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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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别追我-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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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痛快与痛苦交织,难分难解时,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苏暖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全身的热量都向着身下奔涌,他疯狂的需求间,好似要将她全部的热量都一并抽走一般…她的大脑一片片的空白交错不断,不知是悲伤还是疼痛的眼泪,模糊了整个世界。
(9)享用过度
  当人在情绪极度压抑时,往往需要一种疯狂的方式进行淋漓的发泄。



  一场不顾后果的放纵后,她像被玩坏了的人偶,显瘦的脸庞,色如白纸,睡相却是他有史以来没见过的安然。



  她躺在华贵精致的大床上,身下是黑色的床单,盖着一床勾绣着墨色花纹的米色被子。她躺在其中,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白瓷的肌肤上满布密密麻麻的玫红印点。



  苏景渊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这样的她,懊恼的情绪在心底慢慢放大。不是计划好了先条教再上垒的?不是想好了慢慢来?怎么就能把人做成了这样?胸前就没有一片好地方,全是狼痕。



  这个孩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分明说过自己对她的眼泪没有抵抗力,抱着他哭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引诱他!这下好了,把狼放出来风卷残云一顿,他最起码一个礼拜别想再动手了。



  他可惜的摸了摸她的脸,想到下午时的酣畅,又不禁莞尔。这个孩子的身体出奇的与他契合。



  叩门声传来,他皱了皱眉,亲自走到门前。郭老太稍显臃肿的身影站在门外:“少爷,晚餐备好了…”



  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睡着的人,抬脚出门,轻手关上。走出几步,才问说:“许久不见,郭妈与严伯的身体还好么?”



  “劳少爷惦念,我与那老头子的身体都还硬朗。”



  “明天起,这里添两个人吧。”



  “少爷怕我跟老头子照顾不好苏小姐么?”



  苏景渊微微一笑:“叫她小暖吧,听一些老人说,孩子叫的贵重了容易折寿。”



  少爷居然会在意这种老说法。郭妈有些忍俊不禁:“是,小暖看起来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少爷想添什么样的人手?”



  苏景渊想了想,似乎西山三号里的配备要复制在这里一套,但那孩子好像很抵触三号…思及此,又道:“就先添一个保姆一个司机,我会让方立带人来,教习的工作就劳累郭妈了。”



  “少爷不住在这里么?”



  “嗯,我会常来。”



  苏暖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时分五脏庙实在饿的厉害,才有睁开眼的谷欠望。她其实没睡够,惺忪着眼睛起床,身体一动就痛的厉害,尤其下半身。



  记忆闪电般的重现,她想起了初来那天下午的事,自己的堕落放纵,与他凶残的掠夺,她这才意识到,第一次时他那一冲到底又抽身而退有多么慈悲。



  她忍着疼痛抓过旁边枕头上的真丝睡袍,往身上一裹,就颤颤巍巍的扶着一切能扶的东西,走向洗手间,心中不住的抱怨洗手间跟床的距离,以及卧室平米的占地浪费。



  苏景渊回来时,见床上没人,就直奔洗手间,见到的就是她松松垮垮的穿着自己的睡袍,靠着洗手间的门框,一脸愁容的看着床的位置。忍不住就有些想笑:“怎么?走不动?”



  她歪头看看他,咬了咬唇,不甘心似的,点了点头。



  苏景渊便更觉愉快,大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佯装不悦道:“拿我当发泄品,你胆子不小啊!”又将她打横抱起“看你下回敢不敢,半小时都撑不过的渣。”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没处可躲,就抱着他的脖子埋到了他颈窝里。原来没撑过半小时么?明明觉得时间漫长的像一个世纪呢。



  “松手吧,到床上了。”



  闻言,苏暖乖乖松手,就被他临空扔到了床上。尽管床被很宣软,她还是疼的湿了眼眶,趴在一侧直大口呼气,完全不知道又是哪儿惹到了他这火爆脾气。



  缓了一会儿,她困难的挪动,掀开被子想要进去,却看到了米白色里衬上不大明显的暗红色点,顿时傻在当场,只剩眨眼的份儿。



  她抬手掀着被子的动作就像被定格了。他走过去看看,叹了口气,把她抱着躺好,从兜里摸出一条长方形的盒子,说道:“纵的太过了,得用点药。”



  “为什么用药?”苏暖不解。



  “里面伤到了,得上点药。”



  苏暖看他把盒子放在桌上,就起身去了洗手间,这期间消化了一下的话,脸色就止不住的涨红了,温度也烫的胜似发烧。



  他出来时,她已经蒙头装鸵鸟了,一团小小的隆起,触到被子时,她还有些发抖。他皱眉掀了她的被子,她抱着膝盖蜷在下面,还咕哝着问:“能不能不上药?”



  不上药?等它自动愈合?然后再空一个礼拜?那他岂不是半个月不能碰她?明显不能啊。



  苏暖见他脸色不虞起来,就躺好挺尸,抓过被子蒙住脸,颤颤的说:“你轻点…我害怕…”



  她还真识时务。苏景渊想着,坐到床沿上,抚上她的大腿,一路滑过膝盖,低声道:“屈膝。”她乖乖曲起。他又道“放松些。”



  他的指挥她都一一照做,身体整层都晕满了粉红色,看得苏景渊困难的吞咽了口水,手上的动作就变了味道。



  “好,好了么…?”



  “不舒服?”



