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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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2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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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就偷着包了些银子托那远房舅舅带回家给爹娘。
    
     自那以后我就天天盼着远房舅舅回来给我说说家里情况。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
    
     奴婢就乘着陪小皇子出宫玩时,偷偷去远房舅舅铺子里打听,结果舅母也正在为这事犯愁,舅舅一直没回来,托了往那个方向去的人打听,可是凡是回这边的人,没有一个回来,才想到怕是这边出了事。
    
     妹妹死后,与香巧接头的事就落到了奴婢头上,一次奴婢去和香巧姑娘接头,无意中偷听到香巧的探子向她汇报,说皇上圈猎的地头是这里。
    
     奴婢虽然不知什么是圈猎,但暗中也听说过,被猎到的人全会死。
    
     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逃回来了?”就从那进村后,对道路的熟悉,能肯定她是这里出去的。
    
     金镯点了点头,“奴婢活着只为了保住家人,如果家里人也死了,奴婢也没什么好活的,所以逃回来看看。”
    
     白筱眉头紧皱,如果金镯所说是真的,这个北皇心也太狠了些,而且全无信誉。一面拿着人家的爹娘挟制她们为他卖命,一边照样将她们的家人弄成活尸。
    
     “北皇眼线无数,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脱?”
    
     “本来是逃不掉的,恰好出了一件怪事,给了奴婢有机可乘。”“什么怪事?”
    
     金镯环视了一下死寂的村庄,不答白筱的话,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白筱愣了愣,不知她这又是怎么了,“有话直说就好,不必如此。”
    
     金镯跪着不起,“奴婢虽然不知公主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公主既然能出现在这儿,定然有不同寻常的目的,或许……知道奴婢爹娘和哥哥的下落……”
    
     白筱蹙着眉不答,虽然不知道她爹娘和兄长的明确下落,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金镯见她如此,更加确定自已的想法,“所以奴婢斗胆求公主告知爹娘和兄长下落,奴婢自会将知道的告诉公主。”
    
     白筱眉头皱得越加的紧,对这事也是头痛,活尸之事不能张扬,又且能告诉得了她?然不告诉她,又有些于心不忍,再便是无法知道想知道的事。
    
     金镯定定的看着她,慢慢露出失望之色,“奴婢知道不该干涉皇家的事,但是……请公主念在奴婢一片孝心的份上……”她说到这儿,泪落了下来,“奴婢只想知道爹娘和兄长是否还活着。”
    
     白筱轻叹了口气,“他们活不活着,你能如何?”就算他们死了,就金镯的能力还想报仇不成?
    
     要她去对付北皇,简直就是飞蛾投火。
    
     金镯方才只是一心想知道家人的下落,还没想到这一头,听了她的话,即时闷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奴婢虽然自已没什么本事,但对公主或许还有些用处。”
    
     白筱将唇轻抿,北皇身边的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哪怕表面上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一个人,都可能成为一个利器。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1章 得救容华


    
     贺兰和北皇势不两立,她是贺兰的女儿,自然也就被金镯归划到了北皇的对头。
    
     北皇心机极重,不知会不会想到有这么大的疏忽,不先答金镯的问题,又问道:“你是从哪条路过的前面的那座山?
    
     金镯微微一愣,“我们村子的人常在那山中打猎,都知道这山里有一条暗道,那时有不少山匪,一旦有山匪来袭,我们就会从暗道逃走。奴婢因为听说圈猎的事,不敢走大道,所以是走的暗道过来,难道公主也知道那条道?”
    
     她满面的迷惑,为了安全,村里人是不允许将那条道告诉外人,就连临村的人都不知道,按理白筱不该知道。
    
     原来如此,白筱抿着的唇一松,怪不得她没遇上那些赶尸匠。
    
     “既然你知道被圈猎的人没有活人,你该想到你爹娘和哥哥……”她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
    
     金镯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亲耳听见,仍如五雷轰顶,即时坐倒下去,整个人散了形。
    
     白筱轻叹了口气,接着道:“不光是你们村,这方圆三百里的村庄和散住百姓都是如此。不过尸体就储在这山里……”
    
     “这山里?”金镯听了,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转身瘸着腿就跑。
    
     白筱暗叫糟糕,闪身将她挡下,“你以为他们会把尸体摆在明处让你寻?”
    
     金镯泪蒙着眼,“我在这山中长大,只要在这山中,便没有寻不到的地方。”
    
     白筱眸子陡然一亮,“哪怕是山洞,地道,你也能寻到?”
    
     金镯只想快些离开,点了头,“自是能寻到。”

     “就算你能寻到,去了也是送死。”
    
     “我家人都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白筱声音冷了下去,“我方才还说,如果他们死了,你或许对我们还有用处。”
    
     一阵凉风吹过,金镯猛的惊醒,倒退两步,这么死了也是白白死了,一家人的仇还有谁来报?稳了稳神,噎声道:“我只求看爹娘和兄长一眼,等看了之后,自会如公主所愿。”
    
     她听说家人都死,也不再自称奴婢,她已经没必要再为宫中办事。“
    
     白筱笑了笑,唇边带了些讥诮,“不知是北皇的眼光差,还是你以前蒙了北皇的眼,就凭你这点智商,怎么能留在宫中?我漫无目的的瞎寻,只怕你还没寻到,倒先撞了他们的人,不过是这山中多一具尸体,还谈什么报仇?”
    
