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还被荣阳王的侍卫杀死,你都不知道心疼我一下!”
这男人也是极其谄媚地说着,根本没有一点廉耻之心,高峰慢慢靠近了一些,只看到凝玉和这男人抱在一起,相互抚摸着,只是天色已黑,他根本看不清这男人的真实面目,但同样让高峰看的已经浑身燥热无比,非常地刺激。
“那那叛乱的荣阳王被你杀死了吗?”
凝玉的声音有点颤抖,不禁问道。
“恩,我们血杀门办事,哪有失败的,被我和张师弟杀死了!”
那男人一副骄傲自大,目空一切的口气,在凝玉的面前吹着牛,估计泡妞的男人都有这种臭毛病,喜欢在女人面前吹嘘自己。
但是听到这里,高峰的心里却翻江倒海了起来,再也听不下去了,没想到这血杀门的几个门人,就可以左右一个国家的改朝换代,看来这血杀门经手的生意,真的是庞大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
“嗯,你们把荣阳王杀死了?”
凝玉还是有点难以置信,再次重复地问道。
“是的,但是荣阳王是我和张师弟暗杀死了,尸体被大夏皇帝挂在都城上示众,但是那荣阳王有一个猫妖为其幕僚,却是不死之身,非常厉害,这猫妖若是一天不除,估计大夏皇帝的皇位还是不太稳固,所以师父过几天还会派我再去大夏国一次,这次一定要将猫妖抓住!”
这时,那男人头脑一热,就将血杀门最重要的机密透露给了凝玉。
血杀门门规明确地规定,凡是执行任务的弟子,只能和自己的上线已经下线说起任务信息,不能透露给外人,若是走路了风声,任务失败的话,轻则杖责一百,重则废其道行,逐出师门。
但是凝玉和这个男人都是血杀门的内门弟子,地位崇高,你知我知,估计凝玉也不会再告诉别人,但不巧的是,这件事却偏偏让高峰听见了。
“什么,猫妖?”
听到猫妖二字,凝玉无比地震惊,又是一惊一乍地问道。
“恩,是的,好了,凝玉师妹,不要问了,你可真是想死我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好好乐呵一下!”
说着那男子就向着凝玉扑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准备狠狠地蹂躏一番。
“不要啊!”
凝玉娇哼一声,一双玉手将身上的男人向外推去,无力地反抗着,却更像是迎合。
突然之间,凝玉的脑海中却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庞,这个男人却正是高峰,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怎么在这个时刻会想起高峰,但她却只觉的高峰其帅无比,英俊潇洒,而且一想起自己曾经蹂躏过这么个大帅哥,她就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涌来,竟然狠狠地抱着身上的男人,主动了起来。
顿时之间,女人的浪*叫四起,男人为了堵住凝玉的叫声,干脆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酣畅淋漓的舌吻。
躲在一旁的高峰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心中悸动不断,浑身更如千万蚂蚁啃咬蚀骨,偷窥别人亲热,个中滋味,只有自己心知肚明,所以他觉得也是该走了,要是在这地方多呆一分钟,他觉得自己都会走火入魔的。
但刚一踏出脚步,就只听见咣当一声,脚下把一块石头给踢了底朝天,这石头又碰上另外一个石头,顿时就咣当大响了起来。
“谁?”
那男子几乎和凝玉同时喊出口的。
高峰想要赶紧逃跑,但那男子的动作更快,瞬间穿好衣服,衣袖中的夺命锁就已经祭了出来。
夺命锁是血杀门的三大暗器之一,虽然不比捆仙绳,连虚境的神仙都能捆,但是虚境以下一般的修士却根本抵挡不住,防不胜防。
高峰刚一抬脚,就被这夺命锁捆了严实,五花大绑的,跟之前被捆仙绳捆住之时差不了多少,而且这夺命锁是带倒刺的铁链,只要稍稍一用劲反抗,夺命锁就会越困越紧,倒刺深入人的肉里,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啊!妈呀!”
高峰痛的尖叫声起,刺破了深深的夜空。
凝玉和那男子走了出来,一见睡在地上的男人竟然是高峰,唰的一下,凝玉的脸红的像个柿子,一脸的不忍,但那男子却奸笑了起来。
“师兄,快点放过他吧!”
凝玉拽了拽那男人的衣角,用求饶的口气说道。
“不行,这家伙偷窥我们,怎么能这样就放他走?我要让这小子好好尝尝苦头!不然这血杀门中我陈宏的脸面往哪里放!”
说着陈宏就往高峰的面前走了过来,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你叫陈宏,我记住你了!”
高峰强忍住疼痛,碎了一口吐沫,咬着牙愤恨地说道。
“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陈宏走到了高峰的面前,这才发现高峰的眼睛如狼一般狠狠地盯着自己,四目相接之时,竟然被高峰的眼神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愤怒时那双如恶狼一般的眼神,这便是高峰最鲜明的特色,但陈宏的一咬牙,还是一个大巴掌扇了下去。
“吧唧!”
肉与肉相撞声音分外响亮,凝玉站在一边,看到了高峰脸上皮开肉绽的模样。
这一把掌足够地重,高峰扎起来的发髻都被那巨力撩了下来,一时之间,高峰披头散发,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十足的猥琐不堪。
“哈哈哈,有本事再来啊!”
