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让步却毫无起色,温度一直在不停的剧降,却始终没有漫天大雪飘絮的到来。
十一月十一日。节日快乐。
就是这样凛冽的冬季给了自己毫不留情的温度,即使手套、围巾、帽子通通都往自己身上跑。
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为了谨防每一丝冰如刀刃的大风掠嗜我所剩无几的16°
而我却在防冻中忽略了原本该有的摄氏度,不禁哑然失声。
若是有你,温度一定存在。
心底犹如千山万壑,不停的落空,落空……
你就像在我的肺里肆意滋长,如同一个气球在里面慢性膨胀。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在它那小小的空间里的不断扩张,所占的容量与地位也愈发愈大了。
结果酿就了一个完美的惨剧。“嘭——”的一声你在我的肺爆炸了。
你没了,肺也没了。我就这样停止了呼吸,失去了脉搏。
而如果我就这样死去,毫无半句怨言。你又是否会祭奠我呢。
我用灵魂铺张漫天柳絮替代一场卑微的葬礼,乌鸦也会在枯枝烂叶上凄惨的悲叫。
在白雪皑皑仅剩我突兀的墓地和埋葬的灵魂。
我躺在冰冷的墓穴里第一次目睹二重身,该来的还是要来,该走的谁也无法阻拦。
正是因为这样一个微妙的离别,见证了冥界与生死的往来。
死亦无悲悯可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而我若是能丧生在你手中,死亦足惜。
这是一封情书,没有署名的情书。写给我看不见的你,墓头的你。
你是否曾看见我突兀的墓前那抹妖娆艳丽的彼岸花,开的如此矫情,落寞。
那正是你我生前的璀璨光景的见证。我走了,用鲜血淋淋告别了你的记忆。
那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用我那暗红的带有温度的鲜血换回你脉搏的同时,抽离了你的记忆。
散的那么彻底,一无所有。
你可曾记否?你可曾试图挽留?那些朝阳的向日葵都在为你祈祷,万紫千红的花海都在为你熠熠生辉。
绽开了它生命的限度,为你欢呼。
那一抹抹无情的黑夜也被那一抹犀利的阳光所刺穿,阳光劈里啪啦地在这早来的春天里四处招摇。
所以。不要对我说你已忘却,不要对我说你已无所悯怀。
我没有任何无望的奢求,如同爱思巴苏咖啡的醇苦正是我一如既往想要追求的对象。
我只是简单的想要你还能零碎的记起我,仅此而已。
我只想就这样一直这样尘封在冷冰冰的金丝楠木雕刻的棺材里。
那样我虚无缥缈的灵魂则可以跟随着你的肉体四处漂泊,尾随你至世界的每一处角落。
那样我可以见证你每一天生长的历程。
看着你逝去的年华,看着你那张年轻稚嫩的脸上逐渐出现细细碎碎的胡渣和突兀的白发。
我别无所求,简单的看着你快乐是支持我继续苦命下去的勇气。
就这样看着你老去,看着你老去……直至死去,莫不出声。
我同样也会见证你的妻子,儿女的生长与死亡。
就连你那群可爱的子孙们都老去、死去的那一刻我的灵魂还存在。
等待了上百年只是为了能与你又一次重逢在这样一个凛冽的寒冬。
我还苦苦活在与你我曾共生的年华。就这样莫无声息的等待……
等待你同样死去的灵魂,以及一直与你同在的与那个她生前的幸福。
或许还有你那美丽动人的妻子为你所生的儿女…和尾随而来的子孙…
而我则继续这样莫无声息的等待,等待不知你何时才能唤醒记忆,和你的回心转意。
又是这样一个不知重复出现了多少次的十一月十一日到来了,我却依然只能伶仃的与墓为伍。
两眼潸然泪流,孤寂的抽搐说“我爱你…你却不知道…”
作者题外话:一封以已逝者的情绪写给生者的情书。写的很悲伤。原以为已逝者这样的等待终有回报,可谁知造化弄人。。 最好的txt下载网
凌晨记·
2009…11…21 00:44:31
又是一个茕茕孑立的凌晨。凌晨的温度将手指关节冻到能与外界温度混为一谈。
黑洞洞的窗外依旧是清晰难眠的夜色,车辆的鸣笛声还在尖锐的回响。
我们不禁彼此嗤笑对方的失意。仅此由衷的开始想念。
若不是孤寂,又岂会在这样的凌晨与呆滞无力的文字对视言谈呢。
往事如过眼云烟,挥之即散。执意与千疮百孔的岁月与之为敌。
它恶魔般在未来即将触摸荧屏的一刻肆无忌惮的消散了。
如今在寝室。以过路人的身份开始逐渐回避原本应该接受的事实。
开始一个人回寝室后试图把耳麦的音量调到最大,欲与周遭的思想强加区别。
一个人安静的啃面包,然后又是一个人的严冬,一个人的归宿,一个人的不归路。
我实在是不明白是自己的思想疏远了你们,还是我本不属于你们所管辖的区域。
