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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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2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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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的放开她的嘴,将脸别过一边,大口的吸着凉风,尽量让自已冷静下来,没将她憋死,腹间的那团乱拱的邪火先将他给烧死了。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我忍不住。”退开一步,取了帛布要蒙眼,眼不见为净,虽然帛布透明,不能全掩了,模模糊糊总好过现在这样,睨着在那儿抽抽噎噎白筱,警告了一句,“你再嚎,我不忍了。”
    
     白筱被他这么一闹,哪还嚎得起来,想着他这些天蒙着眼做什么事都准确无误,犯了疑,一把将他正系着的帛布拽了下来,往自已眼睛上一照。
    
     得……啥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顿时绿了,将帛布从眼上移了下来,抹了两把脸上的泪,顺手又往鼻子上捏。
    
     古越愣了,瞪着拉了他蒙眼的帛布抹眼泪,捏鼻涕的她,哭笑不得,“喂,丫头,我还有用的。”
    
     白筱回瞪着他,不急不缓的擦干净了鼻涕,丢回给他。
    
     古越拈了那湿达达的帛布,实在没办法再往眼上蒙上,只得望着她苦笑了笑,揉了塞进怀里。
    
     看着她这副赖皮样子,又怜又痛。
    
     禁不住又是一叹,脸色慢慢正经起来,托了她的下巴,正视着自已,“筱筱,我得回去,你不怪我吗?”
    
     白筱握了他的手,“一定要阻止他,你也一定要活着。”
    
     古越轻点了点头,“我担心你……”
    
     白筱轻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此去应该不会再有危险。”
    
     她怕他放不下心,将那日遇六子的事说了一遍给他听,“他只是说三日内必有险情,叫我备下黄鼠狼,如果还有别的事,他不会不提点我们。如今黄鼠狼已经用过,三日也过,想必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情。”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6章 谁的孩子 


