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那法阵地正中,突然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从战斗的开始到现在,这场战斗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忍者单条所需要的时间,但在这浩大的声势下,却始终没有其他人的到来,最起码在鸣人现在的感知中没有,就连被惊得四处逃窜的那些“原住民”们,也已经失去了它们的气息
鸣人终于也发现了不对,怎么可能没了气息,之前那些小动物,那些在他们战斗范围之外的生物们,怎么可能突然消失,斑到底搞了什么鬼,又或者,它们已经被当成了最初的祭品所祭祀,那么,斑到底在召唤什么。
鸣人的手下没有停止,如果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他必须减少这些蝗虫,也就是祭品的数量,他的脑筋飞速运转着,可那个问题还是没有答案,更糟糕的是,他突然感觉到了身体中一阵异常,他的脸色突然惨白,或许,他知道斑到底在干什么了。
糟糕的预想看来还是成了现实,斑抬起头来向着鸣人诡异的一笑,四肢皆化为了血雾,身体却渐渐消失“没想到你可以把我逼到这种地步,不过好好享受吧,信赖的人的背叛,万花筒通灵之术,出来吧,毁灭一切的炎之九尾”
鸣人清楚地感觉到斑已经离开了,看来他也要去养伤上好一段时间无法出来,但他已经没心思去顾及那些,体内的小炎正在暴走,小雨的力量也不过能勉强压制,而身体被化为战场的他,光是忍耐那痛苦已耗尽心神。
血雾蔓延,黑云洒落一地,接连着地面的尸体,一起化为血红的光芒,缓缓在天空中勾勒出血红的召唤阵,隐约的九尾狐,正发散着毁灭的气息,噬血的咆哮,冲击着鸣人的心神。
在鸣人还没来得及作出进一步补救措施得时候,那些血红的流光,已经汇聚出了那巨大九尾狐的身体,刺耳的咆哮也将鸣人远远推开。
消失了,或者该说回归了,小炎的力量,已经从他的身体中消失,背后的尾巴,虽然化为了三条,可那冰蓝的颜色,却让鸣人的脸色无比铁青。
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小炎的九尾力量,并不完整,或者该说,小炎根本就不是九尾,否则的话,鸣人又哪会容忍这个应该说是杀父仇人存在在自己的身体中到现在。
在被封印的时候,九尾的力量就被封成了两个部分,一半阴,一半阳,阳的一半带着九尾真正的灵魂被鸣人的父亲不知封印到了哪里,现在又被斑找了出来。
而阴的一半,就被封印入了鸣人的体内。但,这股强大而失去了灵魂的力量,却自动地又衍生出了另一个灵魂,也就是小炎。
她拥有九尾几乎全部的记忆和那股强大的力量,但毕竟没有自己经历过,虽然什么都懂,可毕竟还是有一些不一样,她就宛如初生的婴儿,将第一眼见到的鸣人和小雨当成了自己至亲的人,从此相互扶持。
但她毕竟是九尾的一部分,是属于九尾的力量,她不是九尾,她只是力量,她无法违抗来自真正的,现在被解封的九尾的召唤,潜藏在脑海最深处的本能带着她回归,而现在,有可能连她的意识也已经不再存在。
那正仰天而咆哮着的,是真正的炎之九尾,小炎的记忆,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段小小的片段,跟他毫不相关,而那代替他掌管力量的半身,被他亲手撕成了碎片,融入了自己的灵魂。
而眼前这个曾经跟他的半身相依为命那么久的人类,是他的生死大敌,连同鸣人体内的小雨,都是他所忌惮,所企图摧毁的存在。
“蝼蚁,你的父亲让我蒙受了那么大的耻辱,现在他死了,就由你来偿还。”看似渐渐平静的九尾终于开口,粗豪的声音让鸣人感觉一阵悲伤,血红的眼睛没有了温柔,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杀意,本来,这只就不是他所认知的那九尾。
