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为了那个贱人将自己推到在地。还紧紧抱着那个贱人,此时吴主夫心中是咬牙切齿的恨意,狐狸精,毁了自己女儿还不够,竟然想把自己女儿完全抢过去,他做梦,看着那个贱人故作柔弱的依靠在自己女儿的怀中的样子,吴主夫恨不得生吞了他,他此时的形态不免让吴主夫想到自家妻主的那些侍夫,仗着妻主的宠爱往日里给了自己多少难堪。要不是自家娘家底子厚,还不知到如今是什么结果呢,将两者重叠起来的吴主夫。看着吴李氏的眼神都能冒出刀子来。
吴李氏见状,赶忙往自家妻主的怀中缩了缩,吴胜之心中一紧顺着自家夫郎的眼睛看过去,看到母父凶恶的样子,脸色一沉,心中惴惴道,想不到母父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悠羽自进了门就没有对自己笑过了,想来悠羽往日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原本还以为就是下人作怪呢。她也处决了几个,想不到母父竟也这么对悠羽吗。真是个傻子怎么不说呢,她还以为自己的母父一直是慈爱的呢。
而此时的面露凶恶的吴主夫已经被云深搀扶了起来。自然就没看到吴主夫被撞倒在地的样子,看着母父此时还狠狠瞪着悠羽,忍不住开口说道:“母父,悠羽是我的夫郎,也是你的女婿,母父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好点,这样动辄打骂的事母父怎么能做呢,我竟从来不知道母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母父你再这样我都要不认得你了。”
吴主夫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视若生命疼爱的女儿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不,这不是自己女儿的本意,是这个贱人,一定是他挑拨自己父女的关系,想到这里吴主夫狠狠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当时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了这个祸害,让自己父女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对,他是个祸害,决不能留,当日是自己心慈手软了,想着自己女儿既然喜欢,不过是个玩意,留下也就留下了,谁知道会弄成今日这个样子,不过以后不会了,吴主夫低下了头,没有人能看到那掩下的面容里那悲痛欲绝的眼泪,已经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虐。
吴胜之见母父这样,心里也很是不舒服,但是想到自家夫郎受的委屈,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的身体,吴胜之狠了狠心,也没去注意自己母父的情况,就小心的扶着自家夫郎回去了。
此时吴主夫身旁的奴婢,小心的搀扶着自家主夫又回到屋中,看着自家主子苍白的面容,忙倒了杯茶盏,小心的奉上,安慰的说道:“主子,喝口茶润润喉吧。”
吴主夫苦笑一声,悲哀的说道:“如今我还喝什么茶,这就是我的女儿啊,我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啊,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那我这几十年忍辱负重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
“主子说的哪里话,小主子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最是孝顺不过了,如今这样定是那吴李氏使坏要破坏你们父女关系,主子细想,他未来之前小主子什么性情,风流倜傥孝顺知礼这满京城谁不夸赞,可自从小主子遇见如今的少主夫竟被挑唆的变了个人,少主单纯自然容易受人哄骗,还需要主子帮他把关啊。”云深忍不住的劝慰道。要说这云深也不简单,他乃是吴主夫的陪嫁,因与吴主夫两人一起长大情意非常,且云深也是忠心之人自认受吴主夫恩惠甚多,竟然下定决心终生不嫁,一辈子跟在吴主夫身边,自然深受吴主夫信任,因其也没有孩子,所以对于自家主子所出的胜之小姐喜爱非常,胜若亲生。此次小主子今日的作为,伤的又何止主子的心,不过在他心中自家小主子自然是好的。之所以变坏自然都是别人挑唆的,尤其是这个夫郎娶进门自家小主子就没有个顺心的时候,可见是个命硬的。他说什么也要把撵出去,免得毁了小主子。
此话本就是吴主夫心中所想。被自己心腹言出,更是气愤非常,在吴主夫心中他所出之女自然是千好万好,如今这样当然是被那个贱人给挑唆了,忍不住怒骂道:“他算哪门子少主夫,不过是个没有廉耻的贱人,我儿单纯涉世不深方被他哄骗住了,那些伎俩哪能逃脱我的眼睛。我只恨当日看在胜之的面上对他手下留情,要不然哪容得他此时兴风作浪害了我儿,想我儿胜之文学武功百个不及她一个,要不是那个贱人作怪我儿何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眼下竟然还敢挑拨我们父女关系我看他是找死。”吴家祝越说越恨,竟然有些喘不过去来。
云深见状忙给自家主子按摩着胸口,紧张的说道:“主子你消消气,你可不能出事啊,若是你有个什么,小主子那么单纯还不被人哄骗了去啊。”
好不容易缓过了气的吴家主闻言。也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云深说的对,我儿如今已是四面楚歌。若我出了事,还有谁能护着她。
当下稳定心神,将云深叫到身前,小心的耳语了几句。云深惊讶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忙点头应下匆匆出了房门,见云深走了,吴主夫忍不住的冷笑一声,我的好妻主,想将我儿拉下来。把位置传给你那些低贱的庶女,简直是妄想。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家的支持如今风雨飘摇的吴家你要怎么办。至于李悠羽那个贱人待我将我儿地位稳固了,再来收拾你。一个一无是处的贱民竟然敢跟我耍心眼,简直不知死活。
这边的事情,已经离去的两人都不知道,回到房中,吴胜之小心的将自己夫郎扶到床上,心疼的摸摸自家夫郎此时红肿的脸颊,想到平日悠羽柔弱的样子,内疚的说道:“悠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今日心里不痛快将你赶出去,你也不会受这份罪。”说这句话,不免扯痛了之前被刘母打伤的胸口,连连咳嗽两声,身上的伤更痛了。
