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露本来不想跟我提这事,在我开口提出这个话题时,她的脸色也突然一沉。在纠结之下,她还是讲了出来。
事情非常诡异,那一晚我的确在送完她,将她放在床上后便离开了,但是凌晨时分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不在应有的位置上,该遮的地方没有遮住,她甚至觉得*有轻微的疼痛,她只记得晚上陪我喝酒的事,所以一口咬定是我占了她的便宜。
这真是一个很滑稽的故事,平时在黄色网站上经常能看到类似于美少女醉酒后遭*甚至遭*的视频。秦雅露虽然说的遮遮掩掩,但是她还是让我听出了些意思。当我问她是不是到现在还认为是我侵犯了她时,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有些犹豫,有些迟疑,最后只用沉默来作个回应。
这件荒唐事的谜团一直没有解开,不过我有自己的判断。如果秦雅露没有欺骗我,首先能肯定的是她在烂醉时一定遭到了侵犯。然后,她已经身处自己的家里,这种地方唯一有机会进入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秦雅露的亲密朋友,他或她有钥匙;另一种黄英美或黄英美的朋友。其实在那天晚上我送雅露回到床上后,曾敲过黄英美的房门,我隐约能听见她房间里特殊的动静,可以肯定的是她房间里一定还有别人,并且根据动静推断,那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男人。然而,以这样的思路推下去,罪魁祸首仿佛就应该是这个男人。这个结论更加的荒唐,我只能把它当成一个笑话了。
秦雅露来住的前两天一直是平静的,因为她下班比我早,等我到家时,她房间的门都是关上的,为了配合她,我进了屋之后也把房门关上了。大概是第三天的晚上,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她突然进入我的房间,站在门口直愣愣地看着我。我也一声不吭地看着她,但是内心很不平静,脑子里浮想联翩,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女人其实也会忍不住的。”我还想到了一句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真是对不起自己。”其实话说回来,我似乎是很久没发生点什么了。
秦雅露站了一会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对正躺在床上的我说:“给我起来,吃夜宵去。”一瞬间,激情被扑灭,冲动被凝固,所有想入非非的念头化为乌有。
一二八、保守的女人
“我都准备睡觉了。”冬天从被窝里爬出来实在是件很有挑战性的事,更何况我此时并没有吃夜宵的冲动。
“你不起来,我揭你被子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秦雅露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我的床边,动手去揭我的被子。
“好了好了,我起来,我起来。”刚烈女做野蛮事,如今都流行找野蛮女友,我看都是标新立异罢了,有几个男人能受的了这样的女人。
冬天的夜宵自然非火锅莫属,可是常熟的午夜实在冷清的很,甭说火锅店,就是普通的餐馆,在这个时候也很难找到。最后我们就在一家小菜馆里点了几个热菜。
“你平常不吃夜宵吗?”
“偶尔吃。”
“也对,你就一个人,没啥意思。”
“那倒是,现在两个人了。”
“我又住不了多久的,我还是劝你别留恋那个周晓晴了,赶紧转移目标吧。而且,别找常*人。”
“为什么?”
“你在常熟待这么久,难道还没看出来,常*人大多数都很实际吗?说好听点是实际,说难听点,其实就是势力。她们看男人,金钱第一,地位第二,这两样如果都没有,那就别指望了。”
这种话已经不止一次地传进我的耳朵,当然我对常*人的理解也大致如此,是她们让我见识了原来上门女婿可以这么流行,也是她们让我明白女人的性格、形象、地位、品位等等都已经随着社会的发展在进化着。
“我发现到现在一直都在说我的事,公平起见,现在转移话题,说说你。”
“我有什么好说的?”
“哎?奇怪,大家都是人,为什么就我有的说,你没的说?”
“那好啊,你想说什么。”
“那就先说说你的感情吧。”
“感情嘛,就两个字——空洞。”
“切,你也单身嘛,还笑我。你劝我别在一棵树上吊死,那我该怎么劝你呢?我好歹还有棵树吊吊,你连吊的机会都没有。我看你还是赶紧找棵树吧,你说这次搬家要是没有我帮你,你一个人怎么搬啊?”
“得了吧,没有你,我可以找别人,大不了我就花点钱请个搬运工啥的,这还难的了我?”
“哟,这你都想的到,不错不错。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男人对你来说毫无用处了呗。”
“我可没这么说。”
“呵呵,所以说啊,大家的情况都差不多,你凭啥来劝我啊?你自己的事都没处理好呢。”
“你这人怎么死心眼呢,我好心给你建议,你不但不领情还取笑我。要不是看在你帮了我,我懒得说你。没听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我觉得你就是迷失了自己,有点不能自拔了。”
“你别激动,我非常感谢你的建议,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这些,当然我更想不到的是你会搬来跟我住。”
我的话还没说完,秦雅露就急着说:“我再强调一遍,我是借你地方暂住一下,不会住太久的,房租照算,我不会占你一点便宜。”
“明白明白,你不用强调。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你在这住的顺心,何必要搬呢?就算你长时间住下去,又能怎样?”
