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左边- 第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左边》内容简介
《左边》是一部以主人公“夏子维”在成长的岁月里所经历的亲情的变故,友情的消逝,为梦想奋斗的艰辛,面对爱情时的彷徨等等,所交错而成的青春成长故事。

  在《左边》的故事中,即将高考的“小维”面对父母由于工作上的矛盾和夫妻间彼此的不信认而无休止的争吵,感到委屈和不知所措,一度想要要放弃生命。后来因好友“程一诺”的真心相助,被“一诺”直爽不羁的个性所感染,渐渐变得开朗快乐起来。她感受到了友情的真挚和从没体会过的温暖。

  随后的从美国转学回来寻亲的“宋宗唐”对“小维”心生好感。两人之间产生了一段似有还无的爱情。对于做惯了只有唯一正确答案习题的“夏子维”来说,“爱情”到底是什么?她还不清楚。

  父母最终离异,这给“小维”留下了抹不去的阴影和心灵的创伤。她孤独,没有安全感和归属感。她不再相信爱情。这些使得她对一诺的这份友谊倍加珍惜。她认为,左边,是距离心脏最近的距离。她只允许一诺站在她的左边,倾听她内心的声音。

  高考当天,“一诺”的突然离世,让“小维”痛不欲生,历经四年才走出好友离开的阴影。读大的时候,“小维”意外碰见和一诺长相非常相似的“韩雪”。为了寄托对“一诺”的思念,以及弥补对“一诺”的愧疚,她默默的陪伴在“韩雪”身边,一心一意的帮助她,照顾她。流言飞语,种种误会,无论如何,她也在所不惜的维护着她。傻“小维”,心里分明知道那不是她的“一诺”,可又抑制不住自己只是想要多看一眼长相一样的“韩雪”。

  “一诺”出事之后以后,“宗唐”告诉了“小维”他们儿时的秘密,“小维”被此深深打动,但却并没有欣然接受这份真挚的爱情。她对一诺的思念让她无所适从,父母的留下的创伤使她排斥爱情。而深深爱着她的宗唐仍然说出了:“我等你,永远!”这句誓言。

  他说到了也做到了!他温暖了冷如冰,烈如酒,坚固如顽石的小维。成为站在她左边的人。

  毕业那天小维发现了宗唐和一诺不同寻常的关系,韩雪的出现也并非巧合。

  “小维“在不断的变化与变故中成长起来。读高中时她也曾怀揣梦想,文学,事业,有质量的生活。

  读大以后,“小维”凭着坚韧的性格通过自己艰辛创业打造出了另一副天地。正在读大的“小维”已经拥有百万身家。角色的改变生活的不同让这个女孩感触良多,但内心的天地仍自留有一片清澈与透明,最珍贵的东西仍在心灵深处珍藏,不曾丢失。

  也曾怀疑过自己,也曾想过放弃。但倔强又感性的性格使她每一次面对陌生都会变成新生。最终让一个个梦想成为现实,尽管付出无数心血与努力。在通向梦想的旅途中,有失意,有放弃,有泪水,有冷落… 浴血淬火之后她已经长大。回头瞻望,一个又一个实现的梦想才发现,美梦成真的确美伦美幻。在奔赴梦想的路途中,经历的一切痛苦,害怕与挣扎都值得了。

  生活如此慷慨,女孩心怀感恩!她始终相信,左边,是距离心脏最近的距离。她只允许相爱的人站在她的左边,倾听她内心的声音。

(1)空留左边
每次出逃,我都牵起你的左手。

  每句情话,我都在你左耳呢喃。

  漂亮耳钻,永远戴在我的左面。

  每次失落,你都靠在我的左边。

  我笑言我也是个“左撇子”然而你不知道的,

  我的“左边”是与心最近的距离。

  我的心,永远和你贴在一起。

  我的心,永远交给了你。

  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发生了什么。

  请你相信,我永远都请你靠在我的“左边”。

  今天是报道的日子,我终于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在去学校的路上我一直沉默着什么话也不想说,机械地跟在他身旁。

  昨夜,我独自在家中整理要带走的东西,夜风吹进来和着熟悉的夏日夜晚的味道。我心里即不兴奋也没有离家的不舍。这一年来所有的经历,变故,打击和毁灭都使我整个人变得麻木且迟缓。

  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我拿着清单对照要带走的东西:衣服,生活用品,书和若干袋“雀巢咖啡”。很多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不带,但身边一定得有它。咖啡可以让我拥有短暂的快乐和安全感。

  我还带走了...... 从一诺家拿来的她没来得及穿的裤子和不舍得丢弃的那件绿色格子衬衫。人总会找一两件让自己倍感亲切安全的东西放在身边。比如我的“雀巢咖啡”和她的绿格子衬衫。我只喝“雀巢”牌子的,虽然我知道有比“雀巢”还好喝的牌子。但我只喝这个原味的速溶咖啡。直到我遇见了他,他让我改变许多,但这个我依然如故。而一诺有多到数不过来的服装,打开衣柜它们甚至会流淌倾泻出来,她却也依然如故的穿那件洗的有些退色的绿格子衬衫。

  我看着那件衬衫犹豫着,最后还是忍不住把它托了起来覆盖在脸上。脸上的肌肤瞬间感到了反复洗涤后的柔软和温暖。我深吸了一口气,把交织在纤维间的属于一诺的味道抽离了出来。这味道让我心痛战栗和刹时回到原点的满足,我不知道以后我是否要靠这种方法度日。

