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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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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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柯在放晚课时段,决然来到一家酒店。   
  落红第二章(3)   
  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秋风送爽、夜景迷人。南柯却无心情欣赏。她忧郁地进入酒店,主动找到店主说明来意,店主见她天生丽质,决定收下她,以此在她身上获取利益。店主万没想到,一个星期后她被人包下。人走茶凉。店主只好自认倒霉。酒店利用不正当手段获取利益,是法律所不允许的。店主无论如何不敢张扬。 
  争得店主同意,南柯来到一间娱乐物品齐全的包房。包房内齐刷刷地坐了一排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她们的头发全都染成杂色、发型也是五花八门。她们坐在那里等待酒足饭饱后的男人来此处光临她们。她挨着她们坐下,紧张地望向门处。不一会儿工夫,包房门被人推开,进来几名穿着令人啼笑皆非的男子。他们的穿着很不四衬,西服上衣皱皱巴巴、皮上衣里面斜露出另一件上衣的衣襟,领带也是很不入流,既不档次,也不美观。此外,他们的头发几乎都有少量的白灰和油漆浮在上面。打眼一看便知道,他们是一群装修工。她忍不住一阵窃笑。真是世道轮流转啊,如今这等品位的男人也敢出来混玩兴。可仔细一想,她又不得不承认一个可怕的事实。可怕的事实则是现今一些上乘的花心男人,不再像前些年那样出来找玩兴,而是想出一种新玩兴。新玩兴即是找一个学识容貌堪称一流且又愿意充当玩品的女子,做金屋藏娇式的玩兴。也就是人们称之的“包二奶”。其实最准确的说法是即兴玩物。有些花心男人根本不会长期局限于一个女子的玩圈,而是将包下的女子玩腻后,给足补偿金,也就是青春磨损费,打发走了事。 
  如此一来,酒店里少了上乘的花心男人,那些想从男人身上赚钱的女子,只好放开胸襟接纳眼下这等毫无品位的男子。但其中有女子却极力回避这些世面傻大哥。几名男子没有光顾南柯,因为南柯的发型和穿着都不刺激感,他们觉得没有情调。他们直奔向一名头发染成红色且高高蓬起,看上去像火鸡一样的女子。那女子被其中一个男子搂抱住肩胛,又将臭烘烘的嘴巴贴近她。那女子扭捏躲闪着,待男子掏出一沓钞票在她眼前晃动几下,她便迎合了男子的动作,随后跟着男子离开包房。不用猜,她也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其余几名男子也都效仿前位男子的做法,最后也都是钱生了伟大效益。此后的几日夜晚,都和她来到酒店的第一个夜晚如出一辙。没有像样的男人光临包房。来者都是些下三烂男人。有的男人甚至还不如先前那伙装修工有门面。他们不是出手小气,就是斤斤计较。而且他们当中不是长相令人生厌,就是行动令人作呕。总之,她在几日内的夜晚,全都遭遇上下三烂男人。此间,她只陪一名下三烂男人跳了一场舞,被那名下三烂男人捏了下脸颊。下三烂男人臭烘烘的嘴巴对准她时,她说出一句笑死人的话,点到为止,我只需要点到为止的筹码。 
  下三烂男人正是色欲熏天之际,给南柯“点到为止”四个字的冲击,有些恼羞成怒,刚想发作,被同来的男人制止住。同来的男人说,算了吧,老弟,看小妞那副谨慎样子也不是做这行的料,家中不是爹死,就是娘已嫁人。给她一百元算了,出来找乐惹是非不划算。 
  南柯这才摆脱一场纠葛。为了生存,南柯在该酒店坚持一星期的“特殊服务”。双休日的最后一日,她遇到一名风流倜傥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是她在这里见识的男人中,最有魅力、最有层次的一个。他推开包房的门,在门口处向包房内扫视几眼,才迈着潇洒的步子进入包房。他没有正眼瞧那些红头发、绿眼圈的女子,而是朝向音响设施走去。打开音响,放出好听的乐曲。然后他将目光扫向包房沙发椅面上在座的列位女子。他的目光很独特、锐利,只是一眼的扫视,便射中坐在旁侧的南柯。他用目光示意南柯起立和他共舞。南柯如示而立,痛快地来到他面前。