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阙展风还是很大方地驳回。“你哪里也别想去。”
“你太过分了! ”她顿足,眼泪滚落。
“噢……别哭,秀,不要哭。”他的吻接住那晶莹的泪珠,心疼而缠绵地在她光滑脸蛋上游移。
他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从她腰际溜进去,开始在她滑腻的娇躯游移,温润如丝的触感令他迷醉,他喉头滚出满意的呻吟。
抵在他健硕胸前的小手这才发现,触手光裸滚烫,阙展风……根本没有穿上衣!
“你……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她又羞又急地想要推开。
“反正等一下又要脱掉。”他低声在她耳际呢喃,一手抓住她的小手,沿着他坚硬的腹肌往下,让她摸到腰间随便围着的浴巾,按住底下已经坚硬热烫的男性欲望,让她清楚感受自己有多么渴望她。“不只没穿衣服,我连裤子也没穿。”他低魅地说着,霸道地不让她奋力要挣脱的小手离开,只是坚定地让她感受自己几乎要疯狂的欲望。“你让我忍了这么久,明知道我天天都要的,看你怎么补偿我。”
“我……我不相信……难道你……都没有找别人……”她虚弱得几乎站不住,嗓音颤抖。
“很好,你等一下就会相信。”
他硬是扯掉她的T恤,让她未着内衣的光裸雪躯暴露在空气中。
被他饱含欲望的眼眸凝视,她羞得几乎死去,双手又都被他控制,她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
“你好美……”他的嗓音因为情欲的煎熬而沙哑,眼眸闪闪发光,指尖抚上她胸前的甜蜜尖端,“我可以吻你这里吗?只是亲一下,不会更多,我保证。”
这是她在印尼答里岛出差、第一次被他亲密拥吻时,他说的情话。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被他刻意的挑逗与撩拨给炸得粉碎。
他已经吮上娇嫩的蓓蕾,让那柔嫩在他唇舌的肆虐下硬挺紧缩,敏感得令她脚趾都蜷曲,不耐地轻轻逸出呻吟。
“不……不可以……”她还没忘记这是自己家里,而父母兄嫂都在楼下
浴巾滑落,矫健身躯已经赤裸,他汹涌的欲念奔流,再也无法遏抑。他抱起娇软的女体往大床走去,一面啮咬她的耳际。“乖,让我抱你。你不想念我吗?我好想你,我作梦都想吻你,咬你、吮你、舔你……”
她昏乱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温柔放在床上,然后,那熟悉而带着强大力量的身躯压上了她的。双腿被悍然侵入其问的膝盖分开,他一只好坏、好坏的手抚进她的私密,对于那儿滑腻的动情证据感到满意。
“你也想我,对不对?我的秀……”他沙哑着嗓音,强自压抑激动的欲望,只是恣意揉弄,让她颤抖,让她更加湿润,弓起身子讨饶。
“别……别这样……”
“嘘!不能出声。”他坏坏地在她耳际提醒,“爸爸妈妈会听到,他们要是知道我正在欺负你,会上来把我打死。”
她红透了小脸,似瞠还怨的瞪他一眼,用力咬住红嫩下唇,也咬住即将出口的呻吟娇声。
可是他的抚触越来越大胆,亲吻越来越惹火,让她全身泛起娇媚的粉红,无助地颤抖……
