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不让的勇夺冠军,两年后代表中国,参加在巴黎举行的国际钢琴艺术节大赛,在儿童组,以一曲贝多芬的《献给爱丽丝》征服了所有的大赛评委,为中国夺得了首个儿童组的世界钢琴大赛冠军,一时之间,举世震惊,当年钢琴界的第一人——柴可夫斯基(瞎编的),甚至预言,安琪儿将会成为未来钢琴界的女皇,言语之间,对安琪儿说不出的喜爱,并且征得了安琪儿和其父母的同意,收安琪儿做了义女,这在当时可是莫大的荣誉,安琪儿简直有些一步登天的味道了。但是好景不长,在安琪儿十岁那年,父母在带着安琪儿外出游玩的时候,发生了汽车追尾时间,当时由于在中国系安全带的习惯还没有形成风气,没有系安全带的安琪儿的父母当场毙命,而安琪儿则是在其母的保护下,幸免于难,一夜之间,安琪儿由一个生活无忧无滤、充满了美好未来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自那天起,天真活泼的安琪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没有生气的女玩偶,由于当时肇事司机跑了,而公安机关也没有找到凶手,安琪儿父母死后的各种费用就都没有了着落,而安琪儿只有十岁,她又什么也不懂,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义父,接到义女父母双亡的柴可夫斯基,从法国专程飞到了中国,为安琪儿的父母办理了各种丧葬事宜,甚至是变卖了安琪儿父母的所有财产,将安琪儿带到了法国,并为她修改了国籍,成为了一个法籍华人。
看着安琪儿日见消瘦和逐渐封闭内心,柴可夫斯基负起了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不断的安慰着安琪儿,并不断的开导她,试图让安琪儿恢复往日的活泼,但这又岂是一时片刻就可以改变的,柴可夫斯基无可奈何,只能尽力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希望可以尽最大的可能给安琪儿以安慰和鼓励,就这样过了两年。
两年后,安琪儿逐渐的从失去双亲的悲痛中走了出来,逐渐的恢复了原来的那个爱说爱笑,又热爱乐曲的安琪儿,柴可夫斯基异常的欣喜,因为安琪儿可是未来的钢琴女皇啊!如果她就此消沉的话,那钢琴界就将失去一个才华横溢的天才,这对钢琴界可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再加上她又是自己的义女,看到她的恢复,柴可夫斯基的高兴劲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的清楚的。其实安琪儿之所以会这么快就恢复正常,主要的是她在这两年间不断的回忆着自己父母在世时的种种,父母对自己的教育,父母对自己的爱,无时无刻不出现在安琪儿的大脑中,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安琪儿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和自己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希望她可以成为一个让世界都震惊的音乐界天才,想到父母对自己的期望,再看看现在自己消沉的意志,安琪儿通过两年的时间终于振作了起来,将自己疯狂的投入到了对音乐的学习和创作当中,又过了两年,当时在法国洽谈一个广告合约的黄西瞳很偶然的见到了安琪儿,当时的安琪儿就已经开始显现出颠倒众生的美态了,认人极准的黄西瞳立刻找上了安琪儿的监护人柴可夫斯基,并表明了希望可以签下安琪儿,将她包装成一个音乐界的明星的意愿,当时柴可夫斯基本来是想拒绝的,但考虑到安琪儿这几年的苦闷,让她可以在世人面前展现出她那超群的音乐力,也许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考虑再三,并且询问了一下安琪儿的意见,在得到了安琪儿的同意后,柴可夫斯基终于同意了,并且和黄西瞳签订了一份时间五年,价值一千万美金的合约,这只是基本的薪金酬劳,其它的收入还要另算,这份合约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没有不让柴可夫斯基满意的地方,就这样,安琪儿和黄西瞳回到了中国,本来黄西瞳是想当年就将安琪儿包装,将她推相音乐界的,但由于感觉到安琪儿那种无论何时都挥之不去的悲哀,黄西瞳经过不断的考虑,最终决定先将安琪儿送往曰本进修两年,黄西瞳和安琪儿说起这件事,安琪儿也同意了,于是安琪儿就坐上了飞往曰本的航班,两年间,安琪儿学习了很多的东西,也吃了很多的苦,但她还是忍下来了,并于一个星期前得到了曰本音乐界高层的一致认可,学业完成,收拾行囊,于坐晚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这些事黄帝并不知道,但黄西瞳可是非常清楚的,看到黄帝对安琪儿不善的样子,黄西瞳立刻责备道:“黄帝,不要这么没礼貌,你知道安琪儿她……”“黄小姐,别说了,既然黄帝不喜欢日式的礼节,那我就不用了。”安琪儿虽然遭到了黄帝的不友善对待,但她也知道中国与曰本的世仇,黄帝在看到她用日式的礼节,即使生气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明白这点的安琪儿阻止了黄西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话,并且对黄帝表示了自己的歉意,“黄帝,对不起,我的行为让你生气了,我向你道歉。”
安琪儿的道歉没有那种敷衍了事的感觉,反而非常的诚恳,可见她的修养果然是到达了一定的程度了,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有种曰本人逆来顺受的感觉,这点让黄帝反而更加的没有好感,没有再搭理她,对黄西瞳和林灵、肖聪道:“西瞳姐、灵姐、聪姐,饭已经做好了,先吃饭吧!”说完,就转身走向了餐厅,“黄帝,你……”黄西瞳有些着急了,因为安琪儿此时已经是眼中浸满了泪光,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他以理相待,他依然对自己如此的不友善,越想越难受,安琪儿突然破口大骂:“黄帝,你这个混蛋,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待我,我恨死你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这里,但还没走两步,就被黄西瞳拉住了,“安琪儿,别生气,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是误会了,你们可以好好谈谈,好不好,你看……”“哈哈哈哈哈哈……”就在黄西瞳对安琪儿好言相劝的时候,黄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爽快,这让众女都不明所以,还以为黄帝抽风了呢!