他分寸地伸出一只手揽住南柯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南柯的手,南柯不由自主地将另一只手搭放在他的肩胛上。当他的舞步飞旋起来,她被他入流的舞姿所倾倒。他的舞姿棒极了。潇洒大方、花样翻新,舞风也相当完美。没有玩心情男人的猥亵举止,自始至终都是一种高雅情调。他目光坦然、不存在贪婪现象。好似在和一个同类跳舞。这使得她有些恐怖。这是她一星期以来遇到的别样男人,正因为他和那些下三烂男人迥然不同,她才有一种探密的欲望。一场舞曲终止,她假装累了,要求男人带他离开包房去咖啡间休息。她想通过谈话方式了解他,而了解的目的在于对他已产生好感。男人没有回答她,行动上却是服从了她的意愿。她和他在酒店内的咖啡间落座,他将身体仰靠在座椅靠背处,双手大方地摊放在座椅扶手上,目光冷静地盯向她。一秒钟左右,他开始发出第一句话,愿意和我做一笔交易吗?如果愿意,每月我会付给你一千元薪水,如果你是处女身,我会考虑增加二倍的数目,也就是每月发给你三千元薪水。你意如何?   
  落红第二章(4)   
  南柯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单刀直入谈出价码,没有任何废话。这既令她惊异,又令她不安。这是个怎样怪癖的男人呢?不过,她很快摆平心态。出来赚钱养活自己,现在有这等见了不起腻的男人肯包下她,她何乐而不为呢?她当着男人面重重地点了头。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她认为应该过问的问题。她向口中抿了口咖啡,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他说,先生在哪里高就?身边有夫人和子女吗? 
  男人上嘴唇略微掀动一下,像是在笑,却没有笑的迹象。他将双手放到腹部交叉握住,但坐姿依旧未变。他的回答透彻、干练,本人毕业于清华大学化学系,硕士研究生学位,四十三岁,中共党员。不习惯社会约束,做了商人,搞化妆品研究,MD产品现正在投放市场,该产品已远销国外市场。该产品有延缓皮肤衰老之功效,很多演员都用它。因为不习惯家庭束缚,所以无妻无子。将女人看成一束花,只要漂亮娇媚,我就会采摘回家。 
  听完男子的一番话,南柯目瞪口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怪人呢?名牌学历,所学专业还是顶极热门,居然做起商人,真是不可思议。该男子不会精神有问题吧?基于此念,南柯又问了他的名字。他的回答更是令她费解。他说,就叫我商人吧,因为我的处事方式全部商业化。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如果没有,请跟我离开这里好吗? 
  南柯被眼前这个怪男人搞得晕头转向,似乎没了思维意识。眼前的男人要她跟随他离开这里时,她爽快地点了头。她跟随那男人离开酒店,坐进男人的豪华小轿车。小轿车的速度很快,掀起路面上许多枯黄的秋叶。这些枯黄的秋叶,使得她情绪更加低潮。她知晓此去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处女时代的结束。她真想叫住他,要他停车。如此她就能挽回处女时代。但她转念一想,即刻打住那种念头。一个人生存都成问题,保留处女身又能怎样呢?只要为人“特殊服务”,迟早会有这一天失去处女身。而这一天早日来临,或许会减轻自身许多负担。成为非处女,她不会紧张任何男人,而只有不紧张男人,她才会赚到利益。道理显而易见。就好比有人说,我是流氓我怕谁一个道理。 
  小轿车驶入一处豪华的院门,南柯才从一片纷乱的思绪里拔出,跟随商人下了车,进入眼前白宫一样的楼内。阔绰豪华让她立刻感到商人相当具有资财,最起码,他不是个善于说谎的骗子。室内的豪华,让她目不暇接。此时的她,好似刘姥姥进入大观园,眼神不够用、显得很扭捏。这本不是她的风格。可她由于过分羡慕商人的居所,行动上变得迟钝和疑惑。她正痴迷于室内经典摆设之际,他从楼上下来,换了便装,也就是睡服。他落座在大厅间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用无庸置疑的口吻对她说,去浴室洗个澡。 
  南柯如令而行乖乖地去了浴室。不知是金钱的威力,还是商人身上优良气质的威力,她居然变得如同羔羊一般乖顺。她进入浴室的时候,于内心数遍问自己,我是我吗? 
