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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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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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莫名惆怅,抬头看向樱花庭里的两棵树。如果自己走了,这棵樱桃树会怎样呢?会被他移植走,还是砍掉呢?移走会好一些吧,起码还能活着。



  当初那一阵的脑袋发热就给自己种下了如此纠结的种子,她在即将分别的这一年要不安一整年了。



  视野里那一半盘山的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在山林里隐现,苏暖的神经绷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事,顾不上再想其他,蹬蹬下楼。



  今天是5月27,苏景渊母亲的忌日,他回来的有些早。



  他穿着一件全黑的西装,里面的衬衫与他的脸色被黑色衬的莫名苍白。苏暖迎上去,刚问了一句“你回来了?”就被他整个人扯进怀抱,力道大的像是要生生折断她一样。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苏暖伸手回拥,拍拍她的背:“不能呼吸了…”



  下一刻,怀抱一松,紧接着她人都被临空抱起,耳边是他的嘱咐“谁来也不见”,说完,便抱着她大步往楼上走,身上弥散着一种压抑与莫名的悲怆。



  苏暖咬着唇,她不敢问,也不应该问。



  他要做什么,就做好了,只要随他把这股气发泄出来,风暴就会过去的。



  她一路沉默着做心理准备,被他猝不及防抵上墙壁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心惊,低敛的眼睑下隐约着血丝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一只困兽。



  他的吻凶猛而来,带着血腥弥漫在口腔,分不清是谁的伤口。



  苏暖没有反抗,也不打算反抗,却被他将两手牢牢的禁锢在了头顶,如此强势的动作。



  他疯了似的,一路吻着将苏暖逼上了床,解开的领带顺势绑上了她的手。苏暖心惊之下,就听雪纺撕裂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胸口一凉,明显的痛感传来,她忍不住抽气。



  他腾空的两手毫不留情的撕裂她的衣服,连亲吻都带着啃咬。



  没有一点点的前奏,他甚至连衣服都未脱,就闯进了她的幽谷,不顾艰涩,猛烈的撞击,放佛她真是一具高级的充气娃娃一般,不带半点怜惜。



  苏暖痛的来不及呼,喊了两声疼也没能换来他半秒的停顿,只能自我催眠着放松与接纳,渐渐的疼痛缓解,狂暴下的撞击依旧清晰,却混杂了许多难以言明的感觉,从酥酥麻麻,到完全麻木…她的嗓子哑了,精神也渐渐不济,恍惚中,听到他沙哑无比的声音…



  “对不起…”



  啊,还知道道歉,这人还不算太坏。



  这一战直到天黑才散,苏景渊看着身下连申吟都变得孱弱的人,奶白的肌肤布满青紫的斑痕,胸前的牙印有几处渗出了点点猩红…她虚弱无力的把手伸到他面前:“混蛋,你给我解开…”



  苏景渊看着她微蹙娇嗔的脸,忽然就控制不住了情绪,红着眼睛,连解结扣的手都有些可见的颤抖,边解边问:“…我咬了你…疼么?”



  怎么会不疼啊…苏暖看着他微抖的手,又看他怜惜不已似的帮自己揉手腕,心下叹气:“你疼么?”



  他一愣,笑的苦涩:“怎么会不疼呢。”



  “那你疼我就不疼了呗。”虽然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苏暖都选择微笑,刚扯起嘴角就疼的嘶了一口气,瞬间没好气儿的嗔他:“这下好了,我又好几天都不能愉快的胡吃海塞了!”她嘴里最少有三四个伤口,全部溃疡起来要要命了。



  他低头怜惜的亲吻了亲她的额头,翻下床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我帮你洗个澡,回来上药。”



  这是苏景渊唯一一次在‘洗澡’这件事上说话算话,真的就是单纯的洗了个澡。比起从前一洗两三个小时,这次只限于亲吻,居然有了丝莫名纯情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的帮她处理着伤口,由始至终都蹙着眉,好像遇上多么严峻的事态。直觉一再警告苏暖不要在意,可理智完全不听,她还是多嘴问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么…”



  他的手顿在她胸前,周身的气压低到了极致,却在苏暖刚想岔开话题时,徒然散去,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拽过被子覆上,人也躺下来,侧身搂着她:“如果,你发现一直对你最好的亲人,他的母亲,害死了你的母亲…你会…怎么办?”



  这个当事人是他自己吧?他的母亲…难道不是死于拍摄意外么?最好的亲人的母亲…苏暖消化着他的话,蓦然心惊。是那位过世的哥哥的母亲,害死了他的母亲,对吧?这算是豪门秘辛吧?这种事跟她八竿子打不着,永远都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他怎么会问她怎么办?



  苏暖按耐着震惊与诧异,不动声色侧过头,就对上他无助彷徨的眼神,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叫做‘脆弱’的情绪…她不由心脏窒了一下,暗暗惊诧。认识这么久,见过他的强势,见过他的温柔,连狂暴如勤兽的一面都见识过,唯独…唯独这样的苏景渊…



  苏暖有些莫名心疼,心说就当自己母爱泛滥吧。她抓过他的手,轻搓着他的手心,装作不在意的问:“那个亲人,跟他的母亲,怎么样了?”



  “那个亲人…出了车祸,他的母亲,已经疯了很多年了。”他握住她的手,唇边漾开一抹苍凉:“小暖,你知道么,那辆车上的人本该是我,她害死了我的母亲,还想杀了我…可结果,死的人…却变成了她的儿子…”



  他的称呼混乱了,声音里有几分压抑的湿意。苏暖装作没看见他眼里的闪动,佯装疲惫的闭上眼,喃喃道:“这是报应吧…上天让她这种方式来一名换一命,害人终害己,她是因为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才疯的吧?上天…还真是公平,让活着的人,活在死人的阴影里…对于一个强势到能害死别人的人来说,疯了以后的苟活更痛苦吧?”



