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华清风在得到天罡三十六客的相助,瞬间实力大增,与那边的二人都得是旗鼓相当,甚至说现在明显已经处在了优势。
那边的二人见眼下大势已去,相互示意,冲破了殿内的屋瓦,飞了出去。华清风一声令下,三十六天罡客都追了出去。现在殿内也只剩下了武越、华清风和因身受重伤而动弹不得郑啸,以及那边的嬴政和赵高。
只见嬴政摆了摆手,门外的众军士纷纷退下,华清风退居一旁,嬴政抖了抖精神,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斗胆行刺朕?”目光凶狠,深深的盯住武越和郑啸。
武越并不答语,只是在一旁处理着吴安疆的尸体。郑啸挺了挺身,说道:“昏君,我今天杀不了你,他日必有人能杀你。”
嬴政大怒:“什么,你这无耻逆贼,事到如今还敢口出狂言,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郑啸义正言辞,坦然言道;“要是便杀,我怕你不成?你这狗贼,你这滥杀无辜的昏君!”
郑啸叫嚣着,嬴政的脸上肌肉不断的抽搐着,只听他的手狠狠的指着郑啸,“大胆,你这个狂徒,来人啊,与寡人我拿下,我要将他五马分尸,哦,不,我要将你凌迟,凌迟!”
说着众军士一拥而上,就要往郑啸这边而来,准备将他五马分尸。武越猛地站起身来,龙吟当前,众人被他的的神色吓了一跳,顿时纷纷不敢向前。其中有一个军士为了立功,想挑战武越的权威,率众人之先迈出了第一步,武越横剑一击,一道无形剑气击打在了他的胸口,顿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被击碎了心脉而死。眼前军士之死,武越剑法的神厉,众人纷纷不敢向前。
嬴政惊问道:“你又是何人,胆敢在朕面前放肆?”
“风邪传人!”
“什么?”嬴政冷不禁起了一身冷汗,惊慌失措道,“你…你说什么…风邪,你是风邪的弟子。”
“没错!”
嬴政抖了抖精神,仰天长笑,道:“你竟是风邪弟子,难怪你有如此功夫,难怪,难怪。华清风,你还在等什么,还不与朕拿下这逆贼!”
当武越说出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华清风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了,要知道,这皇帝是绝不会放过与风邪相关的任何人,此刻又怎么会放过武越,眼下想不动手都难了。对于武越,华清风和蒙豪兄弟一直都是非常的喜爱的,可是眼下凭华清风一己之力是无论如何也就不了他了。华清风长叹一声,转身跪倒在地,叩首相谏:“陛下,这小子不懂事,风邪的事他也只知甚少,臣斗胆恳求陛下放他一条生路。”
此时一向视华清风为最信任的臣子的嬴政却不禁暴跳如雷,喝道:“华清风,连你也要违抗朕意不成,好,那朕就亲自解决了他!”
说着,嬴政猛地从华清风手中夺过长剑,然后将其一把推开,夺步就向武越一剑挥来。
武越连退了数步,轻而一举的避开了嬴政的攻势,嬴政气不过,有连续甩出了几剑,武越长剑一挑,嬴政身子一抖,剑就飞了出去,武越把臂一横,剑就停留在了嬴政的咽喉之前。
嬴政把眼一瞪,巍然喝道:“你敢杀朕!”
武越右手猛地将剑逼进,冷冷的剑紧紧的靠在了嬴政的脖子之上,华清风以为武越要挥剑,慌忙叫道:“住手!”