“火遁--火流雨”瓢泼的火球宛如暴雨般自天空袭下,骤然升高的温度终于让鸣人清醒,现在在他的面前的,是那个在十几年前害死了他父亲的凶手,也是现在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最强九尾,除了战,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哪怕他现在状态不佳,哪怕他还有几分下不了手。
“风遁--风之屏障”风助火势,越燃越烈的火球被扭曲回九尾的身上,却只是诡异地重新融入它的身体中,这以鲜血和烈炎重筑的怪物身体,又怎么可能害怕那种东西。
九条巨大的尾巴快速地伸长,接连的抽击让鸣人几乎应接不暇,巨大的身躯加上并不慢的速度,所覆盖的面积又岂是广大可形容。
“冰遁--绝对零度之冰皇绝杀”九把巨大的冰剑宛如孔雀开屏排列于鸣人的身后,纷飞的斩击却被九尾一下就抽成了碎片,意外的巨大力量让鸣人认清了眼前对手的实力,比之小炎曾经为他展现的根本就是天壤之别,这才是最强尾兽的风采。
但鸣人的攻击也不过刚刚开始“冰遁--万冰剑诀”碎冰完成的冰刃还未碰到九尾的皮毛就快速融化并蒸发,那火红的皮毛根本就是燃烧的烈炎,不用靠近鸣人就可以感受到那高温,却还是没有预料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巨大的爪子舞动起了飓风,那锋利让鸣人没有丝毫尝试的打算,当初的禁锢如今成了实力的枷锁,体内的小雨根本就没有办法以如此的形态出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力量提供给鸣人,才算发挥两人的最大力量。
风翼煽动,鸣人灵巧地躲闪着那巨大的爪子,还有那足有他身体粗壮的尾巴,他的眼前几乎只整下了那火红,不时的反击,根本没能对那巨大的身躯造成什么伤害。
快速向高空飞起,巨大的尾巴挡住了他的去路,急坠的身体几次转折,又一次躲过了巨大的爪子,鸣人的手指再次完成了结印,漫天的雷霆被那尾巴轻描淡写地拍散,可连续的躲闪,却终于还是被封锁了周围的空间。
双手护于身前,尾巴和利爪的袭击追上了鸣人的身影,巨大的力量将鸣人从天空中拍下,沟壑纵横的大地又多了一个巨大的坑,而灼热的火焰紧接着席卷而来,将所有的一切狠狠吞噬。
不管是什么原因,在这为无数人所恐惧并渴求着的尾兽面前,原本应该拥有抗衡力量的鸣人,仿佛毫无还手之力。
而此刻,在灼热火焰之后,那火红的巨大身影,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张开的血盆大口,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冰蓝与火红的碰撞
所谓的五影大会一开始就结束,鸣人VS斑,绝对力量VS究级技术,最终还是没能分出胜负,可以说是两败俱伤的最后,斑突然加上了自己的四肢为献祭,召唤出了被封印的真正九尾。
只是半身的小炎理所当然地消失,鸣人却没有时间继续悲伤,不管是什么原因,在真正的炎之九尾面前,鸣人仿佛毫无还手之力。
而此刻,在灼热火焰之后,那火红的巨大身影,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张开的血盆大口,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
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某猪式分界线。
“恩,蝼蚁,在那愚昧的记忆中,我可不见得你是这么脆弱的,特别是,你对空间力量的理解好象也不差啊。”尾巴扫动着仿佛赶跑了一只苍蝇,冰蓝中带着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焦黑的大地上什么也没有留下,鸣人的身影再次静静地漂浮于九尾的眼前。
