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指,刮上他的帅脸——没事没事,吃了帅哥,我认了,伺候人其实也是一种福气嘛。
我帮他擦脸擦手,一次次地再去拧帕子……热乎乎的帕子,擦上了男人的颈子,我解他前面的衣襟,欣赏他健硕有型的胸口……
我是色女……我承认,我不仅欣赏帅哥美男,现在还变本加厉开始欣赏裸身的男人。
这古人习惯了晚上吹灭了烛火做房事。
在唐家堡,和唐染回屋都已经是黑灯瞎火的时候了——没多少次正眼看过他的身子,摸的和看的根本就不一样嘛……
我名义上是帮他擦身,可这手就是不听话啊,贴着热帕子摸进了他的前襟里,贴着他胸口来来回回抚着……恨不得现在就快快扒下他的衣服,再看看帅哥的好身材。
不能怪我啊,唐染在我面前睡得一塌糊涂,又帅得一塌糊涂,这摆明了是勾引我这样的良家妇孺犯罪迷奸你嘛!
“唐染……”我趴在他耳边轻声喊他,“醒着就别装睡哦?不然我吃你豆腐了哦?”
他和睡死了没两样——
嘿嘿……别怪我啊,这是占你便宜的最好时机!
上床不规矩,给我亲亲(4)
我爬上他的身,俯下唇亲他,亲唇,亲脸,亲脖子,手里的热帕子变成了凉帕子,手里某人的腰带被我松开了大半,衣服也弄得凌乱。
男人的气息从平静的水面慢慢漾起了涟漪,又慢慢起了波皱!
“啊——”一个天旋地转,占居上峰的我又被他潦倒在身下了。
他眼未睁,头却精准地找到了位子,开始埋在我颈部贪婪地吸着诱人的芳香!
“臭男人……你装睡……”
“没让你这么伺候本座——”这一会儿换他的手不规矩地往我衣下探……
“喂……喂……偶尔让我迷奸你一下,你会少块肉吗?”
唐染在我耳边轻笑,再开口,说得不是情话,而是吓死人的话——
他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语:“有人在屋顶上……”
“什么……唔……”我的惊讶被他的吻堵住了。
唐染睁开眼冲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大呼小叫的——
我被堵着嘴,只能闷声点头,“唔唔唔——”这堵嘴的声音就像缠绵的呻吟。
唐染低低一笑,他勾着我身上的衣服,和我缠绵地吻着……
床底间的男女就像交颈的戏水鸳鸯。看似床底间在脱衣的动作,不过是唐染从他手里把几枚银针暗器塞到了我的指尖——
趴在屋檐揭瓦的人心里蠢蠢欲动,他垂涎着屋里的那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得更清楚,这一低身,却换来眉心的一股子刺痛!
“啊!”男人一声惨叫,抱住了自己的头,身子滚下了房檐,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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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响起了唐苇的大呼小叫:“王八蛋,你在我们院里的屋顶上做什么?这不是七叔的银针吗?哦——我知道了,你躲在上面偷看?说!你什么来路!不说我揍你了!”
我坐在床边整理衣襟,唐染则在床前快速地整理他的衣服,还不忘睇我一眼。
情爱挑起的伤口(1)
他在责备没他的允许,我擅自调戏他。
“下不为例!”
“什么嘛——小气鬼。给我亲亲也犯法啊?”
“这里不是唐家堡,那些事情等回去了再说!”
“啊?啊?你说什么?”来不及问个明白,他已经衣装楚楚地去了厅里开门。
我欲起身,掌心上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刺痛。
我翻开掌心,那几道粉红色的伤口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浅褐色!
“怎么回事?!”我不可思议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腕!
中毒吗?
不对啊——我没碰过什么东西,床头的那盆水还在,我过去用银针试过,水是干净的,没有毒物。床上遗留的帕子还在,我也扎针试过,没有毒物……
奇怪……为什么我的伤口会变黑?
“你又在做什么?”是唐染回来了。
我一惊,回头看他:“你——那个人呢?”
“不过是个小门小派的家伙,本座让唐苇送出去了。”
他表面总是说得婉转,我尴尬地一笑:“你……不会让唐苇送他去阴曹地府了吧?”
“送去凌霸天那里!”
“哦……”这要是换成在自己家,那个小毛贼早就进刑堂吃鞭子去了。
我端着我的手,靠在唐染身边坐下。
“这是干什么?”他不懂我为什么在他面前摊开着手掌。
我说:“唐染,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中毒了?”
他眉头一蹙,拉起了我的手,细细看了一阵,平淡地说:“没事,过几天伤口就痊愈了。”
“啊?不是啊,我是说我的这几道伤会变颜色,你看,是浅褐色的!”
“本座知道你受了伤。”他的大掌盖上了我的手心,唐染难得表现出我想看到的心痛神色,他简单安慰着,“很快就好,只是皮肉伤。”
“皮肉伤会变色吗?”我觉着特奇怪,“给你擦身前我看过,明明是粉红色的——你自己看嘛,变色了!很奇怪不是嘛?”
情爱挑起的伤口(2)
谁料,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求他帮我看看,反而惹怒了唐染,他说:“出去让唐宁给你上点药。一点小伤,何必在本座面前晃?”