武越没有理会这个身后,抖了抖手中长剑,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嬴政被这架在脖子上的剑紧逼着,脸上的气势稍减,道:‘朕乃一国之君,大秦的帝王,你要杀朕,你可知道,杀了朕,这天下将再无你的容身之处,朕的子民也决不会放过你。”
嬴政以为这一句恐吓会对武越奏效,谁知武越听完此言,哈哈大笑,讽刺道:“笑话,我杀了你这昏君,天下之人无不拍手称快,何以会不放过我。你这个昏君,诛杀六国遗孀,残害人民百姓,焚烧天下之书,劳天下之臣公修土城,你又荒淫无度修阿房,你只顾贪图享乐,有何面目为帝王。”
话已至此,嬴政猛地一挥手,众军士纷纷退下,华清风在一旁却不肯走,嬴政目视他一眼,他这才肯离去。
大殿之内空荡荡的,此时只剩下了武越和嬴政二人。
嬴政道:“此乃帝王之术,又岂是你等凡人所能明白。朕所要做的,就是要建立了万世基业,大秦的天下只能姓赢,朕还要长生不死,你知道吗?朕要无限制扩大疆域,朕要成为千古第一人,这些你怎么会明白。朕告诉你,只要妨碍朕成就千秋王霸之业的人,朕一个也不会例外。什么焚书,那又如何,那些读书之人多欲复国造反,朕又岂能容他,焚书还是杀人你让朕何则?修城,你以为朕修城是为自己,匈奴人对我大秦一直虎视眈眈,朕迟早要收拾他们。六国遗孀,杀些又何妨,天下臣民这么多,我又岂会在乎区区等人,你这叼虫小民又岂会懂朕的心?”
武越道:“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想问一句,难道天下的百姓在你的眼里真的如蝼蚁一般吗?”
嬴政毫不犹豫,当然言道:“是,帝王的眼里有的只是帝业,又岂会在乎区区小民?朕的胸中只有四海,朕的眼里遍地神州!”
武越道:“你真的能长生不死吗?”
嬴政疑惑的望了武越一眼,道:“什么意思?”
“你要是哪一天死了,那你的帝业还能守得住吗?你以为你的儿子都像你一样吗?而且天下的臣民会永远生活在你的压榨之下吗,你对人民的烽火一天不止,要杀你的人又何止千万,像今天这一幕又会重演多少次。”
嬴政犹豫了,慌乱间,狂言道:“不会的,天下之民谁敢犯朕,朕有刑法,朕有刑法,只有有一人敢做,全家当诛,朕不会放过他们,不会放过那些反贼的。”
武越冷笑一声,道:“天下的人,你杀的完吗?天下的人又有多少是真正服你的,万一你哪天不在了,你的子民又岂会安于现状,定然要报应在你的子孙身上,那时你的帝王之业又有什么用呢?”
武越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说的刑法只能用于得天下,得了天下,岂能再度靠法,唯独靠仁,仁者无敌,只有天下的人都不畏惧你,不恨你,你的子孙才会有万世的基业。我今天想要杀你真的是一如反掌,但我不杀你,我要让你亲眼看看这漫天的世界,是不是如我今天所言,我要让你改过,我要让你害怕,有我们的存在,你就休想胡做任为,我再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还天下苍生,我第一个就拿你的儿子开刀,你记住了!”
嬴政听得此言,惊起,道:“你敢威胁朕!”
武越慢慢地放下长剑,慢慢的向殿外走去,殿外此刻已是人山人海,武越笑了笑,放眼群人,视之如草芥也。众人皆不敢上,武越走在当前,顿时一条道路显现开来。
嬴政这才明白开来,慌忙跑出宫殿,大声的呼喊道:“将这逆贼与乱刀砍死,乱刀砍死!”
众人闻听此言纷纷上前,如潮水一般蜂拥而来。
武越横眉一扫,放声笑道:“今天我要让你们这些人永远的记住我的名字,记住我武越的可怕,有朝一日,当你们的帝王再敢侵鱼肉百姓,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未落,武越举剑向天,龙吟剑顿时万刀金光齐下,甚是夺目,刺得周围之人纷纷闭起双目,嬴政也一样。
金光中,一个身影飞到了空中,只见浑身金光闪闪,一道金玉铠甲从天而降,披在了身上,足下银龙战靴,掌中龙吟剑爆发阵阵白光,与金光一样夺目。腰间缠着一条长长的金丝带,目光锐利,扫视四方,众人大吃一惊,以为神兵天降,嬴政也被眼前的一幕愣是吓了一跳。
更可怕的是,在金光之中,武越的背后,隐约有一条巨龙盘旋在身后,只听一声龙鸣爆发,武越长剑已出,吼道:“来吧!”
