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急促了几下,眼中闪过挣扎,最终感受着贴着唇边的温暖、柔软、芬芳,闭上了眼睛,环抱上身前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的拥在身前,感受着那炎热的情潮,体会唇边的柔软,当我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时,他在也忍耐不住,激烈用力的将我的舌吸入他的口中,柔和的搅动,摩擦着,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小山洞情舞九天
我只能全身无力的依附在他胸前,任他剥夺我胸口内的氧气,感受着他外冷内热的心,直到燃烧的树枝忽然响起劈啪的声音,莫声谷才仿佛忽然惊醒似的,猛的抬起头,一把推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一脸无措的看着我。
过了片刻他才忽然如同想起什么,一按剑簧,拔剑出鞘毫不犹豫的向脖子抹去,我看的心惊欲裂,忙出手阻拦,手指连连向他手臂剑刃上弹去,在他将将要划入脖子中之时,阻拦了下来,我顾不得受伤,赤手握住他手中长剑,任血在我手心流下来。
明明刚才他和我一样,我感受的到他全心的投入,为何却要自尽,我不明白他,只能心疼的望着他,无奈的说道:“你无须这样,堂堂男子汉,岂能自寻短见,今日是我诱惑你,要怪只能怪我自甘堕落,于你无关,你又有什么错,你在里面把湿衣服烤一下吧!我去外面。”说完我放开受伤的手,起步向外走去。
“芷若你受伤了,疼不疼,等一下我给你包一下,你为何要救我,我没有怪你,我是怪我自己,当日在海中,我还可以辩解是因为落水,失了长性,可是刚才我……我从不知道我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愧对家师教导,做错了事情,更无颜面对你。”莫声谷的目光落在我受伤的手上,忙松开握剑的手,任剑叮玲一声掉在地上,拉住我的手,眼中带着心疼,拿出金疮药瓶,给我的手敷上,看着身上没有一处干处,不由的手足无措,口中带着羞愧之意。
我听的哭笑不得,随手在里衣上撕下一块白布条,递给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眉头说道:“七叔你这是被宋大伯的严谨给教坏了,男女之情本来就是天性,怎么能于好色之徒连接在一起,只要两情相悦,发呼情、止呼礼,那就没有错,我在船上就说过我喜欢你,你更没有对不起我,我刚才很高兴你亲……”我看着他苍白面孔浮起的红润之色,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羞的说不下去了。
“关大师兄什么事情,你是周大哥的女儿,我是你的七叔,却对你……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等天亮后咱们和大师兄他们汇合,我自……”莫声谷苍白的脸色浮起红丝,又心疼的看着我受伤的手,接过我的布条,一边给我手上包裹,一边说道。
我听到他又说什么请罪的话,不由气的把手抽出来,怒道:“你用着说什么请罪的话去,都是我自甘下贱喜欢上你,不顾伦常喜欢上你这个莫名其妙得来得七叔,你算什么七叔,是你姓周,还是我姓莫,你要请罪,那还不如我这个引诱你犯错的先死了算了,省得让我遭受天下人唾骂。”我一边说,一边运气将地上的剑吸起,似真似假的向脖子上抹去,心中气呼呼的想着,这次我学你寻死,我看你怎么办。
“芷若,不要,你没有……你没有……是我不好,你快住手。”莫声谷眼中惊慌,运劲长袖一裹,将剑击落在地,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心后怕的剧烈跳动着,连身躯都是颤抖的。
我第一次被他主动抱在怀里,心激动的几乎跳出来,不管这个拥抱是不是用心计算计来的,我都很喜欢,感受着他的担忧,我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开心,想到等一会他又要想起什么辈分来,什么年龄大的,我在他怀中挣扎着,用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放开我,放开我,不然你一会又该怪我勾引你,要自尽赎罪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省得给你添麻烦,我怎么忘记了,什么时候我成了你家的侄女了。”
“不是,你不姓莫,是我忘记了,是我不好,我以为你称呼我为七叔,就是我的侄女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莫声谷见我挣扎,刚想放开,又听我这么说,又怕我寻死,忙紧紧的搂我在怀里,他虽然淡漠,但为人刚正、直率,他从不说假话。
我放弃挣扎,伏在他胸口,闷闷的说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你难道连喜欢还是不喜欢我都分辨不出来吗?要弄清处自己的心有那么难吗?我可是在你第一次亲到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你……”我傻忽忽的说完才想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羞的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跑到火堆旁的树枝床上,用披风蒙住脸,不敢看他。
“芷若,不要这样闷着,小心闷坏了。”莫声谷听到我的问题,心中先是一片茫然,等听到我的告白,心中一阵欢喜,甜蜜,看到我用披风紧紧的蒙住头,心中霎时间涌起一阵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只看着那爬在树枝床上的玲珑曲线,心中竟然又甜又酸,麻痒难抑,只想将整个人揉进自己怀里,不由走到我身边,在树枝床边敲了我头一下。