吴李氏也知道,不论自家妻主以后能不能继承吴家,此时的自己也没有退路了,遂故作紧张的说道:“妻主我没事,母父只不过心里不痛快,教训了我几句,不痛的,倒是你,怎么老是捂着胸口是不是受伤了,赶快找大夫看看吧。”说完眼角含泪柔弱的看着自家妻主。
吴胜之见自家夫郎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先关心自己很是感动,好笑的说道:“我是习武之人哪会有什么事,当然还是你的伤重要,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大夫。”
吴李氏听到大夫,顿时神情一顿,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生命,此次大夫若是来了,必定会查验出来,想想今日吴家主对自己的羞辱,顿时有了个好主意,之间吴李氏顿时躺在床上,捂着腹部不时喊痛,吴胜之见状紧张的问道:“悠羽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时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腹痛难忍了呢。”
此时的吴李氏虚弱的回道:“妻主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吴胜之闻言更是心神大乱,忙跑出去找大夫了,丝毫也没想到她这样的身份只要呼喊一声自然会有人去叫,不过离开的吴胜之也没有看到在她转身那刻,吴李氏眼中那邪魅的笑意,却不时虚弱的呼喊着,仿佛真的疼痛难忍似得
不一会,吴胜之领着大夫进来,忙吩咐大夫给自己夫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那大夫先在一只手上把了把脉,又示意换另一只手,放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少主,少主夫恐怕是动了胎气,方才疼痛难忍,待我开两幅安胎药服下就好了。”
“什么,你是说悠羽怀孕了我要做母亲了是吗。”不过想到大夫说悠羽动了胎气,又想到母父对悠羽的殴打,不免对自己母父也有些怨怼,要不是自己正好赶到,那自己的孩儿岂不是就没有了,就此也对自己母父存下了心结,不过此时还是自己的夫郎还有孩儿重要,忙要大夫准备最好的药材熬药,大夫闻言自下去熬药不提,吴胜之高兴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夫郎高兴的说道:“悠羽,我们要有孩子了,我要做母亲了。”说完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夫郎,眼中流下了感动的泪水,自己也要做母亲了。
在吴胜之怀里的李悠羽此时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吴主夫打的自己很痛快啊,不知道以后你一心宠溺的女儿与你形同陌路,你会是什么表情呢,我李悠羽虽然出身低贱,但也从未受过如此欺辱,不报今日之仇,我誓不为人,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让你尝尝被人羞辱无力还手的滋味。
吴家此时发生的事,刘家众人是一概不知,自从刘母承认三娘以后,这两人时时刻刻聚在一处,不是相互研究功法,就是相互谈论。天文地理,文韬武略,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等方面都有涉及,越和三娘谈论,刘母心中越是喜悦,自己这个媳妇有大才,不论自己说什么三娘都能接上,而且并不是胡言乱语,句句言之有物,有些说法让自己都眼前一亮,对三娘也越是满是,颇有些引为知己之意,于是刘母只要空闲,俱都喜欢拉着三娘两人煮一壶香茗,两人一边品茗一边论道,端是逍遥自在,次日两人正谈的高兴,只见刘忆走了进来,见母亲和三娘两个竟然又聚在一起,娇嗔的说道:“母亲,三娘你怎么就有那么多话好说。”
刘母好笑的看着自己儿子的神情,对着三娘好笑的说道:“三娘,你看我这儿子急了,还不去哄哄。”
三娘也只是笑着摇摇头,方才起身走到忆忆身边,自己这段日子确实为了讨好母亲大人费了大力气,难免有点疏忽了忆忆,忙安抚的说道:“忆忆,别生气了,我今天陪你玩啊。”
刘忆没好气的瞪了三娘一眼,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多想她似得,忍不住的扭过头不理三娘,哼,自己那么好哄吗,自己缺人玩吗。
刘母无视三娘求救的眼神,冲着三娘使了个眼色,双手一摊示意自己可没有办法,躲在一旁暗暗偷笑,这已经不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看戏了。每次看到三娘被自己乖儿子吃的死死就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所以,这些日子更是忍不住的将三娘拘在身边也是有看好戏的意思。
三娘见刘母完全没有为自己解围的意思,反而大看好戏,她也只得恹恹的自己去哄忆忆了,谁让她惹不起呢,不过她也不是脑子坏掉随便让人看好戏,忙拉着忆忆走了出去,刘忆挣扎了一下,见三娘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脸红的跟着三娘走了出去。
刘母忍不住笑骂了一声:“臭丫头。”
三娘牵着忆忆的手来到了忆忆母父的房间,先给刘母父行了一礼,刘方氏忙给拦了。高兴的说道:“三娘,怎么过来了。”
三娘一笑,忙依偎到刘方氏身边说道:“这不是我惹忆忆生气了,想来找母父帮我哄哄吗”
看着自己儿子忸怩的样子,刘方氏微微一笑道:“这我可帮不了你,自己的夫郎还是自己哄吧。”
刘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父竟然还取笑自己,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害羞的喊道:“母父。”L
☆、第129…130章
刘方氏微微一笑,也不说话了,看着眼前的两人,好笑的摇了摇头,自从三娘来了,自己这段时日好像越来越爱笑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免期盼的想到,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能来到自己身边,若是自己真能有个女儿,自己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三娘看着刘母父的动作,怎么会不知道他对孩子的念想,只不过他服药时日尚短身体残毒虽已褪去,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