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娘(母亲)变幻的脸色,令狐冲感到事态的严重,而岳灵珊对在看到母亲的表情变幻后也是放下了细细的心态,而是严肃的听着。
看着两个在她心中除了丈夫之外最重要的两人儿的表情,宁中则感到欣慰,而旁边的岳不群也看到了这里,暗自有些满意的点点头。不过表情边刚才放松了不少,不过也没有打断几人的意思。而是还在那里若有所思,又不时看向三人。
宁中则道:“这么多年来,想来你们对于我们华山派为什么在我和你师父这一代中之人为什么这么少而感到奇怪吧”
岳灵珊看了看师父,又看到娘的鼓励之目光,她才道:“娘,那是为什么啊?”
宁中则脸上乏起了笑意,看到冲儿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有看着也是脸带笑意的岳不群,收起了笑容,宁中则凝重语气缓缓的道:“因为在二十五年之前,本门功夫本来分为正邪两途。”
“华山派武功便是华山派武功了,怎地又有正邪之分?怎么以前从来不曾听师父说起过。”令狐冲两人都是大为奇怪。
岳灵珊更是直接的问:“那么娘,咱们所练的,当然都是正宗功夫了。”宁中则犹豫的看了丈夫一眼,道:“这个自然,难道明知是旁门左道功夫,还会去练?只不过左道的一支,却自认是正宗,说咱们一支才是左道。但日子一久,正邪自辨,旁门左道的一支终于烟消云散,二十五年来,不复存在于这世上了。”岳灵珊有些恍然的道:“怪不得我从来没听见过。那娘,这旁门左道的一支既已消灭,那也不用理会了。”
令狐冲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让师娘把话题往这个方面来说了。
果然,只见宁中则道:“你知道甚么?所谓旁门左道,也并非真的邪魔外道,那还是本门功夫,只是练功的着重点不同。我传授你们功夫,最先教甚么?”说着眼光盯在令狐冲脸上。令狐冲犹豫的想了想,道:“最先传授运气的口诀,从练气功开始。”
宁中则道:“是啊。华山一派功夫,要点是在一个‘气’字,气功一成,不论使拳脚也好,动刀剑也好,便都无往而不利,这是本门练功正途。可是本门前辈之中另有一派人物,却认为本门武功要点在‘剑’,剑术一成,纵然内功平平,也能克敌致胜。正邪之间的分歧,主要便在于此。”
看了一眼还是保持着平静之色的岳不群,岳灵珊这时插口道:“娘亲,女儿有句话说,你可不能着恼。”岳不群道:“甚么话?”岳灵珊道:“我想本门武功,气功固然要紧,剑术可也不能轻视。单是气功厉害,倘若剑术练不到家,也显不出本门功夫的威风。”
没想到,这时候岳不群竟然出声了,而且还是瞪着岳灵珊哼了一声,道:“谁说剑术不要紧了?要点在于主从不同。到底是气功为主。”岳灵珊这时只能硬着头皮道:“最好是气功剑术,两者都是主。”岳不群一听那还得了,立时对着女儿怒道:“单是这句话,便已近魔道。两者都为主,那便是说两者都不是主。所谓‘纲举目张,夫振纲常’,甚么是纲,甚么是目,务须分得清清楚楚。当年本门正邪之辨,曾闹得天覆地翻。你这句话如在三十年前说了出来,只怕过不了半天,便已身首异处了。”
岳灵珊伸了伸舌头,道:“说错一句话,便要叫人身首异处,哪有这么强凶霸道的?”
岳不群道看着女儿的可爱之态,刚才暴起的心也渐渐的安静下来:“我在少年之时,本门气剑两宗之争胜败未决。你这句话如果在当时公然说了出来,气宗固然要杀你,剑宗也要杀你。你说气功与剑术两者并重,不分轩轾,气宗自然认为你抬高了剑宗的身分,剑宗则说你混淆纲目,一般的大逆不道。”
岳灵珊道:“谁对谁错,那有甚么好争的?一加比试,岂不就是非立判!”
岳不群叹了口气,缓缓的道:“三十多年前,咱们气宗是少数,剑宗中的师伯、师叔占了大多数。再者,剑宗功夫易于速成,见效极快。大家都练十年,定是剑宗占上风;各练二十年,那是各擅胜场,难分上下;要到二十年之后,练气宗功夫的才渐渐的越来越强;到得三十年时,练剑宗功夫的便再也不能望气宗之项背了。然而要到二十余年之后,才真正分出高下,这二十余年中双方争斗之烈,可想而知。”
岳灵珊道:“到得后来,剑宗一支认错服输,是不是?”岳不群摇头不语,过了半晌,才道:“他们死硬到底,始终不肯服输,虽然在玉女峰上大比剑时一败涂地,却大多数……大多数横剑自尽。剩下不死的则悄然归隐,再也不在武林中露面了。”
令狐冲、岳灵珊等都“啊”的一声,轻轻惊呼。令狐冲有些惊疑的道:“大家是同门师兄弟,比剑胜败,打甚么紧!又何必如此看不开?”