古越一直没想明白,白筱为什么突然会叫人捉黄鼠狼,听了这话,才算明了。
“那个六子……他的话当真可信?”他也是有见识的人,知道世间万物无奇不有,但毕竟是一个不相识的小狐,他如何能轻易信得?
白筱点了点头,“我与他虽然只得几面之缘,但是我对他有种别样的亲切感,就好象是至亲的人,我相信他不会骗我,如果要骗我,当初也不会为我打开封印,恢复武功。”
“原来你突然会武功了,也是因为它!”古越微垂了头,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方抬了头,“我会尽快赶回来。”
白筱嘴角一抽,有他陪着是好,但想避开世人的想法可就泡了汤了,再说南朝国事为重,他一个太子老往外面跑也不是回事,跑得多了,定会被人察觉。
扁了嘴想拒,回念一想,拒了有什么用,之前她那么坚持,他们不是一样易容改装跟了来。
吸了口凉风,暗叹了口气,心比出京前还要凉,容华既然知道孩子的事,还与珠儿……那她和孩子在他心里到底算得了什么?
自嘲的笑了笑,或许真是为了大局,胸口一堵,更不愿再说话。
古越看她神情讪讪的,心里也不好过,又见青儿在门口焦急的晃了好几圈,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进去吧,我还得去做些交待,至于金镯,我明天带她回去。”
白筱应了,转出丛林,不能与他过于亲密,跟在他身后挪碎步,望着他的背影,想着容华如果穿上这身衣服,也该和这个背影一样。
她念头里只要带上容华,便酸涩不是滋味,索性低了头不看。
青儿见他们回来,长松了口气,抬头见古越眼睛上没了帛布蒙面,那双眼澄亮澄亮的,竟如同门外黑夜中散着的碎星,那眼神炯炯有神,而且还很眼熟。
怔怔的看着他,一手堵了嘴,一手指了他的眼,“你不是瞎的吗?”
古越裂唇一笑,“在下只是说眼睛不好使,并没说是瞎的。”
青儿差点咬了自己的手,陪笑着后退,朝白筱瞥去,不知他们二人去林子晨逛了那一圈,唱了哪出戏。
古越仍瞒着身份,白筱也不揭穿,无视青儿的迷惑,一个人走到铺边坐了,睨了眼因药性熟睡的风荻,合了眼,极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人,想那些令人不快的事。
青儿碰了个软钉子,也只得闷了头,于她身边坐下,两眼却不住的往目光一直粘在白筱身上的古越瞟,赫然惊得睁大了眼…是他定定的望着他那双眼,再挪不开去,心里乱麻麻的一团。
古越过了良久才发现一直瞅着他的青儿,轻咳了一声,将视线挪开,仅一会儿,又自看向白筱。
白筱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脚边,一动不动。
青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白筱,幽幽的叹了口气,闭上眼,能再这么见他一次,能让他看她一眼,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香巧匆匆往自己寝院赶,到了门口反而生出惧意,不敢迈上台阶。
望着眼前虚合着的门,背脊上全是寒意,毛发都全竖了起来。
没站一会儿功夫,里面传来一声不满的低声冷哼。
香巧浑身一哆嗦,捏了捏汗湿的手,攥了攥拳,慢慢迈上台阶,推门进去,即时愣住了。
北皇寒着脸坐在桌边的,身边还立了个一背着医药箱的老大夫。
以前他来都只会是一个人,从来不曾带人来,这时带了个大夫来,香巧转念一想,已然明白他的用意,
后背更僵得发疼,掩了门,蹭到他面前,瞅了眼他身边的大夫,不知这大夫的底细,没敢往下跪拜,也没敢胡乱称呼北皇。
北皇冷冷的瞥着她,淡淡朝身边大夫一偏头。
大夫事先已得了使令,忙走到香巧面前去给她把脉。
香巧僵着身子不敢避,任大夫的手指搭上手腕,一动不敢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
大夫把了脉,退开来,朝向北皇,笑着报喜,“恭喜先生,贵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这个“喜讯”如晴天霹雳般在香巧头顶炸开,顿时直了两只眼。
北皇一个冷眼摔来,香巧身体禁不住抖了抖。
她前两天就觉得不大对付,也有所怀疑,但她体内有毒素,北皇虽然不时的前来,但从来没怀上过孩子,她也不敢确定,寻思着找个时间偷偷去寻个大夫看看。
不料,她还没有所动静,北皇却不知为何倒先察觉了。
大夫也是见得人多的,一眼就看出二人神色不对,笑不出来了,看来这位夫人肚子里怀着野种呢,杵在那儿甚是尴尬,寻思着闪人,“咳……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老夫先告辞了……”
话还没说完,突然觉颈项上一紧,呼吸顿时生生闭住,瞪大眼看向眼前铁青的脸,吓得浑身发软,药箱跌落地上,伸了手去抠卡住喉咙的手,却哪里抠得动丝毫。
他身材瘦小,竟被北皇提离了地面,更是完全不得呼吸。
香巧眼睁睁的看着大夫悬在灰布长袍下的两只脚不住乱蹬,吓得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如筛豆一般不住的抖动,上牙磕下牙,“咯咯”直响。
转眼功夫只见他两脚一蹬,手脚一起垂了下来。
刹时间张了嘴,出不得气,一张脸更是死灰一片,呆呆的望着,作声不得。
北皇指间又用了用劲,确定大夫已然死透,才随手往旁边一掷。
随着大夫身体落地的“扑通”一声,香巧再也撑不住,身体一软,歪倒在地。
尚未回得过神,已经一把被北皇拽了起来,径直压在了他身边的八仙桌上。
裂帛的声音,更让她身体哆成了一片。
干涩的身体,被他强行进入疼得额头一阵阵的发麻。
抬起脸见他眸子阴沉可怖,吓得将脸别开。
他一把捏了她的下巴,狠声问道:“是不是容华的?”
她陡然一惊,还没回答,他已重重的再次撞击进来,疼得她猛的一抽,竟没能说出话来。



