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邪无奈,只好重新握住那坚硬的灼根,继续刚才的律动。
这次同样是很快就泻了,思无邪尚未来得及擦手,只觉胯…间之物又抬起头来朝着无人的前方耀武扬威了。
无其他法子,唯独继续用掌心的温度安慰他呗。
如此重复地开了好几炮,思无邪手都快磨破皮了,那家伙却依旧精神抖擞的。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这个道理思无邪是懂的。因此他一向安守本分,平常能不撸就不撸,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摸几下,何曾试过像今日这般刺激地一连就是好几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思无邪累得直喘粗气,用力甩了甩软绵绵的右手,再余光瞥了瞥双腿间红肿硕大的兵器。
他欲哭无泪,此刻真有一种冲动指着它破口大骂。
我勒个去!你还非得金枪不倒了是吧?你还非得将老子库存了十九年的子弹在一日之内…射完是吧?我戳,你不射完满满一脸盆你还不肯罢休了是吧!?
……珍爱子弹,远离媚药!
屋檐上,容四海看好戏看得双眼发光,差点没拍手叫好。这会儿见思无邪一脸悲愤地瞪着自己的老二、接着又索性趴倒在桌面上装死,便用胳膊撞了撞身边的夙昔日,道:“他好像累得不行了,要不你下去帮帮他?”
还没等到夙昔日的答案,却先听见砖瓦下传开“吱呀”的响声,有人推开门走进屋子里了。
容四海愈加目不转睛地盯着里边,看到来人是花无媚后并不觉得惊讶。
她忍不住猜测,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过去,思无邪的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加厉害,花无媚会怎么处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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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再亲一个!
思无邪的大脑已被药效冲击得无法正常思考了,以至于花无媚入房后他也未作出任何遮羞的动作,仍旧坐在原位让自己的大片肌肤皆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花无媚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又瞄了瞄瘫软无力的思无邪,便知用左右手是无法解决的。
方才他站在屋外,用一刻钟的时间来沉思,最后做了一个十分关乎未来的重大决定。
思无邪落得如今这步田地,他得担负其中的大部分责任。原本他还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找个身强体壮的家丁进去帮思无邪解决生理之需,但深思一番过后,又觉得这样无法给思无邪一个交代,总不好药效过后叫他拉下面子嫁给区区一个家丁吧?
思无邪肯定不会愿意,他也不会允许。
因此,最后是他代替了所有人步入屋中。
推门的那瞬间,花无媚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无非是被人捉…奸在床,身败名裂,再被暴怒中的容四海撵出容府。这些他都不怕,反正自己的名声早就在当初恋上容四海后不复存在了。他唯一担心的是思无邪,他会不会愿意跟随自己离开这里?倘若他不肯可如何是好。
老实说,近日里花无媚过得很不安稳。他一面关怀着思无邪,一面却又牵挂着容四海。一颗心里兜着两个人,这毫无疑问超负荷了。
从前他对容四海唯一不满的便是她的花心,他无法容忍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人竟然能同时爱护着后院里的二十六个人。总不可能你叫容四海你就要博爱天下了吧?
而细细想想,如今的自己跟当初的她对比起来,又有何异处呢。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现在花无媚终于醒悟了,他当前必须舍弃其一,否则便会二者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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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无邪出奇的乖巧,任由花无媚将他抱起,再放在梨花木制成的床榻上。
夙昔日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双眼笑得贼兮兮的,回过头望向容四海,道:“哈哈,看来你的男宠很是不忠诚,竟敢背着你偷人。”
半晌却听不见对方的回应。
夙昔日疑惑片刻,再定睛一看,才发现月光清莹下,容四海神情安详,双眸微阖,一张樱唇却是张得很大,嘴角有些湿润。
夙昔日打心底里佩服容四海。他正看得浑身火热,她倒好,直接醉晕过去了。
屋子里的销魂叫声传入耳中甚是磨人,夙昔日听得胸口痒痒的,恰好容四海正睡得不省人事,他瞄了她好几眼,忍不住心生邪念了。
佳人樱唇张开着简直是无声的邀请,夙昔日轻手轻脚地贴上前去,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灵舌探入了对方口中大闹天空,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甜柔软。
容四海虽没有任何回应,但如此看着倒有一分温顺乖巧的美态。夙昔日兀自激动地吻得天昏地暗,终是在呼吸开始困难时才恋恋不舍地撤退出来。
熟料这时,容四海突然睁开眼睛了。
夙昔日怔住,脸上笑容僵住。
正尴尬地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圆场,却见容四海笑得迷醉炫目,右手伸了过来亲昵地缠住他的脖子,朝他夸张地嘟起嘴唇。
“再亲一个!”
“呼……”夙昔日暗自松了口气,心想看来容四海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酒的。
于是便愈发大胆地将她搂入怀中,趁此难得的机会细细品味佳人唇中的另一番天地。
夙昔日心中既是暗喜又是疑惑,为何容四海的滋味尝起来要比他拥有过的每一个情人都美妙百倍呢。
他以前从未亲近过女人,莫非所有女人都像她这般可口?
但倘若真的如此,容四海又为何始终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反而偏偏喜欢男人呢。
夙昔日盯着容四海的睡颜,若有所思地发了半晌呆。直到一个清冽的声音从静寂的夜空中传来,“你们在那干嘛。”
夙昔日微怔,左右张望了片刻却不见其人。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在这里。”
这回夙昔日精神集中了许多,立即便寻到了声源之处,原是在屋檐下边。
月色朦胧,夙昔日乍看之下只觉那人十分面熟,细细回忆了两秒后才记起那是容四海的现任相公。叫什么来着?一时记不起来了。
夙昔日将容四海打横抱起,轻轻一跃来到平地上。他笑容可掬地走至颜如玉跟前,问:“你是来找她的?”
