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蛇琉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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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蛇琉璃杯-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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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华夏知道我有个不算红颜知己的知己,又没睡过她,肯定会问我一天在她身上浪费什么时间呢?可能他还会问,为什么不直接一点?

    其实原因很简单,每个人都有原则,我泡妞的原则就是,不泡同事,不泡客户。再说,有个人能陪你聊聊天,那也算是件舒服事。关于泡不泡她又是另外一回事。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我拿他真没办法。

    后来有一天,许茗香送了一斤她自家产的茶叶给我,让我尝尝。我不懂茶,也没喝茶的习惯。如果老爷子在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交给他,让他尝个鲜。许茗香能拿出来的那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我见许茗香一番好意,也不好意思拒绝,最终还是收下了。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拿了她给的茶叶煮茶叶蛋。味道很不错,清香清香的。就是吃多了打嗝儿都是一股子鸡屎味儿。

    华夏来我家时,我就让他吃我煮的茶叶蛋。他看到了茶渣,就让我把茶叶给他看看。

    他只看了一眼就一边嚼着嘴里的茶叶蛋一边骂我道:“你个狗日的土贼,几千块钱一斤的茶叶,你就拿来煮茶叶蛋。暴遣天物的大**。”

    我听完吓了一大跳,这女人出手这么大方?不会吧,是不是华夏搞错了?当时我也没把许茗香这一笔业务告诉华夏。

    如果这茶叶真如华夏说的那么贵,那许茗香也真够大气的了。

    我也有好几天没跟许茗香联系了,把电话摸出来给她发了条短信:茗香姐,下星期找天有空来公司看看,顺便把单子签了吧。

    过了一小会儿,她就回了过来,一个字,好。

    华夏回来了,不晓得从哪儿搂了个女人回来,渺渺去招呼其他熟客,没时间理他,这小子马上逮住机会就对其她女人下手了。

    华夏一坐下就喊三个人耍游戏。几个回合下来。老子就喝通了,本意是我俩让那女人多喝点。他结果领了个拳神回来,基本都是我输。没办法,我有些憋不住了,去厕所放水。

    有个帅哥趴在站便器上吐,胃里的残渣跟尿还有水混在一起,把便池给堵了,都他妈的快吐满了。他的头完全是放在尿盆里的,嘴和秽物只是一公分左右的距离。

    看得老子胃里一阵翻涌,遭不住了。他身后还有个青头黑脸的鬼东西双手用力掐着这兄弟的脖子,玩得还挺高兴。我说怎么都吐半天了,光听见呕吐声,不见有东西出来。本来不想管的,实在有些恶心。

    我看了看周围没人,尿完后抖了抖,仰起头一边拉拉链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兄弟,耍得差不多就行了,这么喜庆的地方,弄出人命就没啥意思了,你领导是谁啊,需不需要我找他谈谈?”

    那鬼东西松开双手,一张大黑脸面本来面无表情,突然“嘿嘿”一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地解散了。这地方阳气这么重,这鬼东西也敢来?我不会是喝醉了吧?今天晚上这是第几只了,这些家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难道就没人出来管管吗?

    从厕所出来,我没直接回座位,跑到外面来透下气。

    我点了根烟,快抽完的时候,身后一女娃子对着自己的电话咆哮,用的是英语,说了三句话就有六个脏词儿,牛逼。

    骂完就把电话往地上用力一摔,稀烂。然后对自己身旁的跑车一阵猛踢,仔细一看,保时捷,我的天,不得了。这要是踢坏了,赔得起吗?

    这可把保安吓坏了,哥几个冲过去连拉带拽,希望能阻止她,要是车被损坏,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只听这女子对保安吼道:“滚开,老子的车,想怎么踢就怎么踢。”

    那要是这样就没关系了,想怎么踢就怎么踢,要是不过瘾,拿把锤子敲烂都没所谓了。我翻了翻白眼,心想,有钱人还真变态。

    等我再进去时,华夏这兔嵬子又不见了。渺渺过来的时候;我问她;她说她也不知道华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小子最近老是玩神秘;动不动就消失。我掏出电话给他打过去;却是关机状态,我想他可能不会回来了。亲爱的华总最近到底在玩什么啊?

    我起身正准备叫服务员把酒存了;突然一个女人扑进我的怀里;让我受惊了。

    我心想,这姑奶奶是谁啊?勾引我的女人虽然不少,不过这么直接的还是比较少见。我必须得先看清楚她到底长什么模样,要是长太吓人,我只有留下她电话,改天介绍给华夏了。我想他一定会喜欢的,好东西一定要大家分享。

    我把她头从我怀里拔出来,帮她理了理头发,仔细一看,我操,这不是刚才摔手机,踢名车那变态的有钱人吗?这女人可不能惹。惹出麻烦,让我人间蒸发都有可能,我顺手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刚要走,她就拉住了我说,你很怕我?

    我回头看她,突然觉得这女人怎么这样熟悉啊,我接触过的女人当中,没这类极品的啊?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啊!在梦里。

    想了会儿,这女人跟我梦里想咬我那位不人不鬼的东西有点儿像,太像了。但是,梦里那位我还真没看清长什么样啊,怎么又会觉得像呢?

