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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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 第2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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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李千户道:“我只得她一个女儿,若是她有什么不测,那在九泉之下,教我如何面对她的母亲?”

  杨逍道:“这十天八天就见分晓了,半年都等了,前辈又何妨再等十天八天?”

  李千户道:“这半年以来我倒也不大担心。”

  杨逍道:“哦?”

  李千户道:“因为我一直以为她已经找到了你?”

  杨逍道:“晚辈确实毫不知情!”

  李千户两眼一瞪,道:“若是她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杨逍的头立刻大了一倍。

  李千户面容又一宽,道:“说句老实话,你看我这个女儿怎样!”

  “很好!”

  李千户遭:“那是说,你很喜欢她了?”

  杨逍道:“我。”

  李千户道:“馨香回来后,我将她嫁给你好不好?”

  他刚才还在秋莫离和席如秀面前大骂杨逍,现在却又要将女儿嫁给杨逍了。

  也许他本就是一个口不择言的人,又或是杨逍本身就有一种魔力,使面对他的人恨他不起来。

  杨逍道:“前辈……”

  李千户截口道:“我跟你父亲马马虎虎也算是朋友,他在世的时候,也很喜欢馨香的,你们两个娃娃平日不是也很谈得来?”

  “前辈……”

  杨逍一碰到这种情况,就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有什么好怕的!”

  李千户随即转过话头,道:“中州双煞我早就想砍掉他们的脑袋了,你将他们杀掉,大快我心,来,我请你到那边酒家喝几杯!”

  杨逍摇手道:“晚辈的酒意还未全消,再喝就会醉得一塌糊涂了!”

  李干户笑道:“醉就醉,难道你怕中州双煞死而复生,来找你烦恼?”

  杨逍摇头。

  李千户道:“走!”

  杨逍苦笑道:“晚辈最多只能奉陪三杯!”

  李千户咯咯笑道:“有酒须尽欢,三杯两杯,有什么乐趣?”

  “晚辈……”

  “老夫虽然还不是你的岳父,马马虎虎也算是你的长辈,长者之言,岂可不从?”这句话说完,李千户就大踏步而行。

  杨逍苦笑相跟,也只有苦笑。

  ※※  ※※  ※※

  杨逍实在只想奉陪三杯,可惜他奉陪的不是别人,而是李千户。

  三杯之后,李千户殷勤劝酒,见杨逍不喝,就将刀拔出来了。

  杨逍并不想和李干户打架,所以只有喝酒。

  幸好李干户只要他喝酒就成,并没有要他一杯接一杯。这样,李千户醉倒的时候,他已有了七分醉意。

  李千户醉了四五个时辰,杨逍自然不好将这位前辈抛下。

  而且他自己走起路来,也已经摇摇晃晃极不平稳了。

  等到醒来他仍然有三分醉意,但是李千户醒来时,他已经一分醉意也没有了。

  两人吃过一些东西,正准备起程,恶寨十一刀来了。

  他们是十一个强盗,是进来喝酒的。

  看见他们的坐骑,醒而仍然微醉的李千户忽然就生出一个念头,要买两匹马代步。

  他看中了十一匹马中的两匹,而且出了一个合理的价格。

  可惜十一刀并不是马贩子,他们也不想卖掉坐骑,因为他们不缺钱用。

  即使缺钱他们也不卖马,他们可以去抢劫。

  他们不肯卖,李千户一定要买,抛下钱,招呼杨逍一声,骑上马就走。

  长者之命,岂可不从,杨逍慌忙也上马,紧追在李千户后面。

  他虽然不认识恶寨十一刀,但也看出他们不是易与之辈。

  果然,十一刀在后面紧紧追来,有两匹马上坐着四个人。

  李千户仍然有三分醉意,一个身子在马鞍之上仍摇摇晃晃,好似感染得马儿也有点醉了。

  杨逍跟在后面,只看得心惊肉跳。

  可是李千户居然没有栽下马来,那匹马在他的策骑下,东倒西歪横冲直撞。

  他现在走的不是大道,仍是走在大道旁的柳林中。他策马如飞,左穿右插,居然没有连人带马撞上柳树。

  就连杨逍也有些佩服了。

  马快如飞,从两株柳树中奔过,两株柳树之后,还有一株柳树,距离不过一丈,正在两树之中。

  李千户大笑回头,马已撞在那株柳树之上。

  “砰”的一声,人仰马翻,好一个李千户,他竟能在刹那间离鞍飞起,掠上旁边一株柳树上。

  杨逍在后面忙将坐骑按住,道:“怎样了?”

  李千户道:“还好,还好!”

  杨逍捏了一把冷汗道:“有没有受伤?”

  李千户道:“没有!”

  杨逍道:“那么你现在准备好你那把宝刀。”

  李千户飘身跃下,一舒拳脚道:“我正有意思活动一下筋骨!”

  话未说完,后面马嘶声乱响,九匹马十一个人如飞奔至,绕着两人疾驰了一圈,纷纷停下。

  马鞍上的人滚鞍跃下,十一个人前后左右将两人围在当中。

  “呛啷”声接起,刀出鞘,共有十一把长刀。

  杨逍目光一扫,苦笑道:“你现在就是不想活动一下筋骨也不成了。”

  李千户双手捧头摇一摇,道:“幸好我的脑袋虽未完全清醒,也只不过有些微疼。”

  一个冷冷的声音道:“要不要我们来替你治治?”

  说话的是一个颧骨高耸的汉子,正是恶寨的瓢把子。

  李千户应声望去,笑道:“你会治头痛?”

  “多大的头痛我们都懂得治,而且保证药到病除,永不复发!”

  李千户笑道:“到底什么药,这么灵?”

  “刀!”

