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从哪里说起呢?”
“动漫展过后吧!因为一大段过程你还没给我讲呢!”赵妮等着一双雪亮的眼睛看着我说。
“好吧!她是一个coser,就是玩cosplay的,cosplay你知道吧?”我问。
“不知道,什么来的?”
“相当于角色扮演吧,就是扮演动漫角色。我那时候就是一个促销员啦。不过那时候我没和她玩,我就和她对过话,那对话很简单,和故事没什么联系,所以我就不说了。后来她创建了一个群,是她们cosplay社团的群,我加进去了。加进去之后和她聊得也挺好的,也给群里的人说来说去。后来,我和我朋友在酒吧里喝酒,那是一间静吧,不是那些DJ很响的吧,你懂吧?”
“我懂,那种吧很有情调的。”
“是的,放的都是写轻音乐。好吧,继续那个故事。我和我朋友一起喝酒,喝着喝着,我朋友居然说要打电话给她,叫她也来。谁知道,她真的来了。我那时候很紧张的,毕竟大家不熟,都是在网上说话的,现在面对面,还不知道说些什么。为了打破那尴尬,我们就玩大冒险。在最后一盘,居然被惩罚的是她,我朋友居然叫她和我*。”
赵妮瞪着大眼吃惊地看着我问:“那你们*了吗?”
“我当时很忐忑,但她很有游戏精神,在我还没考虑好拒绝还是接受的时候,她已经吻过来了。”
“那你当时是什么感觉?”赵妮还是瞪着双大眼,好奇地问。
“迷迷懵懵,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我尴尬地笑着说。
“那是你的初吻吗?”
“那是我第一次和别人接吻,但不能算是初吻。就像你被*了,那不能算是你的*经历。这是韩寒说的。”我红着脸说。
“好吧,你继续。”
“恩,到了七夕那一晚,还是我们一帮朋友,还有她,一起在一间KTV的包厢里玩。那时候挺多人的,唱K的唱K,摇骰子的摇骰子。我就和她,还有几个女生一起玩骰子。也是玩大冒险的。有一局,我输给她了,轮到她惩罚我。她惩罚我,让我像上次那样吻她。那时候我和她很熟了,所以很直接地就……”
“你又和她吻了,你们很敢玩哦。”
“其实也不是敢玩不敢玩,是那时候我已经对她有感觉了。在那一晚后,又有一个活动把我们一堆人带到了一起。玩到很晚,我们就去吃饭了。吃饱了饭,各奔东西,本来我们是四个人一个方向的,其中就包括我和她,但另外两个人居然走另外一个方向,说不打扰我们。就剩下我们走了,我们就往公园那走。走到一棵树下,树荫很昏暗,我们就在那坐了下来。坐下来干嘛呢?这次算是我的初吻了,因为是你情我愿的。”
“呵呵,继续说继续说。”
“再后来就略过了,因为都是一起出去玩,我送她回家。差不多都是这样。”
“那你说说你们是为什么而分开的?”
“有小三啊,在开学不久,第三者出现了。我接受不了,我就没有再理她了。”
“那你们有在一起吗?”
“在名义上没有在一起,但彼此已经默认了那种关系了。也就是说,在名义上,我和她是介于好朋友和恋人之间的,但实际上我们已经是情侣了。因为除了*之外,情侣的行为我们都有做。”
“这样,也没什么莫名其妙的啊!”赵妮有点不满意地说。
“那我和你说吧,那个小三是女的。”
“什么?”赵妮大吃一惊地说。
“她是双性恋的。”我平定地说。
“那你是早就知道还是到后来才知道的?”
“早就知道,但我不介意。”
“哇,太惊讶了,太不可相信了。想不到我身边居然也会有这种人。”赵妮不敢相信地说。
“行了行了,快回宿舍吧!待会给别人看到我们就要误会了,我被误会了倒没什么,你长那么漂亮,我怕会对不起你啊。”
赵妮示意性地笑了笑,和我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我也没坐多久,也早早回宿舍了。回到宿舍,我衣服也没脱就躺上床,摊开被子盖上,合上眼就睡了。
三
下午我提前半个小时起床了,整理好床铺整理好衣着,我就下去篮球场了。篮球场的边缘坐满了人,大多都是女生,她们笑容满面,好像今天早上的体能是在梦境里进行的一样。仔细看了看几个女生,有些平时不怎么会打扮的女生,穿上了绿装之后,感觉更有味道了。
钟徳寒走了过来,看我没有戴帽子,问:“你的头呢?头都不要了吗?”
我对他笑了笑,说:“我不喜欢一直带着绿帽子。”
“就快吹哨了,还不把你的头戴上。”李泽骥一边走过来一边说。
“等他吹了再戴也无所谓。”我一脸不在乎地说。
“就你那发型,你不怕给女生看到啊?”李泽骥奸笑着对我说。
“怕什么给女生看到,大家都一样是这个发型,再说,有眼光的女生不会只看我的外形的。”我冷笑着说。
过没多久,值班教官吹响了集合的哨子。坐在篮球场边缘的同学聊天聊得非常起劲,也习惯了学校都会打一个预备铃。于是大家无动于衷地站在一边,各自聊各自的天。直到值班教官走过来,同学们才慢吞吞地排好队来。
值班教官满脸杀气,眼神里充满着仇恨的感觉。他操着嘶哑的嗓音,大声地喊道:“你们听不见哨音吗?你们不懂得怎么排队吗?不罚你们就不知道听话是吧?好,全部手抱头蹲下。”
有一半的同学听到命令马上蹲下来了,我也没有多少怨言,手抱着头马上蹲下。还有一半同学仍然傻呆呆地站在那里。
值班教官看着那些呆站着的同学,大声地吼道:“我叫你们蹲下,听到没有,听不懂人话是吗?”
