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自己也不是很自信,尽管他没有和刘蔓冬发生过关系,可并不代表他不想,曾经有好几次,他都对她产生过冲动。
实际上,就在她和韵真交往的时候,当他第一次见到祁红的时候,首先引起他主意的并不是女人的品性,而是女人丰腴的身体和姣好的面容,随后才是她温柔贤淑的品性。
也就是说,在他意识到她的母性的光辉之前,首先把她当做了一个女人,而他基本上已经记不起母亲的相貌了,所以,他在祁红身上体验到的母性不可避免地夹杂着一种非常隐秘的生理成分,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而已,如果不是因为韵真的关系,他并不能排除自己会对祁红想入非非。
祁红一看秦笑愚的神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对自己一无所知,很显然,他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自己的提醒引起了他某种联想。
于是,祁红循循善诱地说道:“笑愚,这种事没有什么害羞的,也许说出来才能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你知道,一个内心里永远依恋母亲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你说,你在心里面是不是把我和你的妈妈比较过?”
“如果……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刚才就不会那么做了……”秦笑愚柔弱地抗拒道。
祁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秦笑愚低垂的脑袋,柔声说道:“是呀,可问题是,我又不是你的母亲,没能满足你的感情需求,所以,当你愤怒的时候,或者对我不满的时候,你就狂躁,想……想侵犯我……
想从我这里得到安慰,或者,你想让我伤心,让我哭泣,故意羞辱我……但是,完事之后,你心里面就会痛苦……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笑愚嘴里闷哼了一声,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妈的,自己不过是在她的门口窥视了一眼,还没有领略到一点风光,可自己的内心已经被她看透了,这种丢人的事情要是让韵真知道了,今后怎么还有脸去见她啊。
“你……你究竟想说什么?我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秦笑愚抱着脑袋说道,本能地意识到,自己也许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祁红知道秦笑愚本质上是个缺乏自信的人,他的自尊心完全是建立在别人对他的认可上面,一旦遭受到打击,心理上就会失去平衡,这个时候,谁能给他安慰,他就会跟谁亲近,甚至言听计从,只是,不能让他察觉到你是再利用他,否则很有可能遭到他眼严厉的报复。
“笑愚,既然你不敢正视自己的问题,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想让你明白,在我的心里,一直把你当成儿子看待,你知道,我这辈子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是我最大的遗憾,也许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我刚才说我们有缘分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愿意的话,从今以后就把我当做母亲来看待吧……刚才那件事虽然令人羞耻……可仔细想想,我倒是觉得和你更多的亲近感……”
祁红这些话倒不是纯粹的信口开河,一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一点,可在被一个男人肆意把玩过身体之后,仍然有着一般女性的心理反应。除了羞耻之外,她要么是恨,要么是爱,可对她来说,既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某个敏感处显然已经被挑动了,有种舍不得放不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最好的办法就是给这种隐秘禁忌穿上一件冠冕堂皇的外套,这样一来,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秦笑愚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秦笑愚抬起头来,惊讶地盯着祁红,不明白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竟然有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想当自己母亲,其中一个还刚刚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
他知道,刘蔓冬认自己当干儿子多半是为了韵真,基本上算是一种感情投资,可祁红为了什么呢?她如果同意自己和韵真的事情,自己不是名正言顺地成了她的儿子了吗?为什么要如此拐弯抹角呢,难道只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
妈的,她不是说自己有恋母情结吗,不知道恋母情结到底是一种什么病,反正自己好像对她和刘蔓冬都怀着一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管他恋母不恋母的,既然她们都愿意亲近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呢,且不管她们抱着什么目的,多一个干妈总比多一个对手强,能有这样两个美妇认自己做干儿子,也算是一种福分了,自己不是对韵真不死心吗,和祁红的关系正好为自己接触韵真提供了方便。
这样想着,秦笑愚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盯着祁红一脸坏笑地问道:“阿姨,按照我们那里的习俗,这干儿子可不是随便认的,必须有见面礼呢。”
祁红一听,伸手就在秦笑愚的脸上扭了一把,娇嗔道:“哼,你还得寸进尺了?怎么,难道我这个干妈还配不上你?”
