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姐,是我,小李,秦雅露她喝醉了,我跟你说一声。”
“你把她放床上就行了。”
我又在门口站了一会,估计黄英美是不打算把门打开了,然后我又走回秦雅露的房间。我缓缓地移动着步伐走到秦雅露的床边,盯着她的眼睛紧张地看着,房间里的安静与我内心的躁动形成强烈的反差,如果说黄英美拒绝出门也很符合我的心意,那么此刻我却把自己困在一种进退两难的状态中。从头到脚地打量着秦雅露的身体,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这身躯壳是我一直梦寐以求想拥有的,只不过我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去拥有。
情欲的快乐有很多种,有你情我愿光明正大的交欢式,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偷情式,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压迫式(如*),还有偷鸡摸狗乘虚而入的盗窃式。很显然,我正面临是否将要使用盗窃式的紧张关头。
社会中的男男女女之间时刻在发生着故事,有的可能很平淡,就是说话聊天调侃而已,有的可能很激烈,唱歌跳舞喝酒乃至*。孤男寡女在一起永远不可能平静,双方斗心理,玩计谋,如果说男方是在计划着如何占到女方便宜,那么女方就是在揣摩着如何防备男方的接近,当然这种主被动关系并不是绝对的,有时候可能是互相调换了位置,也有可能是双方具备同样的心理状态或动机。我从来不觉得和女人在一起时,男人被女人说成好色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反而觉得女人对男人的过度防备其实也体现了她们的虚伪。
当然,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毫无招架之力的醉酒女人,并且她的身体散发着一股强大的诱惑力。然而我毕竟是一个软弱的男人,尽管我在脑子里想象了无数种方式去占有她,我却不敢迈出那一步。看着她薄薄的嘴唇,看着她略微有些平坦的乳房,我即便有再大的冲动,最后也被自己内心激烈的矛盾减弱了信心。我的视线最后停留在她那两条细长的腿上,而我离这两条腿的距离也是最近的。我不甘心让这么好的机会流走,我不甘心可以满载而归却落得两手空空,我不甘心在这么强大的诱惑面前只充当一个看客,我不甘心让软弱来成就虚伪的理智。最终,我所选择的只是在秦雅露的小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感受那皮肤的光滑,还有感受那双在我眼中可以算是标准*的美的体验。
也许这远远没有达到我一开始的计划,也许这仍然无法将我的软弱掩饰,但是我已经心满意足。也许秦雅露并不知道在她像个死人一般的任我摆弄时,我并没有占她这个便宜,也许她一觉醒来后仍然会觉得我对她动过手脚,但是这些我都无暇顾及。
离开的时候,心里也许还有些遗憾,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周日本以为秦雅露会向我询问什么,但是这一天却过的很平静,秦雅露的表现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既然她不计较,我自然不会自动上门。
六月的天气越来越热,9号上班的时候突然发现公司里有的女同事穿起了裙子,晓晴也是其中一个,除了裙子之外,丝袜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当然丝袜永远只能和高跟鞋搭配起来才能展现魅力。与其说女同事们不约而同地用同样的方式打扮自己,不如她们在互相比美。这里面最惹人眼的要数黄英美、晓晴还有我们办公室的花姐三个人,这三人都可以称的上是身材苗条,两腿修长型的,所以她们能将短裙、丝袜和高跟的搭配穿出女性的美感来。
10号是发工资的日子,这一天对不同的人来说也有不同的意义,有房有车的人又到了还贷的时间,好玩的人又有机会拿着鼓鼓的钱包去打麻将打扑克了,喜欢聚会的人又可以财大气粗的请客吃饭、喝酒泡吧了。
然而,仅仅过了一天,在11号的上午,晓晴便发生了一个意外。
11号上班才一个小时不到,晓晴突然打电话让我过去,我有些震惊,自从上周五那次聚会后,我以为我和她的关系基本破裂了,并且她当时是在那么多同事的面前撕破了脸皮,仿佛是在向大家宣告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那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再去找她。当然,这仅仅是一个电话而已,未必如我想的那样复杂。
见到晓晴时,她惊恐的表情告诉我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大问题了,因为平常找我帮忙,她都是一脸得意的神色,仿佛在说只要找我帮忙就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一样。
当晓晴把问题告诉我时,她只说了一句话:“我把工资算错了。”
“啊?不会吧?”
“真的算错了,车间有个员工说他没收到工资。”
“那可能是银行推迟汇款了呢。”
“但是其他人都领到了啊!”
“会不会是你把他漏掉了。”
“我算的很清楚啊,公司一共58个人,我给银行的帐号也是58个,我刚刚又点了一遍。”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帐号写错了。”
“我是从电脑上面打印出来的啊,怎么可能错呢,以前都没错啊!”
“你别急,你仔细查查看,幸好错的是车间的员工,如果是管理层的人,那金额就大了。”
翻开电脑上公司所有成员的银行帐号清单,挑出那名没有领到工资的员工帐号,与晓晴打印出的作一下比较,并没有发现异常。
“没有错啊。”我对晓晴说。
“我也知道没错啊,但是人家帐号上就是没看到钱。”
“会不会是银行输错了?”
