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睡这啊?”
“忘记带钥匙。”我揉着眼睛说:”她们人呢?”
“老大考试先走了,二姐不知道干什么,神神秘秘的自己走了。”
“那你干啥去了?”
“给你买饭,你卖给他们了吗?”老三气愤的吼。
“你还不是一样”我抻了抻蹲麻了的腿。像小猫似的;屁颠屁颠的跟老三进屋吃饭去了。
三姐是个好人。她很细心整天跟妈似的照顾我,也同样执着的照顾着别人;哪怕是她的情敌。可有一点,她太爱吹毛求疵;本来我们都认为是无所谓的事;她就非得给你找点茬出来。开始时我忍无可忍重新再忍接受着她的矫情;混熟了之后我也不留面子的骂她。最可气的是;她一发彪就专挑最亲近的咬;给你整生气了她就舒坦了。然后又没事似的接着对你百般呵护;如沐春风;让我可爱又可恨。
这不;刚吃饱了她就又来劲了。
(3)姐姐妹妹站起来(上)
三姐挂在椅子上的衣服被我不小心碰掉了,我拣起来用手抖了抖又挂在椅子上。
老三无理取闹,阴阳怪气的喊:”我衣服掉了没看见啊!”
“我这不是给你拣起来了吗?”我捡起衣服挂在椅背上。
“就这么拣啊!”三儿拎起衣服抖了抖,大叫着说。
“也没多脏,你至于吗,要不我给你洗去。”我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忍着怒火说。
“行了行了,你从来就对别人的东西不珍惜。”老三悻悻的说着,离开了。
哪有这么找茬儿的?我“腾”的一下火了,抓住她的胳膊大声喊:“你是不是有病啊!找茬吧你,中午吃错药了?”
三姐听完没知声,把衣服丢在脸盆里,出去了。
在这个巅峰时刻,二姐姐赶巧儿回来了,看见老三破门而出,明知故问的关切的说:“三儿呢?”
“发疯去了。”我恨恨的说。
二姐姐看我脸红脖子粗的,估计也明白怎么回事了。那个也端个脸盆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晚上,就在我已经忘了这件事正和三儿在体育馆打球的时候,三姐跟我说:“中午老二过来还劝我呢,说你小不懂事,让我别往心里去。我知道谁是好人,我俩吵架是情趣,关她屁事啊!”
“她不怕累的慌,你就说去呗。”别才开学就惹上个事妈。
果真到晚上时,半层楼都知道了是我和老三吵架,全寝室的人都知道了是我不懂事。
她们这些结论都与我无关,我自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好。我就不明白,挑拨离间很受益吗?多说话能减肥吗?我到底那里得罪她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也找过人来分析到底哪里跟她过不去。
后来一个敢于面对现实的朋友告诉我,她是见不得别人好,嫉妒心在作祟。
其实我觉得,我们都很幼稚可笑也很狠毒可怕,有些人或许还很龌龊无耻。我虽厌烦这种生活,也还是必须要适应。
为什么女人之间总有理不清道不完的瓜葛。长大后人与人之间就只有冷漠吗?我们献给别人的,永远是最美的那一张牌;可是那张后面还有多少千姿百太的容颜?
中午,我从门卫那取回一个快递;是宗唐寄过来的。
他说;这是份迟来的礼物。
我用手捏了捏;好厚。CD?漂亮衣服?还是照片?或者。。。是。。。一套精致的首饰?我不住猜想里面到底是什么。我承认,内心深处,我对他还是有些感兴趣的。
我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把这个拆开;突然一下,“哗啦啦”的一打A4纸摊在床上。我放下一张又拾起一张的仔细瞧看。天啊!全是手绘画,每幅画的内容,都是我们向往能够到达的地方。
孤独的我站在大学门口;孤单的他站在美国LA;儿时住过的院子;我们向往的乌镇;我的老家氤氲的江南;绿油油雾蒙蒙的茶圆清香四溢。他在上面用钢笔写着: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他的英语写的流畅整齐,没想到方块字也写的这般干净,遒劲有力。
室友们尖叫着围过来争相翻看,发表着意见。
老大问我:“是谁画的。”
我说:“是一个朋友。”
“朋友?男朋友吧!是上次送你来的那个男生吧,早看出你们关系不一般。”
“他多帅啊,资历又好,你还不上心呢。不要给我吧”老二挽着我的胳膊
“是啊是啊。你再不抓紧我们就放马过来了。”大家纷纷应和。
“随便,明儿我给你们电话。你去美国追都没人拦着。”我把散落的画捋成一落,在桌边的来回轻轻磕打,小心翼翼的整理整齐。孤独的大学生活,我需要一点点温暖。
“算了吧,美国,不得把我搭进去啊?”二姐姐松开我,酸溜溜的说。
“搭进去?你不正想吗?”三儿狠劲的吐着瓜子皮说。
她们一群女的都羡慕的要死,说这种男人不抓牢点以后要后悔的,劝我赶紧嫁了。就像她们都是已婚妇女经验十足。
老三是个大花痴,自从看了宗唐一眼之后就整天贴在我耳边唠叨。这厮见状又开始骂我缺心眼,说天上掉馅饼还不紧不慢的。就好像我吃馅饼我就活不了了似的。
我面若桃花的笑着对三儿说:“妹妹我不爱吃馅饼,爱吃匹萨。”
“我呸!”三姐姐把瓜子皮全吐在我脸上。
我看我现在哪里还缺心眼啊,根本是没心眼!哪还有时间盘算谁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现在被社团闹的欠下一大堆作业。俺们老师留作业的技术还真是诡异,节节课都不多,可莫名其妙的就积累了一个批量的。
后来我出息了,我不仅欠作业我还逃课了!
