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说:“拆房子?别人的房子就是那样好拆的?我要是不让呢?”
暴走族头头刷地抽出了刀子,暴走族们全都抽出了刀子。
头头挥舞着明光光的刀子说:“你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
长胜说:“这是刀子。”
头头说:“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吗?”
长胜说:“扎人的。”
头头说:“答的正确。我再问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长胜说:“什么意思?”
头头说:“扎你的血!那么白刀子进去绿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长胜说:“什么意思?”
头头说:“扎你的苦胆!”暴走族头头瞪着长胜,颇觉失望,“你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还敢出来这样混?”
长胜喝了一口酒道:“这都是因为全是你考了我了。我也考你一考,考完后你就知道老爷我为什么敢出来这样混。”
暴走族们一听居然有人来考他们,一下都来了兴趣,一个个瞪大眼睛,伸长耳朵。头头说:“你考,你考!我肯定能答上!”
长胜又喝了一口酒说:“白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暴走族头头和喽罗们全都愣住了,他们抓耳挠腮,回答不上来。
长胜说:“扎你们的稀屎!”
暴走族们恍然大悟,一齐嚷道:“对,对,扎我们的稀屎!”
长胜接着说:“我再问你们,白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是什么意思?”
暴走族们仍然回答不出来,但他们却兴致盎然地问道:“是什么意思?”
长胜放下洒壶,站了起来,说道:“剁你们的刀!”话音未落,一把宝刀已掣在手,只见他身形一闪,寒光四起,只听一番叮叮当当响声过后,长胜已回到原处,提起酒壶又喝了起来。而暴走族们手中的刀子已全被斩成了两截!
暴走族们大惊,他们扔掉断刀,端起冲锋枪向长胜扫射而来。长胜大喝一声:“白刀子进去,什么刀子出来?”舞起宝刀,顿时一团白光卷地而起,旋向匪徒。这团白光笼罩得长胜水泼不进,刀枪不入。一旦进入匪徒之中,便听见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待长胜收住这团白光时,暴走族们全成了残废,有的被削却了鼻子,有的被削去了耳朵,有的缺了胳膊,有的断了腿。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们的队形——依然是一字相连的链状长蛇阵形。到底是链球菌,打死也要排成链状。长胜心中不禁叹道。
“快滚!谁再敢打这块地盘的主意,我决不轻饶!”长胜一边擦拭着宝刀,一边头也不抬地喝道。
暴走族们慌忙发动起摩托车,一溜烟一溜土绝尘而去。
长胜身后传来了一阵欢呼声。长胜转身看去,原来是十字坡的居民们——酒馆里的老汉和圆圆,铁匠铺里的青年铁匠和小兄弟,杂货铺里的老账房和老婆子。老汉和圆圆捧着一壶酒一个大锅盔,铁匠提着一个大铁锤,小兄弟提了一个小铁锤,老账房捧着一条新毛巾,而老婆子则捧着两张钞票。
他们拥了上来。老汉和圆圆要长胜吃喝,老账房要长胜擦汗,而老婆子则一边把钞票往长胜的怀里塞一边说道:“真对不住,还收了你的钱!”
长胜说:“现在不是还钱的时候。”
老账房瞪了老婆子一眼说:“我说嘛。人家命都不顾了,还跟人家提钱的事!”
老婆子转身吵道:“我是还钱,又不是要钱,你这个老糊涂……”
青年铁匠喝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们赶快回屋子去吧!”
老婆子又冲向铁匠吵道:“小伙子,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长胜走回到饭馆,他吃喝了一顿,歇了一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他提着一壶黄酒向外走去,对大家说:“你们呆在这里,把守好门,没我的命令绝对不能出来!你,”他再次指着铁匠说:“你要保护好大家,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长胜再次坐在那块青石板上。这次他依然悠闲地呷饮着黄酒,但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倾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渐渐地,四面各种动静出现了,摩托声,汽车声,坦克声,以及马蹄声,步行声,各种兵器的碰撞声,一声声,一队队,纷至沓来。
长胜突然向前一纵,一个就地十八滚,已滚出了十几丈开外。几乎就在同时,他原来的地方已是一排炸弹开花,轰隆一片。而长胜一边飞身跳窜,一边又舞起了一团刀花,这跳窜和刀花躲闪和隔挡住了第二轮的枪弹。长胜不敢迟疑,纵身卷进敌阵之中,挥刀大砍起来。 杀进敌阵后,长胜就不再害怕对方的枪炮了,他尽情地施展起处自己的手段来。他从一队血红色旗帜的流感嗜血杆菌的队伍中杀出,然后杀进铁锈色旗的肺炎球菌之中。长胜一路刀光闪闪,匪徒们无不膊断腿折,鬼哭狼嚎。长胜从紫色旗帜的痢疾杆菌队伍中杀进,从一队青色旗帜的结核杆菌队伍中杀出。匪徒们无不黑血滚滚,残体乱飞。一路上长胜八面威风,所向披靡。但长胜要想完全杀死这些细菌,却也着实不易。因为长胜要将细菌的细胞核完全劈碎剁烂,却也较难。而不少细菌,就象我们常见的蚯蚓、壁虎和晰蜴一样,即使断了胳膊断了腿,有的甚至断了脑袋,只要细胞核在,还能再长出胳膊腿,甚至脑袋来。啊,闲话少说,让我们把目光转到正在厮杀的长胜身上,他已从土色旗帜的破伤风杆菌队伍中杀出,又杀进粉色旗帜的肉毒杆菌队伍之中。长胜本来在脐谷楼外楼地宫中见识过细菌们结阵连斗的手段,可以说是知己知彼;而今日之长胜已非彼日之长胜——他的身体和力气增强了许多,而且手中多了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威力可想而知。另外经过地狱里的三次洗礼,他的皮肤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他现在才知道——他的皮肤滑如丝绸,韧如皮革,就象穿了一层光滑坚韧的绵甲!刀枪落在身上,大多弹滑而过。长胜心中大喜,自己差不多也是百炼成钢了!他凭空增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力量。他大呼小叫,长啸短喝,从东杀到西,从南杀到北。整个战场都是以他为中心,他牵着整个战阵滴溜溜地乱转。这一仗,长胜绝象三国中的常山赵子龙,真的杀了个七出七进!他斫下了77颗脑袋,196条胳膊,153条腿,手指、鼻子、耳朵等不可计数。这一仗直杀得天下匪徒心惊胆寒,梦中也怕!长胜以此一战而成名,从此以“长胜将军”而名扬天下!