“你想的美,男女合租,迟早要出问题。”
剩下的话我就不好再说了,秦雅露担心的不是住的问题,而是我和她之间的问题。以我对她的了解,我完全理解她,并且从前两天的情况我也看出来了,她在家从来都是紧闭房门。这间房子我已经住了一年了,两间卧室门上的钥匙从来没拔下过,直到秦雅露住进来,她那一间的钥匙立即被取下了。坦率地讲,我比较欣赏这样的女人,她有自我保护的意识,娶到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心会很踏实。这就是男人的私心,他一方面希望自己的女人保守,另一方面又希望别的女人*,对于女人而言,这显然是不公平的,所以她们是不用理会男人自私的占有欲的。如今的社会,各个行业里都有潜规则,而把潜规则玩弄于鼓掌的既有男人,也有女人,大的方面说,双方是供求的关系,小的方面说,这不过是一种生活形态罢了。存在即有理,在越发开放的社会下,偷情、感情交易、爱情游戏甚至*等等都不是什么稀罕事。西方的女人觉得一个月没有过性生活是一种很丢人的事,这种思想应该渐渐会国际化。但是可以朝这个方向去想像一下,在洞房花烛夜当新郎和新娘在享受两人世界时,新郎在思考:“我娶来的女人曾经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新娘也在嘀咕:“我要嫁的男人曾经和多少个女人做过爱?”这是多么可笑的画面。所以,想开点,既然现实无法改变,只好去面对。有人说,社会的发展总要以牺牲道德为代价,其实这话很片面,道德的规范也是人定的,只要是大部分人都认可的东西,那就可以作为一个准则。在不同的社会,这种准则自然也会不一样。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握好自己,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因为毕竟我们的生命也是很有限的,花太多的时间在思考道德规范上,倒不如敞开心扉好好的享受新时代的气息。
秦雅露的闯入多多少少还是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白天在公司,我会偶尔想起她,晚上回家后,虽然她的房门紧闭,但我还是有些期待,期待她突然走进我的房间,找我聊天,找我吃夜宵。对一个人的评价要受很多因素的影响,言语、性格、行为动作,除了这些内在的因素外,还有外在的环境。秦雅露只是搬过来没几天,几天里我甚至也没跟她见上几次面,我对她的印象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观。也许真的是进入了男女合租的魔咒,我内心里时常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冲动,当然在更多的理智面前,冲动一般都是昙花一现罢了。
和晓晴约定吃饭的事最终还是晓晴自己提出来的,在她提之前,我几乎已经忘了这个不算约定的约定。这天我找晓晴拿培训资料,原本只是等拿完资料就走,结果晓晴把我叫住了。
“怎么走那么急啊?”
“怎么了?有事?”
“你怎么又成这样了,我又哪得罪你了吗?”
“嗯?怎么这么说?”其实我已经听出晓晴的意思了,她无非是见我最近和她没怎么说话,感觉又回到冷战状态了。但是我对这种猜想也不是很肯定,因为她对我的在意跟我对她的在意相比,显然差太多了。
“是不是我不跟你吃饭,你生气了?”
“没有,我生这气干什么。”
“真的没有?”
“当然。”
“那今天要不要请我吃饭?”
“你今天有空了?”
“是啊,亲戚都走了嘛。”
“行啊,那下班我就直接坐你车了?”
“不行!”
“怎么不行了?”
“我不想那么招摇,公司里大嘴巴太多了。”
“那年夜饭我们算不算招摇?”
“那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不还是我们俩么?不一样都会遭人说道么?”
晓晴想了一下,她也许知道是说不过我的,便放弃了抵抗,说:“那这样吧,我们迟点走,等班车都离开了再走,你跟小王说一声,晚上不坐班车了,记得一定要编个很好的理由。”
“吃个饭,跟做贼似的,那下班见了。”
一二九、机不可拾
晓晴的这次行为让我有些困惑,她显然不是贪图我一顿饭,而她拒绝我的那几次,虽然她有合理的借口,但是在我看来,她不想和我约会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我依然抱有一丝幻想,也许当我有一段时间没去打搅她时,她也会觉得空虚,以前她没有说出口,而这一次,她竟然主动询问我是不是因为吃饭的事而生气,我为什么又变成那种冷漠的姿态。这显然是一个进步。
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只不过是有强弱之分,晓晴是属于强的那一种。女人都渴望被男人关注,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男人都喜欢看丝袜美女,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穿着*高跟的女人,男人的眼睛肯定会聚焦过去,这是站在男人的立场;如果换到女人的角度,其实那个穿*的美女选择这样性感的打扮,为的就是吸引男人的眼球,当有男人盯着她看时,她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满足,证明她这样的穿着是成功的。同样的推理,晓晴已经习惯了有男人围绕着她或者纠缠着她的日子,对她来说,越多的男人围着她转,她就越开心,因为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问题是,一旦她的生活归于平淡了,男人们要么因为受了打击而退缩了,要么因为忙着别的事把她疏忽了,那么她就会觉得很空虚。这样的女人其实很多,多到可以形成一个群体,一种类别。而秦雅露却是相反的一类,她也许是因为上一次恋爱的失败而对男人产生了满腔的仇恨,再加上她天生的自我保护心理,男人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只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已,只要有男人接近她,她就会产生抵抗,所以她习惯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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