     金镯面色惨白,这些日子来一直在惊恐中度过,整个人崩得紧紧的,几个月下来,被折磨的心神早乱成一团,根本没有多少思考的能力。
    
     被白筱这一刺,反倒冷静下来,失魂落魄的靠了身后树杆,也不等白筱问,先开了口,“这些话说出来,或许公主不会相信。“
    
     白筱不再接话,等她自已说下去。“
    
     金镯无神的望着远处黑暗,“听说当年南皇之所以赐毒酒皇后是因为皇上派人通了风声给南皇,到底是什么事,却不为人知道。在皇后散魂之际,皇上有请道术高超的术人在宫外扣下了皇后的一脉魂魄,那脉魂魄本来是由那个术人养着的,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养在了小皇子体内。我虽然明里是服侍小皇子的,其实是帮……帮他们养皇后那脉魂魄,因为我的血液与那皇后相合,每个月的月圆之际就要用我的血喂小皇子。”
    
     白筱和藏在暗处的古越听到这里吃了一惊。
    
     古越本就恨极了北皇,这时听说南朝皇后的死居然并非是因为他与容华长得象而引起舅舅怀疑,而是拜北皇所赐,心里更是怒火乱窜,双手紧紧攥成拳,紧崩着身子,微微的颤。
    
金镯接着道:“这事已过了许多年,不曾有人提起过,早被人忘了,只有我月复一月的用血喂养小皇子。直至前几个月,皇上突然通知我可是喂服小皇子,并且设法带小皇子多出去吸食阴寒之气……我便借这机会逃了出来。”
    
     “为何要吸食阴寒之气?”
    
     白筱不明白她这是做什么,古越却是越听越心惊,吸食阴寒之气是剥魂的前期准备,他亲眼见容华做过。
    
     金镯摇了摇头,接赫然想起什么,“小皇子体内多了脉魂魄,身体一直不大好,有一次,我给小皇子送药,听见那术人说过只要这脉魂魄养得再壮些,便能设法重新注入原宿体,虽然不能让她复活,却也能让那宿体面色红润,象是要活一般,而且还可以代皇上……”她是没嫁过的女子,说到这儿,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皇上爱慕南朝皇后娘娘不是什么大秘密,只怕是……”
    
     然白筱和古越听着却是另一番想法,心脏瞬间收紧,汗流了一背。
    
     北皇如果当真这么做,肯定不是因为思念南皇皇后,而是造成皇后要醒的假相,诱容华剥魂……
    
     白筱半张了嘴,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如果被他得逞,容华……
    
     无力的靠了身后树杆,象是整个天都要塌了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阻止他。
    
     “公主……”金镯把话说完,比方才越加的冷静,“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白筱极力敛了敛神,“这山中地势,你当真了如指掌?”
    
     金镯点了点头,毫不含糊,“我在这里出生,从小在这山里长大,无处不熟悉。”
    
     白筱点了点头,“好,你想要的也会如你所愿,不过你还得回京。”
    
     金镯脸色瞬间大变,她丢下小皇子出逃,已有三两个月时间,岂能不被北皇所知?“我回去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不必害怕,不会让你回北朝,我会让南朝太子保你太平,至于你体内的毒,容华可解,但你从此得为他们办事。”
    
     金镯之所以肯主动说出自已所知道的事,打的就是能让北皇的对手知道的一些以前不知道的,或许可以从中做什么手脚来打击北皇,从而达到为她报仇的目的。
    
     没料到,竟可以将她送到北皇的大对方古越他们身边,这样一来她报仇的机会就更大了许多。
    
     至于能解身上那万蚁噬心的痛,更是大出意外。
    
     一时间竟愣住了,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种滋味。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2章 牵怒


    
     家人死尽,身上又有这毒,早熄了生念,这时求生之念象春芽般从心底冒出,慢慢滋长。
    
     愣了半晌,竟忘了道谢,捂了嘴哭出了声。
    
     青儿听到哭声,从里面出来。
    
     白筱招呼了青儿领金镯过去,设法给她烧些水洗澡换衣。
    
     等她们走开,她才深吸了口气,朝一侧树梢唤道:“出来吧。”
    
     古越知道她耳灵,跟了来就没指望能瞒过她,听她叫唤,从树上跃下,落在她面前,静看着她,心里也是乱麻麻的一片,半晌无语。
    
     他不言,白筱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那张满是胡须的脸。
    
     她雪白的面颊在月光下阴晴不定,过了良久,轻叹了口气,早该认出是他,冷声道:“如果你不跟着来这一遭,这些事根本无需担心。”
    
     古越默着没出声,只是这么看着她,这么远的路途,她又有着身孕,他们如何能放心不跟?
    
     白筱得不到回应,脸色越加的冷,“你回去,想必可以阻止他。”

     这一路上,前方还不知是什么环境,能否太平,放她一个人带着受伤的风荻,他如何放心。
    
     然而以容华对母亲的执着,哪怕有一丝希望,就算料到是对方设下的计,也会去做,能阻止他的如今只有自已。
    
     一边是血浓于水的手足兄弟,一边是爱极的女人,此时此刻叫他如何决择?
    
     唇翕合了一下,暗叹了口气,轻点了点头,“或许能。”
    
     低头俯视着她无血色的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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