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恶意!”说着,伊赛看着穆飘:“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穆飘疑惑地道:“这次随我回去的还有阿鲁卡与帕德林两位,除了他们还会有谁会跟着我们,如果有人跟踪监视我们的话,他们应该有所行动才是啊?”
“如果他们没有恶意地话,那就让他们跟着好了!”伊赛心情不错,并不计较有人跟着他们。
不过对于穆飘来说,被人跟踪他还是很在意的,如果是敌人,他绝不会留情让他们一直跟着地,毕竟才出扎那王国境,周围又没有人烟城镇,这可是强盗劫匪们最喜欢下手地地方。
想到这里,穆飘嘱咐老伊赛道:“伊赛爷爷,你先赶着马车走,我还是在这周围巡查一下,虽然我们不怕被人打劫,但安全还是要考虑的,我可不想总被人盯着!”
“也好!”伊赛想想也是,虽然这车上几个人的实力对付那些强盗劫匪来说小菜一碟,但出门在外,防备意识还是要有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伊赛继续赶着马车前行,穆飘的身影便瞬间消失于这片平坦的路上,飘浮于空中,落到了一棵参天巨树的枝上,放开精神力感应周围。
这一带是山林地带,山间的路弯弯曲曲,周围也没有魔兽出没的痕迹,一般商人多会走这些看起来比较安全地道路。
穆飘在马车地前方观察了下,再往前走个一段距离,就到了十七公国的地境,那里隐约也能看到人烟存在,而穆飘再往后观察时。当他看到在他们之前走过地路上,两人两骑正慢慢悠悠地与他们地马车保持着一段距离,马上两人那熟悉的面孔时,不禁苦笑了两声:“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这两人正是诺瑞森帝国的那位紫金骑士艾比特和亲王的女儿布拉格,没想到他们会离家出走,找到了扎那王国,并一路跟到了这里来。
看着那两人风尘仆仆的面孔。有些疲惫。但眼神却毅然坚定,穆飘即佩服这二人的执着,但又有些头疼,一个薇薇卡地爱慕者,一个性取向有问题地小女生,都坚定不移地追随着薇薇卡而来,穆飘真不知道是要他们的这份执着扼杀掉,还是接受他们的诚意。与他们结伴同行。
其实穆飘心里也有些顾忌对这个艾比特,他对薇薇卡的感情。已经到了一种让所有女人闻之为之心动的境界。穆飘还真怕艾比特会将薇薇卡抢走,不得不承认,薇薇卡是个极具魅力的女人,任何人跟他相处久了,都会被她的那一股特有的魅力所慑服,穆飘自然也不例外地为薇薇卡地那种魅力而心动慢慢地爱上薇薇卡。
薇薇卡在扎那王国天神城露了两次面就引来了许多的苍蝇蝴蝶地骚扰,还好那些苍蝇都被伊赛毫不客气地赶走了,穆飘知道她是个尤物,也是个让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心动地妖孽。薇薇卡属于他。他自然也不希望薇薇卡总被纠缠。
但对于别人穆飘会很冷酷无情地让他断绝了打薇薇卡主意的念头,一些不堪者。穆飘甚至会让他们永远消失,但对于艾比特这个人,穆飘还真不忍心下手,因为这个人,值得做朋友。
看着他们从眼皮子底下经过,穆飘回想了许久,一切顺其自然吧,假如最终薇薇卡不属于他,那么他也不会强求的,或许艾比特也只是愿意做一个护花使者吧。
因为是驾马车赶路,并不像穆飘当初一人独自前往扎那王国那样变态的速度,用了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穆飘他们终于来到了罗兰帝国境内的米伊诺行省(原米索比亚西北行省)。
一路上倒也没有遇上什么特别的事,进入罗兰境内之后,就好像回家了一样,有股亲切的味道。