但谁知此时此刻,高峰却大笑着说道,近乎发狂的模样,十足的变态,一时间倒弄得陈宏更加不自在了起来,抬起手来就要再打去。
“师兄,算了,划不来和这种人计较,山门不比人间凡尘,弄出人命就不好收拾了,还是把他放了算了……”
其实,这也是凝玉于心不忍,毕竟曾经和高峰有过一段非比寻常的经历,而且现在高峰也同为血杀门中人,她不想和高峰之间的矛盾激化,以后见了面连个招呼都没得打,但是此时的高峰正在气头上,觉得凝玉的口气越不对劲,对她越发憎恨了起来。
“算了,算了,划不来和这种无名小卒计较!”
一见高峰那无奈的嘴脸,陈宏却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念了念口诀,便将那夺命锁收了回去。
没有了这骇人东西的捆绑,高峰如释重负,看着凝玉和陈宏渐渐走远,却是心中愤恨难平,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凝玉,是你将我带到这鬼地方来的,我今天所受的一切屈辱,他日我定要你加倍奉还!”
高峰的声音在天际响起,待凝玉和陈宏回过头来,高峰的身影却已经隐没在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了。
待高峰辗转回到房中,吕宋却还没有睡下,高峰刚一打开灯,吕宋就看见了他那张皮开肉绽的脸庞。
“高……高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我去弄点金银花,给你消消肿把!”
吕宋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现在一听到吕宋那唯唯诺诺,还带有点结巴的口齿,他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了。
无形之中,他在这吕宋的身上,就看到了以前自己的身影,懦弱胆小,只有受人欺负的份。
“不用了,晚了,睡吧!”
高峰粗声恶气地喊道,吕宋本来就胆小怕事,一听到高峰那近乎命令般的口气,就赶紧躺下睡好,不敢再有多余动作了。
直到两人都睡下,高峰这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吕宋和以前的自己一样,为人忠厚老实,胆小怕事,自己怎么能这样对他,不然和以前欺负自己的那些小人又有什么不同。
“吕师兄,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都怪我今天不好,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人善被人欺,驴善被人骑,你以后要强硬一点,不然只会受别人的欺负!”
高峰直言不羁地说道,在吕宋的面前,他没有绕弯子的必要。
“是的,高师弟说的有理,我会听取你的建议的,明天我就去北面的平谷山给你采点驻颜草,这样你的脸上就不会留下伤疤了!”
但吕宋还是一副懦弱无比的样子,没有丝毫地改变,高峰简直无语了。
“嗯,好吧,吕师兄,那夺命锁的口诀你会吗?”
高峰再也不和吕宋这种缺心眼讨论人性了,那等于是对牛弹琴,白费功夫,就算把口舌说干,也是于事无补,于是连忙就转移了话题。
“不会,那夺命锁不像旋风镖和血滴子,因人而异,没有固定的心法口诀,但是破解夺命锁的秘法就是结石术,当夺命锁将你捆住之时,动作越大,那夺命锁捆的就越紧,但当你瞬间运转结石术,就变成一块石头,那夺命锁就自然脱落了!”
听到吕宋的回答,高峰欣喜若狂,没想到今晚和吕宋闲聊,却得到了这么的宝贵的信息,看来这吕宋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之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缺点,也有自己的优点,高峰觉得自己看人也太片面化了。
“那明日还请吕师兄将那木隐术,结石术,春藤术等都一并教于我,我身为血杀门的弟子,怎么能不懂这隐逸暗杀之术?”
高峰又用近乎命令的口气说道,只是温和了许多。
“你为何不让须莫言师兄教你?”
这吕宋果然不愧为名副其实的缺心眼;非得要高峰他才能懂似的。
";须师兄有自己的事情要办;再说我初来乍到;与你最熟悉了;这些修炼上的事情;那就得多麻烦您了!";
说道这里;高峰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对吕宋说话客气了起来。
“那是当然,那是一定……”
吕宋连连嗔道。
第二天一大早,高峰起来的很早,见吕宋睡得跟头死猪一般,便连推带攘,迫不及待地将吕宋也弄了起来,吕宋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洗漱完毕,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一股脑地将这三门道术的心法口诀全都交给了高峰。
高峰一边琢磨着几门道术的心法口诀,一边又把他们和《大灭轮回拳》相比较,这才发现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所谓道术,道术,先有道,后有术,道是本质,术是表象,只不过是大道表现出来的技艺而已。
每当修炼《大灭轮回拳》时,高峰都会有无穷无尽的感悟,冥冥之中,能感觉到似乎有大道降临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每一次出拳,都与这种大道遥相呼应,仿佛自身就是大道的体现。
而现在修炼这三门道术,高峰就丝毫没有这种‘道临其身’的感觉,却只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投机取巧似地。所以说这三门道术,仅仅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小术,不像《大灭轮回拳》,已经能够使高峰窥见大道,各种滋味,也只有高峰自己懂得。
“春藤术!”
高峰全身气血澎湃,口诀微念,双指朝着地面一指,顿时之间,只见一棵小树苗便从地面上飞快地长了出来,藤蔓张牙舞爪地向四周蔓延,碰到什么东西,便欲紧紧地缠绕上去。
高峰连忙收了手指,顿时那小树苗就又缩了回去,这短短的半日,高峰对这三门道术就已经掌握非常熟悉,使用起来倒也是游刃有余。
这种飞快的修炼速度,还要多亏了他深厚的底子,他自身的修为本来就已经到了守一之境,这种小术,对于他来说,真的也没有什么难度。
“结石术!”
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