中篇
(九)
长胜杀回到原来的青石板处,他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只有三四处轻伤,长胜很满意,这真是一副宝甲呢!长胜想起了少时候读的山林中的故事,山林中的野猪,他们不时地往自己身上蹭上一层又一层的松树油脂,凝成了坚固光滑的晶状宝甲,刀枪不入!因而野猪在山林中被尊为一猪二熊三老虎,竟坐上了头把交椅!而对于一个武士, 身披宝甲,手执宝刀,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呢?夫复何求啊!
青石板上的酒壶已被炸得不见影迹,长胜掏出怀中的葫芦,啊,这也是自己的一件宝贝呀!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观察着敌情。啊,只见四面原野里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敌人。他们连营连寨,极其浩大。对长胜形成重重包围之势。而且还源源不断地调动着。看这个阵势,他们是一定要志在必得的。照这样下去,长胜即使杀人无数,也很难杀出重围,最终还是会被拖夸,从而被生擒,被杀死的。
长胜喝着酒,继续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势。他看见北方一座小山冈上令旗飘扬,敌军的调动看来都出于那座山冈。长胜明白了那是敌军的指挥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能擒住敌军主帅,自己或可获胜,也未尝可知。
长胜又喝了一口酒后,将瓶塞塞好,将葫芦在怀中藏好。然后长啸一声,挥刀又卷入敌阵之中。这一次长胜并不图怎样杀得痛快,刀法怎样使得酣畅淋漓,而是径直一路向北方杀去。杀了一段路后,长胜抢了一辆摩托,驶了一阵后跌入了坑中。长胜又舞刀驱进,不久他又抢了一辆摩托,疾奔一程后又掉进一条沟中。细菌们呐喊着一拥而上,刀枪齐发,企图一举将长胜消灭在此深沟之中。长胜大喝一声,舞着一团刀花从沟中一跃而出,杀散了敌人,继续向北方杀进。
山冈上令旗挥动,敌人潮水般向长胜这里涌来。长胜杀敌越多,扑上来敌人却更多。现在长胜每进一米都要血流成河,极为困难。
就在长胜身陷重围,越来直感到吃力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前面有一辆大型推土机,正向他隆隆驶来。长胜明白这是细菌们拆房子用的,现在却用它来碾钆自己。推土机转眼就到了跟前,巨大的轮子眼看就要将长胜钆成肉饼,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刻,长胜一跃而起,一个燕子三抄水,三步跃进了驾驶室,他一把将司机扔出车外,自己开着推土机跑了起来。一路上压得细菌们鬼哭狼嚎,死伤一片。长胜将推土机调转方向,朝北方山冈挺进。一路上这推土机轰轰隆隆,横冲直撞。细菌挡道的死,碰着的伤,一路所向披靡,势不可挡,一直驶到山冈脚下。
长胜从车上跳下,挥舞着宝刀步行往上杀。在这里他受到了最顽强的抵抗。这里是一层层的特殊的金黄色葡萄球菌,他们异常粗壮,且又性如列火,战斗力极强。长胜一度陷入困境之中,身挨数刀,身中数弹。但长胜一步步奋力斩杀而上,他踩着这些细菌们的尸体或残体,杀开一条血路,终于杀上了冈顶。
长胜登上了冈顶,喘息未定,只听见脑后呼地有劲风袭来,长胜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一记大棒的偷袭。接着无数大棒接踵而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棒连着一棒呼呼打来。长胜看见这些都是又粗又短的硬木大棒,害怕自己的宝刀受损,便将宝刀匾在腰里,用一对肉掌接起大棒来。几个回合后,长胜虽然挨了几棒,但却震飞了十余条大棒,打翻了十余个敌人。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敌人,做困兽犹斗。
这个家伙比一般的金黄色葡萄球菌足足胖大三倍,异常凶悍。他大喊大叫,一次次玩命地扑上,大棒抡得呜呜直响,长胜竟一时奈他不得。
长胜认出这位就是在基督山洞中见过的那个黄狼黄将军。长胜知道遇上劲敌了。他突然叫道:“黄狼,黄将军!”
黄狼一愣,手中的大棒停了下来。这时长胜却一纵而上,上面一掌,下面一脚,上面又是一掌——他使出了忙三下的变招,第一掌和第二脚黄狼都隔挡和躲闪而过,但第三掌却结结实实的打在黄狼的胸口上,打得黄狼飞了起来。长胜紧随而上,黄狼刚一落地,长胜已将两膊反锁,生擒了敌军主帅黄狼黄将军。
山冈上的卫兵们一见主帅被擒,全都愣住了,一个个呆立着,不知如何是好。
黄狼被擒后依然暴跳如雷,大骂不停。长胜双膊用力,将黄狼越锁越紧,勒成了一团。
黄狼大声喊道:“干吗把我勒得这么紧?”
长胜笑道:“缚虎不得不紧!”
黄狼知道这句话是三国时曹操对吕布说的的一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