【请夫入瓮】第二卷 第107章 洗不干净 


北皇更认定自己料的不错,眼里又妒,又怒,都要喷了火。

不再打话,摁了她,往死里的用劲。
她想说不是容华的,可是身体痛得直抽,除了咬着牙,紧紧攥着身体两侧桌缘,强行忍着身体象被钝器剥开般的痛,什么也不能做,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求他能快些泄了身上的火,好得以解脱。
偏他比哪次都强悍,次次冲撞都又狠又深,竟象是想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生生撞下来。
汗早湿了两鬓的发束,紧贴在面颊上,好不容易等他的作动作有所缓减,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一些音调来,“不……不是不是他的……”
“敢骗我。”他怒气冲冠,怎么能让那杂种有后?就算有了,也绝不允许她生下来。
幸好怀上的是她,如果是白筱,他只恨不得能将容华生生撕成碎片。
他儿子死了都想得白筱。
既然他儿子得不到她,他就代儿子令白筱屈服在他shen xia。
总有一天他儿子会活过来。
他要白筱心甘情愿的为奴为仆的供他们父子发泄。
容华杀他儿子不说,还敢动他要的女人,就是将他抽筋剥皮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越想越气,将对容华的恨和嫉妒尽数撒在香巧身上,更加凶狠的捣进她ti nei,恨不得就此将她肚子里的野种捣出来。
他咬紧牙,两额青筋直冒,突着眼珠,眼里的火将整个眸子烧得赤红,委实吓人。
香巧吃痛不过,再加上又是害怕,终是哭了出来,“真不是他的,他们是不让我进宫的,他这些年来也从不来这里,我根本没机会近他的身,怎么能有他的孩子?”
他动作微顿,通红的眼,递出的光却是冰寒刺骨,“那是谁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跑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下,急喘着粗气,“姑……姑娘,容公子来了。”
“竹隐”是容华办下的,他就是这儿的主人,他这一来,偏偏香巧又回了房,这下面的人还不慌了神,巴巴的奔着来寻她去应付。
香巧陡然一惊,容华已经许久不曾踏进过“竹隐”的门,平日里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他,可是怎么也盼不到,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了,这不将她抹得跳得黄河也洗不清吗?
北皇也知容华不大到“竹隐”走动,也不允许香巧进宫一事,听了她的话,心里本来有些松动。
再一听容华来了,哪里还能相信香巧,一口气直冲上头顶,脑门又涨又痛,眼珠子都差点突了出来,这贱女人当真敢骗他,捏着香巧的脖子手。不觉间用上力,shen xia更是狠冲狠撞。
香巧顿时觉得呼吸紧窒,涨红了脸,眼里露出绝望,她并不怕死,却不愿这么个死法。
门外侍女听见里面有动静,但香巧有规矩在先,她的房间没得到允许绝不能随便进入,迷惑的又唤道:“姑娘,赶紧些吧,容公子一进门不见姑娘,就问姑娘呢。”
香巧呼吸困难,又动弹不得,瞅着身上那张变形扭曲的脸,心反而定了下来,容华何等聪明,既然问过她,侍女叫不开门,回去回禀了,定然起疑,必会前来查看。
不许进她的屋子的规定,拦得住这里的姑娘,却拦不住容华。
如果她这么死在北皇身下,虽然屈辱,但容华看了自能猜到北皇隐身在京城附近。
她死了,北皇也不见得能好过。
北皇也是一时气不过,但这个道理他哪能不明白,猛的一 chou 一 song,咬了牙泄在她ti nei,等略平复,猛的退了出来,卡着她脖子将她狠狠往地上一掷。
滑坐到身边椅子上休息。
香巧深吸了两口气,总算缓过气,听见门外侍女要走,顾不得喉咙痛得象是火烧,故作镇定的道:“你先去服侍着公子,我换过件衣裳就出来。”
侍女听她声音不对劲,但总算是有了回应,松了口气,跑着走了。
香巧趴在地上没敢动,看向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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