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门。”她闭着眼睛想了想:既然是从前面进来的,说不定出口也在那!她朝她来的方向走了过去,临拐弯时,夏思贤道:“你误喝了自己的毒药导致双腿残废,想必你也知道,那不过是梅庄搞的鬼吧。”说完,她大步的走开,只听身后“嘭”的一声,葛个大叫着,接着是药瓶破碎声音。夏思贤摇了摇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葛个何尝不是个可怜人呢?
第六十九章冷青
叶城急道:“那她什么时候走的?”碧水道:“来青山的第二天夜里就走了。”叶城道:“不行,我还得下趟山。”碧水往后看了一眼,说道:“别去了,她找不到你自然会回来的。再说山下这么危险。”林尚才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跟着说道:“夏姑娘那么聪明,一定会没事的,你还是休息下吧。”叶城瞪眼道:“你俩这是怎么了,思贤再怎么聪明也是个女孩子,出什么事怎么办,我马上下山,林师兄,你好好照顾我小妹。”
林尚才跟碧水相视一笑,叶城转过身,立刻定住了,只见夏思贤在前面站着,双眼通红。叶城怔道:“思贤?”夏思贤一下扑到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叶城疑道:“思贤,你这是怎么了?”夏思贤使劲摇了摇头,哽咽道:“我没想到叶哥哥也会如此担心我。”叶城哭笑不得,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你为了找我独自一人跑了出去,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好了,快起来吧,别让我师兄跟小妹看笑话。”夏思贤道:“他俩早就走了,他俩就是不走,我也不起。”
叶城回头一看,林尚才跟碧水早不在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半响,夏思贤抬起头,眼里还噙着泪水:“叶哥哥,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叶城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电子书下载疑道:“思贤,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好像,好像也瘦了。”夏思贤心里一酸,打他一拳,俏皮道:“人家害了相思病,当然变瘦了。”叶城痛吟一声。夏思贤担心道:“怎么了,你、你受伤了?”叶城点了点头:“不碍事,一点小伤。”
夏思贤掀开他的衣服,只见绷带已经渗出了血,皱眉道:“还说没事。”她拉着他来到屋里,拿出药,给他换上。叶城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一暖,抓住她的手,柔声道:“思贤,我——”夏思贤笑道:“怎么,是不是爱上我啦?”叶城笑道:“你这丫头,这么直接。”夏思贤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叶哥哥,你喜欢我吗?”叶城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着夏思贤真挚的表情,刚想说话,突然夏思贤眉头一皱,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急道:“叶哥哥,我有点累了,先回去睡了。”说完最后一句,人早就跑了出去。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虽然青山派最近的气氛比较压抑,但大家还是认真的准备着这一天,特别是那些小辈们,年不过十二三岁,不知愁为何物,兴高采烈的讨论着这一天。叶城并不开心,父母的忌日没过几天,春节就来了,他并没有心情,他知道小妹也定是跟他一样的伤心,但两者又不尽相同,叶城还在想着一个人,之前每一个春节,她都会在他的身边,她不会刻意的做什么,她只会静静陪着他坐着,直到他说:“没事了,咱们喝酒去吧。”她冲着他淡淡一笑,然后任他牵着手,一起加入大家。他已经习惯了,可是今年……
林尚才道:“叶师弟,师父叫你。”叶城问道:“师父叫我何事?”林尚才道:“山上来了两个客人,说要见你一面。”叶城疑道:“见我一面?”林尚才点了点头:“说是受人之托。”叶城喃喃道:“受人之托?难道是赵长老?”
叶城眼前一亮,飞快奔去,远远望见两人在向师父行礼,走进一看,原来两人不过是个两庄稼汉,面前摆了个大箱子,箱子顶上还有几个圆孔,箱子上有根横木,显然是二人将这箱子抬了上来。叶城一见,大失所望。
一人道:“你、你就是叶城?”叶城点了点头:“不知二位找在下有何指教?”那两人明显是个庄稼汉,一人直接说道:“有人叫俺们把这给你抬上山来。”说着指了指地上的箱子。叶城道:“这是什么?”庄稼汉道:“俺们也不知道。”叶城问道:“谁让你们抬上来的?”庄稼汉道:“恩人不让俺们说,只说叶城打开一看,就知道了。”叶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替我向你们的恩人带声好。”庄稼汉齐声道:“好。”然后塞给叶城一把钥匙。
箱子放在了屋里正当中。叶城刚想打开,李振南道:“等等。”说着拿出一根棍子,守在一边。林尚才道:“你这是做什么?”李振南道:“现在我们青山成了众矢之的,万一是有人不安好心,弄条大蛇或是什么猛兽怎么办?”韩枫轻咳了几声,李振南看他脸色,恍然大悟,悄悄向师父那一瞥,只见师父脸色铁青。
黄老蹦蹦跳跳自门外进来,叫道:“我听说有人给那臭小子送礼了,快让我看看是什么?”叶城道:“我自打上山还没见你呢,你去哪了?”黄老白他一眼:“你当然没看见我,昨天晚上我可看见你了,两个人在那抱在一起……”黄老一边说一双手还抱着自己,叶城大窘,夏思贤眼一瞪,打他一拳:“怎么,你是不是想让人抱啊,只可惜你这把老骨头可没人抱你啦!”叶城急忙咳嗽几声,关言的脸色更难看了。关茹忙打圆场:“城儿,快打开看看吧。”叶城拿出钥匙,刚待打开,只见箱子竟然动了起来,里面还传来“呜呜”的声音。李振南吓了一跳,急道:“我猜的不错吧,里面肯定是什么怪兽,我看还是别打开了,只真扔下去吧。”