黄昏时分,穆飘一行人来到了米诺尔城。
时间正值秋临,远处金色的麦浪一望无际,阳光照射下来,闪烁着金灿灿地光辉,这将是罗兰在进入和平时期之后地第一个丰收的季节。
田野里平民们脸上带着对秋收地喜悦笑容,往年都过着赋税繁重,贵族领主剥削的贫苦生活,但现在,换了新的国王,换了新的制度,他们不但能够享受头两年免税的待遇,而且还有资格报名参加帝国的免费培训机会,通过考核后正式成为罗兰帝国公民身份的资格,有了公民身份,他们通过努力也就有资格获得那给他们带去希望与梦想的荣耀。
第344章信仰的惩罚
米诺尔城的整个格局变化并不大,依然是那尖顶圆柱式的建筑风格,一少部分为青砖式城堡结构,但这里是进入贺比尼亚山脉的必经之地,如今在罗兰帝国统治的和平年代里,这座城市的发展倒也迅速,短短的时间竟也显露繁华迹象。
傍晚时分,残阳留下的片片血云仍挂在天边,墨蓝的苍穹上,有几颗最亮眼的星星已经闪烁着光芒,一弯月牙儿也隐隐与云彩里露出了半个头。
穆飘将一行人在城中旅馆安顿了下来,吃过晚饭后,穆飘闲来无事,习惯地教温妮和薇薇卡一些精神力的锻炼方法。
盖亚最近心情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也没有什么包袱和压力,在她的实力恢复之后,平日有事没事也在指导薇薇卡与温妮修炼,不过对于穆飘教给她们的那种锻炼方法,盖亚倒也是十分赞赏,沿用试验了下,效果很好,就连她每天也都要与两女一同修炼一会儿,很是认真。
自从穆飘的术能达到最终境界,跳出了规则圈之,掌握了本源力量后,穆飘依然习惯性每天都要花一点时间去修炼一会。去领悟那神秘的本源力量。
自从上次圣陆大会后,穆飘从那众神游戏规则中得到了一股强劲的本源力量并最终纳为已用后,戒指就一直没有再向穆飘提供这股神奇的力量,但之后经过几次剧烈地消耗,穆飘发现这股力量依然需要他通过原本的那种原始方法进行转换,而不能直接吸收。
所以穆飘通过摸索后,也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来不断的加强本源力量。穆飘要先从最基础的自然元素的力量化为无属性能量。不过这个过程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穆飘目前完全凭本能就能完成,而后灵魂力量的转化,也是很简短的过程,也是呼吸间完成地事情。
唯独魂之力量向本源力量转化地过程,却是极为复杂,这也让穆飘在开始时吃了不少苦头,随着他渐渐掌握了一些基本的规律和方法后。倒也轻松了不少。
依往常一样,穆飘在房中修炼本源力量。往常他都需要从头开始的。但今晚穆飘有进入自己的魂之领域进行修炼的时候,就突然发现了一丝让他惊奇的端倪之处。
往常修炼的时候,穆飘只能供应少量的魂之力量来维持本源力量地补充,这相当于一个凝练精华的过程,穆飘辛苦转化而来地一部分魂之力量以及有时外界无意吸收进来地一部分魂之力量在经过精华凝练之后,最终却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本源能量,少得可怜。
而今日却有些不同了,穆飘才内视进入魂之领域里时,就能感应到大量的魂之力量就好像是许久未见亲人的孩子一样。蜂涌而来。
这使得穆飘有些措手不及起来。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意外的情况发生,如果是戒指向他提供魂之力量的话。穆飘完全能够感应得到,再者现在戒指似乎也跟随着穆飘的魂核转化而发生了变化,是不可能再向他提供魂之力量的,那么这股魂之力量是从何而来?
