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福晋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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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福晋贤良-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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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城门,盈淇看到了一座恢宏的古城。非常的美丽壮观。城内街巷呈现方格布局,似乎是汉唐的格局模式。



  整个城市坐北朝南,中央是县衙,以县衙为中心,呈十字交叉出大街主干。前朝后市,左祖右社。背靠蟠龙山,前面被嘉陵江水整个环绕,



  十字大街又细分为很多的小街小巷,其中南街正是商贾往来之地。



  陈大郎的马车直奔南街,来到南街一处车马点就停下了。



  众人都下了车,周春贵和陈大郎约好第三日卯时一起回巴县。陈大郎家在巴县,第四日是他岳父满小寿,因此头一日要赶回去。虽然不办酒席,但自家人总是要去祝贺的。反而就方便了周春贵两人正好回程。



  和其他人告别后,周春贵便带着盈淇来到了陈大郎介绍的一家小客栈。



  “客官,用餐还是住店?”店小二相当地热情。



  “给我们来一间下房。陈大郎介绍我们来的。”淇妹儿毕竟是女孩子了,所以是没有办法去睡通铺的,周春贵干脆就要了一间客房住宿。



  “好勒。花季房一间。本来是五十文一晚的,不过既然是大郎介绍的,就收你三十文好了。”店小二笑着领他们进了客栈。



  “可以给我单独铺个地铺吗?”周春贵问道。



  “没问题。”店小二非常的干脆。既然是两父女,必然父亲是睡地铺,而让女儿睡床铺的。



  盈淇这点倒没发言,在外面她并不是很明白古代的规矩,自然她爹怎么做怎么对就是了。



  客栈在外面看起来挺小的,进去还是比较宽敞。



  外面是大厅,放了几张方桌和条凳,是用餐的地方。



  大厅进去是个四合院,两边是客房,客房分两层,一层是通铺,二层则分为上房,中房和下房。按照他们的称呼就是春风房为通铺,花季房为下房,秋实房为中房,月明房为上房。



  后面也是两层,一层是厨房和杂物房,二层就是客栈东家和小二的住房。



  最后面则是茅房和马房,就是有些客人是自带了马匹的,因此有专门的马房。



  四合院的中间有个小水池,里面还有荷花,旁边还有棵槐树。让人进了客栈就感觉有种自然风光的优雅。当然,偶尔有骑马的客人,还可以兼作临时拴马的地方。



  店小二带他们来到了一间靠外窗的房间,房间窗明几净的。



  有一张床,床上一床被子,一张茶几,两个方凳,一个脸盆架,一个简单的衣柜。



  店小二带他们进入后,就立即转身去报了一床草席和一床被子进来。



  接着又出去给他俩端来了一壶热茶,两个茶杯。



  “先收定金。”周春贵点点头,给了店小二十文钱。



  “厨房右侧可以取用热水洗漱。现在天黑了,你们是要自己吃,还是在店里吃,还是出去街上吃?”店小二问道。



  “今天累了,我们先洗漱吧。你们这有面条吗?”周春贵想想,现在毕竟不需要过于节约。



  “有的。三文钱一碗。”店小二点点头。这是最普通的饮食。



  “来两碗小面吧。”周春贵想想,还是让盈淇吃点暖和的食物。



  “行。客官稍等。”店小二便出了门。



  “淇妹儿,你先坐这一会儿,爹去给你打点热水洗漱一下。”周春贵给盈淇说着,便去了脸盘出门了。



  一会儿进来了,就先从包里取出面巾,让盈淇洗了后自己才将就着洗了。又给盈淇洗了脚,然后把脸盘的水端到院里,直接冲洗了自己的脚。



  盈淇是一直要求她爹必须洗脚的,不然她受不了那个脚臭味。因此全家人也习惯了她的要求。



  很快热腾腾的面条就上来了。份量十足,面条也很劲道,味道不错。



  周春贵还顺便取了一个馒头问盈淇要吃不,盈淇摇摇头,“爹,我吃这碗小面就够了。”



  周春贵也不勉强她,自己又吃了一个馒头一个包子才放下筷子。



  店小二预算着时间来收了碗筷。



  坐了半天的马车,也确实很累,盈淇便和周春贵早早歇息了。



  自然,周春贵就打的地铺,而盈淇一个人霸占了一张床。
第二十章 老套
  第二天,卯时盈淇才醒。估计还是头一天赶车太累了。毕竟还是比较颠簸的。



  这时她爹都已经给她把早餐带回来了。专门给她买了巴县那边没有的油条豆浆。



  吃着阔别已久的油条豆浆,盈淇有些感叹,其实古时和自己的前世很多地方还是相似的。



  吃完早餐,两人就准备出门去找木匠铺了。



  从南街一路行去,两边商铺林立,开得最早的自然是早点铺子,都专卖一至两种早点。卖馒头的卖馒头米粥,卖包子的卖包子,卖油条的卖油条豆浆,卖小面的卖小面。卖小面的面摊最多,隔不远处就有一家,隔不远处就又有一家。府城的人们似乎都不怎么自己做早餐一般,盈淇看到很多的铺子都有人在买早点,或者是在各家小面摊那坐着吃小面。



  其余的店铺也在开门板,或者是已经开门在做晨间卫生,或者就是在货柜上摆着货架物品,等待客人们上门的了。



  府城的清晨一派欣欣繁荣的景象。



  走到南街头,很容易就看见了方木匠三个大字招牌的木匠铺子。



  店门口已经有木匠学徒在开门,摆置木制成品之类的。



  周春贵带着盈淇走了进去。



  “客官,要看点什么?”一学徒见有人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我们想订做牌匾。”周春贵直接说道。之前小货郎给他们提过,方木匠这里不需要找什么熟人,所有的物品都是明码标价的。虽然不至于物美价廉,但是也能保证货真价实。



