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可以随意伪装成身边的景色,与周围环境完美地契合,而不被别人发现。
没错,这群人才使得正是血杀门的独门秘法,名叫木隐术还有结石术,能够隐藏在大树内部,或者变成一块石头的模样,惟妙惟肖,是潜伏刺杀时最广泛,也最有效的两种道术。
“听说你就是师父新收的徒弟啊,师父还曾下令不让你参加训练,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
这群人显然都是血尘子的徒子徒孙,属于内门弟子,在血杀门中,各个也算身份地位崇高,不是那种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的外门弟子。
等到一显身出来,这群人就讥笑着闹哄哄地喊道,说话的正是血尘子的二弟子,名叫屈子超,此人道法通玄,一贯自高自大,目空一切,有事甚至连须莫言都放在眼里,所以听说高峰是新来的,便是一副非常不友好的样子,想给高峰一点颜色看看。
高峰自然知道这群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但也不想得罪人,所以并没有和他们计较的意思。
他的处世原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把他逼急了,他却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高师弟,这群人仗着是内门弟子的身份,一直骄横惯了,你不用管他们,我们还是去山门别的地方转转吧!”
其实须莫言对屈子超一直没有好感,但碍于屈子超的道法高强,甚至不输于自己,所以此时此刻,他倒是和高峰站在了同一战线,对高峰还算照顾有加,不顾这屈子超的挑衅,就要和高峰还有吕宋出院门而去。
“高师弟,别着急走啊!”
高峰只听见身后一阵奸佞声起,接着,高峰只感觉自己的脚底便突兀地长起了一棵春藤,将自己的脚跟缠了个严实,高峰大叫一声,差点就要绊倒,来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
一阵阵讥讽的笑声响起,一群人围了上来,都在看着高峰的笑话。
看着这群人丑恶的嘴脸,高峰恍如隔世,想起了以前在五庄观所受的打压和屈辱,没想到到了这血杀门中,竟然也会出现惊人相似的一幕。
高峰的心里愤怒焦急,心中如同狂风暴雨,久久不能平息,看来这就算走到了天尽头,都有这种欺凌弱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卑鄙小人,有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一天,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肮脏污秽不堪的,永远也别想干净。
顿时之间,他就已经怒了,真的怒了!
如果说以前在五庄观受欺负,那是因为自己道行末微,打也打不过别人,但是现在高峰加入血杀门,是带技入门,有道法基础的,如果还被这群人这样欺负,那么就连他自己对自己都说不过去了。
“哼,别高兴的太早!”
高峰伸手一张,袖筒里的最后一颗铅丹就掉了出来,接着他双手一撮,口中更是念念有词,一股股强大精纯的元神精血便从他的眉心祭了出来,一旦沾染上那被他搓成的铅粉,一个肥嘟嘟的人形傀儡便应运而生,就像是复活了过来。
“地狱烈火!”
高峰狂吼一声,那人形傀儡便以千钧不拔之势一拳击出,正是地狱烈火这一招。
三人多高的人形傀儡站在这群人的面前,简直如同的巨塔一般,高峰把心底所有的仇恨都发泄了出来,眉心中大股大股的精血再次祭出,这一拳而出,唰的一下,顿时天际就变成了一片煞红。
“啊!”
面对着这鬼怪而又妖艳的一幕,顿时所有的杀手都大惊失色,赶紧四散逃去。
高峰双指晃动,死死地指挥着人形傀儡,到处追击,一个倒霉鬼没有逃脱,身上的披风一晃,就变成了一块大石头,结石术便使了出来,企图逃过人形傀儡的追踪。
“掩耳盗铃,愚蠢!”
高峰双指朝着那大石头上一指,人形傀儡一招‘寂灭轮盘’再次击出,半空之中顿时升起了一道火红的轮盘,那轮盘一转,万物仿佛都要枯萎下去,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正中那石头无疑。
“啊!”
一声惨叫滔天而起,那人生生被打回了原形,一口血箭当空吐出,看来受伤不浅。
“高峰,你怎么伤人……”
一见情形不对,屈子超便大声喊道,愤怒地指着高峰吼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你们自找的……”
高峰也呲牙咧嘴地吼道,面目狰狞,还以颜色,这才让这群杀手看清楚了高峰的本来面目,顿时全部鸦雀无声了下来。
本来屈子超只想教训一下高峰,给高峰一点颜色看看,但他万万也没有想到,高峰竟然是这种心狠手辣之辈,双方的矛盾不断激化扩大,一时之间,这场面就已经弄到无法收场了。
“嘘!”
所有杀手看着高峰血红的双眼,全都嘘叹一声,情况僵硬了起来,毕竟同属一门,都是血尘子的亲传弟子,所以他们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各位师弟,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师兄我不好,大家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这时,还是须莫言开口说话,这才给了高峰和众人一个台阶下,高峰已经就范,没有丝毫隐忍的意思,倒是这群杀人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外强中干,平时只能在一些弱者面前作威作福,而遇上像高峰这样不要命的心狠手辣之辈,就一点没有办法了。
俗话说的好,胆小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正是这个道理,现在这群人,真正被高峰在高峰强大的威势下屈服了。
“好了,高师弟,消消气,我们出去再散散心!”