穆飘也没有见猎心喜,在这大量的魂之力量向他蜂涌而来之际,他没有立即去吸收过股魂之力量,而是先用本源魂核感应了下这股魂之力量地本源。
在感应之后,穆飘震惊了。
这股庞大地魂之力量之中,夹杂着许多祈祷告白,还有执着信念,这分明就是宗教信仰组织的狂热信徒们是通过灵魂来实现自己对某种信仰地狂热,而产生的一种信仰的力量,当这股信仰的力量达到一定的程度以后,最后则转化为那稀少的本源力量,这正是每个信仰组织梦寐以求,连众神也争相抢夺的一种最有效的力量来源途径。
穆飘知道这股庞大的魂之力量来源于哪里,他们正是来源于哈雷路亚,这个自己曾经一手创办,但一直撒手没有理会的组织,穆飘不知道这段时间加利叶是怎样帮他管理这个组织的,但就目前这股蜂涌而来,庞大的令人感觉到不可思议的信仰力量来说,穆飘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如今这个组织恐怕已经发展到了一种恐怖的地布了。
暂时没敢吸收这股让穆飘感觉有点后怕的信仰之力,穆飘有种直觉,就目前来讲还不是时候,假如他一旦动用了这股信仰的力量,一定会召来严重的后果。
人的思想是无法左右与掌控的,尽管在他表现出了那最为忠贞的强大信仰之后,他的另一面,仍是很现实的,穆飘完全可以感应到那股信仰力量之中掺杂的信念,有想升官的,有想发财的,有想求平安的……等等这些发自内心深处的祈祷。
这些并不是纯净的灵魂所带来的部分执着信仰,如果穆飘吸收了这其中夹杂的一些繁杂的、并不纯净的信仰之力,那么他就要被这股强烈的信仰所掌控,穆飘在感应这股信仰之时,也能清晰的感应到数千万信徒的心声。
这些信徒的心声让穆飘觉得很有趣,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就是神,聆听着信徒们的祈祷,这些心声有远有近,有强有弱,穆飘都能感受得很明白,以前他一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自从踏进入了自己的国度之后。这一切就发生了变化。
然而……
在穆飘感受了一会这种奇妙好玩的事情之后,忽然有几股极为强烈的信仰波动传来,那就好像是一种生命即将走到近头,近乎绝望地企盼,这股波动来得很突然,也很短暂强烈,穆飘仔细感应了下这股信念波动的方位。正在这米诺尔城中。
带上一股好奇。穆飘出了旅馆,如流星从天际划过,驶向城中那个他所感应到的那个位置。如水。
寂静的夜晚,隐隐传来一阵哭泣声,一抹婆娑残影在这片城市的天空划过,转瞬即逝于那片事故发生地。
这是城中的一户平民人家门前。此刻站着五六个身材壮硕的大汉和一位身材消瘦,面容清秀地青年。那青年身后围着十来个像是看热闹地平民。他们冷眼看着那户人家门前跪下不断向那青年磕头哀求的一家老小,有位老人已经倒地一位大汉的脚下,奄奄一息。
“该死的,这就是你们对组织的忠诚吗,守护大人已经很宽容地给了你们三个月的时限了,今天若是再不把庇佑费交上来,就把你家孙女奉献给守护大人做女奴!”一位在汉恶狠狠地在老人的身上踏了一脚后,目光不由得又瞄向了那家人护在中间的一位清秀可人地女孩。
那女孩的目光很纯洁明亮,似乎对这些凶神恶煞们也不害怕。只见她跪于地上。低下头,双掌交叉平放于胸口。在不断地祈祷着,默默朗诵着一段檄文,最后心中道:“伟大地哈雷路亚,您地虔诚子民向您祈祷,我用自己忠贞的灵魂奉献向您乞求,惩罚这帮背弃了您的伟大睿智的邪恶信徒,洗涤他们不洁的灵魂吧!”
穆飘此刻立于苍穹之中,他对这女孩内心的祈祷竟听得是如此的真切诚恳,虽然惊骇于自己竟然能够听懂这女孩的心声祈祷,但穆飘更加震怒于哈雷路亚组织中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有人竟敢明目张胆地打着哈雷路亚组织地旗号收什么庇佑费,而且还要强抢民女回去当女奴,这些完全违背了穆飘当初创立哈雷路亚时地主旨。
这时,一位壮硕的大汉好像等得不耐烦了,没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