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帝后风九少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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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帝后风九少 完结-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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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云白了祁晔一眼,没在理他。

    山洞中又久久地安静了下来,久到斩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其实你和师弟的个性截然不同。”寂静的沉默后,忽然响起祁晔略带散漫的声音。

    斩云一愣,惊讶地看向他,她只捕捉到,火光上窜的漆黑山洞里,他漆黑闪烁,带着笑意的瞳孔。

    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种话?

    莫非,他察觉到了什么?

第一卷 015 生命价值

    “你什么意思。”斩云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一抹弧度出现在祁晔的脸上,他低低地轻笑出声,却因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低低咳了起来:“师弟你这表情真可爱,咳咳……”

    风斩云哪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她一脸严肃的表情,逗得他笑得更大声了。

    “有什么好笑的!”斩云脸色不大好看,极其不爽地阴沉着脸。

    “所以说,你与师弟的性子截然不同,你比师弟更可爱些。”他脸上笑意不减。

    斩云被他说得一头雾水,闷声看着他。

    看到斩云一脸不爽的表情,祁晔悻悻地止了笑,轻咳两声,严肃起来:“师弟自小离家,风将军夫妇二人不知师弟性子倒也正常,但师弟从小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又怎会不知师弟个性。”

    斩云的面色越发凝重起来,祁晔却一脸不以为意,漫不经心地说着。

    “风家之所以保不住子嗣,是因为风家子嗣生来骨骼奇佳,天赋异禀。那些夭折的子嗣恰恰是无法承受这种天赋,被无端端滋长的内力所伤。换句话说,风家子嗣本来就是以殉剑者的身份出生的,风将军也知道,尽管师弟活了下来,迟早也会因此丧命。”

    斩云顿时觉得连空气都凉得可怕,祁晔斜了斩云一眼,眼带笑意。

    “为了避免风家第九个孩子也夭折,师父便在师弟出生之时就将他带了回来,虽然保住了师弟的性命,但师弟自小体弱多病。我知道,迟早有一天,我会看着师弟为我殉剑,所以我刻意不与他亲近,师弟很怕我,他很内向,总以为我不喜欢他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

    “本来我也以为,师弟生来就是作为殉剑者身份出生的,他即便不为我的剑殉葬,也迟早会因负荷不了身上的力量而死的,所以我夺走他的性命,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还是没能忍心将那样单纯天真的他投入炼剑炉,于是便将师弟送回了将军府,因此玄火剑迟迟没有练成。”

    他忽然看向斩云,那抹认真的神色让斩云的心头咯噔一下,似乎漏跳了一拍。

    “但送回师弟没多久,师父还是算出师弟熬不过这一关,还是负荷不了强大的力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真正铁血强悍,配得上师弟所拥有的力量的灵魂,也就是你。”

    他眼带笑意看着斩云,谈起这些事,他的语气竟是那样平静。

    “我想,既然师弟已经不在了,也感受不到痛苦吧,作为殉剑者的身体,迟早还是会回归炼剑炉的。所以我到将军府的目的,是将你带回去。见到你的第一面,竟然就是被风将军打得上蹿下跳。看着你明明恨得我牙痒痒,又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坏笑,成天惹是生非,性情的确比师弟开朗多了。我想,入住师弟身体的这抹灵魂,也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吧。”

    斩云几乎是有些后怕地看着缓缓而谈的祁晔,那些日子里,捉弄她,嘲笑她,对着她谈笑风生的皮囊下,竟是一颗那么危险的心。她竟然时刻都在他的算计中,每一秒都在死亡边缘徘徊。

    看着她一副后怕地表情,祁晔唇角上扬,笑了:“但那日你被杖打出血,我也很好奇,明明被狠狠揍了一顿,为什么我感受不出你的怨气,反而从你身上看到了满满的幸福感。我问你为什么不逃,你没有正面回答,却一个人笑了,那种幸福感让人心疼,或许真正的你,并不仅仅如我所见,那样疯疯癫癫心怀鬼胎的小鬼。我不忍心去想象你曾经历过怎样的一场人生,倒霉的是,我的玄火剑练成之日又要遥遥无期了,这样的你,我怎忍心将你摧毁?”

    “那夜我发现了一个能轻易将四大罗刹打败的嗜血鬼煞,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个高手,我以为找到了可以代替你殉剑的替身,很高兴。当下就已经决定迟早要夺走嗜血鬼煞的性命,没想到嗜血鬼煞自己提出了挑战,就顺着他的话应下了。没想到竟然是你,害我空欢喜一场,你还差点要了师兄的命。”

    祁晔的声音顿时转为哀怨,埋怨地瞪了眼斩云。

    斩云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理直气壮地推卸责任道:“刺你一剑而已,也不想想你当初一剑一剑刺在我身上时是多么狠心,顶多算扯平了。”

    祁晔无奈地干笑两声:“我原想,比起当殉剑者,你应该有更大的价值,起码与我并肩作战时有能力自保。谁知你非但冒冒失失,鲁莽追敌,做事不经大脑,更要命的是居然还盲目自负。真是把我气坏了,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疼,以后敌人取下你头颅时只会比我更心狠。但你问得好啊,一剑一剑刺在你身上,你也会疼的,或许风九少的生活才是你想要的吧,你定是经历过杀戮残酷的人生,所以才拥有那么铁血强悍的灵魂,所以才那么珍稀得之不易的幸福感,我为什么要逼你重回这样的生活呢。”

    斩云张了张嘴,竟不知要说什么,那种深埋在内心的秘密被人轻而易举窥视的感觉很不好,让她觉得很没面子。

    祁晔忽然嘲笑她道:“别这么一副憋屈地表情,或许你真的很深不可测,但在师兄眼里,就跟白纸一样白,你心里想什么,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哪来那么多力气讲那么多废话,没死的话不代表不会残,留着点力气养伤吧,我睡觉了。”斩云语气不善,一脸不爽地背过身去趟下。

    “斩云是师弟的名字,你应该比较希望别人叫你自己的名字吧。”

    “……”

    “不想回答也可以,小花?”

