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籍,顾名思义。
她被他圈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身体不可控制僵硬着。木然的张了张嘴:“一千万…会不会…太贵了…”
瞧这怯生生的模样,真想让人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苏景渊抬手,抚上她的耳廓:“你知道他为什么养你么?”怀里的小人儿再度僵直,机械的摇了摇头。他的另一手,就探进她腰间的衣物,咬着她的耳朵“一个男人,甘愿养着一个没有血缘的女人,你说,会是为了什么?嗯?”
四目相对,他眼里明确的嘲讽,让她渐渐懂了,震惊与不可置信随之而来。那个很少对自己亲近的‘父亲’,也抱着像他一样的想法?一样恐怖,可怕的想法?那会不会…太恶心了一点?她这样不可置信,他的声音就传来“单纯的孩子,你可不要把男人想的太好了。”
她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是复杂痛苦的神色。
难道这个世界的男人,都像你一样么?
她多么想这样勇敢的问出去,可她,早就失去了面对他的勇气。
“这样看着我,是觉得我秦兽么?”
苏暖下意识的摇摇头,又确认的摇摇头。他对她所做的,大概都是她自找的,因为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典型的说她这种情况。
如果一个女人在不甘愿的情况下被你强迫了,还会认为你是好人,这可能么?苏景渊觉得再可笑不过了,嗤笑道:“如果怕了,就不要再试着把我的本性释放出来,也许你会很轻松。”
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胸乳,真是贫的连山丘都称不上。不禁揉了揉,便感觉她身子一颤,遂坏心的曲起一指,轻轻拨弄那颗小珠,同时在她耳边喘息似的吹了口气。
苏暖整个人都颤了起来,头皮发麻,身子发麻,从头到脚都在发麻。抬手抓住他的胳膊,眼神哀求的低若蚊蝇:“不要…在这里…”
她说不要在这里,而不是不要。真是意外的意外的反应。“那么你想在哪里?”
“回去…不要去…不去三号…”他的手越来越过分,她着急的想哭。
他吻上她的嘴,身下坚硬的抵着的她的大腿。从腰上离开的大手,转移阵地,竟隔着薄薄的春裤,触摸她的禁区!
她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待他发现时,竟是缺氧的几欲昏了过去。
“连吻都没接过?不知道换气?”他把人搂在怀里,顺手拍着背帮她顺气,对前面两人道:“去华府。”
华府1号院,独立于整个别墅区外的一栋,位于半山腰,占地两千平,可俯瞰山下全景。
这是栋五年都未被他临幸过的住处,设备齐全,干净整洁。即便主人不在,这里依旧保持着最好的状态,随时恭候着主人的驾临。
1号院里两栋别墅,一栋主楼,一栋副楼。副楼里住着一对年过六十的老夫妻,是这里最开始,也是一直打理着1号院的人。
苏景渊的到来,像这平静无波的湖心投进来的一块的巨石,让两个老人热泪盈眶的同时,也好似像要迎接新年一般,井井有条的忙碌了起来。
老管家的脸上几点老人斑,身体却很硬朗,腰板笔直,只在几人刚进门时情绪激动的抹了几下眼泪,纵然如此,他的言词也没有显露过过多的情绪,专业的好似只是一个单纯的官家。
少主人五年没有回来过1号院了,自从那件事之后。他跟着两人上楼,来到每天都要精心打扫的那间卧室,推开门,他略微一愣,就对身边的女孩儿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我长大的地方。”
苏暖疑惑的歪了下头,仍旧乖巧的应了好。他便转头对老管家道:“他叫苏暖,我的孩子,我的人。从今以后,她也是这里的主人,我会常来。”
似乎没有什么消息会比那句‘我会常来’更让人高兴了。老管家恭敬的应了是,不着痕迹的打量过那一身浅粉运动服的女孩儿,很乖巧,很清秀的一个孩子。她歪歪头,朝他一笑:“你好,我叫苏暖,麻烦您了。”
“应该的,苏小姐。”
苏暖一愣,微微蹙了下眉,咬咬唇,转头问这里地位至高的男人:“可以让老爷爷叫我小暖么?”
“可以。”他语气淡淡,又说:“他姓严,你也可以叫他严爷爷,刚才那位是他的老伴儿,她喜欢别人叫她郭奶奶。”
苏暖乖巧的点点头,叫了声严爷爷,后者有些受宠若惊似的答应。她觉得大概是苏景渊本人太恐怖了。她看向他时,他的目光落在卧室的大窗,似乎透过了窗外在看外面的什么。苏暖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外面那棵正在抽芽的树,她并不认识那棵树的种类,不觉就问出了口:“那是棵什么树呢?”
苏景渊歪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前所有的柔和:“是樱树,会在春天结束前,开满樱花的树。”
(8)另类纵容
“会在春天结束前,开满樱花的树。”
它的树冠高过了门口可视的高度。苏暖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樱花树,有些雀跃的跑了进去,直到被阳台的窗户阻拦,才忐忑的回头看着他:“我可以从这里,出去看看么?”她指着落地窗,问他。
看着她微笑的脸,明亮起来的眼睛,他微微沉默,朝她伸出了手:“来,我带你去看它。”
这邀请的画面太过熟悉,让苏暖心底针刺了一下。她抿了抿嘴,走回去他的身旁,乖顺而期待的,把手放了上去。
“这里原来叫盼归园,是我母亲取的名字。我嫌它太难听了,就趁着别墅开发时,把这里划了进去,除了这栋别墅,跟那棵樱花,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大概也有五年了。”他把她的手轻轻握在手里,牵着一路下了楼梯。“怎么不说话?”
