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产生出乎意料的效果,你可以直接洒到那南夷国王子身上就行了。”
“……若是风太大,我也沾上了怎么办?”楚啸天拿着它,纠结地问。
季渊徐笑得十分温和,“放心,我知道解药怎么做,若你不小心沾上了,我会给你做解药的,不过因为有几味药很特别,要一个月时间才能配出来。”
“……”
柳欣翎别开脸,不忍心看楚啸天那张青红交错的脸。
果然是不靠谱的二货太医,不应该多嘴地问他什么的。
楚啸天现下想掐人的心情都有了,让他当一个月的太监,天天抱着老婆却有心而无力,是何等的酷刑?他年轻力壮,根本不用禁欲神马的啊啊啊啊!!!
于是,楚啸天决定,这药还是让他的那十个数字侍卫中最擅长隐匿的楚八去下到南夷国王子的酒水里头吧。
“还有,我也为嫂子做了些药,有让人麻痹的、迷幻的、失力的、失明的、失聪的……嗯,嫂子可以随身携带着,若是谁敢对你不诡,你直接拿出去洒人,效果绝对会出人意料哦。喏,这里还有解药,使用之前,你可以先吃粒解药。”季渊徐又拿出一堆的瓶瓶罐罐放到桌面上,很热心肠地推给柳欣翎,末了还付带一句话:“当然,若是楚兄想对你不诡,你同样可以用这药对付他,保证有效哦。”
“……”
楚啸天憋屈地瞪他,“你不说话没人会将你当哑吧!”
柳欣翎抽了抽嘴角,默默打量这些药。虽然觉得这没必要,但对这些药的功能很感兴奋,也凑过去拿了个研究起来'奇‘书‘网‘整。理'提。供'。越是研究,她越是觉得古代的中药真是不可思议,不知道怎么能配出这么多效果显著的药来呢?好像武侠小说里面描述的。
当然,季渊徐很快否定了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白女思想,很明确地告诉她,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东西,医书上都有记载着的配方,熟读医书的人都懂,而且别看它看起来像是不入流的东西,但若应用得好,也是救人命的东西。当然,他给她的做的这些药,还经过他的改良的,和医书上的已经大不相同,效果也是大大的不同。至于怎么不同法,等到时她用上就知道了。
柳欣翎觉得,她……估计不会使用到吧。虽然她没觉得有用药阴人有错,但比武场上,还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的,用药什么的,是不是太卑鄙无耻了?
柳欣翎在那边想着,这边某两个丝毫不觉得“卑鄙无耻有什么不对”的男人已经在商讨着今晚的中秋夜宴怎么行卑鄙无耻的事情了,看他们笑眯眯地说着怎么阴人的话的模样,柳欣翎不由得有些发冷,觉得自己还是离他们远点比较好。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开始暗下来。
八月十五,中秋夜宴,宴设琼林苑。
安阳王府的人已经准备妥当,乘坐安阳王府的车辇去皇宫。
车到宫门前,所有的马车都必须停下,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进了宫门,都必须步行。
离宴会开席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宫里已经来了许多官员了。毕竟是皇上下旨设宴,倒是没有人敢迟到,都是早早地来到宫里。
安阳王夫妻走在前头,接着是楚啸天和柳欣翎跟着。不过很快的,留在京城的几位王爷王妃到来后,安阳王夫妻很快便过去与他们打招呼寒暄,倒是晚辈又成一个团体打成一片。只是因为楚啸天的名声实在是太差,倒是没有人愿意过来同他寒暄什么的,而楚啸天并不觉得这很丢脸,也享受这种不用虚与委蛇的清闲。
没有人打扰,楚啸天直接拉着柳欣翎朝琼林苑走去。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安阳王世子,今儿来得真早啊。”
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之所以说讨厌呢,是那声音里明显的幸灾乐祸,有种小人得志的猖狂,让人实在是难以忍受。