  这点镇上的木匠也提到过。



  “牌匾可曾考虑好什么材质?匾名定好了的吧?贵店大概多大店面,我们可以根据你的店面来考虑牌匾大小。”果然专业,盈淇不禁都点点头,一提问都是比较实在性质的问题。



  “这个,我们都不知道也。我们家第一次开小店。”周春贵反而不知道如何说明了。



  “那这样吧,我们店一则有几样成品,你先看看。二则,你给我讲讲你们准备开个什么店,大概有什么需求,我来帮你们斟酌。”学徒估计遇见这样的买家不少,都挺有经验的。



  于是周春贵给他讲了自家准备开个包子铺,但稍微有点档次的那种。另外比划了铺面大概有多大,预算多少铜钱等等。



  这样一讨论下来,学徒再领着他们看了看几个订做已经基本完工的成品后,决定选用材质便宜的桃木来做牌匾,以后有钱了还可以更换。大小大概一米长度,三十公分的宽度。



  至于招牌字体自然就是用宋先生的字了,直接让木匠店拟刻上去即可。



  另外两边也做成了对联形式的竖牌,长度有一米五,宽度就五公分而已。



  竖牌还是比纸贴的对联经久耐用一些。



  价格不是很贵,一共用了接近二两银子就成了。主要是材质要求太低。



  时间倒比较久,要八天后才能来取。



  盈淇拉了拉他爹的衣袖,周春贵低头看她。“爹,我们还是再去另一家店再问问价啥。反正时间也有多的。”盈淇小声地对她爹说。



  周春贵点点头。便对学徒说:“价格有点稍贵,时间也太久了。我们再考虑一下吧,回去还要和家里讨论一下。决定了明天再过来定。”



  学徒估计也是习惯了客人的对比价格,仍然态度很好,“好的,客官。您到时直接过来找我就是了。”



  于是周春贵和盈淇就离开了方木匠铺。又向回走。因为之前小货郎就介绍过,南街头还有一家红木铺子。



  “爹,还早呢。我们慢慢多看几家。”周春贵点点头。“好吧,你也从来没有来过。爹带你逛逛。”



  这个时辰,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开门营业了。



  南街的店铺之多之繁盛,是巴县根本不能比的。各类店铺分门别类,专卖一门。



  糕点铺子就是只卖糕点的。有什么松仁鹅油卷、如意糕、栗粉糕、枣泥山药糕、牛奶酥烙等等,形态富贵、色泽鲜艳,闻到就是慢慢的香甜气息。可以让女人和孩子直流口水的那种。



  酒铺就卖各种各样的酒。不过盈淇跟着她爹进去仔细品尝了,还是米酒居多,偶有高粱酒,都是北方进的货品,非常昂贵。



  绸缎铺就卖各种绸缎、布料,成衣铺子就只卖做好的丝巾、荷包、衣裳等等。



  鞋铺就卖各种材质的鞋子。女人和孩子的鞋子居多,男人的鞋子都深沉地色调就那么两三个样式,但是材质还是不同的。而女人和孩子的鞋子就偏向款式了,俏丽的、小巧的、金贵的、典雅的、可爱的,不一而足。



  家具店就相对较少了,走过了半,才看到两家,进去一看,一家价格低廉,材质极差。一家刚好相反,店铺就相当典雅,价格非常贵,质地也极好。不过自然不适合盈淇家的了。



  刚经过一家酒楼,突然一个人“彭”地一声从酒楼摔了出来,虽然离周春贵和盈淇还有老远的距离,但是灰尘也扬起了极高,直扑盈淇面。盈淇眼睛直觉地闭住,然后就感到她爹把搂到了一边。



  “爹,爹啊,爹啊,你怎么了?”只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从酒楼奔出来,落到摔出来的老人身边,放声大哭。



  “咳,咳,云……”老人咳了几声,几乎背气过去了。



  “爹,你没事吧?都怪女儿,弹琴的时候还是不该带面巾。不然怎么会惹那位公子的气呢。”女孩巴掌大的脸蛋,眼眸如水杏,樱桃小嘴,发丝低垂拂面,一身淡绿长裙,腰不足三尺而卧,明显一个小美女。但是左耳及至左腮下却有一小块黑色疤痕,非常显眼,不止美感失掉,更显丑陋。



  周围迅速地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长得这么丑,还不识抬举。该死的老东西。”一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从酒楼里出来,身边围了两个家丁模样的男子。



  “滚!真是扫兴。”说着又狠狠瞪了地下的两人,便扬袖而去。



  很明显,卖唱的父女俩,为了多收一点银钱,因此女儿用面巾遮住了丑陋的疤痕,让贵族公子哥垂涎美色,结果却发现是个丑女,于是就爆发了这一幕。



  而最残忍的是,伤害了人,根本不需要赔钱道歉,这,也许就是这个时代的悲惨。盈淇在一旁不禁长叹。



  “咳咳!”老人捂着肺部,似乎刚才被踹中了胸口,已经快喘不过气了。



  “云儿,云儿,照顾好自己!”果然没喘过气,直接咽气了。



  周围的人都摇摇头,叹着气,慢慢散开了。



  “那可是州府的三公子呀。唉!”



  “是呀,只能怪自己倒霉了。真可怜!”



  “这么小的孩子,唉,偏偏长得这个样。她爹这一走,就只有讨饭了。”



  众人边议论,边离去,却无人去帮助什么。世态炎凉可见一斑。



  “爹!爹啊!”女孩哭得声嘶力竭。



  待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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