“我当然希望是银行的问题了。”
我考虑了片刻后,突然想到还有另一种可能:“你把那人的银行卡拿来再对对,有可能你这上面的数字与他卡上的数字不一致。”
“怎么可能啊,上两个月都是用这张表打印出来的。”
“你先查查再说,你得排除一切自身的原因之后才能把责任归结到银行那边。”
当晓晴把那名员工喊过来,对比了一下他的农行卡帐号后,问题已经很明显了,电脑上的帐号与员工卡号明显不一致。当真相大白之后,晓晴的脸色更加难看,我几乎看到了她眼睛里包着眼泪就要流下,算错工资的事情可大可小,完全看公司怎么处分,严重点,晓晴直接被开除都是有可能的。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为什么电脑上数据与实际帐号不一致,尤其是在前两个月甚至前无数个月都很正常的情况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月发生了异常。
“我看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电脑上这个帐号的主人,这个帐号一看就是跟我们分属同一个分行的,他人肯定在常熟,如果找到他,跟他交涉一下,把钱退回来,就没事了。”我还可以冷静地去帮晓晴出谋划策,但是已经完全乱了方寸的她,傻傻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从她的脸上只能看到茫然与惶恐。
六十六、绝处逢生
“喂,你听到我说的没?”我拍拍晓晴的肩膀向她问道。
晓晴有些木讷地把脸转向我,轻声地说:“你说什么?”
“不是吧,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句没听到?我说赶紧把这个帐号的主人找到,然后跟他交涉一下,看能不能把钱退回来。”
“怎么找啊?”
“找银行的人啊!”
“银行会帮忙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帮我找吧?”
“我帮你?不是我不肯帮你,银行我可没你熟悉,最好还是你亲自去问。”其实这一刻我是有些得意的,事实证明,晓晴没有我的帮忙,她一定会出现意外。
“怎么问啊?”晓晴不知所措地问我。
面对晓晴这么傻的问题,我也有些无奈了,我很想回她一句“怎么问?当然是用嘴问啊”,但是我立即考虑到此时的她已经开不起这样的玩笑了。
“奇怪了,前两个月还好好的,怎么这个月突然就不对了,如果说只是错了一个数字,那有可能是你不小心点错了,可是现在错了后面好几位,不可能是你更改了啊!”我尽力想用合适的话语去安慰晓晴,但是晓晴始终沉默着。能如此近距离的站在晓晴身边,虽然以前也经常有过,然而这一刻我却感觉很特别,这也许是在一次不愉快的风波后而产生的一种起死回生的感觉吧。
“我想起来了!”晓晴突然大叫了一声,同时身体也抖擞了一下,这一动作把我吓了一跳。
“想起什么了?”
“我知道什么原因了。”
“什么原因。”
“那个帐号是上个月离职的那个员工的。刚才那个人是上个月刚招进来的,我只把他名字更新了进来,却忘了把银行帐号也更新了。我真是太糊涂了!”
“不是吧?”
“就是这样的!离职那个人的信息我这里还有,我把手机号码给你,你帮我找他吧。”
“啊?又是我?”
“当然是你啊,你口才那么好,银行我是比你了解,但是跟人谈话嘛,那就是你的特长了。”晓晴此刻跟刚才相比仿佛换了一个人,亏她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我以为她根本没听进去呢。她翻出员工通讯录之后,把手机号码调了出来,然后叫我记下,并且说道:“这件事就拜托你啦,哈哈,展现你能力的机会来了。”
在晓晴面前,我永远只是那个唯唯诺诺,从来不会对她说不字的顺服型男人,但是她此刻在我面前所呈现出的开怀大笑让我又想起了上周五聚会时的冷漠严肃甚至是无情,我对那一晚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晓晴在众多同事面前的翻脸让我颜面扫地,最重要是她将我和她三个月来交往的点点滴滴彻彻底底地抹杀掉了,这是让我很心痛的。那一晚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挣扎之后,我甚至已经绝望地产生了放弃的念头。虽然这种绝望并没有让我忍受太长时间的煎熬,那只能说我具备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然而当晓晴突然又热情奔放地活动在我眼前时,我的心理又产生了巨大的波动,当然这一次的波动带着兴奋与喜悦的。
“我能问你个事吗?”看着晓晴得意的脸色,我决定趁机把事情问个明白。
“什么?”
“上周五,你怎么——”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希望晓晴听到上周五三个字时就能够猜出我要问的事情。
“呵呵,你怎么那么笨?”晓晴没有让我失望,她听出了我的意思,“你看不出我是在逢场作戏吗?”
“不会吧?”
“难道你希望我把我们的关系公布给他们?然后在公司里又掀起轩然大波?那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所以你就装生气?”
“对啊?要不然怎么做?”
“你不知道那样做会让大家都很尴尬吗?”
“那我们尴尬又有谁理解?反正我跟他们又不熟,他们要是怪我就怪好了,我又不靠他们,我有你就行了啊!哈哈,快点帮我解决工资的事情吧。”
说了半天,话题又绕回到工资的问题上,其实这个问题的处理方式看起来简单,但实际做起来却很棘手。有人无缘无故在银行卡上多了一千多块钱,无疑是从天上掉了块馅饼给他,虽然只是一块小馅饼而已,谁会把这块馅饼拱手让人?我答应了晓晴帮她解决此事,但是我对那名离职的员工并不熟悉,表面看是我在和一个旧同事协商事宜,其实我们互相之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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