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征似懂非懂地点头。其实昆仑一派武功,破**均在生死窍。
“好,平心静气,吸气,由生死窍提起至气**处分开至背后两侧上升至两肩窝。身随心动。
“呼气,由两肩窝分开双行走两臂外侧阳维脉过两手中指至两手劳宫**。身随脉动。
“吸气,从劳宫**走两臂内侧阴维脉到胸前**稍上处稍停。脉随心动。
“呼气,双下至带脉沿气**归并一处回到会阴**。脉随身动。
“吸气由会阴**直上走冲脉上升于心下一寸二分的绛宫**稍停。
“呼气,由绛宫下降至生死窍分开双走两腿外侧阳跷脉至涌泉**稍停。
“吸气,从两涌泉上升走两腿内侧阴跷脉至会阴**合并升至气**稍停。
“呼气,由气**下降至生死窍定住。一小周天。心随身动。身随脉动。脉随心动。”
张修己教他的便是昆仑道家导气运气,自行疏通经脉法门,练‘北冥真气’的入门。确是小桓征之福气。
小桓征一小周天运行过来,倍感神高气爽。
“再教与你两遍。运气法门要深记于心,须得勤加练习,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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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子看的出来张修己在教桓征高深武功,闭目养神,不语不顾。
张修己又导两遍。小桓征自行三小周天,运用自如。额头微微出汗。此时日已落去,整个阁房暗去一圈。
张修己道:“克儿,可以了,休息一下。”
桓征自觉神气抖擞着。也听张修己的话听了下来,还有个原因,便是肚子饿了。小手抚着小肚子,看着师父和师伯都被绑着,没有敢言语。
张修己此时全神贯注着小桓征,他惊诧这孩子生的如此异丙。幸得入我昆仑一派,多家指点,自己融汇贯通,造诣定能越过他的师祖、自己的师尊无上真人。又将是一个武林的奇迹。只希望莫入歧途,那将也是江湖武林的浩劫。心中莫名多个顾虑:会不会是自己的阻碍。又想,此时糟害,能不能生还是一回事,若是就如此窝囊死了,哪有顾虑。
此时听到外边有悄悄人声动静。
张修己道,“谁。”
外人没做声。
张修己道:“尽是些孙子。与刘骋怀说去,给爷爷准备些酒菜来,吃好了明日便将‘五斗米功’口诀背与他。”
果然,不一会,刘骋怀,郝自通亲自带人送饭菜过来。掌好烛灯。地板的伏羲八卦方位图甚是着眼。
“希望前辈不食言。”
刘骋怀听言张修己愿意说出口诀,不胜欣喜,居然称呼前辈。
曹云子道:“就让我等这样,绑着,站着吃?”
刘骋怀笑道:“得罪了。前辈武功之高,我等畏惧至极。只好委屈前辈。我命人喂前辈吃。”
张修己道:“不用命人了,就你吧。”
刘骋怀一听这话,脸色微变,却还是强颜欢笑。心中思量好了呢,拿到秘笈和‘八荒’,定让你个老匹夫碎尸万段。
“好。”
刘骋怀朗声应道。命其他弟子出去。
小桓征道:“我也要人喂我吃。刘昊。你喂我吃饭吧。”
刘昊听到自己叫自己名字,便停下回头看着桓征。又看看刘骋怀。刘骋怀点点头,刘昊才敢留下。
却见山下吃亏的胖胖褚道士出门回头狠狠瞪了桓征一眼。小桓征朝他吐吐舌头。
郝自通朝桓征道:“小毛孩,难不成你师父还每天喂你吃饭的?”
桓征道:“我奶娘喂我吃饭。”
“呵,收个乳臭未干的徒弟,还得带一个奶娘。”
郝自通仍是皮笑肉不笑。
曹云子道:“他是我昨日在大江里捡到的一个孩子。并非我昆仑弟子。说了他是安西大将军桓温的幼子。”
曹云子此言便是为桓征开脱,也是为保他周全。
郝自通指着曹云子朝小桓征道:“小毛孩。他是你师父吧?”
“是的。”桓征点头,又指着刘昊,“我也是他的师父。”
刘昊脸红不敢言语。张修己哈哈大笑。郝自通无趣,上前要喂曹云子吃饭。
张修己道:“没下毒药吧。弄我等生不生死不死,明日怎把你等想要的五斗米功给你们。”
刘骋怀讷笑道:“前辈尽管放心。定是好饭好菜。”其实他心中想,这给你们最后一餐,自然好饭好菜伺候,黄泉路上可是没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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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饭后,张修己道:“你等也放心回去休息吧。折腾够久了。我也累了,要休息。其他事,明日再说。”
刘骋怀重申:“希望前辈信守诺言。”
张修己闭目颔首。
“不打扰前辈休息了。”刘骋怀三人正要退出。
小桓征道:“刘昊。床榻在哪?”