话音刚落,脸就红了,心里暗忖,怎么在这个小混蛋面前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总是要情不自禁地说出一些让人误解的话呢,并且好像说这些话心里面感到很痛快似的。
秦笑愚见祁红神情扭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那模样竟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不说动人心魄,却也令人怦然心跳,绝对不是韵真和吴媛媛这种年轻女人所能相提并论。
“我这样的穷小子,能有你这种干妈,肯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呢,只是……”秦笑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是什么?”祁红似笑非笑地盯着秦笑愚问道。
“只是,韵真可能不一定会同意呢?”秦笑愚故意一脸忧虑地说道。
祁红斜睨这秦笑愚,笑道:“你就别瞎操心了,你不知道,她们姐妹两个,从小都想要个哥哥,如果知道我认你做干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你这坏小子说话要算话,要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待……”
“那你是不是真心把我当自己儿子看待啊?”秦笑愚说着话,一张脸就靠过来,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邪恶。
祁红一把推开他,随即又捶了秦笑愚一下,娇嗔道:“要想让我把你当亲儿子,你是不是首先要尊重我这个当妈的……今后不许在我身上起腻,不然看我老大的耳刮子抽你呢……”
秦笑愚好像一点都不怕祁红,身子就像是不倒翁一样,刚刚被推开,随即又倒回来,竟然就靠上了她的身子,笑道:“我怎么不尊重你了,都是你自己想歪了……你不是说我有恋母情结吗,我觉得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总想和你亲近呢……”
说来也奇怪,以往祁红在秦笑愚的眼里虽然性子温和,但也能隐隐感觉到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刚才要不是情况特殊,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亵渎她的身体。
可是,在有了亲密接触之后,那种威严竟然荡然无存,他估计这就是祁红刚才说的亲近感。再说,女人的话娇娇柔柔的,哪里有警告的意味,反倒像是故意在引诱秦笑愚来起腻似的。
“你这个坏蛋……你还想怎么亲近啊……”祁红似乎沉溺在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之中,不但不生气,反而放下了以往所有的架子,一双凤眼似嗔非嗔地盯着秦笑愚。
“我只想抱着你……要不,你抱着我也行……你说这是不是恋母的症状啊……”秦笑愚干脆装疯卖傻,话音刚落,一转身就把祁红丰腴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啊……你……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祁红在秦笑愚的怀里挣扎着,可也并不剧烈,明显有点半推半就。
“哎呀,别动,干妈,你这里有根白头发……”秦笑愚把祁红的脑袋搂在怀里,一只手就在她的头上翻来翻去。
祁红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一头秀发,尽管已经上年纪了,可没有一根白头发,现在听秦笑愚一说,忍不住就有点担心,马上就不动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啊……不会吧,韵真前几天还给我检查过……你拔下来我看看……”
秦笑愚感觉祁红一个大屁股贴着自己的腿,再次体验到了妇人的肥腻,身体忍不住就有了反应,只是装模作样地在她的头发中翻找着,好一阵才说道:“看错了……干妈,你保养的真好,竟然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祁红已经感觉到了秦笑愚的身体反应,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有心推开他,可就是用不上力气,又怕他看见自己胀红的脸,于是只好继续趴在那里,装作不经意地叹口气道:“好什么?干妈老了……啊……靠在你的肩膀上真舒服,你别动,就这样……干妈被你们折腾的累死了……”
秦笑愚听祁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差不多几乎变成了哼哼,他双手抱着她腰,一只手不自觉地从后面慢慢往下滑,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再体验一下她的屁股,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他现在脑子是清醒的,明白自己怀里抱着的可是韵真的老妈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笑愚只觉得祁红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忍不住侧着脑袋看看她的脸,只见她双目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妈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和孟桐那个王八蛋搞了一晚上,想想那个老王八也六十来岁了,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劲头呢,这倒好,自己这个原本给韵真依靠的胸膛,现在成了她母亲憩息的港湾,这种情景要是让韵真看见了,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秦笑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胡思乱想,直到双手感到麻木了,祁红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可又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会惊醒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样抱着一个熟睡的美妇人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发烧的患者,尽管是在病中,可那种被烧的晕晕乎乎的感觉很舒服。
为了缓解身体的紧张,秦笑愚深深吸了一口气,也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去看祁红的身体,可怀中的美妇仅穿着一件睡衣,身体的热度就像是火炉一般炙烤着他的神经,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怀中的起起伏伏。
最要命的还是那股不断散发出来的幽香,简直和韵真一模一样,要是不睁开眼睛,他真担心自己把怀里的女人当成了韵真。
于是,他只好睁开眼睛,忍受着这种甜蜜的折磨,忍不住把头慢慢低下去,把嘴巴贴上了她的头发。
原本那一头秀发是高高盘在头顶的,可现在有几缕已经松散了,顺着这几缕头发,他看见了一只小巧的耳朵,不过那耳垂却异常的饱满,充满了质感,让人忍不住想把它轻轻的含在嘴里。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就像他的心跳一样,仿佛在催促着什么,他再次侧过头来看看祁红的脸,只见她双目微合,呼吸平稳,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这种毫不设防的姿态让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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