    她拉着我的和说:“帮帮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喝得有些多,你能不能帮我把车开回去?”我内那个纠结啊,不过脑子好像短了路,甩开她的手,没有理她,让服务员把酒存了。直奔门口而去,我必须得去吃碗牛肉面,不然回家睡不着。

    刚出酒吧门走了几步;腿就被后面来的车给撞了;一屁股坐在了车的引擎盖上。活动了两下腿,好像也没怎么受伤。我想就这么算了,躺在地上装死,装受伤,要点医疗费这种事情我也干不出来,那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可当今社会总会有那么多反客为主,不依不挠的人。

    可人家车主不愿意啊,打开车门就潇洒地走了下来。
第六章 十六岁
    现在流行一个词,叫“富二代”。从车上下来的这位帅哥,应该就是这一类人了,穿着很时尚,人称潮男就是这种类型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坐得还舒服吧?”

    我心叫“来啦”转头看他一眼,翻了个白眼,起身就想走。那小子一看就是倒霉样,这个时候不走还等什么,人家不会请我喝酒,一不小心可能又要打架,也许不叫打架,叫挨打。我觉得还是离他远点好,别让那霉运沾到我,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可那潮男不干啊,一把拖住我衣领,我喝得本来也有点多,酒水从胃里一直堵到了嗓子眼儿,被衣领一勒,老子差点就吐了。我心想,这狗日的真不讲道理,撞了我,我没追究也就算了,还真跟我动上手了。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说道:“喜欢这外套?喜欢我卖给你啊,给几百块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跟他对视了几秒钟,才发现为什么他看来那么倒霉,他身后跟了只东西。光头大白脸,一张大嘴巴张得跟麦当劳叔叔一样,并且还张着嘴不停从这小子身上吸着一股“黄色气体”,这鬼东西原来吸着别人的阳气补身体呢,它两只骷髅般的手掌扯着这帅哥的头发,除了吸点阳气也不知道还想干点什么,我说这帅哥火气怎么这么大嘛。

    帅哥那已经发紫的嘴唇吧哒吧哒发话了,“老子不想跟你讲这么多,道个歉就算了,不然弄死你。”

    我一听,毛都立起来了,这个世道根本不想让我们这种平头百姓生存了,遇到这种猛人,动不动就要弄死我,让我活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这小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一般的游魂吸阳气也不会这么带劲儿,来日方长,一天吸一点儿,可长期使用,保质期无限。可眼前这一幕让我觉得这是要把他往死里吸的节奏啊。要是没看到也就算了,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了。我说,帅哥,没事就烧烧香,求观世音姐姐保佑一下,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啊。

    我准备走,他又抓住我的t恤,一下我的火就冒了三尺(三丈长还是三尺长啊?)从领口取下那块陪伴我多年的玉石啪一下拍他脑门儿上,他身后那鬼东西尖叫的同时被弹飞开来,大火熊熊燃起,顿时把那鬼东西烧了个干净,化为尘埃。我想这尖叫声和燃烧的火焰只有我能听到跟看到吧。

    潮男好像如梦初醒一般,拍拍自己的头,说头痛。我把玉石重新挂在脖子上,好言好语地对他说:“没事就去庙里烧几柱香!”

    他一个劲儿给我道歉,说是酒喝多了。这些猛人明知道现在酒驾查得这么厉害,还非得酒驾,脸上就写了三个字“不怕死”。这点跟华夏倒是一个得行。

    吃完面条回家一看钟,已经快两点了。洗了澡刚走出浴室,就被门口站的一个“人”吓得半死,穿一身像睡衣一样的白色长袍,衣服上还有血渍。看不清长什么样,云里雾里的很模糊。

    老子一声大喊:“何方妖孽?你要是吓得老子神经衰弱,安神补脑口服液你出钱给我买?我草尼玛的。”

    这“人”说话了:“看来先生真不是常人,即能看见我,还没被吓到。虽然先生口中说着怕,但很明显是有有恃无恐。”

    我说:“废什么话,你跟门神一样杵那儿,是个人都能看到,多稀奇啊?有事说事,无事退朝。”

    我有些弄不明白,平常这些鬼物从来没敢接近我两米之内,可能是身上带这块玉有关吧,它们一般情况下都很怕我。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周围能见到的鬼物越来越多,而且有很多东西明明是不想让我看见的,可我就偏偏能看见。到最后不是我被鬼吓,而是我吓到了它们。

    我见它半天不吭气,继续说道:“你,对,就是你,我问你找我干嘛?要想找替死鬼就滚远点找,惹毛了老子,叫我爸收拾你。”

    那鬼物一听我这么说,轻轻一笑说:“先生,我只是帮个人带话而已,先生听好了,叫我带话的人说‘三十年之期将至,封印马上开启,望阁下好自为之。’”

    话一说完这家伙就没影了。说是帮人带话,我看多半是帮鬼带话吧!我很好奇,这鬼从头到尾还是说的普通话,难道不是川内的?还是普通话教育已经发展到了其它界,已经成为游魂野鬼的官方语言?真有趣。

    我摇摇头走进卧室开始呼呼大睡。

    又开始做梦了,还是同样的梦,女人,我看到女人了,长腿,细腰,胸好像小了点,然后是嘴,嘴里露着两颗尖牙,不停地问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还要让我等多久?”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确实不认识她,她张开嘴慢慢我的脖子靠近,我知道这是又要咬我了。

    咬吧咬吧,我都等不及了。咬了这么多年都没咬下来,我不知道多少次心里还很期许,今儿就让你吸个够。能梦到跟吸血鬼有点什么的估计天下也没几个人了。

    她的唇碰到我的脖子,我能清楚地感到她唇的冰冷,我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正当我爽得要死的时候,不知道哪来的一阵金光瞬间将这吸血鬼弹飞开来,还伴着新闻联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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