“你笑什么?”安琪儿依然是气愤难平,平日里待人谦和的她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受到了委屈的小女孩。“哈哈……,我是笑……,呵呵,咳咳,没什么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干吗要学曰本人那样低三下四的,我们都是中国人,中国人就该有中国人的志气,别人对你不友善,你就要对他更不友善,别人捅你一刀,你就要还捅他十刀,总之,是中国人就按照中国人的方式来待人,别学曰本那套,既然你现在已经恢复成中国人的说话方式了,那就没问题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帝,期待可以成为皇帝的人,你叫我黄帝就可以了,千万别叫皇帝,不然我还真会把自己当皇帝的,呵呵。”
“扑哧……”除了安琪儿,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黄帝这段根本就是在说绕口令嘛!安琪儿奇怪的看着黄帝,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人,虽然长的高大英俊,但说话却痞里痞气,活象村头的二流子,但给她的感觉又不完全是那样,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安琪儿对黄帝产生了一种看不透的好奇感,“你这个人好奇怪。”
“呵呵,是吗?别人都这么说。”看到安琪儿肯和自己说话了,那就证明已经没事了,所以黄帝也就放开了,说老实话,刚才黄帝的心理还是很紧张的,因为安琪儿毕竟是黄西瞳旗下的艺人,自己以后免不了要和她接触,他也不想和安琪儿的关系弄的太糟糕,刚才故意难为了一下行曰本礼节的她,也只是看不惯她身上曰本鬼子的那一套罢了,好在现在万事大吉了,一切问题都没有了。
“好了,安琪儿,黄帝平时就是那副样子,你别太在意,既然饭已经做好了,那我们先吃饭吧!”见气氛已经缓和了,黄西瞳立刻就开始打圆场了,拉着安琪儿就往浴室跑。什么?你们问去浴室干什么?废话,当然是去洗手了,难道要去解手吗!
在黄西瞳拉着安琪儿去洗手的工夫,东方冰悄悄的凑到黄帝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在黄帝回头的时候,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诱人的红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老公,你刚才表现的太好了,冰儿以后会给你奖励的。”东方冰的声音充满了挑逗性,逗的黄帝心中欲火难耐,下身的宇宙超级大怪兽接杆而起,似要找个人一翻毒打才甘心,但黄帝知道现在可不行,狠狠的捏了一下让他如此狼狈的东方冰的屁股一把,在东方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后,难受异常的坐在了饭桌前的椅子上。看到这一场景的众女都捂嘴偷笑,气氛一时之间变的异常轻松。
在浴室里,安琪儿满腹疑问的问着黄西瞳,“黄小姐,那个黄帝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为什么他会和你们这么多女人住在一起呢?”黄西瞳笑着道:“安琪儿,黄帝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说不准,说他是个无赖吧!偏偏他又经常做些英雄事迹,说他是英雄吧!偏偏他平时又没个正经的时候,说他是坏人吧!他却心地善良,说他是好人吧!偏偏他却喜欢四处惹是生非,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我给他总结了四个字——不三不四。”“扑哧……”安琪儿被这句不三不四给逗的扑哧一笑,巧笑嫣然间,百花位之失色,即使是黄西瞳见过无数美女,本身也是个美女的人,也被安琪儿这一笑弄的微微失神,暗叹造物主的神奇。
“黄小姐,你形容的还真是好笑呢!那第二个问题呢?”安琪儿笑够了,准备听听第二个问题的答案。黄西瞳见她不笑了,这才从失神中挣脱出来,叹道:“安琪儿,你果然是从天堂来到人间的天使,连我这个女人都被你的笑容迷失了,如果你出现在电视里,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的话,那一定会造成全世界的疯狂的。”听到黄西瞳这么说,安琪儿脸微微一红,羞涩道:“黄小姐,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美啊!你别哄我了。”黄西瞳笑道:“我可不是哄你,我说的是事实,从黄帝第一眼看到你后,竟然出口成章的赞美你,就可以看出你的魅力来了,要知道,黄帝可是个神经大条的人,见过那么多女人,也没有当众就出口成章的,你可是破天荒的头一个了,我还真羡慕你呢!”黄西瞳的话让安琪儿的小脸更红了,不由有些不依,“黄小姐,不要说了,你还是先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吧!”“第二个问题?什么问题?”黄西瞳一愣,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黄小姐!!”安琪儿还以为黄西瞳是故意的呢!但看她疑惑的眼神,看起来她是真的忘了,只好重问了一次,“我是问,为什么他会和你们这么多女人住在一起,你们住在一起,难道是……,不可能吧!”安琪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是这未免太荒唐了,安琪儿连忙压下了这个可怕的想法,但黄西瞳早已是俏脸微红了,唔唔哎哎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好。看到黄西瞳尴尬的样子,安琪儿面色一变,讶然道:“黄小姐,难道他真的是在和你们这些人同……”安琪儿说道这里,就像是吃到了鱼刺一样,说不出话来。内心一翻挣扎后,黄西瞳终于下定了决心,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都在和黄帝同居。”“什么?”安琪儿的大脑差点就要短路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高贵典雅的黄西瞳竟然会和那么多女人一起和一个男人同居,虽然这个男人无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