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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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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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闻言,突然间朗声大笑,道:“好小子,自然是知道老夫对你有恩,看你的模样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我也不听你来生做牛做马的虚话,想要报答我就留下来娶我的孙女为妻。”

姚宁怔住了,这老者显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知道自己不喜女色,还要自己娶她的孙女,想来想去还是得让江碧落做个挡箭牌,面露难色,却又坚定的道:“原本前辈抬爱,晚生不该不识抬举,可晚辈已经许下承诺,此生只肯要他一人,如今又怎敢另娶她人,伤了他的心呢,还望前辈见谅。”

老者捋着胡子,眼睛依然落在姚宁身上,神情倒是缓和了不少,似是威胁的问:“那他若是死了呢?”

姚宁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娶靖贤,想想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甘心窝在这里,娶一个女人,笑着直了直脊背,坚定的说:“他死我亦随着。”

老者闻言,又是一阵大笑,捋着胡子道:“好小子,是条汉子,不过可惜了,我孙女没有这个福气啊,虽是如此,你们只能再次留三日,三日后不论他怎么样,你们都必须离开,出了这个院子,你们生死只有看你们的造化了。”话不多说,却是事实。

姚宁拱拳施礼,谢道:“多谢前辈,不知前辈怎么称呼,今后定当后报。”

老者也不多说,起身,只问了一句:“小子,说说你到底是何人?”

姚宁有心告诉他实话,可是不能让江碧落随着自己一起冒险,轻笑一声,歉意的说:“前辈对不住了,身份特殊此时不能禀明,他日若是有相见之日,定当道以实情。”

老者也不勉强,只是吩咐穿红衣的靖雅,准备饭菜衣衫,三日后赶他们离开,说完脚步匆匆的离去,自那一面这几日中再未见过他和靖贤,只有靖雅送来饭菜,却是从不吭声。

回去房间,江碧落依然靠在床上,见到姚宁,忍不住问:“打听清楚没有,这里是哪里?”

姚宁上前,身体前倾,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说:“我们只能在这里呆三日,三日后不论你怎么样咱们都必须离开,所以这几天你必须尽快好起来。”

江碧落不解,问道:“为何这么匆忙,留些银子给他就是了。”

姚宁苦笑,道:“老头子想让我娶他的孙女,我扯谎说咱们两个是私奔出来的,所以不能久留。”

江碧落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直不起腰来,许久方才笑道:“哈哈,有没有说上次差一点成了事实。”

不提起来还好,此时江碧落病猫一中,揉圆搓扁还不是姚宁举手之事,碍于他的身份,姚宁不反驳,可是心头火却是腾腾的冒了出来,伸手揽过他的腰,威胁说:“你现在没有还手的余地,若是我动了什么心思,你可是反抗不了的。”说完似是玩笑一般,伸手抬起他的下颌,指腹在的下唇轻轻的摩挲着,看着他红润的双唇微微的张合着,似是邀请一般,许是姚宁鬼迷了心窍,居然俯首吻了下去,与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前尘旧事

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二人都有些悸动,心头隐隐的带着几分欢愉的感觉,手无处安放一般,轻轻的垂下,本是久经欢场的人,这一时无助的似是初次一般,涩涩的四片唇瓣青涩的相互吸吮碾磨,没有技巧,只有原始的需求支配着自己不断的索求。

姚宁的手轻轻的拉着江碧落的腰肢,身体自然的前倾,将江碧落的身体压弯,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臂弯中,那样的感觉很奇妙,臂弯中的男子,微微垂下眼帘,似是不满的蹙起眉头来,美艳的面容此时泛着虚弱的苍白,姚宁压下自己体内原始的冲动,重重的吸吮了一下他的下唇,意犹未尽的放开了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轻轻的吧嗒了一下嘴,道:“真是折磨人。”说罢将他轻轻的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江碧落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无意的动作,似是要命的勾引,姚宁几乎把持不住扑上去,江碧落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上,许久方才放下来,瞪了一眼姚宁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我。”

姚宁忍不住笑出声来,似是玩笑一般,将手压在他的唇上,依然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道:“可是你并没有反对啊,是不是就不算轻薄,而是甘心如此呢?”

江碧落拍下他的手,也是笑了,道:“若是我好起来,今日所受,定会双倍的索求回来,到时是不是也是你甘心如此呢?”

姚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打的虽响,可是并没有用力,甚至都不曾有一分的红,笑意满满的看着他,语气却是严肃的道:“三日内尽量的恢复的快一些,我觉得这个地方进来容易,出去怕是要费力力气的,我刚刚出去四下看了下,这里好像是深山之类的地方,四周都是树木,你想想这里是什么地界?咱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江碧落闻言,细细的想了一遍,似是为难的道:“江南一带树木繁多,密林也不在少数,真不知道这是何地,你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姚宁摇头,手枕在脑后,自然的躺在江碧落身边说:“四周都是树,没什么特别的,好了不要想了,等下去问问本就知道了。”

江碧落揉着肚子,问:“有没有吃的,好饿。”独自咕噜噜的配合着他的话,惹得自己也是一阵笑。

脚步声轻巧的迈了进来,红衣女子放下饭菜,转身离开,没有言语,所以姚宁和江碧落猜测这个姑娘是个哑巴。

相互一视会心的一笑,姚宁起身,端过水盆帮江碧落清洗了一下,方才端过饭菜来,粗茶淡饭江碧落倒是吃的欢,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吃这样的饭菜,觉得新鲜,可是姚宁不知道,曾几何时江碧落也曾落魄,甚至是在死亡中挣扎,一步一步的成为手握重拳的铁腕王爷,其中血泪,怕是三言两语说不出,不过在姚宁眼中,他就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贵王爷,哪里会受什么苦,所以一直以来竟是无意之中,对他多了几分关照。