“果然,你连她的记忆也一并吞噬了吗,这么看来,果然不可能了呢。”尾巴突然分裂,六条冰蓝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挥舞,衣服破破烂烂,可鸣人的身体上却看不到一丝伤痕,只是那同样蓝色的眼睛中,突然留下了透明的液体,然后被他身上的寒气化为冰晶,又被高温所蒸发。
先前,既是示弱,也是为了喘息以恢复状态,更是,抱着最后一点希翼,希望那曾经朝夕相处的火红女子,其实并没有彻底消失,可现在,现实似乎还是残酷的呢。
“那就杀了你。”鸣人的身体瞬间消失,下一瞬他出现在了九尾鼻前,锐利的爪子上凝结起了冰蓝的螺旋,就连那近距离喷发的火焰也一并冻结,向着九尾的鼻子狠狠压下。
“呜~~”惨嚎着退后了几步,虽然有选准备,但鸣人突然的提升还是让它有点措手不及,更何况那眼泪,不知为何竟让它也有几分心痛,一时的分神,才给了敌人可趁之机,但现在不会了,剧痛,已经让它彻底清醒过来。
血液大量地从鼻孔喷涌而出,就算是烈炎和鲜血凝结而成这也是身体,脆弱的鼻子在这点上不会有太多的改变,九尾暴躁的企图再次攻击那狡可恶的小子,可那灵巧了无数倍的身体却难以用自己巨大的尾巴或者锐爪捕捉,大张的嘴巴疯狂扑咬,被留下的往往只是残影。
身上开始燃烧起真正的火焰,超越一般限度的高温制止了鸣人的靠近,巨大的力量挥舞着不再是先前那般脆弱的冰剑砍下,和九尾的爪子狠狠交接,暴鸣声中,那冰剑还是碎裂了,奇…书…网鸣人也被震飞,可九尾也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这小人儿的力量让他惊叹。
倒飞的身影一闪而逝,火红的利爪逼退了咫尺的攻击,身后的尾巴快速抽击,刚刚瞬移到它身后的人儿只能无奈退却,九尾的反应,灵敏到令人惊叹,空间微许的波动,已足够让它判断敌人的踪迹。
“雷遁--天雷之刃”狂暴的巨雷之刃对准了九尾的头颅,眨眼即至的攻击仿佛要它身首异处,火焰的盾牌被穿透,白色的火球却已经从九尾的嘴巴中喷出。
能量的碰撞诡异地没有任何声响,咆哮的雷电在遇到白色的太阳便彻底消散,稍微黯淡的白炎没有消失,继续迎向了雷电背后鸣人的所在。
打错算盘了,鸣人苦笑一声,也只能再次瞬身,可还没等他稳定身子,火红的尾巴已经抽散了烟雾,企图将他从半空中再次狠狠抽下。
但鸣人身后的尾巴也也不是摆设,冰蓝绕上了火红,寒气凝成了铠甲,一跃而上那燃着火焰的尾巴,顺着尾巴快速地在九尾的躯体上游行。
锐利的爪子快速伸长,深深地刺入了九尾的身体,火焰般的鲜血不断涌出,鸣人游走着拖出了一道道深刻的痕迹。
爪子袭来,鸣人灵巧地转了个方向,火红的尾巴挥舞,冰蓝的尾巴缠绕而上,皮肉被切割,血液喷涌而出,九尾愤怒的咆哮,却始终甩不开自己背后的小虫子。
但鸣人也没有得意太久,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瞬间转移,白色的烈炎下一秒从九尾的身上喷发而出,险险躲过了这可以将他蒸发的超高温度,鸣人身后的尾巴再多了两条。
八条冰蓝的尾巴在身后挥舞,手上的兽爪更加锐利,抖落已经破碎的衣物,冰蓝的铠甲自动附着到了鸣人的身上,蓝色的羽翼也从背后伸出,金色的头发伸长着拖到了后背。
白色的烈炎终于熄灭,露出了九尾完好的身躯,微微的疲惫并不太影响状态,只是那眼中的怒火和杀意越燃越烈,然后,鸣人感觉周围传来了剧烈的能量波动,还有,令人窒息的炎热。
羽翼煽动,鸣人在天空中自由地翱翔,熔岩不断地从地下喷涌,却还是碰不到他分毫,可鸣人也只敢远远地在高空中徘徊,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熔岩同样不是他可以用肉体抵挡。
“土遁--千岩刺”放大的岩刺还未来得及钻出地面就被九尾震成了粉末,但更多的岩刺还是顽强地探出了头,却刺不破那看似柔软的皮毛,九尾的身体几次晃动,地表的突起便再次恢复了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