滚滚烟尘起,豪气冲天地。一招惊雷语,雪花四飞袭。
自古帝王前,谁人敢如此?神龙在人间,男儿创神迹。
但见金光过处,一片片的军士震飞了出去,剑光所至之处,一个个倒地不起。武越欲杀欲勇,更有龙吟在手,杀气更甚,众人皆不敌,转眼之间,尽皆倒地不起。
武越回首望了一眼嬴政,那一眼充满了蔑视与挑衅!
武越走了,没有人拦得了他,因为他的手中有一把绝世的宝剑,而这把剑已经真正的开锋了。
当然郑啸死了!在武越与嬴政据剧斗之时就已经咬舌自尽,他想自己的死来不连累武越,其实他也知道。他自己也对不起武越。
其实,魔道人铁鹤、侠王李苍龙、那飞扇公子吴安疆等人是一路的,这些武越早就知道。其中吴安疆的身份早已知晓,而吴安疆也知道武越的身份,二人是好友,也有着同样的目的,也就彼此心照不宣的参与了此次行动,虽是各位其主,但目的大致相同。为什么殿上郑啸进攻嬴政,武越不去营救,原因在于要除掉这赵高。赵高是个卑鄙的太监,此人不除,后患无穷。所以除赵高是第一步,当然赵高确实身受了重伤,但是可惜没有死掉,以至后来嬴政倍加宠幸赵高,以致最后惨死其手。郑啸当日其实是和飞轮子、魔道人设的局,目的就是想让武越加入他们的伐秦大计,因为无论是武越的武功还是武林地位都是非常重要的,毕竟当日武越曾率中原武林同道一起支援蒙恬,其影响必是不小,所以他们的幕后之人也急需武越这样的力量。可他们不知道是武越是蒙豪这边的人,而飞扇公子吴安疆又与武越是好友,虽各为其主,却也不会出卖,于是他们并不知道此事,故而精心安排了那一幕剑迹灭门的惨案,其实武越到现在还不知道,原来郑啸竟是从头到尾欺骗他最深的人。但他也算是一位义士了,不惧生死,勇往直前,精神却也可嘉。倒是,那边逃走的七煞和仙魔这两人确实不是那么好对付,华清风暗地里派人尾随其后,想查处这帮人的幕后到底是谁?唯一让武越震惊的却是那贴爪黑三娘的手中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那条冰灵的锦帕,这倒真让他想起了冰灵,也想起了一样深爱的女孩——仙蓝的公主雷蕾。
与蒙豪告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蒙豪在咸阳城外的小道上,站立着。武越正好也向这边缓缓的走来,蒙豪看了武越一眼,道:“你小子还真是胆大?”
武越微微一笑,道:“可这祸却闯大了!”
蒙豪笑了笑,道:“大了才好,才有效果。你不是凡人,你一定有办法。大秦,也只有有这个能耐!”
武越笑了笑,道:“多谢你的抬举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真的要走了,剩下的就都靠你们了。”
蒙豪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你连性命都敢豁出去,我又有什么不敢的?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武越爽朗一笑,看了看郊外的天空,白云悠悠,阳光明媚,不禁说道:“我走了……”
蒙豪挥了挥手,道:“唉,这些银两是我送你的,怎么样,这次不用你偷,我就给你送来了,你就收下吧!”
武越笑了笑,道:“哦,对,闯荡天下,没有钱还真不行,好,我收了,谢了!”
一骑快马,飞驰而去,马上之人轻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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