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猫猫瞪大眼睛,“想不到凤离这样小气,自己武功差不说,还想赖在我身上,不就是被我揍了一顿,居然是颠倒是非。”
“凤离的武功差?”毒姑冷笑一声:“我说猫猫,这里都是自己人,你就不要在装了,你一个没有内力的人,怎么能刚好抓住凤离这个高手的真气运行。每一击都打在她地真气断点上面?”
“什么真气断点,”猫猫怒怒的为自己分辨:“我就是看到她招数的破绽直接出手的,哪里知道她那么不经打。”
“我可以作证,凤离说的一点不错,”云长老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来:“猫猫打人地确都是打在真气的断点上面,我就尝过她的苦头。”
猫猫实在是有些无力。只能低声说:“那有,就算是你们说的是真的,反正我也说不出原因,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冥月倒是笑了出来:“那就对了,要是能弄明白的话,就不值得修炼心经的人奇怪了,也不是什么奇诡的感觉
他的语气有些悠悠的:“心经和天道一样,本来就是飘渺地事情,谁又能真正的弄明白。”
他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想到一些虚无的东西,一时之间。整个马车的陷入沉寂之中。
老杰开口直接打断他们的冥想,他毕竟老了,修炼的又不是心经,当然不会想那么多,他目前关心的是刚才毒姑说地事情:“我听不懂你们讨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也不想管什么天道之类的东西,我只想知道,你们的教主到底想做什么?”
毒姑冷笑一声:“她当时既然在旁边,当然知道她的母亲就是被虚月宫的老宫主所杀。那么你自己说,她想干什么?”
“问题是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她怎么一直都不来找这个茬子,却等到现在才动手?”老杰听到毒姑说出事实,心里一惊,当时那件事普天下只有两个人知道,连虚月的母亲临死前都没有告诉虚月,而毒姑能说出来,就证明她说的没错,当时除了他们。还有人在旁边看着。
“那是因为她没有把握。”毒姑摇摇头:“这么多年了,她又何尝放下过心里的仇恨,只是她不愿意在没有把握地时候动手。毕竟虚月宫的名气太大了,而当年老宫主的武功她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再没有把握之前,她是不会动手地。”
冥月的脸色也有点变了。他开始真正地担心虚月起来:“那么,她现在有把握了?”
本来在冥月的心里。那个教主就算是武功再强,也不会比得过他地师父,心里一直不是很担心,现在他的想法就不同了,一个能用四十七年地时候去准备报仇的人,决不可能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出手,不说有十层的把握,但绝对不会下于八层以下。
毒姑点点头:“你们也许不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我却已经清楚的知道,此人绝不做没把握的事。”
说到这里,她的脸突然红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很信任,很多话都和我说,她早年去藏地密宗那里偷盗了他们的心法和自己家传的武功结合,在三年前就已经练成,但她一直还是没动手,只是在这段时间不断的找人试掌,到现在有了充分的把握才正式露面的。”
猫猫想起庆余的话,当然明白毒姑是为什么脸红,看来那个教主对她还真的是宠爱有加,忍不住一笑,在毒姑耳边悄声笑道:“你被她得手没有。”
毒姑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知道?”
猫猫笑得贼贼的点头:“嗯,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被吃干抹净了。”
毒姑摇摇头,嘴角一撇,眼睛一红,也附在猫猫的耳边说:“我就是不愿意被她…才赶来找你的,你想想那多恶,谁受得了。”
突然看到猫猫笑得贱贱的样子,毒姑用力拉了一下她的耳朵,满意的看着猫猫疼得呲牙咧嘴的样子:“我可告诉你,就是因为你,我才入的这个教,你要是不帮我脱身,我就告诉她你也是女孩子,叫她一起把你吃干抹净,谁也别想逃,听到了没有?”
猫猫能说不吗?
肯定不能,耳朵在别人手里,当然要听别人的话,只能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我的小美女,你先放开我,咱们有什么话好说。”
毒姑哼了一声,放开猫猫的耳朵,手指却在放手的时候用力往下拽了一拽,瞪着眼看着猫猫:“看你还敢幸灾乐祸。”
老杰已经被眼前的两个女孩子不顾时间不管场合的嬉闹弄得就要发狂了,他不敢对毒姑怎么样,对猫猫就没那么客气了,满脸怒气地指着猫猫的鼻子:“我说你能不能不闹,让我们谈一些正事。”
猫猫眨眨眼,嘴里碎碎念:“杭州还远着呢,谈什么正事也不就是一下子的事情,犯得着这么凶吗?”
话是这么说,但老杰圆睁睁的眼却让想起一个问题,急忙转头看着毒姑:“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在虚月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二十八章 恨天教主】………
毒姑怔怔的看着猫猫:“你到底是傻的还是聪明的,我真的弄不明白了。”
说完她用手重重的在猫猫脑门上一敲:“你不是叫人回小镇送信,说你到虚月宫玩一段时间,叫他们不要担心你。”
猫猫哦了一声,嘻嘻一笑:“好像是的,我只是没想到而已,”她用手揉揉脑门,嘟着嘴喃喃自语:“看来,凡事都不能有一个开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毒姑径直把猫猫的碎碎念忽略,冷笑一声:“现在你就知道疼了啊,我告诉你,赶明儿你遇到你那个卫雪妹妹才知道什么叫厉害。”
“她还想怎么着?要不是她胡说,你的好教主怎么会派人来找我麻烦,她已经害得我武功都没有了,还想怎么样?”猫猫怒怒的问:“难不成一定要杀死我不成,我和她无冤无仇的,怎么就纠缠不休…”
毒姑笑眯眯的看着她:“无冤无仇?我怎么记得她的父亲是死在你的手里的?”