颜如玉瞥了一眼安好无恙的容四海,清冷的眸中泛起了些淡淡的温度,但回答夙昔日的问题时却依旧是一副冰冰的语调。“废话。”
夙昔日却并不介意,眉梢微挑,摄人的桃花眼在月色中越显熠熠生辉。“啊咧,很厉害嘛,怎么找到这里的?”
据他所知,这容府面积之广可以媲美一座丞相府了,要是逐间屋子这么找,恐怕得花费两天两夜才能找到目标。
颜如玉似是有些不耐烦了,惜字如金地回答:“用嘴问,用眼找,用脚走。”话外之意:你是白痴吗,如此常识性的问题也要问?
夙昔日向来好脾气,不怒反笑,心想:“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小夫妻还真是如出一辙,面对本王说话毫不客气。”
“她喝醉了,你带她回屋好好睡一觉吧。”
“嗯。”颜如玉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随后从夙昔日怀中接过容四海,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开了。
夙昔日又在后边高声叮嘱道:“记得给她煲点醒酒汤,否则明天铁定头疼!”
颜如玉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理睬,总之头也没回一下,步伐迈得更快了。
待抱着容四海回到主阁后,颜如玉已吃力地留了满头大汗。他将容四海挪到床榻上躺好,细心地替她脱了靴子、盖上被褥,随后也在她旁边坐下来,歇息一阵子。
她身材不胖不瘦,恰到好处,很是匀称,却没想到抱起来竟这么沉。颜如玉捏了捏酸痛的右臂,突然回想起方才夙昔日抱着容四海从屋檐上飞落至地面时那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心头便涌起一阵不悦,自己是不是太过清瘦了?
颜如玉站起来,疾步走到一块两米高的铜镜前。他双手叉腰,两腿张开、与肩同宽,随后微微颔首睥睨着镜中之人。
望着望着,便不禁开始幻想,若自己拥有一个肌肉发达的身体,那……
颜如玉瞄了一眼自己清秀白皙的脸庞,又联想起一块块坚硬的古铜色肌肉,忙不迭吓得直摇头。
这也太恐怖了!……他还是维持现状为好。
颜如玉轻声叹了口气,正欲去屋外吩咐下人给容四海煮点醒酒汤,然而刚迈出一步,耳尖忽然捕捉到几丝极其微妙的动静。
他原本以为是容四海在小声打呼噜,近距离探到她身边时却发现她睡得格外恬静安宁,鼻边虽有微弱的呼吸声,却是极为规律的,与方才传来的那一阵动静截然不同。
颜如玉疑惑地抬起头来,环顾一周,屏息凝听,便愈发觉得那响声近在咫尺、不容忽视。
颜如玉一时半会儿也形容不出那究竟是什么声音,只觉传入鼓膜里酥酥麻麻的,听得人心口一阵燥热。
观察半晌后,颜如玉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隔间的木门上。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伸手轻轻推开房门。
愣住。
春光乍现,屋内旖旎的漫片桃色让颜如玉委实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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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尚未来得及被容四海解决的鲍鱼汤以及桂圆烧鹅的残骸,如今下落何处呢?
原来,在容四海赶着去迎接三王爷的路途中,恰好撞见了迎面走来的靠。
容四海眼球一转,便顺势伸手拦住他,浅笑道:“靠,你来主阁有何贵干啊?”
靠习惯性地垂首,谦逊地回话:“我来探望主子,顺便看看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
一抹玩味的笑意从容四海的腮上兴起,她道:“靠,说谎的孩子可不乖哟。你是来探望雪泠丫头的,我没说错吧?”
“主子,我……”靠欲言又止,实在不善表达。
容四海明了于心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无妨,雪泠的伤是因你而起,你多多关心她也是应该的。以后若是还想见雪泠,直接从正门入去便是了,三番两次地爬墙多辛苦呀。”
“谢主子宽宏大量。”靠既感激又羞赧地行了礼,转身便迫不及待地要往内室里跑,却又被容四海一把拽了回来。
她无奈笑道:“瞧你急得那样,晚一步又不会少块肉,我还有事要吩咐呢。”
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回身望着容四海。
她收敛了微笑,认真地道:“待会儿你进了内室,先帮我把餐桌上的烧鹅和汤倒了,一滴都别剩,切记不可偷嘴!”
容四海本可以随便挑个丫鬟吩咐了这活,但左思右想下来,又怕她们会禁不住诱惑,嘴馋的后果可不堪设想。如今既然遇到靠,他老实憨厚,从不违抗主子的命令,容四海便能放心地将这事托付给他。
而靠一听这差事并不麻烦,便也爽快地答应下来。
容四海这才安心地去了。
靠入了内室后,先不忙着去见雪泠,而是信守承诺地将烧鹅和鲍鱼汤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倒掉。
鹅肉尚留余温,诱人的香气四溢,在靠的鼻边流连萦绕。他咽了咽口水,却终究没有打那烧鹅的主意,双眼一闭,忍痛割爱地将那烧鹅丢到了湖里喂鱼。
转念一想,这烧鹅被鱼吃了,鱼终有一天也是要捞上来煮着吃的,自己走运的话或许能分到一条。靠心里便舒服多了。
然而倒鲍鱼汤时,他却犹豫了良久都下不去手。
这鲍鱼汤可是价格不菲的食物啊,小小的一碗就抵得上贫寒人家一个月的伙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