为什么你们偏偏要极力否定我每一句话的观点,束缚我所剩无几的自由派思想。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熟忍。漫长又漫长的炎秋我从始至终都没去辩释什么。
每一次极度忍耐的灰黑地带都是血淋淋的惨痛和目不忍视的现实。
我苦于我究竟还能干些什么,我还要继续挑战忍耐的极限么。
我很抱歉我终究不是那么中国式的忍者。这是我自身的思想,用不着外人来束缚。
何况你不是什么本科毕业生,更不是哲学家。凭什么去批判别人。
你有什么资格去否定别人的种种说法,认定自己称霸天下,不可一世。
请不要说我造谣,请不要说你回驳我的每句话时少丢了句打击我自信的话。
在愈发愤怒下我用不经大脑慎重思考过后的行动和暴力蹂躏了一件又一件生活用品。
看着眼眶中一片狼藉的视野,和那群把发泄当看戏般沉默的室友。
眼眶有了模糊的感觉,泪腺也不听话的猛烈抽搐。我不禁伤怀于这人性的恶劣。
我再也无法无法释怀眼泪。可我不想就这样被打败。
忍着被刺杀掉忍耐的剧痛,我装作无所谓不羁的离开了风雪交夹的寝室。
依旧是无人问津,一片沉默,我像是在庸俗中期盼什么吗。呵,可笑。
我仅仅只能想像的到你们背后用俗不可耐的口舌指点我的跋扈。
胸口被硬塞进去了无数个塑料薄膜袋,沉闷且很压迫。
并没有丝毫怜悯自身的踽踽独行,反而倍感轻松。
只是有点想哭,有点难过,有点内疚,有点想念。
就像初三时任性不羁的我,会因为自身的情感波折自行离开。
没有留下任何口讯。
现在是2009年11月21日的两点钟。
一篇用时间和键盘造好轮廓的情感文笔,没有任何文学价值可言。
可我的确深刻的因为这篇感触而为以往冲进了厕所啜泣。
不是埋怨,更谈不上痛彻。只是错在你们对我太好,我却不懂好好抓牢。
风吹乱了梦呓。理不清缠绵凛冽的缅怀。我在梦魇中哭泣着挣扎。
眼睁睁目视你走远的魂魄。我试图伸出惨白的双手挽留住你的离开。
可一片直白惨烈的让我连阳光也嗅不出味道。我执著的伸出双手。
无论生与死,我只想说,请带我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
与你们执手缠绵到底,相濡以沫,朝朝暮暮,海枯石烂。
有过爱,就已足够。
22:10小记
2009…12…18 21:20:15
三百六十五天再一次贯穿了我生命中的一次苦楚。翌年冬至湮灭在了回忆的挣扎中。
我记不起自己到底是为笑靥而伤还是为自己而悲悯,又更甚者是在为别人而自伤。
总之这一年的冬至来的太晚。因此在淡漠的温度下酿就了一场伤楚情欲的纠结颓然。
戏场仍在镜头下淋漓尽致自己的完美,逢场作戏也似乎终究要挤进每个人的生命。
我们在面具下标出了我们的每一场戏码,也正是由于面具,才更好的伪装了自己。
卸下了面具后的以太世界又会如何共存。是血流成河的悲剧还是遍地生花的和熙岁月。
伤默然,负离别。记忆在犀利的阳光下扼杀我对你的思念,千疮百孔的伤口何已补回。
尽管你答应过我会一直将友谊延续下去;可我还是在你的文章里看到了结束的字眼。
就连坚守自己内心的结欲也坚持不下,又怎么好去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延续我们之间的一切。
万籁俱寂的深夜是你瞳孔深处的无底洞。我无法辨视你是否还快乐。
望尘莫及是我现在所唯一能忏悔的事情了。我忏悔我没能永恒停留在你眼瞳。
全世界,我不在你眼里。我该怎么去化解那即将分道扬镳的隔阂,那些不可沟通的思绪。
冬至有点伤楚。在博客里游荡时与去年一张在冬天一月时的老相片不期而遇。
心里有些许的欣喜和些许的忧愁。照片上是我和一个同住宅的女孩的身影。
两个人穿的很臃肿。脸上满是笑靥。最重要的是,两个人中间夹着一座雪人。
雪人做的很简单很随意。的确没有什么好值得祭奠。
可是,那却是2007年末,2008年初看到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雪人…
由一张照片引发的思绪万千并非我本意。我只是简单的想记述一下最近的思绪。
以及在今早清晨,天还未亮时,我在被水蒸气印湿的玻璃上写下的:
“OYQN;I love you。”
2009/12/18 J…self
解脱·背离那份喧嚣
2010…01…29 15:02:35
从睡梦中清醒后慵懒地拉开了那浅色的窗帘。窗外大片大片的强烈日光在拉开的瞬间刺痛了眼睛。
于是我索性地闭上了双眼,任由清晨的日光穿透眼皮氤氲那遍布于整个视野中的淡红色的光斑。
清晨的温度很低,光线很黯淡,心情很沉闷。我披上了单薄的外套毫无余悸的走向了阳台。
室外的冷空气很清新,也在介质之中刺激着我的神经细胞。片刻之余便将我从睡意中拉扯了出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