岳不群看着这个除了性格他不喜之外的得意弟子,道:“武学要旨的根本,那也不是师兄弟比剑的小事。当年五岳剑派争夺盟主之位,说到人材之盛,武功之高,原以本派居首,只以本派内争激烈,玉女峰上大比剑,死了二十几位前辈高手,剑宗固然大败,气宗的高手却也损折不少,这才将盟主之席给嵩山派夺了去。推寻祸首,实是由于气剑之争而起。”令狐冲两人都连连点头。
岳不群叹息道:“本派不当五岳剑派的盟主,那也罢了;华山派威名受损,那也罢了;最关重大的,是派中师兄弟内哄,自相残杀。同门师兄弟本来亲如骨肉,结果你杀我,我杀你,惨酷不堪。今日回思当年华山上人人自危的情景,兀自心有余悸。”说着眼光转向岳夫人。
岳夫人脸上肌肉微微一动,想是回忆起本派高手相互屠戮的往事,也是不自禁的感到害怕。
岳不群缓缓解开衣衫,袒裸胸膛。岳灵珊惊呼一声:“啊哟,爹爹,你……你……”只见他胸口横过一条两尺来长的伤疤。自左肩斜伸右胸,伤疤虽然愈合已久,仍作淡红之色,想见当年受伤极重,只怕差一点便送了性命。令狐冲和岳灵珊都是自幼伴着岳不群长大,但直到今日,才知他身上有这样一条伤疤。岳不群掩上衣襟,扣上钮扣,说道:“当日玉女峰大比剑,我给本门师叔斩上了一剑,昏晕在地。他只道我已经死了,没再加理会。倘若他随手补上一剑,嘿嘿!”岳灵珊笑道:“爹爹固然没有了,今日我岳灵珊更加不知道在哪里。”
岳不群笑了笑,脸色随即十分郑重,说道:“当年之时,这还是本门的大机密,谁也没有泄漏出去。别派人士,虽然都知华山派在一日之间伤折了二十余位高手,但谁也不知真正的原因。当时我们只说是猝遇瘟疫侵袭,决不能将这件贻羞门户的大事让旁人知晓。其中的前因后果,唉,本来这些事情是不应该跟你们说的,可是,今日所以不得不告知你们,实因此事已经……已经在整个武林皆知了”
“啊”令狐冲两人又再次的惊叫。知道了,那……俩个人有再次看向岳不群。
“是啊”如果是当年的话,岳不群将会为这事情而苦恼不已,可是如今却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毕竟人心思静,如果是当年,说不定当时会有不少趁乱行劫之人来华山闹事,可是现在吧。虽然说这些弟子武功不高,可是胜在人数够多,而且如今自己夫妇的武功也比当年高出不少,就素那是在武林中也是排的上名号的,日次在知道江湖中有关这件事情的消息传出之后,他们在苦恼之后却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慌张。
“不过我这次和你们师娘想要跟你们说的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岳不群:“而是因为,因为剑宗的人又开始在武林中出现了,而且更让为师担心的是,这次剑宗的弟子出现了几个天才,冲儿,虽然师父对于你这些年的进步很满意,可是,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以前的时候,在江湖中的表面上,你和那几人稳坐了年青一代的金字塔,可是这次为师要说的是,剑宗这次出现之人里面,除了几个人榜高手之外,还有一个已经达到了地榜之境,所以,你的压力将会很大很大”
刚才经过师父师母两人讲过有关剑气二宗之争的他,当然明白这意味这什么了,作为华山派如今的大师兄,不管冲那个方面来讲,都不由得他拒绝这种挑战,不说是他,还有师傅师娘甚至整个华山派上的人,就算是为了江湖中华山气宗的名声,也由不得他不努力。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再问一句,“师父,那人是?”
“封一剑”
本章节有金庸的原本,大家莫怪,只是感觉这样更好而已,不过字数不多,也就是有关剑气二宗相斗的哪一点而已,还请大家原谅,呵呵。我可是诚实的孩子……还有,我已经来了一次错别字大更改,如果大家发现哪里有错别字的话不妨给留个言让我也好改改,呵呵,在此拜谢了
………【第三十七章惊人发现】………
“封一剑”令狐冲皱眉仔细想了一下,却是没有一点印象。最后不得不疑惑的看向岳不群。
“这就是为师跟你们说过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须知天下何等之大,大隐隐于山,小隐隐于世。或许在不经意间,你们随时可能得罪到一些你们根本惹不起之人”看到令狐冲那又犯困的模样,岳不群知道要是自己再说下去的话保不准自己九个学堂中的那些老先生一样被学生给活活气死不成。特别是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和令狐冲一样的时候更是感觉到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准确。
不过该要的还是要进行的,于是他向妻子看了一眼。
强忍着笑,宁中则咳咳的咳了两声,然后有些警告的看两人一下,后者两人立时的身正倾听。不知道的还真被他们给骗倒了还毫不自知。
只见宁中则道:“就在前不久,我和你们师傅收到了最新江湖中的消息,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关于天地人三榜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毕竟以前冲儿也是人榜中人。这次一年一次的地榜排名,已经在前几天公布出来了,唉,每一年为这个名次的争夺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头破血流”宁中则有些悲天悯人的叹道。
“没办法,谁叫我们身处江湖呢,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既然我们在这个圈子里面,就已经没能置身事外了。”或许是思由心生,岳不群也是感叹不已,不过枭雄就是枭雄,只一瞬间,他又充满了斗志之色。
令狐冲若有所悟,而岳灵珊则是懵懵懂懂的,似懂非懂。看的几人哭笑不得。
“好了,你们快回去练剑吧。冲儿,布什师父不准你喝酒,而是在你这个年龄段,是学武练基的最佳时期,这个时候的进展能够看得出一个人以后的将来潜力是如何,所以,为师希望你不要让我和你师娘失望。”
“是,师父”令狐冲经过刚才的了解,如今却是少了不羁,多了些成熟稳重,看的岳不群两人暗自点头。直叹果然有压力就是有动力的说法是多么的准确。
“还有”岳不群叫住了已经起步的两人,然后在岳灵珊的不耐烦之色下,岳不群苦笑的看了一眼女儿,对令狐冲道:“作为我们华山现如今的大师兄,你就应该具有大师兄的责任和风范,有时间就和师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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