“你”猫猫无奈的看着毒姑:“那是你的问题,真的说到杀死她父亲,凶手也是你,怎么又赖到我身上,而且,我当时是帮他,是卫淡之自己求我杀死他的,怎么就没完了。”
毒姑不急也不生气:“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有说,是卫雪自己认定你的,总不可能我去和她说。她父亲是我杀死地吧,我又不傻。”她突然捂嘴一笑:“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的功夫可是比我的少主子还要强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猫猫发了半天怔:“看来这个黑锅我还真的背定己却紧张起来:“你是不是和别人提过一个建议?”
“什么?”
“就是说要真正报仇的话,就不能杀死那个人,而是把他身边地人都杀死。却偏偏留下他?”
猫猫点头又摇头:“这个话是我说地没错。”她看一眼坐在旁边地冥月和虚月宫地那些人。在毒姑耳边小声地说:“我当时不就是为了活命忽悠那虚月宫主地吗。怎么又说到这个上面了。”
“嗯。”毒姑点点头:“那就是说这个主意还真地是你出地了?”
“我不是说了…”
毒姑那手指按住猫猫地嘴巴:“我不是说你说这句话不对。但我告诉你。卫雪现在和我一样。都是我们教主钦点地圣姑。她地话也很有效果。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教主很满意了。”
不等毒姑说出来。猫猫自己喃喃念出来了:“是不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毒姑赞许地点头夸奖:“没错。看来你还是没变笨。”
猫猫的脸皱起一团:“这还用猜吗?你一直重复我说的那句话,在加上这次你们的行动主要不是虚月,而是趁着虚月不在家的时候血洗虚月宫,不就是按照那个建议做的,就是把虚月一个人留下来,让她什么都没有了,最后才“不是趁着虚月不在家,而是虚月离开虚月宫本来就是我们设计好的了。”
冥月也有些发怔:“说了半天。你们的教主到底叫什么,又是一个什么教。”
“教主说她叫恨天,教就是叫恨天教。”毒姑看一眼老杰:“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
毒姑说地没错,恨天教主的确是想把虚月留到最后面,这些年来她一直对虚月宫都没有放松过,对虚月所有的习性都摸得清清楚楚。她留虚月在杭州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那梅来做借口。
拿住了一个人的心思,当然就能让她留在那里。
“闻怪侠梅对虚月宫主负情太过,妾身心里实为虚月宫主不平,现已将梅抓到妾之陋室。望宫主到杭州一聚,届时妾身将亲手将负心之人交给宫主处置,若宫主无暇。妾身到时就帮虚月宫主将负心人杀死,往宫主笑纳。”
一封信就让虚月当天就赶到了杭州。也因此留在了杭州。
恨天一直没有出面对付虚月,就是在等庆余他们的消息。她有把握把虚月杀死,但她也觉得卫雪的话很正确。真的报仇就是让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连活着都是痛苦。
恨天把虚月哄到杭州的自己买下的别院之后,她就很安定地按兵不动了,为了这次的报仇,她已经等了四十七年,不在乎再等这么一天。
猫猫还在路上的时候,庆余已经到了杭州了,他在恨天地房间外犹豫了一下,虽然这一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说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恨天的手段他没有领教过,但也看过别人受罚地样子。
恨天一向都是这样,有功劳她的奖赏肯定不低,但一旦没有完成任务,她地惩罚也是和奖赏一样绝对不差。
凤离上次没有抓住猫猫,庆余还暗地偷笑了很久,谁知道现在就轮到自己头上了。
就在庆余后悔自己没有在路上逃跑的时候,恨天地声音在里面就响起来了:“是庆余回来了吗?”
庆余低低的应了一声:
随即硬着头皮推开恨天的房门,向坐在桌子边看书的恨天抱拳行了一个礼:“属下参见教主。”
恨天放下手里的书籍,接过站在她身后凤离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之后才抬眼看了一眼庆余的神情,叹口气:“庆堂主,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地任务失败了。”
庆余呐呐的说不出话,单膝往地上一跪:“属下无能,请教主惩罚。”
不得不说,庆余对人琢磨来琢磨去是有一定的用处的,他早就琢磨出恨天的习性,她最恨的就是办事不力还想为自己开脱地人。要是一开始就为自己辩护的话,恐怕自己只能说出一句话就下去见阎王
他越是自己认错,活下去的机会就越大。
“哦?”果然不出庆余所料,恨天笑了出来:“你倒是说说,按你和老范的能力,两个堂的力量加起来,怎么会不是冥月的对手。”
庆余往地上磕了一个头,趁着这个机会把额头上的汗擦掉,他知道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只要恨天不在第一时间把他杀了。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都怪属下无能,”庆余还是不厌其烦的深深认错之后才开口往下说:“当时属下和范堂主齐手攻击冥月,冥月中了属下的阴风掌,但他也把范堂主击成重伤。”
“那不错啊。”恨天根本就不理会那个范堂主地伤势,笑眯眯的说:“那你怎么又说没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