而楚啸天素来就是个遵从本心的人,不会不屑地装作无视或避开,直接转身面对来人,然后也露出了鄙视的表情,“原来是你们这几个游手好闲的,你们今天也挺早的。卢三公子,看来你伤已经好了,果然是蟑螂的命啊。”
来人正是上回在靖王府里的摩擦的几个公子。听到楚啸天的话,卢文祖差点没有气歪了嘴,甚至连卢三少夫人也阴了脸,却又偏偏反驳不能。
楚啸天说得没错,卢文祖最近又受了伤,不过却不是意外,而是被卢尚书家法伺候打伤的。靖懿太妃的寿辰上,他看中了楚君弦身边的一个丫环,欲要纳她为妾。后来被人查明那个丫环原来并不靖王府的丫环,而是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后,仍是执意要纳她,使得卢尚书大怒之下,请出了家法将他暴打一顿。
也是这么一打,终于让卢文祖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与考虑不周,倒没有再坚持要纳个青楼女子了,只是退而其次地将之放在外头金屋藏娇。只是又很倒霉的,他金屋藏娇的地方,偏偏是楚啸天所管辖的城区,楚啸天带着几名下属巡城的时候,又不免发现了他的秘密。
楚啸天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发现了,自然要落井下石一翻了。于是楚啸天很卑鄙无耻地去让人将这事捅到了卢尚书那里,卢三少夫人也跟着大闹了一场。于是卢文祖又遭到尚书大人的一顿家法,这次打得很严重,只能在床上休养,直到前天才下得了床,现在背后还隐隐作疼呢。
所以说,楚啸天在京城人眼里,真的不负他卑鄙无耻的名声啊,连楚君弦都觉得这一次楚啸天做得太过份了,不给人留条活路。
72、第72章
所以说,因为楚啸天的落井下石而倒霉透了的卢文祖真的是对楚啸天各种恨之入骨,做梦都想着怎么阴楚啸天。正当他躺在床上养伤太无聊总是忍不住谋划阴谋诡计去阴死楚啸天时,却没想到会听到楚啸天这厮竟然自找麻烦去将人家一国的王子给揍了不说,还被皇上贬去了安阳王的封地,让他实在是心情大爽,有种终于扬眉吐气的畅快感。
可是,他的好心情在面对楚啸天后,又生生破坏了。
卢文祖勉强忍住心中的怒气,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听说中秋过后,安阳王世子就要出发去开阳城了,卢某在此恭喜你了。哎呀,还有,稍会儿宴会,南夷国的使臣也会到来与宴,到时他们若要搞些什么助兴的活动,安阳王世子可得努力一点,别给咱们大楚丢脸啊!”
楚啸天斜睨他,懒洋洋地反击道:“如果你羡慕的话,本世子可以大方地给你这个上场助兴的机会。不过真可惜,像你这种尚未封爵又没有官职的小人物,是没有这种被人关注的苦恼的。说来,皇上中秋设宴,依卢三少爷你的身份,琼林苑内应该没有设你的位子的吧?你呆会有位子可坐么?不会是大哥看你可怜,施舍了个边角位子给你吧?”
“……”
卢文祖的脸色乍青乍红,一口气憋在胸口里差点积成内伤。楚啸天说得没错,他现在没品没爵的,确实没有资格参加琼林苑的中秋夜宴,这还是他恳求他爹才得到这个机会出席的。而他之所以会这么厚着脸皮地跟来,也是因为听到小道消息,知道南夷人在中秋夜宴上可能会为了给自己王子报仇找楚啸天的麻烦,为了看楚啸天的倒霉才来的。
想到此,卢文祖也不再计较楚啸天的话,故作大方地说道:“多谢安阳王世子关心,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吧。”说着,卢文祖斜眼看向楚啸天身边的少女,微微露出冷笑。
在卢文祖等人眼里——或者说,在京城所有人的眼里,楚啸天只是个没用的纨绔子弟,根本不值得一提。而楚啸天之所以能如此嚣张肆无忌惮,不过是因为皇帝的纵容,加上他身边保护的侍卫厉害了些,若是单打独斗,他绝对只有被人殴的份儿。在众人心里,楚啸天那天之所以能殴打得了南夷国的王子,也是办为他出其不意的偷袭兼身边有几个下属帮着,不然堂堂一个南夷国的王子哪里会这么轻易地被他殴打至伤?