“呀!”当她感受到手指试探的侵入时,她难受地皱眉,往后挪,想摆脱不适感,而那紧窒娇柔的销魂感受,让他所有的自制消失殆尽。
“你好美……”他呻吟着,继续探索最深的秘密。
“不要了……”
“不行?才刚开始呢!”他亲吻着平滑小腹的唇继续往下,在她几乎尖叫的颤抖中,熨上她脆弱的花心,吮尝着甜蜜嫩蕊,他的舌加入欺陵的行列。
“啊!”彷佛电击般,她痉孪着,把脸蛋埋进枕头,无助地抽搐。好坏……他好坏……他的舌头……
他再也受不了,起身把她雪白但无力的美腿屈起,握着她纤细足踝,让她的私密暴露在他眼前。
“别看……”她颤抖着,被他抵住自己的坚硬灼热弄得全身发软。
“乖,我的秀……”他身下的欲望已经抗议许久,疼痛得让他几乎疯狂。他缓缓推进,让自己一寸一寸没入,深深的把自己和她嵌在一起。
“呜……”好一阵子没有欢爱的她,难忍这样的饱胀侵略,难受地皱眉,小手紧紧抓着被单,在欲望间咬紧下唇,咬得发白……
“别咬自己,咬我的肩。”他粗喘着,把健硕肩膀凑上去。她毫不客气地轻启红唇,贝齿陷进他雄浑的肩头。
受到微微刺痛刺激的阙展风,终于重新抱到心上人的亢奋无以名状,他激烈地推送起来,一次次又重又深的侵占让她难受得轻轻呻吟,眼角落下无助的珠泪。
他依然心疼地吻去,然后继续肆虐,让久未抒发的狂猛欲望主宰一切,只能不停索求她的温柔娇腻,一遍又一遍……
“我不……不行了……”她弓着身子细声讨饶,清丽脸蛋沉浸在狂烈激情中,妩媚得令他疯狂。
他的攻势完全没有缓下,反而更凶猛地把她悍然推上情欲的巅峰。
极致的一刻,她的尖叫被吻入他火热的唇间,滚烫的爱意冲进她抽搐紧缩的花心,他也颤抖着,然后,颓然放松……
“我的秀……”粗喘着,他全身放松地压着娇柔身躯,好半晌才能翻到旁边,紧搂着还在余韵中轻颤的人儿,不停轻吻他最心爱的小脸。是的,她一直都是他最心爱的,他完全没有疑惑。
“讨厌鬼……”沈郁秀抱怨。俏脸泛着激情之后的红晕,美眸含媚,睨着笑得好满足的他,语气让人一听就酥软。
阙展风在她耳边低语,“你相信我了吗?”
“相信你什么?”她无力的娇躯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小脸贴在他胸口,只是慵懒娇喘着反问。
“相信我没有别的女人啊!”阙展风低笑,“如果我有适度的‘抒发’,你哪里会被我累成这样,整夜不能休息?”
“什么整夜不能休息……”她又羞又甜蜜地瞪他一眼。“谁不知道你阙大总裁的绯闻多得要命!”
“我可没有跟她们怎样。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只抱你了!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他才刚休兵的男性又开始蠢蠢欲动,薄唇贴在她颈侧,印下一个一个的吻。“要是有别的女人,我有可能每天跟你大战好几回合吗?男人的体力也是有限的!这些年来,你自己想想,我有多常要你!”
她的脸蛋已经快烧焦了,羞得直往他怀里钻,“别再说了!”
“好,不说了,我用做的。”阙展风欣然从命,把娇软的身躯轻翻了过去,健壮胸膛压住她雪嫩美背,已经重新昂扬的欲望在她粉臀坏坏的磨蹭。“我又想要了!你看,都是你的错!”