  她不是想为凶手开脱,只是觉得他不想因为哥哥的母亲,而否定自己跟哥哥的感情。况且,他应该对那个哥哥一直心怀愧疚吧?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受打击,如此的…情绪狼狈。



  苏景渊低头,看见她恬静的脸上晕着未褪的晴色娇柔,仔细的消化着她的一番‘报应论’,脑海里闪过早些年见到那个女人的景象。



  她披散着头发,与当时指责他‘凶手’的那个贵妇判若两人,双眼无神,满脸的褶皱…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比他那个父亲…老的更厉害。那时她是不是只知道抱着枕头喊儿子?



  是啊,她已经疯了。一番筹划却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她接受不了事实,就那样疯了…苏景渊有些愤怒无力,他是想过报仇,可是现在想想,他该怎样去报这个仇?她除了一个行尸走肉,还剩下什么?他要从哪儿下手去报复她?一个已经疯了女人,她还知道什么?



  苏景渊感觉自己掉进了无边的大海,海水是苦的,他只能抱进了身边的人,才能感受一丝温暖。



  “苏暖,苏暖…”



  “苏暖?苏暖?”



  “啊,我累死了…”苏暖被他喊的哭笑不得,爱答不理的回应。



  “苏暖,苏暖。”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莫名的愉悦,倾身将她的身体扳平,挤进她的双腿。“再给我一次,再来一次…”



  “不行,我累…”她的手挡在他的腹肌上,声音软糯。



  苏景渊更想了,抬起她的腿不请而入,赖皮的道:“你好好休息,我来。”



  相比不久前的狂风骤雨,此番温柔极致,连亲吻,都让人忍不住心生幻想。



  【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除了——名正言顺。】



  【那不是你能奢望的。】



  【我只是想干净几年。】



  苏景渊,我不会爱你的。



  苏暖伸出手,环上他的脖颈拉低,婉转申吟声起,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悄无声息的融进了枕被。
(22)往事零落
  翌日,日晒三竿。



  偌大的床上就剩苏暖一个人迟迟醒来,腰膝酸软,饥肠辘辘。



  她现在真的是浑身都在疼,胸前他的齿痕清晰未褪,大腿侧也都是被他情绪难以自控时捏出的青紫手印。她不忍再看,用杯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感慨着昨天那一场欢爱到底融进了多少负面心情,又忍不住哀怨,他一定早早就神采奕奕的出门了。



  她很饿,但是她现在不想下楼吃饭,只是觉得很累,身跟心,都很累。



  大概是猜到了昨天战况激烈,郭妈带着周嫂掐着时间将午饭端了上来。苏暖急急忙忙拽了他的睡袍裹在身上,却还是被眼尖的郭妈抓到了情况。等到周嫂退出房间,她就忍不住上前扯开了她的睡袍,露出斑斑牙印,让郭妈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少爷他,他这是,这是…”



  郭妈已经不知该如何解说自家少爷的这种行为,词穷无法言表,只剩眼中的心疼跟震惊。



  苏暖笑笑,若无其事的把睡袍系好,兀自拿起勺子喝了口汤。似不经意的,问道:“盼归园的主人,一定很漂亮吧?少爷的容貌,一定是随了母亲的。”



  郭妈蹙着眉,颇有几分痛心疾首“少爷以前…不是这样的。”又不由红了眼圈,说道:“少爷原来,是个很温暖的孩子。即便夫人不常在身边,那个人也不常露面,少爷也还是一个心思温暖的人…有一次我切菜伤到了手,少爷小小的年纪,才四岁的年纪,就搬着大大的医药箱,笨拙的给我消毒,给我贴创可贴…那时候…”



  四岁的苏景渊,苏暖想象不到。



  郭妈擦了擦眼睛,明知道她在套话,却不想掩饰,便道:“少爷的母亲很美,也很和善。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感情格线外坎坷。她跟少爷的父亲是初恋,爱的深,也爱的苦…少爷的爷爷是个很看重门庭的人,夫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想仰仗美色嫁入豪门的女人,何况,夫人没有背景,又是一个演员出身,如何能被他们那样的家庭接受?”



  苏暖勺子顿了顿,想问苏景渊的母亲究竟是谁,便听她又道:“夫人是个很看重爱情的人,知道那位结婚的消息时,哭了几天几夜。我那时担惊受怕,就怕她想不开,再有个好歹…谁知道转头回来,她就能吃能喝,像个没事人一样。当初我还是只是一个保姆,没想那么多,结果隔了几天,她就留书留钱,离家出走了。”



  “夫人那时,跟那位…在一起了么?”



  郭妈点点头,解释说:“是在一起了,但少爷,是夫人回来之后才有的,这中间…差过了整整十年…”



  许多以往不曾知悉的另一面,在郭妈的回忆下,露出端倪。



  原来苏景渊并不是华成的第一继承人,他的身份严格上来讲,是苏国成的私生子。但这段婚外情的对象,却是被父母强拆,妻子横刀的初恋。苏景渊的母亲,才是苏国成爱的女人。



  相爱分别的那十年,让再次相见的两人冲破了道德的束缚,毅然决然选择了‘在一起’,于是便有了苏景渊,承载了父母的爱情,也延续了之后的悲剧。



  苏景渊的爷爷,是个极为强势的人,即便过了而立之年的苏国成,也没能阻拦住他抢夺苏景渊的脚步,所谓的留子去母,只认孩子,却不能接受孩子的母亲。



  苏国成的婚姻是绝对不允许离婚的,即便不爱妻子,即便在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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