冯逸晟闻听姚宁与江碧落被卷入洪水之中,生死不明,忙的起身,命人沿途打捞,几日下来,别说是人影,连个尸首都没见,整日顶着大雨,一直徘徊在堤坝上,越是没有消息,冯逸晟便安心几分,告诫自己,他不会死,不会抛下自己。

古风闻讯,也是一直在堤坝上徘徊,若是说恨,这几年对他的恨意便是刻骨铭心了,此时他生死不明,自己依然是觉得空落落的,仿佛生命中残缺了一部分,没了恨,也没有了盼头。

冯逸晟扯下蓑衣,坐在一旁的青石上,看着滔滔汹涌不息的水流,叹息了声,道:“古风,你知不知道你恨我哥,会让他很伤心?知不知道那夜为何你会活下来?”

古风离他几步的距离站定,看着冯逸晟木然的摇着头,道:“那夜休要再提,他的所作所为今生都不会忘,他口口声声的说的朋友,竟是如此这般不堪,在他的心中,朋友是不是用来逃生的踏脚石?”

冯逸晟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闪着杀气,出弦的箭一般,迅捷的扯住古风的领子,吼道:“那日我哥对刘道老贼说的话都是气话,为的就是保你一命,难道你听不出来嘛,知不知道我哥受的是多大的苦?”回想起那日来,冯逸晟痛苦的闭上眼。

冯逸宵和冯逸晟被大哥卖到勾栏院去,幸得冯逸宵聪明,告诉冯逸晟装病,不得起床,他自己则是每日花枝招展的穿梭在翠云轩内,惹得众人心痒,却是吃不到,刘道老贼那日无意瞧上了古风,而古风誓死不从,几乎快被打死了,冯逸宵只是在一旁的瞧着,面带笑意,时不时的摇着头。

刘道老贼忍不住问:“你这是何意?”

冯逸宵却是略带惋惜的说:“大人何必打他呢,不如直接灌点□的好。”此话出,躲在门后的冯逸宵也是一惊,看到古风死寂的眸子里,竟是闪着浓浓的恨意,惊恐的看着刘道老贼。

刘道老贼捋着胡子,笑得开怀……满脸的褶子挤成了一团,似是菊花一般,扯着嗓子吩咐人说:“把这个不识抬举的送回房间去,等下我就过去。”话说完,自己明显看到冯逸宵忽然笑了,看着古风松了口气,可是古风没有看到,只是哼了一声,满是怨气。

那日,冯逸宵在刘道赶去之前,潜到了古风房间,欲放古风离开,古风昏厥,没法离开,此时刘道回来,见此方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那时的刘道手握大权,在流水镇说一不二,他若是说一,没人敢说二,此时的他暴跳如雷,命人将哥哥拖下去,狠狠的打,哥哥不挣扎却是淡然的一笑,满是不屑。

刘道见他这样,更是恼怒,命人来抓冯逸晟,可是冯逸晟虽是想逃,可是这个地方住了一年余,连门都没出过,哪里能逃的出去,他清楚的记得,绳索勒住脖子窒息时的那种感觉,不能呼吸,只能拼了命的张大嘴巴,憋的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一般,自己的身下就是烧红了的火炭,躲开多远,还能感觉热浪来。

众人狰狞的笑着,看着冯逸宵紧紧的握拳,牙咬的嘎嘣嘎嘣的响,想都没想,脱下鞋子,便用自己的双肩扛起冯逸晟来,身体被冯逸宵扛了起来,冯逸晟顾不得其他,忙的大口大口的呼气,肺都快吐出来一般。

发觉自己身下的冯逸宵时,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哥,你走,不要管我,我不要连累你。”

炭火灼烧着冯逸宵的脚,似是不知道疼了一般,只是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了下来,落在炭火上便是嘶啦的声音,水火不容的声音,异常的残忍,许多人不忍的别过头去,刘道老贼嗜血般的狂笑着,道:“这小子倒是骨头硬,我今日倒是要瞧瞧你能撑多久,你若是倒下,那么他也会死,你最好是撑下去。”

冯逸宵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讨饶,也不吭声,烧灼感越来越小,似是要飞升一般,身体轻的几乎能飞起来,可是肩头却是万斤重担,自己的弟弟,抗在肩头,不能放弃,若是有一线生机,那么刘道,今日所受他日定当百倍讨回。

冯逸晟不敢扭动着身子,甚至是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能哭喊着:“哥,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哥,你走……”

冯逸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道:“不要多说,不要哭,今后流血也不要流泪,有哥在,不要担心,哥活着你就不会死。”

冯逸晟点头,重重的点着头,似是发誓一般:“哥,活着,好好的活着。”

舌头被自己要出了血,想要咬舌自尽,却被人拦住,嘲弄的说:“没有大人的命令,你想死也不成。”

冯逸宵此时方才知道,冯逸晟竟是想寻死,近乎于吼的道:“不准寻死,自己若是不想死,便没有能杀死自己,不要做傻事,有哥在,什么都不要担心,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冯逸晟不做声,心里却是有个念头,似是种子发了芽一般,深深的扎在心里,若是哥哥不能活了,自己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哥哥所受的,刘道也必需加倍的还回来。

不知是坚持了多久,二楼上的神秘客人,方才勾起嘴角,示意身边的人出面救出了冯逸宵兄弟,带人离开了,从此翠云轩便再没有了那个被传绝世无双的清倌。

冯逸宵和冯逸晟被带到一个别院,里面除了几个侍婢外,再无他人,冯逸晟清楚的记得,那几日冯逸宵烧的很厉害,没有胡言,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任凭怎么样都不肯舒展开,那几日冯逸晟以为他会死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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