  现在的我心痛如刀绞,我再也无法挽起她的胳膊;再也没有机会敲她的头;在也不会在伸脚踢她时会有人应和着躲闪;当我大喊,“程一诺!”时,也不会有人回答我“疯子!”。就在明天,还有不到十个小时,我也将要离开这里。

  是要逃离还是要开始新的生活,对我来说这是个未知数。

  我把衣服放到行李箱中,直起身把头伸向窗外。夜深了,混乱肮脏的城市,难得的一小段宁静。像一只正在休息的,笨重的铁皮机器,只发出暗暗的几声嗡鸣。我坐在窗户边望着无穷天幕问她:“一诺,你在那边还好吗?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你会孤单吗,你想我吗,冷吗?一诺,我想你!想你啊!”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对它说:“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望着这遥远的璀璨星空,我还没有找到究竟哪一颗星是一诺,只有任凭泪水肆意滑落发泄一些无法言说的痛。这段日子眼泪成了我拯救自己的唯一方式,它们已经习惯的从我眼里流出来,一直让我哭得缺氧恶心而流不出眼泪。

  夏末早晨的阳光格外明媚。

  我蜷腿坐在床上用被子包裹住身体,抬头看窗外清晨中,柔和的渐渐苏醒的一切。宗唐说好要来接我,他要送我去学校报道。昨天夜里我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早上又早早的醒了,我从被子里爬起来照镜子时,眼前赫然出现一张苍白无光的脸,我惊恐的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己。从医院回到家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照镜子了,我曾多次尝试,但仍然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你愧疚吗?你自责吗?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我无从面对眼中的询问。

  今天要开学,我迫不得已找来把木梳把头发缕顺扎起来,打理自己。梳头时,看见左耳上的蓝宝石耳钻熠熠生辉,生生的晃出了我的眼泪。我的心被撕扯的生疼,无法挽回的痛让人生不如死,我无法自持的站在镜子旁任凭眼泪簌簌而落,指甲把手腕抠出了血仍抑制不住我的流眼泪。直到宗唐有节奏的敲起了我家的大门。

  我抚顺前额的头发,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走出去开门。

  他真是准时!"你来了."我低着头说。

  "你怎么了?"他看见我那张被泪打湿的脸,关切的问。

  "没事。东西就这些。我们走吧。"我指了指门口地上的一个行李箱和一只双肩背包。

  他单手背上背包,提起箱子问我:"你再想想落什么下东西没?"

  我拾起地上的清单又看了一遍说:"没有."

  他便要来钥匙把门反琐好。

  在马路边打车时,他把箱子放下认真的问我:"小维,一个假期了,你有答案了吗?"

  我站在炽热的阳光下,看着车水马龙生气勃勃的街道想,也许我应该抛开过去,去尝试崭新的生活。

  “我会慢慢适应的。”我想了想说。这种回答对他来说这根本算不上答案。我连一丝希望都不愿给他,可他并没有表示出生气或任何一丝不满。我总是这样,永远都活在犹豫和矛盾中,没有一个直接答案,禁忌太多洒脱不得。

  他听完没再说什么。他永远都是那个心细,沉稳,内敛,周到的宋宗唐。

  “你父母知道今天开学吗?”他把手遮在我的额头前给我挡太阳。

  “喔...应该知道吧...我给他们发过信息。”我低着头,边说边看自己并在一起的脚,曾几何时我无语言说,就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一张一并,像在回答心中的问题。

  “小维,别这样。你应该和他们好好谈谈,大人的苦衷有时是我们理解不到的。”他望着远方挺认真的说。

  这是宗唐第一次和我谈我父母的事。或许他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

  “以后我们再谈这件事,今天我不想说。”

  “喏”他递给我一盒牛奶。

  “我不要喝。”我讨厌早上吃任何东西,我只喝咖啡。

  “不行!”他喝斥我。

  他不知道这招对我来说有多管用,我就属于犯贱的那种人,只要一骂我我就乖乖听话。我拿过牛奶一口接一口的喝起来。 

  我们坐了很久的车,一路从城市颠簸到郊区才抵达学校。

  学校很大很壮观,像个浑然天成的森林公园但又不失学院风的严谨。很多建筑是这几年新盖的,也有许多被岁月侵蚀后留下了百年的沧桑印痕,可这一切看上去又都那么的和谐,井井有条。

  其实,这里的每条路,每栋建筑,每棵树,我都非常熟悉。那里都曾留下过我和一诺的身影。文汇楼,商学院,是我们心河梦田般的家园,而如今却留我孑然一身,无助迷茫的站在这里。

  我想到这些不禁把攥在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紧了又紧。那些被我一遍遍小心阅读的文字如今已倒背如流。那张铜板纸上用楷体字庄严的写着:“夏子维同学,恭喜你已被我校经营与传媒系录取,请于8月25日来校报道。”下面还有一张写着:“程一诺同学,恭喜你已被我校工商管理系录取,请于8月25日来校报道。”

  这两张纸片曾是我们用多少汗水拼来的啊,现在它变的轻薄得不值一提。我现在真后悔高三冲刺时逼一诺跟我一起熬夜。她应该好好休息的她那么聪明不用拼命也会考出令人羡慕的成绩。我真后悔!

  “小维,那儿有你的名字。”宗唐指着一张贴在告示栏上的表回头对我说。“你住在...哦,五舍。我们过去吧。”他正在仔细研究着通往五舍的路线图。

  我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怎么了,不舒服吗?天太热了。”宗唐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我身旁,关切的用手摸我的额头。

  我把他的手挪开和他换了下位子让他站在我的右边。除了一诺,我不习惯别人站在我的左边。他散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