叶城没有理他,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钥匙轻轻转,锁一下开了,里面的东西似乎也听到锁被打开了,猛得一撞,箱子盖立刻被撞开了,几人都吃了一惊,里面躺着的竟是一个五花大绑的活人。那人背上贴了一个纸条:叶城假冒之人,赵拐杖奉上。
关言动声道:“这赵拐杖可是丐帮赵长老?”叶城点了点头:“弟子有幸与赵长老结缘,赵长老答应弟子将假冒弟子的人抓到。”关言道:“原来如此。”林尚才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不亲自上山,反而让两个庄稼汉抬上来呢?”李振南道:“这你都不懂,现在江湖各派有意与青山保持距离,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青山,赵长老这么做,也是不想给丐帮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他得意的一笑,抬头看向师父,只见关言的脸色更难看了。
叶城掰过冷青的身子,那张脸上还是戴着个黄金面具,嘴上缠着块胶带。叶城揭下冷青的面具,那双眼睛扫视一周,最后落在叶城脸上,怒目而视。叶城揭下胶带,问道:“谁指使你的?”冷青哼一声,并不说话。韩枫道:“我们都知道你是受人指使的,你只要说出那人的名字,便可饶你不死。”冷青扭过头去:“没人指使我。”
韩枫走了过去,在他肩上拍了拍,冷青的脸上似乎隐现出一丝笑容,不过接着就不见了,只听他说道:“要我说可以,不过——”叶城问道:“不过什么?”冷青道:“不过得看我哪天心情好。”叶城捏得拳头咯咯作响,他恨不得立刻将他杀掉,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多出这么些棘手的事情。一旁的夏思贤忍不住了,叫道:“如果你不说,黄老就给你用上世上最毒的药,让你全身慢慢开始腐烂!”黄老捅了捅夏思贤:“丫头,我只会下点小儿科的药,这种毒药我可没有。”说罢嘿嘿一笑。
夏思贤知道他是故意的,此刻也不跟他计较,抽出一把匕首:“我问一句,你若是不说,我就往你身上划一刀,真到你说为止。”冷青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夏思贤道:“你以为我不敢?”说着往他脸上划去。叶城制止道:“思贤,别自作主张。”转过头,问道:“师父,您看怎么办?”关言道:“先将他关起来。”几人大吃一惊,没想到师父竟然连问也不问就直接将他关起来。两人押着冷青走了出去,冷青在叶城面前故意站住了脚步,眼里全是轻蔑。
第七十章剑谱不见了
叶城不解道:“师父,为何不——”关言摆了摆手,道:“刚开始人的意志总是最坚定的,今天我们肯定问不出什么。不过既然有了他,正月十五就好办了,也可以还你一个清白了。”关言的脸色终于有点好看了,说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过了今天,往后咱还有半个月慢慢来问他。”
叶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刚回到房内,夏思贤紧接着跟了进来,左右看了看,关上门,立即问道:“叶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叶城叹了口气:“有什么好奇怪的,师父的话很有道理,一个人刚开始的意志总是最坚定的,不过饿他几天,或者来个严刑拷打,我还不信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夏思贤摇了摇头,道:“我说的不是你师父。”叶城道:“那是?”夏思贤道:“你揭开冷青面具时,我发现……”叶城道:“你发现什么?”夏思贤撇了撇嘴:“你光盯着冷青看了,而我注意看着屋里其他人的表情。”叶城道:“你是说?”夏思贤道:“我发现李振南的脸色很奇怪,他似乎躲避着冷青的眼神,而且,没打开箱子时他还很活跃,可打开箱子之后,他便一直沉默,这一点也不像他。”叶城道:“我也感觉到了,不过——”夏思贤道:“我知道,你是感觉他才不像是冷青或者黄衣老头儿口中的主人。”叶城道:“没错,可这么看来,他跟冷青肯定也有关系。”叶城道:“不行,我实在不想等了,咱先去问问。”
两人急忙奔到关押冷青的房间,守在外面的是李振北。李振北见两人急慌慌的跑过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问道:“怎么了?”叶城不理他,打开门,只见冷青被捆在一根柱子上,无精打采,见叶城进来,笑道:“怎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叶城哼道:“我是怕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冷青脸色一变,叶城逼问道:“到底谁是你的主人,是不是青山派的人?”冷青扭过头去,不说话。叶城按不下气,猛得打了几拳,只打得冷青鼻青脸肿,嘴角流血。李振北急道:“叶师弟,别这样,师父不是说先关他几天吗?”叶城恍若未闻。夏思贤拽了拽他袖口,小声道:“你师姐过来了。”话刚说完,关茹就来到了跟前,看到冷青鼻青脸肿的样子,立刻明白了。关茹道:“城儿,我就猜你会在这,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快回去吧。”叶城道:“你们去吃吧,我留在这看着他。”关茹笑道:“我先在这守着,你们去吧。”叶城还想说什么,关茹佯装怒道:“怎么,你师姐在这守着你还信不过啊?”叶城只得作罢。
三人回到桌前,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可是大家都在沉默。叶城知道,这个年,恐怕是青山派有始以来最难过的了,如果朝阳在的话,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调动成气氛来,有他在,好像永远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
关言道:“最近青山出了很多事情。”叶城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只听关言又说道:“不过真凶已经找到了,等到十五,把这件事公诸给武林各派,咱们青山,就算翻过这一页去了。”说罢一饮而尽。李振南抢先道:“对对,反正真相大白了,咱们应该开心才对。”关言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