  这那像是上药问的话?苏暖一下子头就大了,咬着被角不敢说话。就听他说:“你不用这么怕我,只要不触犯选择性错误,我会对你很温柔。”



  苏暖咬着被角点点头,一瞬间有了奇异的感觉,而后就是他低笑不止的声音。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她又把身子蜷了起来。



  “小暖?小暖?”他的声音在被子外响起,带着丝莫名的欢悦。然后就是眼前一亮,被子被他掀开,一双幽沉的眼睛看过来,全是戏谑:“知道我在笑什么么?”
(10)渐入此戏
  “知道我在笑什么么?”



  苏暖咬着唇,伸手去抢被子,他反倒一个歪身子躺了进来,吻了吻她的唇,低吟道:“你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小东西。”



  他真是…他可真是…可真是…什么都说啊…什么都能说啊…苏暖窘迫的咬着唇,他的手就捏上她的下巴,皱眉不悦:“伤口都没愈合,你感觉不到疼?”



  说起来…苏暖真是感觉到疼了,张开嘴扯了扯下嘴唇,口齿不清的问他:“溃疡了么?”



  “怎么搞的?”他看到了两个小白点。



  苏暖叹了口气:“我是嘴里只要有伤口就一定会变成溃疡的人…”



  苏景渊的眉头蹙的更深了:“我得给你配个食谱了,等好了跟我练跆拳道,我若不在你就绕着院子跑步。”



  “你要回西山么?”



  他注意到胸前衬衫上的小手,不由舒展了眉头:“就是不回西山,我也有应酬,也要出差,以后可能还得应付妻子…”她的手一瞬间就缩了回去,他皱眉,语气冷然“怎么?”



  “没有,不是…我不是…”苏暖有些惊慌的解释,却实在组织不起来语言,咬了咬唇,把手重新放回他胸前:“我能…去上学么?”



  果然年纪小,有些事总需要强调。他舒展眉头,握上她的小手:“当然可以,你还可以上大学,总不能将来有一天,你离开我…以后连生存都成了问题,是不是?”



  苏暖睫毛颤了颤,笑了起来:“你想的,真周到啊…谢谢…谢谢你…”



  看着她这样的笑容,他有些烦躁的翻起身:“我让郭妈给你把饭送上来,我先回去了。”



  回去?回西山?苏暖眨眨眼睛,他一览无遗的不悦让她理智了保持了沉默,又一踌躇,起身给他整理衣服:“路上小心…”



  他危险的眯起眼看着她,抓住她整理衣服的手,冷冷道:“除了不触犯我的底线,你用不着学她们那套,做你自己,那才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明白么?”



  苏暖唇瓣翕动了几下,垂下手,闭了闭眼,而后扬起嘴角,展露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知道了,那你走吧!”



  他抬手附上她的脸,轻轻摩挲:“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要违背,知道么?”



  “知道了知道了。”苏暖绕道他身后往门外推:“再不走天就黑了,路上该不好走了!回头见呀!”



  苏景渊也配合着调笑:“脸色变得这么快啊?”



  “是呀,你不是说表现好有奖励的么?请给我折现下次带来吧!”



  她一直,送他出了别墅的门,闭着眼睛任他亲吻额头,与他告别的笑容在门关上那一刹,徒然荒凉。



  晴人…原来是种如此痛苦,而悲哀的职业。



  “小暖?小暖?”



  “啊,是!”



  郭妈一连叫了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觉得脸上凉凉的,郭妈粗糙有些干枯的手就抚上她的脸:“别难过,孩子,少爷还会回来的。”



  或许是这双手太温暖,也或许这声音太亲切,她不觉间,就已经泪流满面。



  苏暖喜欢郭妈,也喜欢严伯。



  郭妈在副楼后面开垦了一大块菜地,已经种了萝卜,芹菜,香菜,跟小白菜,哦对,还有油菜跟菠菜。



  苏暖只要闲下来,就跟着她穿着一身白大褂,拎着小桶浇菜地,有时也跟着严伯拽着一根长长的橡胶管给草坪浇水。



  四月末时,那棵樱花长了满树绿油油的叶子,也打了满树密密麻麻的花苞。



  苏暖感叹它的长势,好像它光秃秃的样子还是昨天,一夜之间就成了如今的含苞待放了。



  她给樱树量了树干的宽度,25厘米。



  又给自己量了量身高,一米六三,比还是…江浅的时候,长了一厘米。



  下午近黄昏,苏景渊来了。



  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三十九,保姆;男的四十一,司机。



  对于他的到来,苏暖并没有表现的特别欢呼雀跃,仅仅像是一个朋友来访那样,端茶倒水的招呼了一番,就又去拖着橡胶管给草坪浇水了。



  苏景渊站在二楼的露台上,看着娇小的她拖着一根橡胶管,到处跑着撒野的往周围绿植里胡乱甩水流,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这孩子在他不在的期间,自己个玩儿的很好嘛?



  “小暖。”



  “啊?”她只是转了头,手还在忙着给绿植浇水,笑问:“少爷您喊我?有事儿您说话!”



  苏景渊囧了一下,认真道“你上来,我们聊聊。”



  苏暖回过头,捏着管子咬咬唇,又笑着回头问他:“如果不上去,或者晚点上去,有什么后果?”



  苏景渊笑了,连犹豫都没有,盯着她,认真道:“我可以下去找你,我们可以在樱树下做点有意义的事。”



  苏暖顿时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又像是被橡胶管电到了一样的扔开它,转身就逃,留下一句“我去换个衣服!”



  当她换完了干净的衣裙,回到卧室时,那个把他唤上来的人,正好洗过澡,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基本没什么意义的浴袍,不该露的一处也没挡住。他正擦着头发,苏暖见状,跑过去朝他摊手:“能让我给你擦头发么?”



  他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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