那几次逃课,可都是死里逃生啊。但说起来毕竟光荣,我是开学第一周就英勇就范的。一般人哪有我这胆量,但回想那扣人心弦的一幕幕,确实是险象环生。
上次我在社团开会,“毛概”课上抽点名,点到我时老大老二同时举手。
老师问,到底是谁?老大老二又同时站了起来。
当时俩人一对视,全傻了。
老师怒了,用深沉的男中音问:“到底谁叫夏子维?”
老大毕竟是老大啊,只见她气定神闲的对二姐说:“艳阳,你有病啊。上课呢,闹什么闹!”
然后又笑厣如花的对老师来了句:“老师,对不起啊,我们闹着玩呢。”
老头儿也没说什么,只是略有不满的邹了下眉头。
我知道他无非想说:”现如今的大学生素质差,不拿老师当干粮。 。 想看书来
(4)姐姐妹妹站起来(下)
老大在寝室操着她那东北大嗓门唠叨。
她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进行着大众传播。其中的五个W早已运用自如且化腐朽为神奇。她一天中总会弄回来些时间不准,地点不详,内容不符的假消息回来。我们总是相信世界是美好的,可残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我们。每次被耍都无比气愤,可接着下次,下下次又会十分兴奋的听大姐的新闻。
老大的这种错搭神经不仅反映在口头上还反映在卷面中。有次我们考<广告学>题目是,广告行业自发的民间组织是?
老大思索片刻大笔一挥写下———街道。
老师二话没说,给了她个59分。这种亏她没少吃可智慧指数并没增加。最关键的是有急事千万别问她时间,没有一回是北京的。
外面起风了;飕飕的刮着。二姐姐缩着脖子相亲回来;头发凌乱得像梅超风,好象黑风是她施法吹起的。不禁让我感到阴风阵阵,冷汗直冒。
二姐姐的相亲再次以失败告终,回来就披头散发的拉个老脸在床上卜塔罗牌。金木水火土,我们的寝室被她搞得乌烟瘴气,神神叨叨的,全拿自己当半仙使。那天水管坏了,二姐姐蹲大坑那寻思半天才出声,她说:”完了,龙脉断了。”我们几个笑的差点掉坑里。可接连几天真的打雷下雨的学校也停水停电。这样看来二姐姐在这方面也算有天资,我们就规劝她别修”美学”改修”易经”,准保及格。
我们的二姐姐也不是就嫁不出去了,打扮一下也很有特色的。不算精品也是*。可她偏认为,是因为老大没人要而阻碍了我们的发展。
我说,你没人要就算了干吗还得搭上我们几个呀!
二姐姐这个人女人很狗。男人狗不怕,那是装狼没装好,女人狗问题就大了,那是装人没装好啊!认识她的人都拿她当慈善家了,没她不掺和的事,就爱献不花钱的爱心。了解她的人就知道,凡事千万不要让她掺和进来,牙碜。二姐姐在人前说话丈义着呢,比如上课帮我喊到这种仗义的事。说话比墙头草还墙头草,可背后那精打细算能记住你的一言一行的本事,一般人承受不了。
老二人脉颇广,这也是她奋斗的原动力,就是为了每天睡前数数,手机里又多了几个电话号码。
大家谁有问题就找二姐。二姐会真心的热心的告诉你:“我的朋友怎么怎么着了,我一定给你问明白。”然后就没了下文。可谁要一提起个什么事时,她准会操起尖锐的大嗓门说那么几条观点。其实全是狗屁,还不如狗屎呢,拿来施施肥。
我对她是知人知面知心啊!只是低估了她的段数。平时也就以为她喜欢背后互相骂骂,挑拨一下朋友关系,没想到她那么孙子。后来我就栽在了她的手里,现在想想背后都窜凉风。真想拿刀捅了她。
(5)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
老大在寝室操着她那东北大嗓门唠叨。
她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进行着大众传播。其中的五个W早已运用自如且化腐朽为神奇。她一天中总会弄回来些时间不准,地点不详,内容不符的假消息回来。我们总是相信世界是美好的,可残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我们。每次被耍都无比气愤,可接着下次,下下次又会十分兴奋的听大姐的新闻。可见,无论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只要是小道消息,女人们都是感兴趣的。
老大的这种错搭神经不仅反映在口头上还反映在卷面中。上次我们考《广告学》,题目是,问“广告行业自发的民间组织是?”
老大思索片刻,提起笔,豪迈的写下———街道。
结果老师二话没说,给了她个59分。这种亏她没少吃,可智慧指数并没增加。最关键的是有急事千万别问她时间,没一回是北京的。
外面起风了;飕飕的刮着,屋里屋外就没一处清净地儿。二姐姐缩着脖子从外面相亲回来;头发吹得凌乱的像梅超风,好象外面的黑风不是自然现象,而是是被她施法吹起来的。这不禁让我感到后背凉飕飕的阴风阵阵,冷汗直冒。
二姐姐的相亲再次以失败告终,回来就披头散发的拉个老脸在床上卜塔罗牌。金木水火土,我们的寝室被她搞得乌烟瘴气,神神叨叨的,全拿自己当半仙使。那天水管坏了,二姐姐蹲大坑那寻思半天才出声,她说:“完了,龙脉断了。”我们几个鄙视的狂笑。可接连几天真的打雷下雨,然后学校就停水停电。这样看来二姐姐在这方面也算有天资,我们就规劝她别修“美学”,没前途。还是改修“易经”吧,准保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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