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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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终爱着你-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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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看着他。

  杜君典腼腆一笑,“本来我不喜欢弹琴,可是自从绮绮在了后,我就喜欢了,我喜欢弹琴给绮绮听。”他喜欢她在他身边,用着很专注的表情听他的琴音。

  这到底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那你以后长大想当钢琴家吗?”

  “什么是钢琴家?”

  “就是弹奏曲子给别人听的人吧。”

  “那我要当钢琴家,我要每天弹琴给绮绮听。”

  “真乖!”她点点他的小鼻子,“要是你当了钢琴家,我以后就天天听你弹琴。”

  “哇!”他欢呼一声,兴奋地跳上了床。

  “好了好了,别叫太大声,等会儿别人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王绮华揉了揉杜君典那柔软的黑发。

  因为卧室的床够大,所以她每天晚上睡觉,总是窝在这张床上。

  不过因为床的主人是杜君典,所以她连带着也和他一起窝在床上。他总喜欢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副拼命地想要更加靠近她的模样。

  他的周围,似乎除了那些仆人,便看不到其他人了。

  “君典,你的爹地妈咪呢?”她好奇地问道。

  “他们都在天上了。”他已经自己动手换好了睡衣,钻进被窝,小小的身子贴了过来。

  天上?该不会是……王绮华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眨巴着眼睛,很认真地问:“绮绮,你在天上,有看到过我爹地妈咪吗?”

  她有些心疼地把他搂在了怀里,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吗?所以这些日子,她从来不曾看到过他们出现在他的周围,所以,他的身边,有的仅仅只是佣人。

  “我啊,虽然没有见过他们,不过我想他们一定希望你可以快乐地长大。”

  “嗯,我一定可以的!”他很努力地保证道,“我有爷爷,最重要的是,我有了绮绮。”

  爷爷?应该就是她刚来这里,看到的那个斥责裙子太短的老头吧。

  他的手,紧紧地搂着她的一只胳膊,突兀地问道:“绮绮,你会不会也突然离开我啊?”

  “怎么了?”

  “你是我的守护天使,一定不会像爹地妈咪那样,突然去了天上的,是不是?”

  “我……”一时之间,她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爷爷说,爹地妈咪去了天上,就不能再来看我了。”他落寂地道,把脸贴在了她的手臂上,“我希望绮绮可以一直看着我。”

  王绮华笑笑,“当然了,我一定会一直看着你的。”

  他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激发了她少得可怜的母性细胞。好吧,她姑且就当一回保姆吧,在这个似梦非梦的地方。

  把杜君典搂进了自己的怀中,王绮华慢慢地合上了眼眸……

  “绮绮,绮绮!”

  是君典在喊她吗?不过为什么她听着像是小敏的声音?

  “医生,你快来看看,她刚才眼皮动了动。”

  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王绮华感觉到有只手在掀她的眼皮,她终于受不了地呻吟出声。

  “啊!太好了,太好了,绮绮总算醒了!”张小敏几乎是喜极而泣。

  “病人应该没什么大碍,再留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穿着白褂的医生再初步检查了几下后,离开了病房。

  王绮华这才有精力看清楚自己在哪儿。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和白色的床单,好吧,至少床边的柜子不是白色的,是米色的。

  不用死党提醒,她就知道自己是在病房中了。

  可问题是,她之前不是躺在杜君典的床上睡觉吗?

  “绮绮,你都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我真担心怕你醒不过来。虽然医生说你只是被货车擦伤,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倒下的时候脑袋撞上了地面才昏迷的。可是我还是急得都要打电话去你老家了。”张小敏唠唠叨叨地说着。

  王绮华总算是听进了最后一句:“你没把这事告诉我爸妈吧!”她紧张道。

  “还没。”

  她松了口气,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她住院了,八成会大呼小叫地把她押回老家,“小敏,我真的只昏迷了一天一夜吗?”

  “对啊。”张小敏点点头。

  可是她在杜君典那里,怎么算也呆了快一个月了吧,“那我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你一出车祸,就马上送到医院了啊,还能去哪儿?”

  “那今天几号?”

  “3月5号。”

  王绮华揉揉额角,还真是一天一夜。难道说,她是在做梦?那间别墅,那个叫做杜君典的小孩,都只是她梦中的所想?

  可是……梦会有那么真实的感觉吗?

  拥抱的触感,吃东西的触感,还有那双小小的手,用力地抓着她胳膊的触感……

  “喂,绮绮,你想什么想出神了?”张小敏伸出手,在王绮华眼前挥了挥。

  “没……没什么!”她回过神来,“我口有点渴,想喝水呢。”

  “哦,好。”

  张小敏连忙倒了杯温水递给好友。

  王绮华伸手去接水杯,却发现手腕上缠着一根细细的红绳,红绳还串着一块古朴的玉石。

  “小敏,就算我躺医院了,你也没必要迷信到给我套块玉来保佑我吧。”她苦笑地道。

  “什么玉?”张小敏一脸的不解。

  “这块玉不是你给我戴上去的?”她把手腕移到死党眼前。

  “我没有啊,你送医院的时候就戴着了,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这块玉,还以为是你自己买来戴的呢。”

  嗄?手腕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玉是怎么回事?

  “不过你也真是的,竟然无缘无故地冲出马路。”张小敏喃喃道。

  “我那是见义勇为,救小女孩!”

