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擒下,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猛家伙,直接将那四人灭了个粉碎,轰得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上古神兽,哪个不是暴脾气?
钟雁冰一把攥住仅存的为首那人的衣领,对着那惊恐万分的脸,说道:“我说过,我这一人,可抵一群人。”
“抵抵抵抵抵抵抵抵得了,全岛都抵抵抵了,全墨海都抵抵抵了……”墨海那人吓得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了。
“墨海还会干点别的么?先是大石村收石料供奉,如今石料竟换做人了,下次还会是什么!”钟雁冰越想越怒,一把火焰,直接将他烧了。
可怜的人,连名字都没能留下。
五个墨海的祭魔修士,转眼灰飞烟灭,不留一丝尘迹,好似从未来过。
风依旧,海浪涌,又是鸦雀无声。
“啊……啊……”一声大叫老远及近,是先前被钟雁冰扔上山去的黄袍道士杀回来了,他双手端着一根三丈长的大矛,两眼通红,疯狂地叫喊着,杀了过来。
这一举动顿时叫他手下的道士们直捂双眼,心里道:“阁主怎么如此愚蠢,连墨海五位祭魔修士都瞬间被灭了,他怎么还敢呼号着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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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拨反正
【人前仙人,却见仙人,人后凡渣,果露凡渣。】
其实他们不知,黄袍道士被钟雁冰直接扔飞了以后,摔得屁股直痛,本来一切尽在掌握,谁知半路杀出个钟雁冰,他越想越气,不再装腔作势,露出本来面目,拿起看家兵刃,便杀了回来。而对于钟雁冰刚才瞬间灭墨海五人一事,他却全然不知,以致于如今又来讨打。
黄袍道士有看家兵刃大长矛在手,信心陡增,他憋足了劲头,打算和钟雁冰大战一番,也给墨海的人表表自己的本事和忠心。
谁知钟雁冰左躲右闪,叫他根本捅不着,一杆长矛却不知怎地一下子捅进了一颗大松树树干里,拔也拔不出,插也插不进,三丈长矛的威势荡然无存,如今显得极笨。
这原来是钟雁冰瞧他老远叫喊着杀来的样子好笑,一时兴起,调戏他呢。
“原来你是使矛的,怪不得拿着拂尘也只会直接捅过来。”钟雁冰在一旁双臂抱胸,看着笑话道。
黄袍道士一会拔矛,一会插矛,憋得脸面通红,再经钟雁冰这一数落,顿时阵阵笑声传来。
黄袍道士一向机警,他马上觉得气氛不对,哪有村民敢笑出声来的道理,一扫四周,大声问道:“墨海尊驾哪里去了?”
手下道士战战兢兢,指着天空。
“走了?”黄袍道士大叫道。
手下道士指着天空,嘴唇不听使唤,好半天才说出话来,道:“飞……飞空中,被他……他……烧了……”
“什么玩意?”黄袍道士仍然努力拖拽这自己的大长矛,不敢相信地问道。
“没错,那几个自傲的人,已经被我灭了。”钟雁冰淡淡地说道。
“啊!我的老天!”黄袍道士终于松开了拖拽长矛的双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又“啊!”地一声蹦了起来,应该是方才被钟雁冰摔的太狠,屁股肉已绽开了。
他转变极快,扑通一下趴在地上,连忙叫着“仙人饶命!仙人饶命啊!”手下道士见了,也跟着趴下,大呼“仙人饶命啊!”
黄袍道士唾沫横飞,滔滔不绝,一会儿叫自己苦、一会骂墨海恶,一股脑儿地将事实讲给钟雁冰听,当真是细致如发,毫无遗漏,一笔一笔恶帐算得比自己的手指头都清楚。
原来,这涵镜阁以前还真是个仙道门派,只是近二十年来,墨海为扩展势力,自己人手又不够去做一些底层的小事,便不断培养着如大黑船海贼、涵镜阁道士这样一群为他们做事的爪牙,培养人数、门派之多,也许连墨海自己都不清楚。
爪牙们苦心尽力为墨海做事,当然也捞到不少好处,且不说顶着背后墨海大靠山的旗号作威作福,就是每每从俸禄里抽出一点,或是平日里来往办事揩点油水,也比他们从前做贼人的日子好过许多。
如今这涵镜阁的道士便又是墨海一手栽培的爪牙,黄袍道士及手下,原来只是山海之间的一伙散修,做着偶尔出海擒个海兽,劫个财路的小路买卖。后来有墨海来人说要带他们开山立派,作威享福,这对于黄袍道士等清苦野蛮之人来讲是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事情。
二十年前,墨海二十余人,便带着他们来到了这片海域开山立派。
当时涵镜阁仍为仙道一小门派,时任老阁主奋起抵抗,被墨海无情击杀,原涵镜阁一众弟子死的死,逃的逃,少许人心志不坚,降了墨海,跟着黄袍道士等人一同作恶,黄袍道士接过现成的门派,又见这里云雾升腾,青山碧海,怎不兴奋?一心想着报答墨海,尽心尽力为墨海做事。
他起初带着众人专绑来进香拜叩的远方女眷,供给墨海享乐,或是出海卖掉,后来进贡灵石宝物,近年来,又依着墨海要求专绑青壮男子,据说是因御魔岛与墨海联手,形成同盟,这些到处绑来的青壮男子,都是墨海替御魔岛抓的,具体做什么便不知晓了。
据黄袍道士推断,这些村民当成的供奉,更是多半被血祭或者被作为炼器和炼丹的祭品了。
钟雁冰听到此处,恨得紧咬牙关,愤愤地挤出几个来:“这该死的墨海!”
