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神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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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 第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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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见到何玉馥和秋诗凤站在门前,连忙低声问道:“呵!原来是两位女侠,不知有什么事情?”

何玉馥扬了扬手里的锦囊道:“这里面装的是一颗雪参丸,是昔年长白派冯老掌门亲手炼制的,据说可以起死回生,我爹命我拿给金大哥……”

柳桂花原先面上有忧虑之色,一听何玉馥之言,立刻惊喜交集,连忙拉开房门道:“两位小姐,请赶快进来。”

何玉馥进入室内之后,一眼便看见柳月娘盘膝坐在大床之上,金玄白则坐在她的身后,一手放在脐边,一手按在她的背后命门要穴之上,从他鼓起的衣衫看来,显然正在运功替柳月娘疗伤。

齐冰儿和程婵娟两人神情紧张的站在床边,至于齐北岳则躬着腰,像是一只虾子样的缩在一张红木大椅里,脸上的神情极为古怪,眼睛死盯着大床,也不知是为柳月娘担心还是怎样,显露出来的情绪颇为复杂。

何玉馥目光一闪,但见服部玉子和田中春子两人靠窗而立,正在絮絮低语,而田中春子则不断的点头,显然完全同意服部玉子的吩咐。

服部玉子见到何玉馥和秋诗凤进入室内,撇下了田中春子,向她们走了过来,低声问道:“两位妹妹,有什么事?”

何玉馥把手里的锦囊扬了扬,道:“这里面有颗雪参丸,是当年长白派冯掌门亲手炼制的名药,由关东四豪中的追魂钩陈大侠所赠,说是要送给齐夫人治伤……”

服部玉子还没说话,只听金玄白扬声道:“不必了,柳姨的内伤已经全部好了,这颗丸药就还给关东四豪吧!”

服部玉子转身望去,只见金玄白放开按在柳月娘背心的右手,挪身下床,一边穿靴,一边对齐冰儿道:“冰儿,祢不必担心,我已经替祢娘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不需服用任何灵丹妙药,内伤已经痊愈,目前只是断骨之处,尚需二至三个月才能愈合。”

齐冰儿一把抱住金玄白,喜极而泣,道:“谢谢你,大哥……”

金玄白怜爱地抚着她的秀发,替她把插在髻上的玉钗挪了挪,低声道:“傻丫头,谢什么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事。”

齐冰儿脸上挂着两行泪水,抬起头来,仰望着金玄白那张朴实的脸孔,心里一阵激动,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只是任由泪水簌簌落下。

金玄白用衣袖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道:“冰儿,别哭了,再哭下去,会让田春看了笑话呵。”

田中春子姗姗走了过来,取出手帕,交给齐冰儿,道:“五夫人,祢不会让婢子笑话吧?”

齐冰儿接过手帕,听她提起“五夫人”,顿时想起那天在客栈里和金玄白开的玩笑,当时自己大胆示爱,金玄白却在犹豫之间,不肯答应下来。

那个时候,她羞恼交加,窘得几乎哭出来了,却因为鉴于一生清白被毁,无法再另择良人,只得决定赖定了金玄白,逼着他答应婚事。

金玄白在无奈之下,便曾说他自幼便定下了四房妻室,实在难以接受齐冰儿为妻,否则就太委屈她了。

当时,齐冰儿大胆地说出,就算金玄白以前有十个未婚妻室,她也愿意做他的妻子,而她还觉得自己占到了便宜,因为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第一个见面的妻子……一想起那夜在客栈里所说的话,齐冰儿便觉得心中充满着幸福甜蜜,可是想到屋里有这么多人,反倒让她感到羞惭起来。

她瞪了田中春子一眼,嗔道:“田春,祢贫嘴,小心我打祢唷!”

金玄白看到田中春子故作畏惧地吐了吐舌头,想起她和齐冰儿在客栈中的调笑之语,也不禁莞尔一笑。

齐冰儿一边拭去脸上的泪痕,一边低声问道:“大哥,我娘真的没事吧?”