  南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商人递到她手中一条白色睡服。意思很明了,要她脱掉身上的衣裙,换上睡服。她又乖乖地照办。商人毫不客气地抱起她向楼上的卧室走去。商人将她放在柔软的水床上,她在水床上颠覆数此才趋于平稳。愣神间,商人霍地掀掉身上的睡服、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她面前。商人身上有胸毛,肚子上的赘肉处有一个大粒痦子,还有一股奇特味道。那奇特味道她无法形容,就好比商人乖戾的性格一样难以形容。向商人下体打量去,商人的生殖器咆哮着朝向她的视线,那上面还挂着一滴液体。她立刻闭紧双眸,捂住脸部,从水床上霍地坐起。人体的秘密,她虽说在读高中时段从生物课中就有所了解,可上升到单枪匹马面对一个陌生男子的生殖器,她还是第一次。她下意识地喊道,我不想…… 
  商人露出犀利的目光,阻截住南柯的话。商人指着他的生殖器说,晚了,现在,它想。 
  随着话音的落幕,商人纵身扑向南柯,丝毫不留余地,没有给南柯任何反抗机会。商人动作迅捷麻利,没有亲吻、没有抚摩、甚至对南柯那对饱满的小乳房呈现出不屑一顾。商人双手支在床上的瞬间,将那渗着液体的生殖器义无返顾地冲进南柯的体内。南柯一声尖叫过后结束处女时代,下体随之流淌出殷红的血液。商人没有顾及南柯的尖叫,只顾拼力做着“俯卧撑运动”。商人头上浸出汗水的时候,商人停止了“俯卧撑运动”。不过商人在南柯体内抽出生殖器时,慌急地从枕头底部取出一沓消毒纸巾,用其中的几片捂住生殖器,只见消毒纸巾迅速湿润。 
  显然,商人将精液排在那上面。这是商人的精明。商人不想日后有什么麻烦,所以才采取体外排精的方式。这是商人许多年来一贯的做法。商人觉得戴上防护皮套很不舒适。南柯躺在水床上披头散发地在哭泣,除了身体的不适,就是下体的疼痛。除此而外,别无感觉。她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异性间的把戏和秘密吗?倘使爱情也是如此,她宁肯不要它,永远不要。这就是男人应该给予女人的吗?   
  落红第二章(5)   
  商人穿好衣服,没有安慰哭泣中的南柯,从皮夹内取出三千元钞票递到她手中,然后正统地对她说,拿去,你是处女,所以每月你可以拿到三千元钞票。现在我要进行MD的系列研究,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这里的钥匙你也带上,记住,每周末来这里一次,你可以自己打开房门,我会在室内等候你。 
  商人讲完此话,用犀利的目光凝视南柯。南柯只好悲戚着穿好衣服拿了三千元钞票,失魂落魄地离开商人的家。返回学校的路上,那三千元钞票如同魔鬼般咬啮着她的灵魂,使她的灵魂顷刻间倾斜。 
  相比之下,杜拉的身世更是惨不忍睹。 
  杜拉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在一家企业担任部门经理,母亲在一所小学任教,家庭经济富足,没有任何负担,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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