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堂中唯一的一名女将军,楚流烟听完李善长的言论,感到很是气愤;她大步跨出朝堂队列,向上一行礼,随后说道。楚流烟在战争中,曾经立下汗马功劳。她的话,在朱元璋心目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既然两位爱卿如此说,不如请楚将军来调查此事,然后再确定国号;各位爱卿觉得如何。”朱元璋虽然对李善长的话不以为然,可是,又不想引得众人对此事的猜疑;只好采用折中的办法,让楚流烟来办理这件事。
“是!吴王。”楚流烟躬身施礼说道。
接着,朱元璋又处理了一些奏折所奏之事,随即,宣布退朝。
“刘军师,你不觉得此事很蹊跷吗?为什么你在朝堂上不争辩?”走出大殿,楚流烟赶到刘伯温的身边,有些气愤的低声说道。
“现在不是有你来为我主持公道吗?我又何必太着急。”刘伯温好像没事的人一般,完全没有负担似地,笑着说道。
“好!既然军师如此说;我楚流烟虽为女子,但是决不食言,一定为军师找到这件事的缘由。”楚流烟好像很有把握的说道。
“楚将军不要太执着了,有些事情搞不清也就算了;只要吴王心中有数,这些事情就好办了;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吴王的斥责。”刘伯温好像对于此事,心中好似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一般,劝慰着楚流烟。
“是吗?看来军师对于这件事的缘由完全知晓;而是我却不这么认为;既然有人要搞阴谋,我就一定要让他尝尝阴谋的滋味;这可是我一贯的为人之道,我可不像军师这么宽宏大量。”楚流烟眼睛发亮,神色坚定的说道。
“既然楚将军一定要将事情搞个明明白白,我对此表示深深的感激;我在此预祝楚将军早日揭开事情的真相,让吴王登基的日子,不至于被延误;也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刘伯温双手一抱拳,向楚流烟施了一礼,说道。
“军师,何必如此客气!我们可是同殿为臣,私底下还是好朋友;你的事情,我怎么会看着不管呢、”楚流烟赶紧还礼说道。
“哎哟!两位说什么?这么亲热;快到朝门了,两位还要继续说下去吗?”很快赶上来的李善长,眼见着刘伯温和楚流烟不断地讨论着什么;赶紧走过来,讥笑着说道。
“我看是有人心中有鬼,害怕别人在一旁议论吧。”看到刘伯温只是笑着不说话,楚流烟立刻插话说道。
“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看到你们还在讨论国事,提醒你们要出朝门而已。”李善长脸色有些发红的说道。在战争中,楚流烟、徐达、刘伯温等人居功甚伟,李善长一直心怀不满。如今见到刘伯温深谙圣意,自然心怀不满。
“我一定不会让某些人的阴谋得逞,一定会将这次发生火灾的事情搞清楚。”楚流烟瞪视着李善长,语气坚定的说道。楚流烟对于李善长的野心,早已经明白。她也了解李善长是一个很记仇的人。
“好好好!我不说了;再说了,有人又会说我心虚;告辞,告辞。”说着,李善长快步走出朝门,坐上八人抬的大轿,快步离开了午门。
“这个老狐狸,我一定会抓到他的尾巴。”楚流烟看着离开的李善长,狠狠地说道。
“好了!我们也走吧;别让人说我们结党营私,到时候又有麻烦。”刘伯温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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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当时现场很乱,没有人发现有特别可疑的人离开火场。”身为楚流烟身边侍卫头的谭思亮,快步走进府内,微微一躬身子,抱拳行礼说道。
“既然有人敢在皇城边放火,肯定是做了周密的计划;你要加派人手,混到三教九流中,也许可以得到有用的线索。”楚流烟思考了一会儿,俯下身子,在谭思亮耳边低声说着;只见谭思亮不住点头,脸上逐渐露出了笑意。
“听明白我说的吗?”站起身之后,楚流烟笑着问道。
“属下明白了!我尽快派人混到这些地方去。”谭思亮兴奋地说道。
“注意不要被人看出你们的底细,最好将那些见证人也安置到安全地方;如果有需要他们作证,我再通知你。”说到这里,楚流烟神色有些严肃。
“是!将军!属下告退。”谭思亮说完,一行礼,转身离开。
“你就是王团头吧!在下是永南镖局的司马亮,这位朋友向和王团头打听点事,希望给予一些方便。”站在一个破败的房屋前你,一位身穿武士服,腰挂长剑的人,将一名赤手空拳,神色冷峻,身穿一套黑色长袍的人向一个乞丐模样的人介绍着。
“原来这位就是王团头,幸会幸会。”黑色长袍的人,双手抱拳向乞丐模样的人说道;但是语气中全无敬仰之意,神色冷峻的说道。
“这位是?”王团头疑惑的问道。
“我们还是不要互通姓名为好,只要王团头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了。”来人的声音更冷了。
“司马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并不回答黑袍人的问话,王团头转身对司马亮吼道。
“这……这……王团头,你还是和他们合作一下吧;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说清楚,总之你和他们合作,就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司马亮吞吞吐吐的劝告着。
“难道我一个堂堂的丐帮舵主,会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给吓住;这被别人知道了,让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王团头怒声说道。
“嘿嘿!如果你不合作;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的帮主,能不能继续活下去,还说不定呢!”黑袍人完全无视王团头的豪气,语气几乎可以刮下冰霜。
朝堂卷 第二章 吉日良辰