练功房怎么会有床榻。三人不理他,出去关好门。
听脚步身轻去。
曹云子道:“克儿。你看,师伯这里也有伏羲八卦图,你走一遍凌波微步,让师伯指教。”
桓征本也坐不住,便兴致答应:“好。”
由于在山下试过几圈,此番走来,甚是灵活巧妙,形影将分,迷人耳目。
“眼观四方,耳听八方。”曹云子道。
他不得不高兴,这孩子确是比刘佽徐州更有天分。见小桓征还能游刃有余地出掌、出拳、出指,便连连点头。
张修己大赞:“妙哉,妙哉。克儿,好。”
桓征一圈走下来。停在曹云子面前。方才有听到师伯赞扬,也更为兴奋得意。
曹云子道:“克儿。当下师父难保你周全。你要自己照顾自己。练好这套‘凌波微步’,若有机会,你就一个人逃走。量他们些个草包是拿你不住了。”
小桓征点头,他并不知道到此时境地危险还是不危险,只觉着新奇,好玩。自己没有主张,那就听师父的话。
张修己道:“师弟。莫安排后事一般。你我又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得不来天理报应。所谓天无绝人之路。”
“我自身倒霉也罢。可惜了克儿。”
张修己摇头静笑,并无慌张。然后对桓征说道:“克儿,你过来师伯这边。”
桓征蹦跳而至。雀跃的很。已然是对这两位老者熟悉,没了生分。瞪大眼睛,看着张修己。
“刚才的运气法门,还记不记得。”
桓征点头道:“记得。”
“若是要你倒着练一周天,能否行得通。”
“可以。”桓征肯定道。他玩耍都是喜欢正着反着玩,倒着顺着玩。
“好,你自个顺着一小周天运气导气,倒着一小周天运气导气,试试。不行的话不能勉强。”
桓征这方找个草蒲端坐,平心静气。顺着方才已经练熟,倒着来又有何难。不到一炷香时间,顺着倒着一小周天都贯通。越练越精神。
“恩”张修己点头,“再来。”
张修己传音入密。他并不是介意曹云子听,毕竟此地是非,隔墙有耳。本身如此传教,也是迫不得已。
“人有四海:胃者水谷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贮之于我气海,惟北冥聚真气能之。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贮一分,不泄无尽,愈积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北冥大水,非由自生。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
待桓征一小周天完成。张修己道:“克儿,过来,到后边握住师伯的大拇指。”
小桓征照做,握着张修己的大拇指。只觉着一股淡淡气流缓慢地注入自己的手掌心。不由自主地,经脉就运作起来,带着那股气流,丝丝袅袅到各个**位走一通,然后汇集于丹田,膻中,会阴诸**不等。
“可以松开了。”
桓征松手后,觉着自己身体中许多力量要爆发似的。甚是浮躁。他不知晓,张修己传与他自己的一层功力。助他汇聚北冥真气。
“是不是觉着身体筋脉饱胀,倍感不是?”
桓征点头。
“你再倒着运气导气一小周天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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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张修己听到声音,又有人悄悄往这边走来。心中暗骂,该死的,误人修炼也是造孽。只希望不要进来打扰便好。
不想那人真就开门进来。还窥视者外头是否有人跟踪。
还道是谁。那人便是胖褚道士,横眉冷眼地盯着小桓征。他便是咽不下那口气,发誓要回来把那臭小给宰了。尽管师傅吩咐,师兄弟相互转告了,不得私自碰他三人。褚道士还是偷偷地来了。寻思,那小鬼反正无碍师父师叔的大计,先弄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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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十八章 北冥真气 小妖成大仙(下)】………
褚道士瞧都不瞧张修己曹云子一眼,那不干他一丁点事。坏笑坏笑地秉着剑,走近小桓征。
此时小桓征正在运功。
练功之人,运功之时,大忌外人外物相扰。故修炼者都是找僻静或安全场所,以防被扰至走火入魔。
张修己狠狠地瞪着褚道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该死的东西。
褚道士哪里理他。见小桓征不动,便把剑收了。心想,你一个毛孩子,只要不像白天那样跑,抓住你了就能整你个死翘翘。
褚道士伸手去抓小桓征的手臂。
张修己道:“克儿。快看准他外关**,抓住他的手。拇指与他外关**相接,运气自少商而至云门,彼之内力即入你身,贮于云门膻中等诸**。”
桓征疾速出手,抓住褚道士的手背,大拇指着住他手背的外关**,果然有一股内力从少商**进入自己手臂,直至云门**。
褚道士惊怕地想要抽身,却被紧紧吸住。满脸直至全身抽搐,只听他发出微弱的声音:“你,你不是人,你是小妖魔。你是小妖……”最后发声的气力都没了。
桓征只觉着刚开始来的强劲,冲的心惊,一小会就渐渐虚无缥缈了。见褚道士渐渐萎靡倒地,便松开了手。
毕竟褚道士太一般的角色,内功实力尚浅。刚好给初修的小桓征打打牙祭。桓征继续运气通筋脉,把那点小菜消化。
曹云子便知道了,师兄传给克儿的是昆仑无上心法,‘北冥聚气神功’。此次过来,确是那孩儿的福气啊。北冥神功,不是谁都能练就的。天意。
又听张修己道,“外边还有谁?进来。”
张修己知道,肯定不是刘骋怀或郝自通。
就见刘昊脸色苍白,怯怯地进来。满目惊慌和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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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桓冲归去后,商量一番,见势不妙,连忙找船。水军大船都沿江上游,接应北伐战事。余下两只,维修待命。在建康实在出不了船。便带十数名亲兵,策马东行,去到海边港口,找渔家借船。真赶不上时候。渔船要不出海,要不整修。桓冲急火。也急不出办法。傍晚才有船归来。桓冲要船,说找蓬莱岛。渔夫道:“夜里出海定是找不着方向,莫说找蓬莱岛,一夜之后,你自身都要让人找。待明日天亮吧。我来导船。”桓冲无计,只有作罢听从。次日,天微亮,桓冲便拉着渔夫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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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与褚明同卧,听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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