须莫言挽起高峰的小臂,连忙将他和吕宋二人便把他拉出了练功的院子。
“大师兄,吕师弟,我的心情不好,我想一个人转转!”
高峰转过身来,说话的语气很坚定,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好吧!”
须莫言有点尴尬地答道。
“高…………师……弟,记得早早都回来休息啊!”
吕宋结结巴巴地说着,对高峰非常地关心地说道。
一个人走在险峰大川,青石小路之间,夕阳西下,身边尽是暗红的枫叶,高峰处在这如画般绝美的风景之中,宛如画中人粘起一片枫叶,思绪飘渺已远,前世今生,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感触万千。
人生在世,穷尽一生,在这滚滚红尘,险恶江湖之中,又有几人能够真正把握自己的命运?
前世的自己,为了名利,争强好斗,杀人无数,但却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最后还是惨死,无人收尸。
而今生,来到这一切以道术实力为主的地仙界中,却受尽了小人的屈辱,又不得不与人争斗,他不想前世那悲惨的结局再次上演,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之中,他想要把握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被别人所左右。
顿时之间,一股股前所未有的迷茫凭空在高峰心里升起,这是一个男人对人生的不确定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生,才会有的烦恼,高峰真的不知道路在何方,也许路就在脚下,只是他现在却难以感受的到,触摸的到。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之间,峰回路转之际,便来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山谷之中,高峰放眼望去,只见这个山谷呈梭子状,内部乌黑一片,似乎深不见底,非常古怪,阴风阵阵袭来,吹得山中竹叶沙沙作响,高峰不寒而栗,浑身不仅打了一个寒颤。
抬头望天,片片粘稠的血云在天上竟然时隐时现,遮天蔽日,不见阳光,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从他的心里升起,让他心生畏忌。
高峰暗暗思忖,这好端端美丽的山林之间,怎么就生出了这样诡异的地方,于是不禁四下望去,却只见前方一个大大的石碑之上刻着两个大字,正是‘禁地’二字!
一看到这两个大字,高峰被吓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噔噔噔!他生生向后退了几步。
但就在这时,却只见两摊黑色的液体却从空中喷飞了出来,就像是黑色泥鳅一般,无形无式,随空流转,在高峰的头顶上盘旋,高峰的心里的防线已经完全崩溃,也不知这些是什么东西,究竟是人是鬼。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这禁地之内?”
等到人的声音从这两摊黑色液体中发了出来,高峰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这液体是人所幻化的,并不是什么鬼怪就好。
“晚辈高峰,是门中新收的弟子,今日出来散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还请两位前辈见谅!”
高峰赶紧拱手作揖,十分的恭敬。
光从这这两摊东西无形无式的形态和滔天的气势之上,压迫地高峰就已经大气难喘,他能够判断得出,自己跟他们道行相差太远,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根本就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不想屈子超那些人,顶多也就是筑基之境,自己倒还能能够对付,丹眼前这两人举手投足之间,估计就能够让自己灰飞烟灭。
“恩,既然是同门之人,不知者无罪,你赶快离开吧!要是以后胆敢踏入这禁地一步,就是死罪!”
那两摊东西虽然语气暴戾,但也讲理,而高华也在石碑之外,没有踏入石碑内部一步,所以算不上是擅闯禁地,这两人就没在追究下去,就赶紧让高峰离开。
高峰被吓得已经丧了胆,一听到可以离开,顿时夹*紧了衣服,如丧家犬般慌乱地拼命跑远。
此时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高峰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远,直到他的双腿已经无力,再也跑不动了,他这才大喘着气,坐到了一片草地之上,仰望着刚刚升起的夜空。
让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是,这血杀门中还有这样污秽的禁地,似乎这种地方才和血杀门这个名字挺搭配……
………【第二十七章 偷窥春色冲突起(冲榜;求红票)】………
误打误撞,竟然碰巧就进了血杀门的禁地,高峰被那个无形无式的粘稠液体吓得屁滚尿流,现在一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后怕无比。
但他对这个所谓的禁地也更加好奇了起来,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住着什么样的人?刚才那两堆粘稠液体究竟是谁?这都是他很感兴趣的。
高峰拔了一颗麦草,含在嘴里,慢慢地思考着,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声低声浪*语却传了过来。
“凝玉师妹,可真是想死师兄我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先是传进高峰耳中,似乎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想我作甚?你一去那东胜神州的大夏国的就是半年,那大夏国可是有名地盛产美女,不知道在那里拈花惹草,是何等的风流,你还想我做什么?”
这女子刚一说话,高峰就听得出来,这声音绝对是凝玉的,只是此时的凝玉一改以前在高峰面前颐指气使的语气,娇声做作,卖弄风骚地说着,让高峰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觉得非常地不舒服。
显然,这两人是在这里偷情,却让自己也不偏不倚地撞见了!
“我哪有,我去大夏国是师父派下的任务,我不得不去,那大夏国的荣阳王叛乱,为了刺杀荣阳王,我潜伏了三天三夜,差点还被荣阳王的侍卫杀死,你都不知道心疼我一下!”
这男人也是极其谄媚地说着,根本没有一点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