黄袍道士讲着讲着,道:“还望仙人高抬贵手,我一看你便是出身名门大家之人,可修道界现实残酷,叫我们这些散修哪好存活?不就得依靠着一些大的门派不是?这些恶事都是墨海叫我们做的,而且原来涵镜阁的人我们是一个也没杀的,我这里也有涵镜阁前人,您一问便知,我们也是被逼的苦人啊,仙人您就放过我们吧。”
黄袍道士这一顿滔滔不绝的话语讲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十分感人,连被绑来的一些善良村民也都替着求情道:“是啊,你就放了他们吧。”
钟雁冰却道:“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怎能放过?”
钟雁冰拎起黄袍道士后脖领,强大神识放出,“搜魂术”施展,片片画面闪过,果真如黄袍道士所言,而当日墨海对涵镜阁的杀戮也是十分残忍。
“这群混蛋!”钟雁冰大骂,可他没在黄袍道士脑中寻到石弹踪迹,便问道:“我来问你吗,在大石村,有一个叫石弹的男孩,现在身在何处?”
黄袍道士愕然,这都是手下去做的是,而且每年绑来的人都比较多,他哪里知晓?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呆在那里战战兢兢。
还好身后手下知道,上来道:“大石村?我知道,啧啧,那大石村才是神异,全村子人一下子就消失了,我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法阵……”
那手下啰啰嗦嗦描述起来,没等钟雁冰发话,黄袍道士被拎在空中的身子一晃,两脚一起朝说话手下踹过去,立起眉毛急叫道:“说重点!说石弹!”
“哦,对对对,石弹,嘿,那小子不是修道者,也没什么本事,可勇气当真不小,拿着弹弓就要和我们相斗,还扬言要杀了我们这些恶人呐……”
黄袍道士气得身子一阵狂摇,双目冒火,要不是被钟雁冰拎着,估计直接能把那久拨不出的长矛一把抽出,转身捅进这手下身子里去。
“混蛋东西,快说那孩子哪去了!”黄袍大喝。
那手下本来就惧怕钟雁冰,被黄袍道士这么一喝更加害怕,絮絮叨叨地道:“我这不说着呢么,你别吓我啊,一吓我,我都忘记了,蒙了……啊……”说着,说着,那手下越说越想不起来,看来是真蒙了,直接哭上了。
钟雁冰无语,打算对他也“收魂”,不料那黄袍道士身子不老实,后脖子被钟雁冰拎着,双手双脚一顿狂踢乱抓,直是要去够他那根长矛,钟雁冰手上一松,黄袍道士一把抓住长矛,刷地一声拔了出来,紧接着就要往手下肚子里捅,倒是彪悍。
“叫墨海带走了!”
那手下大惊,竟然不在啰啰嗦嗦,一溜烟儿地道出实情,特别干脆。
黄袍道士还没消气,大叫这手下害苦了他。
钟雁冰略一盘算,命黄袍道士等人去将他们灵石法宝悉数拿来,又叫放了所有绑来的人。
黄袍道士禀报,以前抓来的该卖的都卖了,该被带走的也都带走了,如今还剩三个二十年前涵镜阁的人,被关押在主殿下的水牢里,是因为他们这群冒牌货总有些事情要问这几个涵镜阁的资深人士。
“快放出来!”钟雁冰命令到。
三个人披头散发,面容憔悴,当中一人更是奄奄一息,但是眼神里始终是一种不屈与期盼。
“恩人在上,咳咳,因身体太虚弱,恕老朽不能一拜。”奄奄一息的老道横躺着,用微弱的声音对钟雁冰说道。
“道长不必客气,您受苦了。”
其余两个道士代替老道士拜了下去,被钟雁冰一一扶起。
钟雁冰灭了五个墨海之人,拨乱反正,重将涵镜阁以本来面貌示人,对上上下下进行了简单的安置。
涵镜阁又是曾经的涵镜阁了。
他没有杀了黄袍道士等人,但废掉了他们的一身修为,将一些财物分给了绑来的村民,又把一身崭新的象征涵镜阁阁主的道袍交给了那奄奄一息的为首老道,起身离去了。
黄袍道士一众人感激涕零,誓言要好好做人;村民们十分欣喜,奔往家中,奄奄一息的老道接过道袍,热泪盈眶。
“不想我这个迂腐的朽木还能担此大任,接过阁主道袍,涵镜阁重见天日,老阁主终可安息了。”
涵镜阁附近重回安宁,将来仙境之下定是更加虔诚的道心,更加红旺的香火。平定了涵镜阁一事,钟雁冰心里极为酣畅,他以自己之力做了件善事,实现着仙道修道者的价值,怎能不开心?
半路上他摸了摸斜跨着的大包裹,那里是整整大一包的极品灵石,本是要给涵镜阁重修门派用的,可那老道一再言这是“赃物”,涵镜阁绝然不收,执意要送给钟雁冰,钟雁冰心想也别浪费,如今他独身海外,正好将来为回中州的传送阵所用,除此之外,包裹里还多着一个精美的锦盒,是黄袍道士给墨海之人送的礼物。
钟雁冰眺望远方,孤身上路,御空而行,离开了这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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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螃蟹
【当年仇敌,如今再面,直奔前方,更胜从前。】
“墨海,小爷我又回来了!”
石弹的身影在脑海里不断呈现,墨海的恶行充斥着愤怒的心,钟雁冰加快了飞行速度,直奔墨海老巢。
两年前,他便来过,两年后,他又来了。
对于墨海而言,他就像一只勇敢的蚊子,时不时的叮咬一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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