所以,今晚中秋夜宴,若是南夷人想要挑战他,众人觉得这结果是毫无悬念的。想到楚啸天将要在比试场上各种悲催,就让他们觉得心中畅快。
“白痴!”楚啸天很明白地表示了鄙视,然后觉得面对这些人实在是太无聊了,直接甩了甩袖,仿佛甩去什么脏东西一般,然后带着柳欣翎及两个侍卫朝琼林苑走去。
柳欣翎跟着楚啸天经过那几人,不由得扫去一眼,然后有些意外地对上一双透露着些许忧心的眸子,不禁挑了挑眉。竟是楚君弦?而对方见她看来,眉宇间的阴郁之色有些浓,却很客气地给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柳欣翎觉得楚君弦这人也挺有意思的,第一次见他时,正被楚啸天胖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眉宇间的阴郁之色让人觉得这是个十分阴沉扭曲的人。等接触了几次后,发现这人其实只是看起来阴沉了些,人却是比较单纯的。也是,靖王府那种地方养出来的孩子,虽然有些不着调,但却坏不到哪里去。楚惜幽也说过,她这三哥有时做事是不靠谱了点儿,但并不坏的。
卢文祖等人阴沉地看着楚啸天离开的身影,然后蹙了下眉头,招来一个侍卫,小声地交待几句,便让他离开了。望着侍卫离开的方向,卢文祖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
“卢兄,他让他去做什么?”楚君弦收回视线,刚巧看到卢文祖的动作,不由问道。
卢文祖笑了笑,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件事情,让他去办。对了,君弦啊,我听说今晚中秋夜宴上,南夷人为了给他们王子报仇,估计会有什么动作,可能安阳王世子妃会受安阳王世子所累呢。真是可怜,谁让她嫁给了安阳王世子,只能跟着受累。”
听到他的话,楚君弦心里更担心。他虽然知道安阳王世子妃可能有一种男人难以比拟的怪力,但听说南夷人尚武,且南夷人的女子不像大楚女子多养在深闺,多少都有些身手,可不是大楚普通的闺秀所能对付的,力量再大,若是跟不上速度,也没有用吧?而且,看安阳王世子妃的模样,听说是个体弱多病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
楚君弦这边莫名地担心着,另一边,楚啸天和柳欣翎刚进了琼林院,便见到庭院里宴席过百,已经有好些官员依据身份坐在相应的位置上了。
看到他们到来,一些发现楚啸天身份的官员不由得多瞄了几眼。没办法,这位主儿现在在京城里又再一次出名了,并且是以一种十分丢脸的方式出的名——毕竟再胆大的人也不会那么没脑子地当街殴打别国王子,就算是对方做出了什么不对之事,也可以找足证据嘛,谁会像他二话不说直接揍了。这可不就是个傻大胆嘛!结果还不是被皇帝给贬到封地去了?
当然,南夷国的王子所做的事情在被公布之后,大楚对他的印象也跌到了谷底,心里很不欢迎这位王子的。只是因他是这次出使大楚的使臣首领,又是他国的王子,这事情还真不好处理。崇德皇帝面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已经修书一封告知南夷国主此事,相信南夷国国主为了平息大楚的怒火,等六王子回国后,应该会有相应的惩罚。
见到他们到来,一个宫女上前行礼后,便要带领他们到相应的席位时,季渊徐不知道打哪里蹿了出来,让那宫女离开后,然后背对着众人的视线,将两个素色的荷包递给两人。
楚啸天直接将两个东西一起没收了,面色不善地问,“你小子什么意思?竟然敢当着本世子的面给我娘子荷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