金玄白道:“当然没事,我已替她打通了任督二脉,此后她的功力只有勇猛精进的地步,岂会后退?”

他扬目望了被自己封住一身功力,萎缩地蜷坐在大椅中的齐北岳一眼,道:“此刻就算她和齐寨主交手,也绝对不会吃亏了。”

齐冰儿经他这一提起,顿时想到了齐北岳,有些不忍地道:“大哥,他不管怎么样,也曾经是我爹,请你不要太严苛的对他,免得我心里不安。”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我只是要把整个事理清楚而已,绝不会为难他的。”

他伸手拥着齐冰儿,道:“冰儿,我要告诉祢一个好消息,祢想不想知道?”

齐冰儿睁大眼睛望着他,问道:“大哥,什么好消息?”

金玄白道:“我原先说,祢排名第五,如今祢已经升了一级,排名第四了,这不是好消息,是什么?”

说这句话时,他心中有些苦涩,显然是想起了那已动身前往青城的薛婷婷。因为在他的观念里,薛婷婷是武当铁冠道长替他定下的一房妻子,可是她却藉口峨嵋欧定邦以一柄白虹剑下聘,已经取得其母的同意为由,婉拒了这件在十多年前便已决定的婚事。

这件事不仅齐冰儿不知,连服部玉子等人都没听他说起过,因此他把话说完,室中的服部玉子、何玉馥、秋诗凤、田中春子都满脸讶异地望着他。

服部玉子急忙奔了过来,关切地问道:“少主,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谁不愿意嫁给你?”

金玄白摇了摇头,道:“不提这件事了。”

他搂住了齐冰儿,道:“冰儿,祢们虽然见过,但我却没真正的跟祢们互相介绍,现在,我要很隆重的跟祢介绍,这位傅子玉傅小姐是我师父在二十多年前,便替我定下的未婚妻子,无论是按照年龄或是排名先后来说,她都是老大。”

他这句话一出口,不仅齐冰儿一惊,室内的其他人都为之一愣,甚至连那蜷缩在椅中,看来毫无生气的齐北岳也满脸惊讶的抬起头,望着金玄白。

柳桂花忍不住开口道:“天哪!怎么会有这等奇怪的事?二十多年前,你恐怕还没出生吧?怎会就……就定了未婚妻子?”

金玄白苦笑道:“天底下就是有这种怪事,我本来也不相信,可是我师父留下了书信……”

他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这件事的荒谬性和偶然性,禁不住笑道:“若非桂姨祢提起,我还没想出这件事的荒谬处。”

他拉着服部玉子,道:“子玉,假使我师父自己有儿子,或者当年所收的徒弟不是我,那么祢的丈夫就是另一个人了,对不对?”

服部玉子嫣然一笑,道:“少主,你说的话固然不错,可是就因为这种巧合,才证明我们的姻缘是前生注定的,不然冰儿妹妹就应该生为男儿身。”

金玄白知道她的意思是指齐冰儿应是沈玉璞和柳月娘所生之女,假如她出生时是个男儿,那么按照沈玉璞和服部半藏当年的约定,她便成了服部玉子的未婚夫婿,而轮不到金玄白了。

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只有服部玉子和金玄白了解,室内其他人都完全不知,齐冰儿更是听得莫名其妙,如坠云雾之中,眨着一双大眼,看着金玄白,又看了看服部玉子,完全不明白他们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柳桂花一脸困惑地问道:“玄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玄白道:“子玉的意思是指当年我师父和她尊翁约定,将来如果师父生有男孩则和她结为夫妻,如果膝下仅有女孩则和她结为姐妹,否则便以师父收下的长徒为婿……”

柳桂花不听还好,一听反觉满头雾水,诧异地道:“傅小姐的意思,是认为冰儿是沈相公的亲生女儿?”

金玄白道:“对呀,她就是这个意思。”

柳桂花道:“可是冰儿她……”

她脱口而出的说了半句话之后,立刻觉察出不妥之处,立刻嘎然而停,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虚地望了望盘坐在床上静坐的柳月娘。

金玄白看到她的神态,心中涌起一阵疑云,愕然地望着她,问道:“桂姨,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冰儿?”