“对不起,王团头;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带他来找你的,你还是和他合作为好,我们惹不起的。”司马空怕他在发火,而将事情搞僵,就连忙劝道。
王团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黑袍人,也感到这人来意不善,冷峻的脸色,冷冰冰的话语,都预示着此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可是自己身为丐帮的一名有些名望的舵主,如果被人如此就吓住,自己今后将很难在丐帮内立足。
想到这里,王团头上前一步说道:“既然朋友是有事要询问,我本该协助你;可是我们丐帮也是有规矩,使我很为难,不如这样吧,我向朋友讨教几招,如果我不巧胜了,朋友你就哪里来的,就那里回去。”
“可是如果我不小心将你给杀死了,我的事情由谁来回答?”黑袍人依然是冷冰冰的语气,而且语气中的杀气,越来越让人感到好似实质的东西,散布在空气当中一般。
站在旁边的司马空,浑身忽然抖动了几下,不由自主的向旁边推去;在感到没有威胁之后,他这才遥遥喊道:“王团头,你就和他合作吧,别再讲什么规矩了。”
然而此时的王团头,已经是有苦自知;身体被对方传出的寒气所包围,自己的手脚已经有些麻木,只好赶紧运气抗衡这股寒气。
“看招!”心知不能再等的王团头,脚下猛一用力,一下子窜了过去,话音未辽宁,抬手就是一拳。
“你真要动手吗?”来人并没有应战,反而后退了一步,冷冰冰的问道。
“我就这样乖乖的回答你的问题,如何向总舵交代。”王团头两手放在胸前收紧门户,紧盯着来人,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完我就走,没有人会知道我们这次的会面。”黑袍人眼见王团头没有很大的敌意,声音温和的说道。
看了司马空一眼,王团头转而低头沉思。“你不用担心司马镖师,他是绝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他有任何的泄露,他知道后果。”黑袍人语气变得很冷。
“我根本就没看到什么,我今天独自在家喝闷酒。”司马空声音颤抖着说道,接着,转头狂奔而去。
“好!既然是这样你,你就问吧。”眼见得司马空这位久经沙场的镖师,竟然怕成这个模样;衡量一番之后,王团头说道。
“你们丐帮昨天有谁守候在皇城南边的城墙下,我想问他们一个事情。”黑袍人紧紧盯在他的脸上,声音低沉的问道。
“你想问什么?”王团头脸色一变,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嘿嘿!看来王团头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如果是这样,就好办了。”黑袍人一看他的脸色变了,嘿嘿一笑提醒着。
“你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王团头神色紧张,连问两声。
“如果你不想丐帮大祸临头,你还是不要问我的身份为好,不然,到时候就别怪我没提醒你。”
不住的打量来人的打扮,王团头心头翻动不已,思量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昨天晚上确实有两名帮众正巧窝在皇城根下,因此他们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他们吓得连夜跑到我这里汇报,所以我才惊疑你问什么要问这件事情。”
“我不是对他们不利的,恐怕除了我们,还有别人要找他们;你将他们交个我,我会保证他们的安全。”眼见得事情有了缓和,黑袍人也收回了一直围绕在王团头周围的寒气,语气变得和气的说道。
感到身体完全自由的他,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不必想得太多,还是将它们交给我们为好;不然被另外的人找到了他们,你们丐帮恐怕真的会烟消云散,到时候,你就会是丐帮的大罪人。”黑袍人声音变得很诚恳的说道。
“好!我就冒一次险,相信你们这一次;如果我错了,我会自杀以恕自己的罪孽。”王团头语气坚定的说,两眼闪着明亮的眼神看着黑袍人。
“我向你保证,只要他们在我们手里,没有人敢动你们分毫。”黑袍人也很庄重的回答他。
“好!跟我走,我带你们去找他们。”王团头完全是一副舍身就义的神情,悲壮的走在前面……
当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众臣山唿完毕之后,李善长走出队列,向上一拱手,大声说道:“吴王殿下,臣觉得国号应该重新确定,以便让建国大典如期举行;更可以让黎民百姓受到更好的管理,以便让国家富强起来。”
“是啊!臣也觉得应该重新确立国号,以利于国家和人民。”新近被李善长推荐为知事的胡惟庸,走出队列,也上前行礼,高声说道。
看到两人对于刘伯温所推举的‘明’字国号大肆反对,和他们同流的文武官员,很多人也向朱元璋表示反对以‘明’字为国号。
眼见得这些人支持自己的奏折,李善长更是洋洋得意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刘伯温和楚流烟等人,向上再施一礼说道:“吴王殿下,中书令所推举的国号,还没等确定,就在皇城引起了大火;这种违反天怒的事情,我们这位熟知天文地理的中书令,这次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殿下,左相国所说确实有理,我不知道我们这位据说熟知天文地理的刘伯温刘大人,这次为什么会做如此反常的事情。”胡惟庸接过话题,更进一言。
听了李善长等人的奏言,再想想前天晚上的大火;朱元璋也觉得难以下定论,只好转脸看着一直静静站立的刘伯温和楚流烟等人的身上。
“刘爱卿,不知道你对左相国的话,有什么要讲的吗?”朱元璋语气温和的说道。
“吴王,臣没有什么要说的;而且事情在没弄清楚之前,臣收回以前的提议;请吴王殿下准予臣之所奏。”刘伯温神色很平静,不温不火的说道。刘伯温为人,素来温文有礼。虽然在朝堂战场的历练之中,让他变得坚持。有一些东西,仍旧是不能改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