她不依地在他身下扭动,却还是不敌他的蛮横,只能让他抱起自己的纤腰,跪趴在床上,烫红的脸蛋埋在枕被间,用那羞人的姿势迎接他的侵略——
“啊!”他好坏,从前面探下的指尖又试探着她,才刚被疼爱过的私密处早已又湿又滑,他不用太多挑逗,就已经让她娇喘蠕动。
他怜爱地不停搓揉着,另一手往前攫住娇艳的乳尖,时轻时重地刺激捻揉,让她呻吟起来……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把所有羞死人的吟哦都埋入被中,她只觉身下越来越烫,乳尖像有微弱电流不断涌过,全身绷得紧紧,还颤抖不停,她忍不住讨饶,“展风……”
“天啊……你一定要把我的名字叫得这么诱人吗?”他完全受不了那娇嫩的轻唤,夜夜入梦来折磨他的甜蜜,此刻被他拥在怀中,他再也不想忍耐。
扶着柳腰,他挺起身,把自己火烫的炽铁抵住最甜蜜的花心,磨弄顶撞,却不进入,让她扭着腰发出难耐似猫咪一样的痛苦吟哦。
“讨厌……展风……你是讨厌鬼……讨厌……”
“可是我爱死你了……我的秀……”他忘情地吐出最真的心意,努力一挺,把自己送进她紧窒迷人的天堂。
猛烈抽送进击间,她彷佛死去过一次,高潮的快意不断焚烧,她在几乎昏厥之前,耳际不停荡着阙展风沙哑的告白,“秀……我爱你……”
回台北的车子上,阙展风心满意足地以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则紧紧握着一只雪白玉手,不肯放开。而玉手的主人却板着张红扑扑的俏脸,赌气似的看着窗外。
“还在生气?”他拉过沈郁秀的左手,不知是第几次送到嘴边轻吻了。
沈郁秀嘟着嘴,满脸不开心,当作没听到。
“我看你那么累,就让你多睡一会儿嘛!我怎么知道……”想起今天早上的混乱,阙展风忍不住嘴角又扬起笑意。
他其实不能否认自己有卑鄙的私心,不过确实也是,昨晚缠了她大半夜,一次次逼她与自己一起享受欢悦,甚至让她哭着讨饶,到天快亮才意犹未尽地放她睡觉。结果早晨,她的大哥来请迟迟没有下楼的客人起床吃饭时,已经梳洗整齐的他得体的开门,大哥却一眼看见客房床上、埋在枕被间、睡得正熟的自己妹妹。
她长发披散,香肩露在外面,虽然没有春光外泄,但她娇红的睡颜,微肿的樱唇,和她玉颈间点点的吻痕,都清楚说明了昨晚她是怎样被“照顾”的,还累到爬不起来。
当下沉大哥铁青着脸下楼去了,阙展风这才慢条斯理的叫睡美人起床——
“秀,大哥刚刚上来过了,你要不要起床?”
沈郁秀立刻睁开眼睛,弹坐起来,瞪大美眸,很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阙展风气定神闲,扯起嘴角低低一笑,凑过去立刻偷了个吻,“乖,起来梳洗吧!我们下楼去,要不然等一下你爸妈就要冲上来砍死我了。”
早餐桌上,气氛凝重得奇怪,全家人脸色都很诡异,直到阙展风清清喉咙,大方沉稳地说明订婚、结婚的构想,他父亲与继母近期内就要来拜访的意思,室内整个气氛才轻松下来。
虽然快得像坐云霄飞车,但女儿的终身大事总该从长计议,何况都已经被吃干抹净,在自己家里都跑到人家床上去睡了,不嫁还能怎么样呢?
沈郁秀还想抗议,她伸手想制止太过热络的讨论时,赫然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已经被套上一枚精致贵重的钻戒,她完全没有印象是何时被套上的。
一定是阙展风趁她疲累不堪的时候搞的鬼!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莫名其妙就被吃掉,又被打包卖掉了,完全没有人问过她的意思!
所以,她一路冷着脸,不给阙展风好脸色看,要不是爸妈逼她跟他回台北、跟老总裁他们报告婚事的话,她会躲进房间里,把门反锁,在里面待到世界末日。
“到底还在生什么气呢?”阙展风吻着她的手,得意又满足,笑得好像偷吃了蜜的熊。“你想要怎样的婚礼,去哪度蜜月,婚后住哪里……这些都让你决定,我找人帮你准备一切好不好?别气了嘛!跟我说说话?”
“谁要嫁给你!”她火大地把手抽回来,用力想把钻戒拔掉,却只能称赞阙展风有概念,选得刚刚好,她拔半天都拔不下来。
“你啊!你不嫁我,还能谁嫁?”阙展风重新抓住她的手,还警告她,“我在开车,你不要乱动,乖乖的!”
“谁要乖乖的?!你不能这样玩弄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