剩下那一半同学听到值班教官那带着杀气的吼声,终于缓过神来,缓缓地手抱头蹲下。
值班教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哨子,一边将哨子放到嘴边一边说:“一个哨音一个动作,50个上下蹲,有一个人没做,加10个。”
说完,值班教官就开始吹哨子。在做的时候,我的脚刚开始还好受,到后面慢慢地站不起来了,到差不多做完的时候,已经是极限了,但教官又给我们加了20个。我没有办法了,只能偷偷懒。做着做着,我们班的教官也来了,而且就站在我前面,我看不到他在往哪里看,又不敢偷懒,最后还是硬撑着做,才不知不觉地熬过了。
做完上下蹲我们也没有闲着,又开始站军姿。刚开始站的时候挺舒服的,可站着站着,脚跟就有点麻了,然后小腿的肌肉开始会抽筋。我抽筋的时候向教官打报告,谁知道教官却说,“抽筋啊?就让它抽着吧,抽着抽着就不抽了”。
我不敢有太多的怨言,也只能硬撑着,做一些幅度很小的活动,给自己放松小腿的肌肉。
站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钟,教官才将我们带到了树荫下休息。我们分发了水,个个坐在树荫下也不敢大声说话,悄悄地和旁边的同学说话,想笑的时候也憋着,生怕笑出声来给教官听到,然后又要体罚。
我们坐在凉荫下,虽然已经是初冬了,但南方的冬天稍微比北方的冬天有那么一点温暖,即使是初冬时分,也像中秋一样,清新宜人,被一阵风吹过,并没有彻骨的寒冷,有的是一份劳累后的惬意。
很多人会认为,休息的时间一定过得很快。但我觉得休息时间过得不快,也不会慢,时间不长也不短。虽然还想继续休息着,但适当的休息时间过了也就过了,练操的哨声吹响了也就全体都要起立了。
我们起立没多久,教官就让我们撑起了俯卧撑的架子,也不用做,就那样撑着。刚开始还觉得没有什么感觉,那么简单的动作,就撑一下而已。但撑了不久之后,就知道这一招能把人折磨得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辛苦了。
撑着撑着,我撑不住了,便把双膝跪了下来。俗话有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只要那个人的大脑没有问题,在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肯定会放下这无聊的倔强,妥协了让自己更加舒服。旁边的同学看到我跪了下来,他们也将双膝跪了下去,还把表情装得很逼真,咬着牙,扯着青筋。
教官也不是什么低智商动物,那么多人偷懒,他肯定知道的。他也没让我们好过,马上让我们手抱头蹲下,做蹲下跳。
我的双脚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了,我所做的蹲下跳,简直就是马虎了事,双脚离地了,就算是跳了,本来是蹲着的,慢慢地就弓着腰站了起来。
我已经数不清我自己跳了多少下了,很多人会认为,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大脑会很混乱。而我的大脑在这情况下,比在安静的自习课里的大脑还要清醒,思路还要清晰。我的大脑里不停地思考着,自己为了什么要来这里,来了这里对我有什么帮助……而最让我纠结的问题是,我这么辛苦,莫柯会不会通过熟人得知我的情况。也许不会吧,也许从我收到那条信息以后,剩下的就只有我的一厢情愿了。
晚上,我吃饱了饭,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还有一个小时又要集合训练了,一些有洁癖的同学争抢着要在浴室洗澡。一个宿舍有12个人,要分洗澡时间的话,平均每个人才有5分钟的洗澡时间。但如果两个人一起洗的话,就可以洗10分钟,三个人就15分钟。那些害怕和别人比大小的同学就匆匆忙忙地洗了。我不想洗,整个人累得就想合上双眼好好地睡一觉,但宿舍的灯光很刺眼,无论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今天下午的体能训练,仿佛发生在很久之前一样,记忆模糊了,甚至有一些记忆已经丢失了一样。我眯着眼,喘着微弱的气息,迷迷糊糊看到有个人朝我走过来,好像在做梦一样。
钟徳寒拍了我一下,我被惊了一下,立刻坐了起来,钟徳寒低声说:“你洗不洗澡?洗的话就一起洗。”
“现在没有人洗吗?”
“是哦,快点了!等下又要集合了。”
我和钟徳寒脱掉了衣服,光着膀子走进了浴室。
“你洗冷水还是洗热水?”我问。
“当然是冷水啦,那么热。”
随之我们又打了一桶冷水。
我看了看钟徳寒,他完全没有要把内裤脱掉的意思,我忙问:“你穿着内裤洗吗?”
“是哦!我很小哦,怕自卑哦!”钟徳寒笑着说。
“我都不怕自卑,你怕什么?”
“不脱,就这样洗吧!”
我们就这样穿着*洗。我小的时候就有穿过*洗澡的经历,记得那时候是贪新鲜,假想成自己是一个游泳爱好者,把*当做是泳裤,但那时候的感觉大概也忘了,就像是下雨的时候被淋湿了一样,一条湿的*敷在下盘,感觉很别扭。
洗到一半的时候,钟徳寒终于忍不住了,他带点气愤地说:“我顶不顺了,太不爽了,洗澡本来是很享受的一件事,穿着内裤洗真是活受罪。”
“本来就是,来了这里,饭菜虽然不会难吃,但那只是我们累了饿了才会这样觉得的。那么,来到这里唯一是享受的,只有洗澡了。”
“就是!”说着,钟徳寒脱掉了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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