  “刀也能治头痛?”

  “一刀砍下你的头颅,看你以后还痛不痛。”

  “原来是这样,那么我情愿由得这个头痛下去,不治了!”

  “不治也不成!”语声刚落,柳林中响起一片刀光。

  杨逍叹了一口气,从马上跃下,道:“用大刀的治病郎中,先报上名来!”

  “恶寨十一刀!”

  李千户放声大笑,道:“我方才最担心你们是好人,现在可以放开手脚了!”

  他随即脸一沉,道:“听说你们洗劫了肖大户的庄院,杀了肖家六十四口?”

  “不错,”恶寨十一刀面上皆露出得意之色。

  瓢把子冷笑道:“你这老匹夫强抢别人的坐骑,难道就是好东西了?”

  李千户道:“这马可是我用钱买的!”

  “谁希罕你的钱?”

  李千户大笑道:“敢情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何人?”

  “你是何人?”

  “果然不知道,难怪你们来迭峰县,连我都不劫,竟去劫肖大户。”

  李千户大笑不绝。

  瓢把子皱眉道:“此言何意?”

  李千户挺胸突肚,道:“肖大户虽然是大户,到底就只得有一户,我却有千户之多,你们为何不劫?”

  “瓢把子面色一变,道:”阁下莫非是李千户?““正是!”

  “奔雷刀李千户?”

  李千户道:“迭峰县可只有一个李千户!”

  恶寨十一刀面色皆变,瓢把子上下打量李千户一眼,道:“老前辈何不早说?”

  李千户笑道:“老匹夫怎么变成老前辈了?”

  瓢把子脸色一沉。

  李千户道:“早说便如何?”

  瓢把子道:“我们若知道是你老人家,将马送与你又有何妨?”

  李千户道:“敢情你们还将我这个前辈放在眼里?”

  “毕竟是前辈!”

  李千户板起面孔,道:“我若是有你们这种后辈,早就拿刀抹脖子了。”

  瓢把子面色又是一沉。

  李千户道:“听说官府已悬赏白银五百两给知道你们下落的人!”

  瓢把人沉声道:“老前辈莫非要通风报信?”

  李千户道:“五百两银子还不在我眼里,不过通风报信都有五百两银子,将你们十一个人头送到衙门去,就算没有五万两,也有五千两。”

  瓢把子沉声道:“老前辈家财千万,又怎会在乎区区五千两?”

  “话不是这样说,又有谁会嫌钱多呢?何况五千两也不是小数目!”

  杨逍道:“我本来不在乎那五千两银子的,但现在听你一说,却想分你一半。”

  李千户瞪眼大笑,道:“好小子,竟然打起老夫的主意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就不把恶寨十一刀放在眼里。

  恶寨十一刀一忍再忍,到了这时候,已实在忍不下去,尽皆怒形于色。

  瓢把子目光落在杨逍的面上,道:“这一位又是高姓大名?”

  李千户接道:“连他你们都不认识?”

  瓢把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杨逍几眼,道:“莫不是风流剑客杨逍?”

  李千户大笑道:“除了杨逍,迭峰县一带还有谁这样英俊?这样潇洒?“恶寨十一刀心头尽是一凛。

  李千户即时仰天一望,道:“天色已不早,要赚钱趁早!”

  说完,手起刀落。马悲嘶,人惊呼,已有两匹马的前蹄被斩断下来。

  瓢把子瞥见,又惊又怒,大吼道:“杀!”

  语声未落,身旁已响起一声惨叫,恶寨十一刀的第八刀已惨叫着从马上栽下,鲜血箭般射出,一支剑正从他的咽喉拔出来。

  杨逍的明珠宝剑,又叫断肠剑。

  他不杀马,却杀人,凌空一剑刺死一个,随即身子一旋,又从另一个人的颈旁刺入进去。

  剑拔血溅。杨逍身形再起。

  瓢把子即时拍马舞刀,疾冲了过去,一刀斩下。

  杨逍并不搭理他。凌空一飞,人射向旁边的一匹马上。

  那匹马上骑着两个人,一见杨逍射来,齐齐离鞍飞起,双刀急劈。

  杨逍挥剑格开,斜从一人左肘刺入,那人狂吼一声,溅血堕落于地。

  另一人亦落地。才落地,杨逍的剑已削入他的腰间。

  一剑断肠。

  瓢把子目眦欲裂,一声暴喝,离鞍从马上直扑杨逍,凌空就是九刀。

  杨逍退三步,挡九刀。

  瓢把子刀势未绝,又是九刀。

  杨逍再接九刀。人已在柳林外。

  柳林外不知何时驰来一辆马车,双马拖车急奔。

  车马如飞,从杨逍的身旁驶过,一团东西突然从车内掷出,疾向杨逍后背。

  瓢把子的刀同时斩至。

  好个杨逍,他应变的速度非同小可,倒踩七星步,让前刀刺向后来那个人的腰部。刹那间,他的眼前已瞥见一截腰和一支锋利的剑。

  他让开来剑,翻手一剑,正刺向来人必救之处。

  但那人不单不自救,反而顺势一剑刺来。

  这又是什么剑法?难道存心死在杨逍剑下,抑或以为这一剑必杀杨逍?

  动念未已,剑已从杨逍的右扈头刺过,杨逍的剑同时削到那人的腰间。

  一剑断肠。

  “吱”的一声响,那个人的身形刹那间停顿,杨逍的剑势亦停顿。

  他的这一剑,竟然削不断那个人的腰腹,那个人握剑的手此时正搁在杨逍的右肩上。

  杨逍的右肩立时感觉到一丝冰冷。

  人的手怎会这样?刚才“吱”的一声也不像剑削人体的声音。杨逍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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