“小伤?!”我冲动地重复他的话,我气愤地从他掌下缩回手,“小伤我还用得着找你吗?你自己看,这明明就是……”
我语塞了,傻眼了!
不可能!
刚才还是褐色的伤口,又变回来了,变回了粉色,深色的异样回归到了最初的伤色……
“不、不是……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刚刚明明是深色的!”
“唐宁那里有药。”唐染这时候说得平平淡淡!
我从他身边站了起来:“你……你不会以为我在骗你吧?”
男人抬眼瞅着我,没点头——
这一点头就是对我的侮辱;不点头,我这心里更不踏实。
我委屈道:“你不会以为我像那些女人一样,拿自己的伤口来你身边换撒娇吧?”
唐染抬手摸上了我的脸颊,他拉着我靠近他的身子。
“你不用撒娇讨好,本座都一样喜欢你……”他的手臂用力,他想勾下我的头吻我,我身子一扭——强硬地从他身边退了出去。
“红雪?”
“你不心疼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药——”
“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那不过是擦伤。”
“唐染,我说的话,你难道不信吗?”
他表情麻木,端坐在床前,说得平淡:“本座只信眼前看到的真相。”
真相?真相永远都被假想蒙着,不自己去挖掘,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相什么是假相?
他见我要走,吼了我一声:“去哪里!”
“去外面找唐宁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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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染是呆子。
好在唐家还有其他人。
唐宁很惊讶——他坐在桌边听我把话原原本本地说完。
唐闪和几个护卫听了我的话,睡意全无,都围在桌边听——每个人都觉得蹊跷。
情爱挑起的伤口(3)
唐闪虽有疑虑,出于谨慎,他多追问了一句:“主母确定没看错?那伤口会变色?”
仅是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唐染可是半点都不愿意听我说这些的!
“这不是很奇怪吗?没有毒——也没有人下毒,你只是擦伤,哪里会混进这样奇怪的症状?”唐宁端着下颚很奇怪地分析着,他想来想去想不透。
“该不会是你的葵水又出什么问题了吧?”唐苇的声音,他从外面回来,嬉笑着给我这么一个很欠扁的回答。
“你说呢?少爷!”
他自己摇头否定:“这几天我们都和你在一起,吃的用的都是一样的,要说中毒,不可能你一个人有事吧?再说了,是中毒的症状,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懂毒,不会不察觉才对。除非啊……”
“除非什么?”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问起。
唐苇瞅着我们几个,有些怕怕:“除非……除非,是你自己不懂的毒……除非……是你没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毒!唉,你说你那个严大哥和嫂嫂会不会有问题!”
这是唐苇唯一能想起的,我和他们不在一块儿的时间,是我在严大哥那屋里和两位挚友聊天的那一刻。
“嘭”一声!是我拍案而起!
“不是他们!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
“我去杀了他!”
“啊?”众人来不及反应,我已经冲出了门,等他们想追,这时候院子里人都没了!
“不会吧?这么快就跑了?”
唐宁埋怨道:“十一叔,都怪你教她轻功,她的内力本就比我们的浑厚,哪能追得上?”
“这……她说的人是谁?”
那一头,主屋里的男主人出来了,他方才听到外头的动静,等他出来看的时候,唐家的人都在,唯独少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主母人呢?”
冷淡寒冰的问话,把他们几个吓得一阵哆嗦。
独享女人欢(1)
“她……她说她饿了,跑、跑去找点心……”唐苇支支吾吾地扯谎。
唐染冷哼一声,回屋。
阴暗的屋里传来他的阴冷声音:“去找——找不到她,你们等着回唐家堡进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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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午,天凌山庄的客人不是吃饭去了就是睡觉去了——还有武痴继续在院子里练武!
我直接去了东院,飞檐走壁,只带过虚幻的一道身影!
在小道上,我撞见一个正在回来的端盘仆人,我落身在他面前,他吓了一跳,指着我问:“你——你是谁?刺客吗?”
“我是刺客你早就死了!走——带我去见凌步天!”
“啊?你要见我们少庄主?”
“你走不走?”我在他眼前翻出银针,撒手一掷,一旁的花丛里,残花片片,风一吹花瓣飘散,只见惨败的花瓣儿和翠绿的叶儿。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不懂事的家仆脚一软,直接跌在我的面前求饶!
我死命拽起他:“我让你带路!”又没让你给我败女侠。
“小、小的……听、听命……”
仆人像只惊魂未定的鹌鹑,缩着脖子,战战兢兢走在前面引路——
这里是东边主人家的居所,人就更少了。
仆人在带我往北边走,到了一个院子外,他指了指院里的屋子,说:“这里……就是少庄主的屋,女侠,女侠饶命啊……”
“走!”
“是是——”仆人头也不会,跌跌撞撞地往另一处跑开了。
我没多想,直接进了院子,他会不会在院子里设下机关之类的,我半点没考虑——在唐门住久了,小小机关小小暗器,我都不怕。
直接过去,踹门:“凌步天!你给我滚出来——”
门扉破开的那一瞬间,屋子里飘出了一种诡异的香味,香得迷人,女人的嬉笑声媚得发酥,绕梁莹莹,我撞见十几个穿着异服的女人正在扭着身子跳舞。
独享女人欢(2)
我的突然撞门,她们的舞停了,笑声停了,诧异地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我闪了眼:女人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