柳桂花被他的目光凝视,心中更觉慌乱,几乎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她结结巴巴地道:“没有……没有什么事瞒你,只是……”

金玄白觉得事有蹊跷,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鉴于齐冰儿在场,唯恐结果会跟自己心中所疑惑的相同,对她心灵的伤害就难以弥补了,于是心念一转,停止了追问,笑着对齐冰儿道:“冰儿,这位傅大姐祢见过了,来,我再带祢去见两位妹妹。”

他携着齐冰儿向何玉馥和秋诗凤两人行去,道:“这位何小姐,本名何玉馥,是华山白虹剑客何大侠的独女,外号逸电女侠,她算是祢的妹妹。”

何玉馥瞟了金玄白一眼,规规矩矩的裣衽为礼,恭声道:“小妹何玉馥,久仰姐姐白玉娇龙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觉得不但名符其实,反而更胜传言。”

齐冰儿一时想不起什么逸电女侠的名头,只得客客气气的回了个礼,道:“姐姐太过褒奖了,什么白玉娇龙?都是一些好事者取的绰号,其实小妹是愧不敢当。”

金玄白接着道:“这位秋诗凤小姐,是雁荡派掌门秋大侠的千金,外号飞霜女侠,她和何小姐以及另一位散花女侠杨小姐,合称江南三女侠。”

经他这一提起,齐冰儿才想起江南三女侠的名号在近两年来声名大噪,不仅武功卓绝,人更是美艳,成为江南武林的佳话。

她只是没料到眼前这两个美女,竟然便是江南三女侠中的两位,错愕之际,一想到金玄白的语气和态度,倒忘了向秋诗凤行礼,侧首望着金玄白,问道:“你……她们也是你师父替你定下的未婚妻子吗?”

金玄白道:“这倒不是,她们……”

他抓了抓后脑勺,不知要如何向齐冰儿解释这件事情才好,一时之间,不禁有些语塞,根本说不下去。

何玉馥和秋诗凤一起盯着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看他要如何介绍自己两人目前的身份。

齐冰儿满腹疑云地望着金玄白,又看了看那两张美丽的秀靥,只觉心底泛起一股酸意,忖道:“这两个女侠都长得貌美如花,比我要好看多了,不会也看上了这个傻不愣登的大哥吧?再说他跟我才分手六天,又怎会认识这两位美女?并且还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委身下嫁?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服部玉子见到他们四人似乎僵住了,金玄白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口材不佳,竟然不能够向齐冰儿解释清楚这件事,以致弄得气氛僵硬,形势紧张。

她唯恐齐冰儿误会,或者何玉馥和秋诗凤对齐冰儿不谅解,将会引起以后姐妹间的纠纷,致使让金玄白整个生活都受到干扰,于是连忙道:“冰儿妹妹,少主的意思如此清楚,祢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吗?”

齐冰儿好似明白,仔细想想倒觉得更加迷糊了,她看了看眼前这三位美女,摇了摇头,道:“姐姐,我真的不明白,祢何不跟我说清楚?”

服部玉子道:“少主刚才戏谑地说,祢已经升级成为四夫人,又跟祢介绍这两位妹妹,便是告诉祢,她们俩从此便是以后排名第五和第六的金夫人。”

齐冰儿“啊”了一声,不敢置信的望着何玉馥和秋诗凤,至于柳桂花则更是惊愕不已,连那默立在床边,一直都在想着心事的程婵娟都满脸诧异之色,抬起头来,望向这两位女侠。

齐冰儿愣了一会,望着有些尴尬的何玉馥和秋诗凤,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她们的容貌,道:“两位姐姐长得都是沉鱼落雁的花容,又怎会看上我这个土里土气的傻大哥呢?难道祢们的眼睛出了问题吗?”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除了缩在椅上的齐北岳以及盘坐在床上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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