好不要脸,他才不是人家的夫君。”

     容华听她说,他才不是人家的夫君,唇边勾出一抹浅笑,抬眸向她看去,一把泥土自她小手中散开,一半撒向青儿,余下的却随着她的撤回的小手散开。

     他又不能表露武功,只得偏头避开,面颊虽然侥幸避过,身上却难幸免,沾上不少泥渣。

     青儿没料到她一叮)公主会如此使泼,拿泥巴掷人,一个没留神,被掷了个着“哎呀,一声后退开些,抖去一头一身的泥,也蹲身抄了地上花泥向白筱掷去。

     想着她早上才和那个人亲亲我我,这时却跟这个不相识的男人举止亲密,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为那个人不值,虽然她对那个不奢望什么,却受不得那人很委屈,胸腔更袭了团郁气,越加的有意挖苦对方,

     “我以前就没见过他这么个人,你昨天卖假药,今天就上门了,不是勾引来的人家的夫君,那能是谁?”

     白筱巳有所备,往旁边闪开,躲过了大把花泥,不免被些碎土砸上,瞥了眼容华,气苦不巳,又不能说出他的身份,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他是……他是……他是谁,与你什么关系?”

     青儿更认定自己猜得对了,心里更恼,将手中花泥不住向白筱砸去,“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却是一只专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白筱几时被人这般骂过,气青了脸,也捧了大把花泥在手中一把一把向青儿乱掷乱砸,“你是勾不到男人才见不得别人,才这般不可理渝,思想龌心……“哎哟……”

     “你敢骂我不可理喻,思想龌龊?你这该死狐狸精……”青儿也是气得脸红,索性大把大把的花泥向白筱砸来。

     二人一边躲着对方的黑手,自己手中泥,一边不住的向对方没头没脸的括呼过去,你来我往的飞得好不欢快。

     两边院子被二人生生折腾得不戍样子。

     那边小孤,这边容华也难避免的被招呼上不少花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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