苏暖抿嘴朝他笑:“你很少说这么多话,我在数字数。”
苏景渊微怔,顿觉有些好笑,原来还有人会注意这种事,有些好笑的问:“那你数清楚了么?”
苏暖摇摇头:“我只能数个大概,因为要听你说话。”
“那是多少个字呢?”
“一百不到的样子…”
这样说了几句,就到了楼梯下一扇看起来很厚重的雕花门前,他只是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那棵樱花树粗壮的枝干映入眼前,苏暖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有些兴奋的跑过去,摸着粗糙的树干,张开双臂抱了抱,两手量了量树干,又比了一下自己的腰,整张脸亮起来,全是钦佩:“太厉害了,它比我的腰还粗!”
苏景渊立在门口,看着眼前似乎在跳跃的画面,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呼吸跳动了一下,不禁蹙起了眉,就见她仰起头,仰视着巨大的树冠,脸上洋溢着,比这个季节还让人温暖的笑容。
他走过去,贴上她的后背,手也附上她的:“这棵树的年龄,跟我一样。”
苏暖微微僵着身子,忍着心底的颤抖,努力平静的问:“那是…多少岁?”
“二十四,它有二十四岁。”他低下头,将下巴放她的肩颈:“它比我五年前见到时,还要粗壮。”
“你有五年…没有见过他了么?”苏暖惊觉自己问的有些多,匆匆又道:“我小时候,一直希望养只狗,我觉得有什么跟我一起长大,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那时,后来…一直到现在…”
“你可以求我。”他的声音从极近的耳边传来,热气喷洒在颈间,“我说过,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还有半句他没有说出来,苏暖却记得再清楚不过。
他可以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除了,名正言顺。
她扬起唇来微笑:“我还没说完呢,后来长大了,就不那样想了。狗狗什么的,寿命只有短短十几年,分开,别离,这种东西太沉重,我,承受不来的。”
“你还没有长大,你才刚成年。”
你还没有长大,你才刚成年。
这个花一样的年纪,正在弥散着怎么样的悲哀?苏暖的鼻子酸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终究没能忍住,成珠滚落,碎在草地上,融进了树下的泥土。
十八岁,她十八岁了。
十八岁前的江浅,十八岁后的苏暖。
她从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强肩犯的孩子;又从一个强肩犯的孩子,变成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短短一周不到,她的人生从云间跌落,没有父亲,也没有了母亲…连家,也变得遥不可及…
如今…她连自己都快失去了。
她从他的手下抽回了手,反手挡在眼前,回身请求他:“可不可以,不要生气,装作没看见一样,让我哭一场?”
大概因为回到了长大的地方,他变得格外好相处。张开了双臂,朝她微笑:“来吧,痛快的哭一场。”
纵然这个人,给了她撕裂的痛苦,给过她烙印般的记忆,可他…却是她从今往后,唯一的依靠…什么也不问,就这样,把她捡回了家。苏暖看着同那天如出一辙的,温暖而光明的微笑,再也忍不住,扑向他的怀抱,放声大哭。
妈妈,如你所愿,你的江浅,你的怨恨,你的后悔,你怀胎十月,生的那个累赘江浅,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那个拖累了你半生,破坏了你幸福的江浅,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会不会放声大笑?又会不会偶尔,会想起她?
哪怕,她带给你的只是痛苦。
会吧?一定会有想起来的时候吧?就像现在的她,面前这个人,给过她痛苦的经历,痛苦的回忆,她还是忍不住,也只能依靠他,对吧?
她的哭声,逐渐牵动起他心底最阴暗的部分,他闭着眼睛,压抑,隐忍,却在她翘起脚,唇瓣碰上他下巴那一刻,就像瞬间散掉的封印,那股狂暴冲踏而出,找到了新的承载品。
他捧起她泪痕满面脸,看到那双因泪水而潋滟的眼,那眼瞳中的自己,如困兽一般,透着掩藏不了的暴烈。这层封印是她主动揭开的,那她就别想置身之外!他低下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唇上的疼痛清晰传来,微微腥甜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痛快之感占据了大脑。她豁出去的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瞬间就被他重重的抵在了树干,胸前一片风凉…
没有任何的言语,空气中只有他的谷欠望与她的绝望,交织不清的味道。耻辱与堕落并存,两种情绪在脑海里纠结成团,分不开,理不清。
她仰着头,靠着树干咬牙隐忍,脖颈间都是他不断流连的吻,每落一下,都是密密麻麻,点点滴滴的微刺。
终于,他的耐性宣告空罄…苏暖出声的瞬间,他的唇就吻堵而落,来不及呼喊的疼痛与涨麻,让她紧张的抓紧了他的后颈,还有一只手无处可着,在他的西装面上,胡乱的抓挠。“苏…唔……疼…轻……”
他疯了,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只知道这处地方温暖了他整个人,连带着整颗心都酥酥麻麻…他更加凶狠的冲刺掠夺,怎么也不够似的,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当痛快与痛苦交织,难分难解时,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苏暖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全身的热量都向着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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