  “哪有什么小女孩啊,你在开什么玩笑!”

  “啊?”

  “不过话说回来,你一出事,原本过来拉住你的那男孩也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地跑了。听说见到过撞车的小孩,如果不及时进行心理辅导的话,以后会有心理阴影的。”

  ……

  于此同时,在天庭的一角。

  金童和玉女擦擦额头上的汗。

  “总算是完成月老交代的任务了!”金童咕哝道。

  “这下子,王绮华和杜君典终于是相遇了。”玉女心有余悸地道,“都怪那个什么破时空仪器,那两个娃娃居然不能取出来,害得我们只能让他们用这样的方式相遇,才能了却他们这段缘分。”

  “早知道,就不玩月老的这些娃娃了。”

  “总之,呃,下次咱们离月老远点。”

  “同意。”

  所以说,金童玉女啊,下次也要分清什么东西是可以玩的,什么是不可以玩的。

  把手上的玉摘下来,王绮华因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究竟这玉是哪儿冒出来的,于是干脆就把玉搁在公寓的床头柜里。

  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她几乎就觉得,那些成为隐形人,守护天使的日子,真的只是她的一场梦。

  只是偶尔想起杜君典的时候,却会有丝丝遗憾,如果做梦的时间再久一点,她是不是就可以看着那个小男孩慢慢地长大呢?

  服装设计的工作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忙碌。

  自大学毕业后,王绮华就和张小敏组成了一个服装设计工作室,平时大半靠接一些订单来维持工作室的运转。

  咬着笔杆,王绮华发现自己最近常常对着白纸发呆。

  “绮绮,你最近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客人要的两套礼服,也迟迟没有设计出来,没灵感了?”张小敏凑到了王绮华的跟前道。

  “倒也不是。”王绮华耸耸肩,“那两套礼服,我在家的时候已经打出了基本线稿,只不过总觉得有些不满意,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设计得更好一些!”

  “该不会这就是所谓的瓶颈期吧?”

  “可能吧。”

  “那你就多放松一下,多看看各种时尚杂志,没准就能设计出自己满意的作品了。”

  希望如此了,王绮华笑笑,“放心,那两套礼服,我一定会在最后的期限里搞定的。”

  张小敏了解自己的好友,在工作上绝对是说到做到,“对了,那次医院里,你手上戴着的那块玉还在吗?”她问道。

  “我放在在公寓了,怎么问这事?”

  “我认识一个会看玉的老行家,你不是老说这块玉来得奇怪吗?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这位老行家那里验一下你的玉?”

  “好啊。”王绮华同意道。

  无缘无故出现的玉,却给人一种很古老的沧桑感。

  晚上,在灯光下,王绮华从抽屉里取出了玉,细细地看了起来。

  玉是白色,表面温润而光滑。出车祸前,她可以确定她的手上不曾戴着这块玉。到底是什么人把玉绑在了她的手腕上?有什么目的吗?

  情不自禁地,她把手腕套进了红绳里,玉贴着手腕处的肌肤,那一股润润的触感慢慢地延伸开去。

  唔,严格说来,这玉戴在手上,看起来还不错,搭配复古中系的服装应该会很有味道吧。职业使然,她脑子里开始想着这样的玉,要搭配什么服装。

  眼角,不经意地瞄到了闹钟,王绮华哀嚎一声:“老天,居然十二点了!”

  明天还要早起呢,还是快点睡觉吧!

  定好了明天起床的时间,王绮华钻进被窝,合上了双眸。

  漆黑的夜中,白玉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王绮华不知道自己是快睡着了,还是快睡醒了。

  总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可是……她并没有听到闹铃声响起,

  ……

  砰!嗵!

  有些嘈杂的声音以及那些像是某种惨叫哀嚎的声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充斥着她的耳膜。

  老天!

  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儿啊?还让不让她睡个好觉?

  “喂,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吗?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王绮华猛地睁开眼睛吼道,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的阳光。

  嗄?白天了?!

  刚才明明是夜晚啊,她才刚躺下没多久,没道理那么快就白天了!

  晃晃头,她站起身子,看向了四周,一片荒山野地,她刚才所躺的地方,严格来说是杂草堆,而那些嘈杂的声音,则是缘自她前面的那间仓库。

  从外表看来,仓库的四周已经被野草和藤蔓包围了大半,应该是被废弃很久了。

  而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明明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或者,她是睡觉的时候被人搬出了屋子?

  又或者——她在做奇怪的梦?

  好吧,不管如何,起码她现在没有缺胳膊少腿,现在最该做的,是弄清楚情况。王绮华如是安慰着自己。

  才想着,仓库里的声音突然一下子没了。

  四周静悄悄的,她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是风声以及自己的呼吸声。好奇心人人都有,所以她很直接地走到了仓库门前,透过那半掩的缝隙,看着里面的情形——

  厚厚的灰尘,带着铁锈的废弃的仪器设备,倒了一地的人以及那个唯一站着的,穿得像是只花孔雀似的少年。

  再白痴,她也能看得出,刚才这是在打群架。

  少年的衬衫和牛仔裤上沾着一些血迹,那张十三四岁左右稚嫩的脸上,有着一种不屑与高傲。白净的脸,略带秀气的眉有些拧起,而那双薄唇边则有一丝血红渗出。

  少年抬起手,轻轻地掸着身上的灰尘。优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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