我在披风缝隙里,看到他衣袍还在滴水,才想起他还没有将衣服烤干,身上都是湿的呢,忙心疼的说道:“七叔,你的衣服还湿着那,还不赶紧脱下来烤一下,湿衣服穿一夜,明天你非感冒不可。”
“可是,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共度……一夜……我还是……去外洞……休息吧?……你……”莫声谷忙后退几步,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听的心火直冒,也忘记害羞了,运起结合蛇行术自创的金蛇缠丝功,在他四周一阵游动,莫声谷不曾想到我会对他动手,一时间楞住了,等他回过神来,全身上下除了裤子都被我给扒了下来,不禁目瞪口呆。
我拿起他的衣服,在石盆的水内涮洗了一下,用力拧干水,搭在木头架子上,又自牛皮袋中拿出中午时我吃剩的兔肉,馒头等物,用木钎子穿着热了起来,悠闲的说道:“七叔、莫声谷、声谷、还是七叔习惯些,我说七叔啊!你不冷吗?还不披上披风过来烤烤火,估计你也该饿了吧!你一下我把兔肉和肉干,馒头热一下。”
“芷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莫声谷听到我说话,才回过神来,赶紧拿着我的披风,披到身上,不安的坐到火堆边,一抬头正好看到我别的架子上晾晒的小衣、肚兜等衣服,登时满脸通红,忙低下头,直直的盯着火堆。
我打量了莫声谷一下,在现代来说,见惯了打赤膊的男人,电影,现实中,上学时有的是,真算不得什么,莫声谷虽然比电视中那有几块腹肌的人瘦,胸口也不见腹肌什么的,但全身匀称的正好,莫声谷注意到我的眼睛看他之后,竟然学女子双手抱胸。
过了片刻想想不雅,又用披风将自己整个包住,一深呼吸就闻到上面芬芳的桂花甜香之气,想到我刚才盖着这个睡觉,脸色更红的厉害。我还不知道他是因为看到我的内衣才不敢抬头的,见他一直盯着火堆,脸色通红,还以为他是饿的羞愧呢,见吃的热了,忙递给他,见他接过去,才笑着说道:“七叔你可真是走运,这披风男人用的,我心急赶路,这路上风寒露重的,没有披风可不行,前两天在镇上看到后,买的现成的,听老板说是别人定做后,过期了都没有来拿,才被我买到手中,若是依我身材定做的,可包不起你来,你看看我铺的这个就知道你多走运了。”
“你也吃点,不要在这么调皮了,在闹我真的生气了。”莫声谷听了我的话后,向身下坐的树枝床上一看,见到那件明显比身上这件短窄的披风,想到他自己披上那件衣服的样子,心中一毛,忙转了下眼神,一抬头又看到前面的肚兜,手不禁抖了一下,看到手中食物,忙递给我一部分,让我和他一起吃。
我自牛皮袋中拿出在客栈中带的白开水,递给他,担心他口渴,这才出声应道:“知道啦!”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被灭绝师太丢到半路上,都两个月了都没有回武当山呢?”莫声谷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他吃饭时虽然很优雅,但是他吃的绝对很快,我这里东西还没有吃几口,他那不但吃饱了,连口都漱好了,手也洗干净了。
我本来就不饿,也不想吃了,放下食物,漱口洗手之后,拿了半干的汗巾给他擦手,自己却拿过行囊,献宝似的将灭绝手谕的木牌于刻着我们两个人名字的一对宝剑取出来,递给他说道:“什么丢在半路上,在船上的时候我就不是她徒弟了,她还是个出家人呢,想要谢老爷子的屠龙刀,自己不想办法,却要我□你那个好侄儿,被我拒绝了,恼羞成怒,威胁我,被谢老爷子听到了,还是谢老爷子明理,也怕回中原后,因为屠龙刀给张教主惹麻烦,自愿将屠龙刀换了我的圣火令,给我解围,我怕以后灭绝师太在逼我干更可耻的事情,就用屠龙刀跟她换了两个条件,其中一个就是放我出峨眉。”
“原来如此,灭绝师太真是妄为一派之尊,我说谢前辈怎么会好好的要把屠龙刀换给你呢,原来如此,原本我还担心因为谢前辈的往事,会牵累无忌,害了他,如今看来他为了无忌连武林至宝屠龙刀都舍弃了,他对无忌的疼爱,不在我们之下,我也放心了,说起来还真是有得有失,他失了屠龙刀,却得了他们明教失传的武功,果然是天意。”莫声谷气愤又感叹的说道,即使在生气,他也说不出怒骂之类的话。
我看着他心疼我的样子,心里甜甜的,面上却露出忐忑样子,不安的问:“七叔,你会不会觉得我做错了,我拿了谢老爷子的宝刀,只为了自保,是不是太坏了,一点都没有为谢前辈和无忌大哥着想,我真是……啊嚏!”我刚想继续说下去,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我羞的脸一红,不敢看他责备我失礼的样子。
“芷若你是不是着了风寒,快到这边来,不要离火堆那么远了。”莫声谷接下披风,也顾不得失礼了,就将我拉到他身边,挨着火堆,在树枝床边坐下,想为我披上披风。
我忙推开他的手,他把弄疼我受伤的手,只好让开,我想要将披风给他披上,他却总是躲开,我担心的说道:“你比我淋湿的还厉害,万一着凉可怎么好,你自己披着,我没有事。”
“你都打喷嚏了,还要怎么才叫有事,快披上吧!不要在闹了。”莫声谷固执的看着我,火光下精亮的眼睛仿佛燃烧着火焰。
我吞了吞口水,看到这样的他,我真怕我会反扑他,当下犹豫的说道:“要不咱们俩披这一个吧!离天亮还早呢,谁着凉都不好。”真怕他又顾虑着礼法啥的拒绝我的一片好意,其实我知道凭自己的身体,这点风寒真没什么,可是这个难得跟他亲近的机会我却不想放过。
“恩!”莫声谷犹豫了片刻,看了看我红彤彤的鼻子,面色严肃无奈的点了点头,张开披风,招呼我过去。
我心里欢呼一声,忙抱着双剑,跑到他身边,紧铁着他赤 裸 的胳膊坐了下来,故意不看他为难的样子,闪着红色的脸,不安的眼睛,将双剑捧给他看,献宝的说道:“七叔你知道我于灭绝师太交换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吗?”
“跟这两把剑有什么关系吗?你这么宝贝它。”莫声谷语带疼爱的说道,将披风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