    “……”

    “荷花,菊花,莲花,牡丹花,二狗,狗娃,小明……”

    终于忍无可忍的斩云翻了个身,脸色铁青,龇牙咧嘴一个字一个字道:“比起自己的名字,我情愿做风斩云。”

    他微微一愣,然后笑出声来:“睡吧,斩云。”——

    口水线——

    小乱下午去买火车票,天哪,长龙一样的队伍,排得我要中暑了,现在还晕乎乎的,55

    

第一卷 016 夺魁有奖

    一夜狂风暴雪,清晨的阳光照在皑皑雪地上,一阵明晃。

    山洞之内,男子一脸惬意地坐在地上,胸前缠着厚厚的布条,唇角挂着散漫的笑意,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斩云双手插腰,气呼呼地站在他面前与他对峙着,祁晔则不紧不慢地抬起眸子,怡然自得地回视她。

    “你不能走干嘛不让我走!”这个问题,斩云已经将牢骚发了不下十遍。

    祁晔依旧极其有耐性,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你要把师兄丢在荒郊野外?我死了,你的麻烦会很大。”

    斩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身手这么好,一个人在荒郊野外死不了!”

    祁晔慢悠悠地轻笑道:“一剑穿膛,是谁都会死,师兄没死成,是因为师兄厉害。师兄眼下仍是重伤在身,此乃败你所赐,你有责任照顾到师兄痊愈吧。”

    “那我带你回家。”斩云没好气道。

    “行啊。”祁晔一脸无所谓,那懒散的表情让斩云气得想直接一拳挥过去:“谋杀少主,好大的胆子,风将军一定会劈了你的。”

    风斩云几乎要青筋暴起:“我送你回师父那,你总该还有其他师兄弟吧。”

    “行啊。”祁晔勾起一抹笑:“虽然师弟们会嘲笑我被小师弟暗算,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你会被罚面壁思过三四年。”

    豆大的冷汗从斩云额头滑下:“你既为少主,除了师门和将军府,总有你的去处吧!”

    “有是有。”祁晔依旧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不过我担心你这个让我受伤的家伙会被大卸八块。”

    风斩云终于发出了一个悲戚的叫声,气呼呼地坐在角落不再理他。

    这死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借此来奴役她,使唤她,报那一剑之仇!

    日渐西垂,祁晔一觉醒来,只见斩云仍大有不理他的趋势。

    “斩云,我觉得你饿了。”祁晔一脸无辜地扬起一个笑。

    风斩云横了他一眼,很不给面子地回道:“我不饿。”

    “从昨日到现在,未曾进食,你定是很饿。”祁晔微笑着看着斩云。

    若不是斩云一早就知道这个死男人恶毒又腹黑,绝对会被他面上温柔无害的笑容给骗了。

    “我没钱。”想让她掏腰包下山给他买吃的?做梦!

    “冬日很容易抓到些抢食的雀鸟,若是放在火上烤一烤,肉质鲜美,表层啪嗒啪嗒的油层层冒出,烤出的肉油光鲜嫩,香味直往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钻,咬在嘴里,还能感受到皮脆脆的被咬碎的声音……”

    祁晔若无其事地说着,完全不顾斩云几乎崩溃的表情。

    空腹的叫声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斩云红着脸,尴尬地站起身,打断祁晔的话:“知道了知道了,你等着,就是烤好了也不给你吃。”

    风斩云极其无奈地走出洞口,捡了几个石子,嘴里嘀咕道:“这种鬼天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家伙骗了,能抓到鸟吗?”

    她的身后传来了男子爽朗的笑声,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不知过了多久,斩云在雪地里都走得浑身打哆嗦了才抓到一只小小的雀鸟,还不够一个人塞牙缝!

    无奈地回道山洞,只见祁晔背靠着石壁,闭着眼睛休息,似乎是刚刚运完功疗伤。

    他安静不嘲笑她的时候,其实还是不那么讨厌的,浑然天成的王者风范,哪怕此刻重伤在身,却仍不露一丝狼狈之色。

    男子狭长的眼缓缓睁开,带着调侃的笑意看向正看着他发呆的斩云:“嫉妒师兄的俊美?”

    斩云的心情顿时晴转阴,不情愿地将抓到的雀鸟递给他:“喏,只有一只。”

    祁晔不以为然地看了眼她手中的雀鸟,没有伸手接过:“哦,那就动手吧。”

    “我?”斩云长大了眼睛,吃惊地指了指自己。

    “恩。”祁晔十分冷静地点了点头:“难道是我?”

    “为什么是我!”斩云万分不服气!

    “因为我是伤员。”祁晔一脸诚恳地看着她,似乎在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真的是重度伤员。

    扭捏许久,斩云终于灰头土脸低下头,很没底气地回答道:“我不会……”

    “先去毛。”祁晔略感吃惊,但神情很快恢复镇定。

    “要一根一根拔?太费精力了,以前野外作战,直接吃压缩食品,哪有闲工夫去烤野味。”斩云理直气壮地为自己推脱着。

    “拔完毛去内脏,能吃的留下,不能吃的丢掉。”祁晔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哪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以前生死攸关时连人肉都吃了,还管一只鸟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斩云嘟囔着,试图为自己推卸责任。

    闻言,祁晔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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